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朕要你活着,你就得活着。”
    金歌寺中满开着菩提青莲,每隔一个时辰,便有小沙弥敲响大钟,鸟扑腾着飞上廊檐,叽叽喳喳,隔一阵子,檐上便响起琮琮铃音。
    小沙弥本在奔跑,路过弘秀大师兄的房门时,急忙放缓了脚步,转而慢慢走到殿前,见霍晨江在那里,便禀报道:“施主,师父叫我转告,极乐泉已打理好了,贵人随时可以——唔!”
    佛堂的殿门紧紧合着,里间似是隐约有些古怪声响。霍晨江慌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噤声!”
    小沙弥吓了一跳,被霍晨江连拖带拽地带到了阶下去,下意识地一回头,正见殿门缝隙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似是一片绯红的裙角。
    霍晨江将他的脑袋扭回来,小声嘀咕:“急什么?既打理好了,就带我去看看。”经过回廊时,没好气地嘱咐明莲:“去门外好生看着!”
    明莲连忙走到大殿门前。殿门里隐隐起伏着人声,她听得红了脸。寺内安静沉寂,时不时有僧侣走过,没人知道清净佛堂里是如何一副景象。
    方驭送完了文书,纵马奔回金歌寺,在寺门外停下,将马缰套好,自低着头迈进门来,径直往寺后厢房走去。他生得肌肤白皙,有一双缠绵风流的眼睛,手脚筋骨极修长,穿着短打长靴,背着柄长剑,利落干净如江湖侠客。
    大约亲人之间总有些隐匿的连接,隔着三四颗菩提树,方驭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佛堂。一个高挑女子正守着殿门,似乎只是遮挡,却时不时向里望一眼,随即被火烫了似的收回眼神,耳朵迅速烧红了起来。
    他在太医院见过这个女人。
    方驭拧了拧剑眉,忽地心里一动,大步向殿上走去。满地铺的都是青砖,砖缝里生出青苔,无言地延展到所有阴暗的角落。他越向前走,心越是往下沉,牙关愈发咬紧,脚步像灌了铅,拨开明莲时竟近乎吃力,明莲慌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向前一步。
    一束日光从他头顶打进门缝,却丝毫没惊扰殿内渎神的欢爱。方驭只觉全身骨血在一瞬之间轻得像羽毛,整个人向上飘去,又被冻结成冰,落下地面。眼眶逐渐发烫发酸,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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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更哦,11:00,19:00,22:00~【我一定可以的!握拳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跳动昏暗的烛火明光中,缠绕着两具紧贴的人影。娇小白嫩的女子裸体长跪在佛团上,两条纤细柔软的手臂肘弯被身后男子的大手紧紧拽着,她的身形因而被强行弯成了一张弓,胸脯和腰腹绷成一条直线,胸前两团跳动颤抖的雪乳便格外惹眼。
    肉体拍合的声响淫靡沉闷,方驭慢慢攥紧了拳,又松开,觉得全身血液发凉。里头的艳色却仍不纾解,方眠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全身软软地靠在了隋戬怀中,轻哼道:“别、别在这里……这是……这是佛……”
    隋戬虽未射,却好整以暇地将性器缓慢往外抽。觉察到体内的空虚,方眠向后下意识地凑去,却被隋戬按住了屁股,随即只听“啵”的一声水响,隋戬将东西全根拔了出去。
    方眠忽地呻吟了一声,仍不肯睁眼,索性抬手捂住了眼睛,“陛下……”
    “睁开眼睛,”隋戬两手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即俯下身去咬着她的耳朵,“看着朕怎么肏你。殿下初来陈国时,被朕肏得一年多下不了地,装什么贞洁烈女……方眠,神佛全都知道。”
    那声音如同耳语,方驭却听得清晰,只觉如有惊雷在耳旁炸响,全身血液忽地倒转,尽数冲上头顶,膨胀欲裂。里头的方眠却已迷乱地摇起头来,慌张地试图挣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打了个冷战,“别、别让神佛看……我害怕……”
    他轻笑一声,“怕什么,你亏心么?”揉捏着少女胸前柔嫩的乳房,色欲地嘶声,“你不过就是被朕肏得舒爽,又不欠谁的……睁开。”
    方眠喉中压抑的低喘蓦地变了调,猛地一挣,透出恐惧,“别!陛下——”
    细长的东西支在体内,正戳了那处要命的地方一下,方眠腰肢一僵,眼圈忽然红了,却觉得腿心里袅袅冒着滚烫的烟,一动就要烫着腿根,于是撅着屁股不敢再动,只求道:“嗯……陛下……”
    掌心中的肉口不断抽搐着,半推拒半迎合着那三支香。隋戬耳语道:“看啊,殿下。观世音在看,流沙佛在看,地藏王在看……你喜欢朕肏你,不要骗神佛……不然是要遭天谴的,……是不是?”
    他撑开肉唇,线香骤然向里缩去。方眠哭着惊叫起来,“要烫坏了……我不敢看……求你……”隋戬手中不停,话音却冷了,“睁眼。”
    手中蓦地加了力,小核顶端被突然揪起,刺骨的爱欲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手心的花液粘而清亮,隋戬抹了抹她的屁股,明知故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叫佛看着,反倒尿了?”
    方眠再忍不住,喉中长长地呻吟出声,带着羞耻难堪,“那不是……别说了……”
    那尖细娇软的声音全像鞭子,带着倒刺击打在方驭心上。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当真害怕什么东西时,躲都不敢躲,只会叫人“别说了”。
    他猛地向前迈步,却被明莲死死抱住了腰,“公子!”他理都不理,一根根掰开明莲的手指,眼睛已烧得通红,脑中只剩一句“别说了”。却见隋戬捏住了她粉嫩勃起的乳头,笑道:“怎么才能叫朕别说了?”
    方眠下身的水仍滴滴答答落个不停,全身虚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却睁开了眼,仰头去亲吻吮吸他的喉结和下巴,声如蚊呐,“佛要看就看罢……只陛下莫拿这些东西来,我还是害怕……”她垂手去抚弄隋戬腿间的性器,声线哑着,极尽魅惑,“我只要这个肏我……”
    绵软的小手沾满体液,柔滑地套弄着灼烫的硬挺。下腹彷如烧起了一团火,隋戬忽然失控地将她按倒在供桌上,“……方眠。”
    他一把扫开了供品香烛,将她两腿分开,伸手拔出三柱线香丢开。下身紧紧含裹的异物骤然离去,空虚麻痒尚未来得及涌起,性器已长驱直入捅了进去。方眠颤着身子扬起脖颈,发出欢愉的呻吟,他如野兽般啮咬着少女脆弱的血管,全然不由自己,留下片片齿痕。
    她的身子湿淋淋的,畏寒般紧紧绞缠着男人温暖的身躯,两腿摇摇晃晃地盘在他腰后,被撞得合也合不拢,溺水般喘不上气,慌乱找到他的口唇,“吻我……”又促声求着,“要、要插破了……慢些,求你慢些……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殿外日光柔暖,方驭只觉得齿关生寒。明莲仍死死抱着他,至此发觉不对劲,也撒了手。方驭漠然提唇笑了笑,看也不看她,脸色发虚,径直向寺外快步走去。
    方眠面色通红,已将羞耻和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昏然求着,“亲亲我……我……我是你的……”
    半软的性器仍埋在紧致的肉缝里,方眠被他压得难受,却无力去推,手软软耷拉在桌下。隋戬粗沉地喘了半晌,将她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摘了下来,手也拿起来,拣了衣裳替她披上。
    方眠任他摆弄,只觉殿外人影幢幢,似有近臣来禀报军情。隋戬吩咐了几句,将她裹了披风抱回厢房,又匆匆去了。
    她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终于觉得喉中焦渴,起身去找水喝。明莲坐在阶前,手上一片青淤,正拿药膏心不在焉地涂着。
    方眠抿了口茶,“怎么弄的?”
    明莲没有抬头,半晌问道:“娘娘还记不记得,在太医院时,仿佛是有个少年公子去看望过娘娘一次的?”
    方眠心里一撞,明莲抬起头,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又笑了一下,问道:“那位公子方才也在金歌寺,不过……”她看着方眠的脸色,明知不必描述方才情形,她已全猜了出来,继续问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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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米娜桑明天见~!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天近黄昏,寺内响起三四声寂寥绝望的鹧鸪声。就着昏暗的光线,明莲仰头看着方眠,见她神色之间满是惶惑飘荡,终有些不忍,咬咬牙,正要说话,只见方眠突然抹了一把眼睛,拔腿向外奔去。明莲拉扯不及,竟被她推了个跟头,头“砰”地撞在门槛上,不禁“哎哟”一声,全身发软。
    方眠闻声回头,咬了咬牙,快步回来将她拖进厢房。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明莲竟挣脱不开,被她三下两下捆在了桌角,“娘娘!您不能出去,陛下若是知道了——”
    口唇被布带勒住,方眠重重喘了口气,眼圈通红着,“明莲,你帮过我一次……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他……我不能被他低看。这一生如何我都认了,可我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洛城的暮春夜晚热闹凉爽,街上腾着酒香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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