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大学的那三个教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开始推测:估计这位杜小姐跟这位徐公子是有过一段的,知道些啥内幕,徐公子跟身边这位看来是订了婚却还没上过床,这年头,还有这么纯洁的恋爱关系啊,看来这位徐公子生理上或者心理上,或者both,是有点问题。
    何如沁看看徐航一副低头默然的样子,也是惊疑不定。
    这时表演已经解释,服务员上菜,大家也有点肚子饿了,于是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去了。过了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各桌之间开始串来串去的敬酒。陈厚鹏和徐天南都在,徐航是徐副部长的儿子,何如沁是陈副省长的侄女,所以杜玫这桌人来人往的不绝,都是来跟徐航何如沁寒暄碰杯的。
    杜玫坐了会,受不了了,高平江张子淳端起酒杯去别的桌,杜玫也端着酒杯跟在他们后面,然后偷偷的溜出了宴会厅。
    徐航其实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杜玫,看她走掉,顿时心里痛得不行,但是何如沁盯着他不放,场面上的事又不能不应付着,尤其陈厚鹏何娴红都在......徐航越来越烦躁,熬了一会说:“嗯,我喝太多了,我得去上趟卫生间。”把酒杯放下就走。
    何如沁两秒钟后,说:“我也得去一下。”追了上来。
    徐航那个气啊:他妈的,上个厕所你都要跟着,我要是跟你结婚,那我还不得早请示晚汇报,迟到一分钟写十七份报告。
    徐航进了卫生间,就站在门边。等何如沁一进女厕,徐航撒腿就跑,一面跑一面痛感自己堂堂一个大公子哥,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居然从厕所潜逃。徐航不由得恨得牙痒痒的:何如沁,我要是娶你,我不姓徐,你有本事你就耗着吧。
    本能徐航对何如沁并无反感,甚至多少还有点愧疚的,自从徐航正式提出分手却分不了后,徐航开始有情绪了。人最大的不愉快莫过于自由受到约束、侵犯,被人粘上甩不脱的感觉令人心理上产生厌恶。而且人都是本能的喜欢把自己的过错怪到别人身上,徐航悔婚不成功,反省自己的错误没几分力度,却把杜玫对自己的怨恨都归罪在了何如沁不肯放手上。
    我想甩你甩不掉,就是你最大的错。
    杜玫离开大厅后,在过道里乱走,只觉得胸口烦闷得似乎要窒息,看见过道尽头有扇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亮灯,就顺手推门进去,原来里面是个小包厢,客人已经走光了,服务员收拾完后,顺手灭了灯。杜玫直接走到落地窗前,把上面的窗扇推开,大口大口的呼吸户外依旧微寒的空气。
    过了会,杜玫似乎感觉透气些了,却忽然感到悲从心来,眼睛一下子就湿了,杜玫用手背抹去眼泪,狠狠的对自己说:不许哭,不许为不值得你哭的男人哭,值得你哭的男人不会让你哭,奶奶的,我就没遇到过一个值得哭的男人,时也,运也,命也.......
    杜玫正望着街对面的霓虹灯发呆,忽然背后有人进来,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杜玫吃了一惊,扭头一看,原来是徐航。这下杜玫火气全上来了:“你来干嘛,滚,我不要见你。”
    徐航痛苦,上上来,不顾杜玫挣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玫玫,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杜玫怒:“说什么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说你会跟她分手,四个月了,你做到了没有?”
    徐航心里痛得像要裂开:“对不起,玫玫,我真的努力了,我真的很努力.....请再......”
    杜玫和徐航齐声说:“.....给我点时间。”
    杜玫翻了个白眼,徐航无语。
    杜玫把徐航的手解开,将他的身体推开:“徐航,我给过你时间,给过你很多很多时间,但是我不会再给了。凡事都有个dead line。你我之间从此朋友相处。祝你和你未婚妻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玫玫,玫玫......”徐航喊道。
    杜玫扭头就走,直接开门出去,连头都没有回。
    杜玫穿过过道往大厅走,路上却遇到了正在找她的高平江。高平江看见杜玫大吃一惊:“你哭过了?糟糕。”
    杜玫奇怪:“怎么了。”
    高平江苦笑一下:“你去照一下镜子,你眼部的化妆品全粘皮肤上了,这大晚上,幸亏我胆大......”
    杜玫一眼看见自己手背上也是黑黑蓝蓝一片,差点跳起来:“啊,我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高平江没好气:“你洗得干净吗?而且洗干净了怎么办?你得再化妆吧。”
    高平江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门卡:“你去我房间,把脸洗干净。我去大厅给你拿包,你重新化妆。”
    杜玫在高平江房间里,用沐浴露把脸上的残妆都洗掉,高平江进来了,带来了杜玫的包。
    杜玫把台灯壁灯都打开,坐在镜子面前,先打开收敛水,倒点在手心,扑打在脸上,然后取出化妆盒,开始上妆。”
    高平江嘀咕:“女人真麻烦......刚才是怎么回事。”
    杜玫把徐航追到包厢的事说了一遍:“我下定决心了,从此他只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
    高平江沉默了会:“世界上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哼,你忘了我是离了两次婚的。老公都扔在了脑后,何况徐航。他,连个男朋友都不是。”
    ”那是你不跟他们呆在同一地方了,他们或者不想纠缠你,或者纠缠不到你。”高平江笑笑:“徐航可没那么容易打发。他摆脱不了何小姐,但是他不想放弃你,他肯定会纠缠,你肯定会心软,因为你爱他。女人嘛......我那么烂,我前妻几次要跟我离婚,被我哄上两句就回头了......”
    “那是你前妻,不是我。”杜米不屑的撇撇嘴。
    “说了你还不信......其实,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找个人代替。张子淳挺喜欢你的,你为什么不跟他发展。”
    杜玫一愣:“搞什么名堂......他有孩子,我可不想当后妈。”
    张子淳从新疆回来后,至少一个月去看孩子一次,开始是去胡丽萍住处,后来胡丽萍老妈又来了,张子淳心里十分厌恶,就不去胡丽萍那了,每次要见面,都是约好地方,胡丽萍把孩子带出来给他看。作为一个父亲,张子淳这么做是应该的,这是他的责任,并不代表他会跟胡丽萍死灰复燃(杜玫认为就像自己对前前夫一样,张子淳对胡丽萍是彻底断了情谊了),但是杜玫却对胡家的人品信不过,老觉得那孩子这么养着,今后迟早会是个麻烦。当然,只要张子淳态度明确,那孩子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问题就是:值不值得为了张子淳忍受那个孩子。
    杜玫知道张子淳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也就那么点意思而已,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也许他只是觉得杜玫可以娶。杜玫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张子淳多少吸引,又不是爱他爱到非他不可,那又何必去赶这趟浑水,反正天下没孩子的男人,或者虽然有孩子,但是孩子妈不那么难缠的男人有的是,自己何必没事找事,羊肉没吃倒惹一身骚。
    高平江一笑:“看来你对他是真不感冒,否则,为了几十亿,十个后妈都当了。”
    杜玫撇嘴:“我又不是不能挣,我生意好着呢,虽然挣不了几十亿。但是我一年挣个上百万,甚至几百万还是能做到的。我有这么一份收入,还不是想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再给我更多的钱,我也不可能过更奢侈的生活——张子淳和他爸妈也不过就这么的在过日子。何必为了个number,去给自己找堵。”张子淳生活简单,无不良嗜好,除了胡丽萍那的开销外,自己一年也就花十几万元钱到头了。
    高平江笑:“好吧,你不考虑张子淳。那我呢?”
    高平江站起来,走到杜玫背后,忽然俯□子,在杜玫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玫玫,那我呢?想不想跟我做个纯粹的炮友?除了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床上的快乐外,我们其他一切都不改变。你想不想要这么轻松的关系,享受最原始的快乐?”
    高平江的声音充满了欲望,极具磁性和穿透力,在杜玫的耳膜里激起了回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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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马上会被锁                      杜玫刚刚上完妆,因为晚宴已经快结束了,杜玫也没上浓妆,就打了点眼影,涂了点口红,听到高平江如此无耻又如此直接的开口约泡,不由的脑子“嗡嗡”作响,捏着唇彩愣在当场。
    高平江头伏得更低了,嘴唇就贴在杜玫耳边:“你有两年多没男人了吧。我知道这是啥滋味,我在山上五个多月,没有女人.......让我在你体内律动吧,我每次都能让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今夜你会知道的,为什么女人们会这么迷我。男人虽然被告知自己天赋迥异,但其实,男人自己并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感受,只能女人自己体验。所有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说不枉活今生.....杜玫,今夜我会尽我全力,解你两年的寂寞空虚.......”
    杜玫心疯狂的乱跳,血全涌上了头顶:天啊,这个该死男人,这个作死的男人,这个招妓一口气点四个的男人,这个走到哪睡到哪的男人,这个放荡到极点,性感到极点的男人,明知道她两年没男人了,居然这么勾引她,妈妈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
    杜玫脑子里在大喊:性病,小心性病,淋病,梅毒,还有艾滋,这小子要是没得上一种两种,天理难容,如果他统统都有,也不稀奇......
    杜玫手忙脚乱的把化妆品扫进自己手包里,从皮凳上直跳起来:“我收拾完了,该走了。”撒腿就跑。
    但是还没跑出两歩,就被高平江一把拉住:“别走,杜玫。我跟你说实话。我从没这么持久的渴望过一个女人,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我就要定你了.....”
    高平江忽然把杜玫往床上一推,自己压了上来,两人体力相差悬殊,杜玫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哎呦”,就仰面跌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做任何反应,高平江已经入美洲豹般无声无息又凶猛强悍的扑了上来,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杜玫刚想张嘴喊,已经被高平江吻住了双唇。
    高平江把杜玫死死的压在床上,脖子上戴的那个和田玉裸女吊坠把两人都给硌疼了。
    杜玫身体都陷进了床垫里面,高平江一面用舌头在她嘴里劫掠,一面飞快的脱下西装,随手往后一抛,然后就去扯自己的皮带。杜玫大急,用力挣扎,拳打脚踢,头拧来拧去。高平江只来得及拉下裤子拉链,嘴唇就被杜玫挣脱了。高平江不得不抽手去控制杜玫的头部,用力把她脑袋正过来,再次吻她,杜玫不肯张嘴,高平江又是咬她的唇,又是用舌头撬她的牙。杜玫咬紧牙关不松口。
    高平江火了:“这样更刺激是不是?那好,我让你尝个够。我要像操母狗一样操你,今夜我要让你彻底臣服在我胯下.......”
    高平江用手掌捂住杜玫的鼻子,杜玫无奈,只能张嘴,高平江舌头长驱直入,几乎把杜玫肺里空气吸干,同时,全身肌肉绷紧,将杜玫压在床上,下面开始一顶一顶。
    隔着薄薄的衬衫和真丝长裙,杜玫感觉到了高平江强健紧凑的身材,坚硬如铁的肌肉,但是更性感的是他的喷涌的情欲,强硬的进攻性......杜玫的脑子开始混乱,手脚无力的踢打着高平江。
    高平江对杜玫的捶打根本不加理会,一只手继续压着杜玫的头,另一只伸下去,撩起了杜玫的长裙,开始抚摸她的长腿,摸了几下后,把她腿板过来,折着压住,手已经触到她腿的根部。杜玫嘴被堵着,也忍不住“唔”的惊呼了一声。
    高平江不管,手指来来回回,在杜玫连裤袜上刮过,不轻不重,同时身体揉动,用自己的肌肉揉搓着杜玫。这下杜玫哭都哭不出来了,脑子里有一万个炸弹在哪里爆炸。
    高平江已经松开了她的唇,从下巴,胸口一路吻下,把她一侧的胸衣往下一拉。杜玫这条裙子本来就是单肩的,一侧开得极低,这么一拉,一座山峰露了出来,高平江毫不犹豫的把嘴凑了上去,又是咬有是吸,舌苔在那点突起上来回摩擦。
    高平江的一只手插在杜玫两腿之间,另一只却开始用力揉她另一侧的胸部,缓慢有力,又是指捏又是掌搓,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哼哼,如果说有什么比他的动作更加性感,就是他那充满情欲的声音了。杜玫感觉到了高平江那处的坚硬,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焦灼热望,杜玫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只能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这男人太危险,如果你今夜让他得逞,你就完了。
    杜玫强忍着身体的渴望,把高平江往外推:“别这样,放开我......”
    高平江忽然把手从她两腿之间收回,杜玫一愣,身体下意识的往上一抬,贴了上去。
    高平江好笑,嘀咕了一句:“还说不要。”
    但是还没等杜玫反应过来,高平江猛的拉过了杜玫的手,一下子就塞进了自己内裤里,并且强迫她抓住。那个巨物一入手,杜玫刹那间明白了,为什么高平江说他天赋迥异,女人一夜后会如此痴迷,原来高平江特别硬,而且炙热。杜玫觉得自己似乎握着一块火炭,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这物在自己体内律动......
    高平江感觉到了杜玫身体的松弛,低低的说:“要了吧,放心,今夜我一定让你前所未有的满足.....”
    杜玫大脑的最顶端电光一闪——高平江前妻的惨淡下场.......杜玫忽然把手抽出,膝盖往内侧一转一抬。
    高平江大叫一声,从杜玫身体上滚落,捂住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你.....你......”
    杜玫无心恋战,抓起自己的手包往门外冲,结果一出门就撞在了一个也是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人怀里。
    杜玫喊了声:“对不起。”就想避开继续跑。
    那人却一把把杜玫拽住:“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副样子?高平江呢?”原来这人是张子淳。
    张子淳发现杜玫走了就不回来了,于是跟高平江四处去找,找了一圈没找到,回到大厅,发现徐航和何如沁正在跟各路人马应酬,但是高平江跟杜玫都不见踪影。一开始张子淳还以为高平江在继续找杜玫,没放在心上,过了会,感觉不对了——如果找不到,就应该回到大厅里来瞧瞧,紧接着,张子淳发现杜玫的手包不见了。这下,张子淳心头大振,眼睛一转,就知道两人现在在那里了。
    张子淳急得直跺脚,一面搭电梯往上一面把高平江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张子淳三歩并做两步往高平江房间疾走——这么长时间了,这对狗男女估计都干完了,没想到,半路上就撞上了一路飞奔而来的杜玫。
    杜玫青丝散乱,化妆一塌糊涂,裙子皱皱巴巴满是折痕,加上气喘吁吁,两腮通红,眼睛里晶光流动。张子淳过去还没见过杜玫这副模样,暗暗叫苦:“他把你怎么啦?奶奶的,我揍死这丫的。”张子淳握起拳头就想往高平江房间里冲。
    杜玫赶紧用力抱住他:“别去,我跑了,他没能怎么样。”
    杜玫身体火热,紧紧贴在张子淳身上。张子淳感觉杜玫有意无意的在用胸部蹭他:“你怎么啦?”
    杜玫支支吾吾:“我.....我......”
    张子淳明白了,杜玫现在欲火如焚。
    还没等张子淳想明白,杜玫忽然抱住了他脖子,嘴唇贴了上来:“子淳,满足我吧,就今夜,明天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杜玫吻住了张住淳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挑逗。
    张子淳目瞪口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足足两秒说不出话来(事后,张子淳那个后悔啊,我肿么反应老是慢半拍捏)。
    两秒钟后,张子淳正想一口答应。杜玫却冷静点了,赶紧放开张子淳:“对不起,我脑抽了。”杜玫撒腿就跑。
    张子淳又呆了两秒,赶紧拔腿就追:“等等,等等,杜玫,你去哪?我......我可以的.....”
    杜玫又羞又愧:“对不起,子淳,我刚才是......疯了。你别介意,就当我没说过。”
    张住淳那个气啊:就当你没说过???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捏。女人真是,水性杨花,说变就变,食言还不肥,改主意比发扑克牌还快......
    两人乘电梯往下,张子淳叹了口气:“你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算了,我们直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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