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公堂
周巧蝶跪在地上，她的柳叶眉描的很细，眉梢挑起，透着凌厉，“大人，周家为边关将士们提供军需之物已有五年了，这不是什么机密，孙军医和您也是知道的。五年来，周家从未出过一次纰漏，单单这次！这批冻疮膏，有一部分用的是周家药材，有一部分用的是福城钱家的药材，周家药材制作的膏药都没问题，可钱家的冻疮膏却害惨了将士们。
大人，钱家此举不轨，陷害我们周家在前，延误军机在后，民女大胆猜测，钱家恐怕是他国安插在圣元的奸细啊！还望大人明察！”
延误军机已是大罪，若是再被扣上奸细的帽子，钱家所有人都是要砍头的！
钱善人面无血色，忙跪地磕头，“大人，周巧蝶一派胡言，我钱家向来诚信仁义，绝无弄虚作假之说。而且周家买的那批药材，明明是她亲自查验过，通知草民说没问题后，草民才装箱的。大人，这是周家自己替换了药材，想污蔑草民啊大人，望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啊！”
“钱老爷，那是民女信任您才只检验了一包药材，没想到，您竟然做出这种叛国之事！民女愧疚啊，民女识人不明，愧对周家啊！”周巧蝶叩首，言语中充满歉意。
钱善人激动，“你胡说！”
县衙外，围观者的最前面站着钱喜，她脸上满是焦急。
听到周巧蝶的话，钱喜恨不得立刻冲进来赏她几个大嘴巴，但又怕周巧蝶借机在给她安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只能压下愤怒。
元珏望着堂下两人的争执，凑到余长歌耳边，笑道，“这周巧蝶果然能言善辩。”
余长歌闻言眼底一亮，心中有了个主意。
“大人，周家的药材一直都是上好的，这点孙某可以作证。”孙军医忽然出言道，“制作冻疮膏的主要药材冰片被人用盐巴替换，孙某找到了包裹药材的纸，确定是钱家铺子无疑。”
他从衣袖内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
裴承看了看那张纸，若有所思。
“大人，如今人证物证全在，确是钱家人图谋不轨，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周家一个清白。”周巧蝶见机行事。
裴承拿起了惊堂木。
眼见事情已成定局，钱家绝无翻盘之望。
钱善人望着裴承，急的汗都出来了，“大人，您还记得吗？大人，有人举报说钱家贩卖假药，那天您和余小姐，还有普济堂的李大夫，一起去了草民的铺子。李大夫都检查过的，那些草药没有一点问题。大人您想起来了吗？您帮我说过话啊大人！”
裴承手中的惊堂木落下，道，“带普济堂李敏上堂作证。”
周巧蝶心中一惊，她看了眼孙军医，手指蜷起。
孙军医也回望了她一眼，暗中点了点头。
李敏很快就被人带了进来，他跪在地上，表情严肃，一五一十的讲解了那天余长歌和裴承来找他的事，还拿出了余长歌给他的报酬，十两银子为证。
一番讲述下来，时间地点人物都对的上，包括钱家包裹药材用的纸张上的图案，他都说对了。
“周巧蝶，孙浩，其实那批药材本官也见过，钱家的冰片是上好的冰片，你们恐怕冤枉钱家了。”裴承看着孙浩，厉声道，“或许是他人替换了钱家的药材，这事本官会严查，给大家一个交代。”
大人，钱家此举不轨，陷害我们周家在前，延误军机在后，民女大胆猜测，钱家恐怕是他国安插在圣元的奸细啊！还望大人明察！”
延误军机已是大罪，若是再被扣上奸细的帽子，钱家所有人都是要砍头的！
钱善人面无血色，忙跪地磕头，“大人，周巧蝶一派胡言，我钱家向来诚信仁义，绝无弄虚作假之说。而且周家买的那批药材，明明是她亲自查验过，通知草民说没问题后，草民才装箱的。大人，这是周家自己替换了药材，想污蔑草民啊大人，望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啊！”
“钱老爷，那是民女信任您才只检验了一包药材，没想到，您竟然做出这种叛国之事！民女愧疚啊，民女识人不明，愧对周家啊！”周巧蝶叩首，言语中充满歉意。
钱善人激动，“你胡说！”
县衙外，围观者的最前面站着钱喜，她脸上满是焦急。
听到周巧蝶的话，钱喜恨不得立刻冲进来赏她几个大嘴巴，但又怕周巧蝶借机在给她安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只能压下愤怒。
元珏望着堂下两人的争执，凑到余长歌耳边，笑道，“这周巧蝶果然能言善辩。”
余长歌闻言眼底一亮，心中有了个主意。
“大人，周家的药材一直都是上好的，这点孙某可以作证。”孙军医忽然出言道，“制作冻疮膏的主要药材冰片被人用盐巴替换，孙某找到了包裹药材的纸，确定是钱家铺子无疑。”
他从衣袖内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
裴承看了看那张纸，若有所思。
“大人，如今人证物证全在，确是钱家人图谋不轨，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周家一个清白。”周巧蝶见机行事。
裴承拿起了惊堂木。
眼见事情已成定局，钱家绝无翻盘之望。
钱善人望着裴承，急的汗都出来了，“大人，您还记得吗？大人，有人举报说钱家贩卖假药，那天您和余小姐，还有普济堂的李大夫，一起去了草民的铺子。李大夫都检查过的，那些草药没有一点问题。大人您想起来了吗？您帮我说过话啊大人！”
裴承手中的惊堂木落下，道，“带普济堂李敏上堂作证。”
周巧蝶心中一惊，她看了眼孙军医，手指蜷起。
孙军医也回望了她一眼，暗中点了点头。
李敏很快就被人带了进来，他跪在地上，表情严肃，一五一十的讲解了那天余长歌和裴承来找他的事，还拿出了余长歌给他的报酬，十两银子为证。
一番讲述下来，时间地点人物都对的上，包括钱家包裹药材用的纸张上的图案，他都说对了。
“周巧蝶，孙浩，其实那批药材本官也见过，钱家的冰片是上好的冰片，你们恐怕冤枉钱家了。”裴承看着孙浩，厉声道，“或许是他人替换了钱家的药材，这事本官会严查，给大家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