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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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少女浑身赤裸,泛着情欲的晕红,腰身极细,曲线柔美的胯似乎比之前圆润了不少,的确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只是那双细长纤弱的腿古怪地绞着,怕里头的东西掉落,一只手捂着腿间,姿势尴尬地缓缓前行,行动间隐约露出臀缝下的小肉唇,那双厚厚的红唇微微嘟着,含着一只硕大的木塞,木塞头被少女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却因沾满淫液,不住滑来滑去。
    她停住脚,眼睛红红地回头,嗫喏着:“我到了……”目光扫向隋戬腿间撑起的帐篷,咬了咬下唇。
    隋戬好整以暇,“坐下。”
    她依言行动,一只手扶住了床栏,忍受着下身因为巨物难以弯曲而生出的酸胀,慢慢坐在榻边。隋戬看她动作,目光极欣赏似的,摸了摸下颌,“松开手,张腿。”
    她依言分开双腿,沾了淫液的小手犹犹豫豫地移开,指腹和木塞间拉出一道稠腻的银丝。肉穴被撑得有些红肿,失了阻碍,里头的粗壮紫玉迫不及待地挤开肉缝,裹着浓浓的稠白液体探头探脑。
    隋戬眯了眯眼,见那满是褶皱的肉唇被分到极致,里头的嫩肉也裹着冒了出来,挤过了最粗的腹部,那紫玉一往无前,“咚”地跳出肉缝落到地上。
    被撑开的小肉洞尚未合拢,下身的液体一瞬之间沿着孔隙流淌了出来。浊白的阳精和淡色的花液相混,沿着肉穴下臀缝一股股地淌在榻边,落得满是湿淋淋的一片,肉洞犹自吐着,最后只有几滴浓稠留在洞口。
    方眠咬住下唇,在突然袭来的空虚感和私密处被人聚精会神观赏的羞耻感中低下头,喘息也急促得压不下去,胸前的雪乳因之起伏颤动,两点蓓蕾早已怯生生挺立了起来,小声叫道:“陛下……”
    隋戬眸色发沉,大步走过去,忽在榻边蹲跪下去,两手压住了她的膝弯,俯身咬住了她下身的两瓣肉唇。坚硬的牙齿咬得红肿的肉唇一阵颤动,齿列扫过肉唇包裹的小珍珠核,她通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蓦地呻吟出声:“别!脏——”
    已来不及,隋戬的舌尖已灵活地探进了未曾合拢的小肉孔,有无数小点的舌面四下戳刺,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一刮弄,立时又泄了身。温热香甜的花液在他唇下涌了出来,他含住了那两瓣颤动痉挛的唇,狠狠吮吸搓抿,在她骤然拔高了的尖细哭吟中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松开了她的腿,起身将人按倒在榻上,一边亲吻着微凉的嘴唇,一边扶正性器,抵住小口研磨。
    他拧着她胸前软雪般的乳,一下下将那花蕾弄得几欲喷血,“我是谁?”
    方眠茫然睁开眼睛,怔怔注视着他,眼底散着的薄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是玉山。”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闷沉沉的天空中憋着风雨,花田被冷阴的气流压着,山茶全低垂着头。室内一室温暖淫靡,只听得到肉体相撞的拍击声,间杂着水声叽叽。方眠已高潮过许多次,双眼朦胧地盈着泪,两手却被精瘦修长的赤裸男人压在自己的膝弯,两膝大开,抵着自己的两乳。
    他继续抽弄了一阵,忽闷哼一声,方眠觉得内里一阵热烫,阳精喷溅在甬道深处。方眠未及动作,已被他合身搂了起来,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同时痉挛着攀到了顶峰。
    这高潮来得久而难捱,方眠过了许久,才软软地合拢了腿。隋戬的手按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似有若无地碰到了那处箭伤,便又想起方才他推门进来,迎面只见方眠怔怔坐着,身后万里白雾,如在云中。
    那场景使人骨寒生怖,他问道:“在窗边发呆做什么?”声线沾着情欲的喑哑。
    她困顿地合着眼,高潮的红晕褪去,脸色重又苍白,半是梦呓,委委屈屈地埋怨:“你欺负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整天是我一个人……”
    隋戬揉了揉她的后背,像是想把那疤痕揉散似的,“朕近日忙,委屈你闷着。过三五日,得空带你去城西的寺里,那有一处温泉,极养人……”
    手臂上的小脑袋轻轻一拱,原来已睡着了。隋戬勾了勾唇角,小心地将引枕插进她颈下,自起身来,走到门外,叫人去端水来。自有宫人垂着眼目,轻手轻脚替方眠擦身,他便立在窗前,端着杯茶,迟迟不饮。
    明莲见状,上前来要替他换,他将茶杯放下,摆了摆手,抬步下了楼。
    明莲端起那凉了的茶,下意识瞄了一眼,只见这茶杯是天青釉,散布冰裂痕。她颇识货,一眼便知,这一只杯子便顶得上她家里十数年的开销——倘若那些家人还能活着的话。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方眠一眼,后者睡得极熟,裹着厚重的锦被,露出一张明艳无俦的脸。
    明莲的心思在九霄云外飘了一会,终究咬了咬牙,撤身出去,换了衣裳,抄小路向西走到了中宫。宫人引她上殿,她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皇后用完了一盏燕窝,方才慢条斯理地问她:“姑娘如今又肯帮本宫了?”
    明莲眼眶一烫,手指蓦地抠进了地毯,觉得藏在腰里的那封凄惨家书如刀般锋锐。她有一瞬间想要迎头质问这不知疾苦的高门女子“寒门人命对娘娘而言算什么”,却终究只低眉顺目。皇后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明莲疑惑着开口道:“说……‘玉山’。”
    皇后顿了许久,恍然想起三年前那日万里晴空,她端了燕窝送去凌霄殿,霍晨江吞吞吐吐将她拦在门外,她正要询问,却听里间传来一线稚嫩虚弱的女声,先咳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是谁?”
    里面没人答言,这大概是隋戬从宫外弄回来的小玩意,不知道规矩。她向来是个贤良淑德的皇后,知道来得不巧,便将燕窝盏交给霍晨江,自己折返回宫。方迈了一步,却听里面隐约响起一个声音,惯常气定神闲,“我姓隋,字玉山。”
    她那日在阶下站了许久,搜肠刮肚地回想,发觉自己确然从未问过皇帝的字。
    脚边跪着的明莲又补充道:“奴婢不知谁是玉山……”
    皇后哼了一声,突然极尽讥诮地一笑,“你也不配知道。还有呢?”
    明莲禀告道:“城西的寺庙有温泉,娘娘是知道的。”
    皇后掩口打了个呵欠,“金歌寺的极乐泉。就这么一句?没用的东西。”
    明莲继续说:“娘娘,越国质子也在金歌寺。”
    皇后思忖了一晌,讶然笑出了声,金指甲点了点她:“贵妃的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个。本宫不如你,你够毒。再者……”她出神地望着窗外阴云,眼神中竟是快意的,“陛下呢?他能容她狼子野心,左右不过就是个玩意……可容不了她跟越国人藕断丝连。”
    明莲并未抬头,冷汗战栗地落下,咬牙笑了笑,“不就是因为贵妃娘娘经不起吗?”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清心香丝丝缕缕浮起在空气中,方眠理好裙子,在佛团上端正跪下,合上双目,两手合十。她今日穿的是绯红荷叶角的春衫,底下露出莲青綉金的软鞋,头上簪的也是同样的一副珠玉琳琅,璀璨剔透的宝石辉映着佛堂里的烛光,打在少女微微上扬的唇角,甜美而静谧。
    隋戬插了一炷香,等她睁开眼,方问道:“求的是什么?”
    贵妃的规矩繁多,加之隋戬对她身边的人严防死守,方眠早被折腾得没了脾气,前日一出宫门,便如游鱼入水一般,整个人泛出活气。闻言竟然一挑弯眉,“陛下想我求什么?”
    这模样十足娇俏,隋戬也一笑,当她是个小孩子,“求子?”
    方眠笑盈盈“嗯”了一声,“那我便求子——嗯?”
    隋戬已捂住了她的嘴唇,有些没好气,“说出来就不灵了,闭嘴。”
    方眠很小声地哼了一声,辩解道:“是陛下先说的。”
    “孩子脾气。”隋戬竟也在她身旁跪下,见方眠有些讶异,笑道:“怎么,只准你求佛,不准朕求么?”
    “陛下是天子。”
    他未曾理会,也闭眼合十,突说道:“朕是天子,不怕诸般荒唐规矩。求这满天神佛,倒不如求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的人,也不由天。”
    流沙佛观世音地藏王低眉垂眼,静静听着这般大不敬。方眠心里重重一撞,只见隋戬睁开了一双墨黑的眼,笔直仰视着殿中金身佛像,似挑衅似不屑,半晌挑唇冷冷一笑,“你是朕的。哪怕上天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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