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火。
    当时的尼禄开放自己的花园让平民进来躲灾,却依然逃不过被人们诟病的命运。
    “当然可以。”罗德应道,“您不必跟我商量,这本来就是我应该遵循的路线。”
    尼禄放下心来,舒了口气,紧张的表情象涟漪一样渐渐淡去。
    他的卷发被烤得蓬松一些,象白凝脂一样亮丽。战场上习得的武力使他的腿脚分明深刻的线条,十分有力。而他的脸没什么血色,有一些病弱的气质。
    罗德微怔,初具成熟的尼禄使他心有异样。
    他沉默一会后说:“我从来没当过什么官,在仕途上的经验比埃及省的沙漠还要秃!必要的时候也许还需要您的帮助。”
    尼禄的脸庞逐渐染红,光影之下他的五官十分深邃,有着能承载一切的意志。
    “当然可以!我会竭尽所能去帮助你……”尼禄肯定地说。
    他停顿一下,面颊红通通的,发自肺腑地说:“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罗德轻笑。他神情认真地望着尼禄,目光赤|luoluo完全不加掩饰。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让尼禄从真诚的神色逐渐变为腼腆,再一点点变得羞涩,最终卑微地低下头。
    罗德挪到躺椅旁坐着,瘦削的上半身一歪,就靠在尼禄光溜溜的腿上。
    他潮湿的头发被火烤得发烫,直接贴着尼禄的腿侧,有灼人的湿意。
    尼禄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被罗德按住轻抖的脚踝。平生从来都是感情冥顽的罗德,被他这种卑微的颤抖所触动,将尼禄的小腿挽在臂弯。
    “别动,”罗德半闭着眼轻柔地说,“让我靠一会儿……”
    尼禄愣了愣,调整一下姿势,让罗德靠得更舒服些。
    此时壁炉燃烧得最盛,温度象青芽一样拔高在空气里。其实尼禄的腿一直绷着,时间久了就很酸痛,但他就是不动。罗德明明清楚他的腿绷得很紧,也一直紧靠着没有离开。他们对于这个暧昧的互动心照不宣。
    两次人生中皆是孤傲而不驯的罗德,终于初尝相依为命的滋味。
    他流浪者一般的灵魂,现在似乎有所归依。
    ……
    皇宫里每天清晨的早餐都象晚宴一样丰富多样。
    奴隶点亮蜡烛,盛好撒有虾仁的燕麦粥,娴熟地切割烤得焦黄的鹌鹑。他们把无花果、杏仁和石榴摆成一盘,用蜂蜜和yào草粉搅拌。厨师把蘑菇煎得卷缩,撒上一层nǎi酪丝,这是皇帝克劳狄乌斯最爱的食物。
    阿格里皮娜在梳妆打扮。女奴为她编细细的辫子,盘起来再用黄金网罩拢住。她将祖母绿的宝石耳环戴好,以赤铁石粉涂抹脸颊,使苍白的面色有所改善。
    克劳狄乌斯在他自己的被窝里睡得正香。
    自从结婚后,他们同睡一张床榻,却用两个分开的被窝,一直都没有夫妻之实。
    阿格里皮娜戴好戒指,让奴隶准备洁净牙齿的苏打水和牙棒,以及洗脸用的皂角水。
    她对镜整理一下衣服,走到床边叫醒她的叔父兼她的第二任丈夫。
    克劳狄乌斯嘴角还挂着流到半截的口水。他胆小而且睡眠浅,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他睁开粘乎乎的眼睛,阿格里皮娜精致的白丝裙就闪进他惺忪的眼睛。
    克劳狄乌斯有些不自然地裹紧被子,“哦……谢谢你叫我起床,阿格里皮娜……”
    他的侄女面目平静,从奴隶手里端过水盆,“让我来伺候您洗脚。”
    克劳狄乌斯艰难地坐起来,伸出一对干瘦而皱巴巴的脚,如坐针毡地放进水盆里。
    “以后这种事就让奴隶来做……”他尴尬地说,“你可以睡到自然醒,没人会说你。”
    阿格里皮娜给他按摩脚掌,语气平淡地说:“我是皇后,就要有一个合格的妻子的样子。”
    克劳狄乌斯无奈地瞧一眼挂在墙上的麦饼和红棉线,神龛里摆着葡萄酒和动物油脂。那是他们结婚那天布置的,寓意着衣食无忧。
    他轻叹道:“我们结婚已经三十天了,但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啊……”
    “您早晚都会习惯的。”阿格里皮娜平静依旧,洗脚的动作不紧不慢。
    她慢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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