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心制作,接下来只需要管理好自己位于西餐厅的那一块供餐区域,东西缺了少了便添加。
    除此此外,西饼房在大堂吧还有一小截冷藏柜台,一过晚上七点,柜台里所有的东西都打对折。卖西点这事儿通常jiāo给大堂吧服务员干,不太用西饼房cāo心。
    如今西饼房最受欢迎的是曲奇,不管是nǎi油曲奇、黄油曲奇还是巧克力曲奇、蔓越莓曲奇,总是不到晚上七点就被抢购一空,连酒店的员工也愿意自掏腰包。让爷虽然得意,却也有点儿可惜自己神乎其技的蛋糕裱花技术。
    有一天上午九点多,西饼房的工作暂告一段落,老让回家补觉去了(他租住在酒店附近)。吴越完成了打扫清理,突然想起赵忱之的嘱咐,关于“心里住着一位九岁小公主”的那个。
    他想:沉沦不可取,必须积极自救。既然老让自认为是个芭比,那我就另外再找个芭比对付他吧。可惜他想来想去,发觉自己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姑娘只有郝江南。
    郝江南如今和孙江东抱了团,气焰陡涨,加上孙江东又和一个姓欧阳的黑社会不清不楚,弄得郝江南不由自主爬了墙,好长时间没有搭理吴越了。
    吴越骑小摩托来到孙江东的医院,孙江东问:“你干嘛?来给钱的?”
    吴越反问:“可能吗?”
    孙江东说:“滚吧。”
    “我来找江南,她人呢?”吴越说。
    孙江东指指后面。
    郝江南正在输yè室给病人扎针,而且一扎一个准。
    吴越轻声喊她:“江南妹妹!”
    郝江南说:“别吵,今天如果达成一百个‘一针见血’成就,老天爷就会实现我一个愿望的。”
    吴越问:“你们这非法诊所一天能有一百个人挂水?”
    郝江南说:“这不攒了一个星期了嘛。”
    她料理完病人,跑出输yè室问:“喂,吴越,什么事?”
    吴越说:“江南,你喜欢花草茶吗?”
    郝江南问:“玫瑰花、菊花、茉莉花?”
    “对,但更高端更洋派点儿的。”
    郝江南摇头:“除了这三样,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花能泡茶。”
    吴越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和江北、和我一块儿混大的,能精妙到哪儿去啊?”
    “怎么了?”郝江南说,“我听我哥说,你到西饼房去了,和你的臭跟班马克一起去的。”
    “什么臭跟班啊,人家现在替我抵挡了一大半的烽火,是我的生死弟兄了。”吴越表示不满。
    “生死弟兄”这个词从郝江南内心的旷野呼啸碾过,带着灼人耀目的蓝色尾焰。她喃喃道:“吴越啊吴越,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灵感之源,每当我卡题材时,你就会准时出现。”
    吴越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郝江南拍拍他的肩:“我要去口口了。”
    “请问什么叫做口口?”
    郝江南仰望苍穹:“‘生死弟兄’的口口。”
    “所以口口是指?”
    “框框。”
    “那么框框是指?”
    “生命的大和谐。”
    “嗯?”
    “炖肉。”郝江南解释。
    吴越问:“和肉又有什么关系呢?”
    郝江南冷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不开窍,白长漂亮脸蛋了。”她念叨着“要高产”“爬墙真累”和“出本出本”走了,吴越留在原地一脸茫然。
    他只能再去找孙江东。
    孙江东问:“怎么啦?”
    吴越说:“江南夸我长得美。”
    “卵,她怎么不夸我?”孙江东说。
    吴越说:“你比我差一截。”
    “这点我承认。”孙江东说。因为吴越确实美,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公认的,属于艳压群芳的级别。
    孙江东问:“所以今天你光临鄙医院,是专程来比美的吗?”
    “不是啊。”吴越问,“江东,你喜欢花草茶吗?”
    “不喜欢,滚吧。”
    吴越又问:“哎江东,那个姓欧阳的家伙呢?”
    这句话是不该问的,因为这个点儿医院病人不多(他们半夜外科急诊较多),姓欧阳的家伙正在孙江东诊室的里间坐着。
    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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