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和公孙瓒交战初期,公孙瓒屡屡出奇制胜,以少胜多。张纯不能抵抗,再加上公孙瓒军全是骑兵,来去如风。让张纯和丘力居很是头疼。再加上公孙瓒手下皆骑白马,几次战斗下来,有的士卒都对白马产生了恐惧,哪怕占绝对优势,也不敢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交手。一个人牵连一大片,致使张纯很憋屈的输掉几场关键的战争。为了消除士卒心中的魔障,张纯和丘力居才花费大力气,引诱公孙瓒至此,派重兵将其团团围住。欲要一举除掉此心腹大患。
    张飞现在的优势就是身在暗处,再加上来的速度太快,可以打张纯一个措手不及。但此时戏忠不在身边,张飞只能自己慢慢思考如何扩大战果,好减轻救援公孙瓒的压力。
    休息了一天,张飞带着手下慢慢的摸向令支附近,一路偃旗息鼓,大量的斥候开路,直接摸到距离包围令支的张纯军营寨只有五里处,张飞带着典韦和公孙军士前去侦查。只见张纯和丘力居将营寨连成一片,二人共同坐镇中帐,既方便议事,又防止被敌军分化。张飞又意图寻找张纯部队的补给所在,却见张纯将补给仓库和马厩分成数个部分,分别防护。就算突袭了其中某个补给点或者马厩,仍然造不成巨大的损失。而且张纯扎营分布很广,帐篷与帐篷之间距离甚远,既可以有效防范敌军潜入,又避免了被火攻时,火烧连营。张飞观察许久,仍没有看出张纯的营寨又致命弱点。张飞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样子只有硬闯一个途径了。
    张飞和典韦他们回到驻扎的地方,决定下午时分,实施强行突入,送公孙军的军士进城与公孙瓒联络。因为张飞等人现在在张纯的西方,下午时分,太阳西斜,张飞等人背对太阳,而张纯若想阻拦,则是面向太阳,视线必然受到妨碍,可以略占优势,减少己方的损失。张飞和公孙瓒约定,张飞会在第二天清晨在令支东面突入张纯、丘力居的营寨,接应公孙瓒突围,然后双方合并一处,在商议如何击溃张纯和丘力居。如果公孙瓒认为没有问题,今夜就在城西门城楼处点燃两盆大火。公孙军军士牢牢将张飞所说记到心里。
    等到申时,张飞试着向西望去,时间稍长,眼睛就被西斜的太阳照的火辣辣的疼。张飞知道时间到了,将作战计划告知全军,留下几个人看护多余的马匹和补给,率领全军出发。将近四千匹骏马一起奔跑,扬起的尘土远远的就被张纯军发现,岗哨迅速的将情况报告给张纯,同时令支城内的公孙军也发现了情况,迅速将公孙瓒请到了城头。公孙瓒看情形似是援军到来,又唯恐有诈,只好先静观其变。
    张飞率军径直冲到张纯的营寨前,大喝道:“辽东太守张飞张翼德在此,谁来受死!”身后众将士也高声齐呼道:“辽东太守张飞张翼德在此,谁来受死!”这是张飞想出的通知公孙瓒是友军的一种方法。张飞和典韦一左一右,似两把尖刀狠狠的朝着张纯的营寨捅了进去。‘幽影’组锥形阵,紧随二人身后冲了进去。‘疾风’却没有冲进营寨,而是分成两队,分别绕张纯的营寨奔跑,奔跑时已经悄然点着火把,掏出长弓、火箭,一道道火箭划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落到了张纯军的帐篷上,张纯军顿时大乱。
    张飞一支蛇矛舞的密不透风,将射来的箭矢全部打落,右边,典韦也大发威风,一支箭矢都没有对二人造成威胁,身后的‘幽影’成员则将自己埋身与盾牌之下,有惊无险的躲过张纯军的远程攻击。张飞狠狠的一枪,将营寨门劈成两半,众人顺势杀了进去。张纯急忙命人拦截,但普通的士卒那是张飞、典韦的对手,二人联手,那些士卒连阻挡他们片刻都做不到。张纯急忙求助于丘力居,丘力居派遣数十名乌桓勇士,前来阻挡。当前一人,手持两柄巨锤,恶狠狠地喊道:“我乃乌桓大王丘力居帐下,乌桓勇士……”话未说完,就被一柄小戟射中脑门,倒下了,眼中还满是疑惑,仿佛还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死了?这时典韦大吼道:“我不屑于知道废物的名字!”一边冲杀,一边在经过这位勇士的尸体时,顺势拔下插在他头上的小戟。张飞也连连发威,冲向扑过来的乌桓勇士们。
    这些勇士们见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乌拖,一回合都没坚持住,迅速的交换了眼神,改变了一开始的战术,抱成团的冲了上来。张飞连拼了十数名乌桓勇士的武器,招式用老,一口气用尽,前面一人看到有机会,得意的挥舞着斩马刀,向张飞杀来。张飞却是看都不看直接向自己右方空档杀去,正好杀死一位企图偷袭典韦的士卒,而张飞前面那位勇士也基本同时被一柄小戟杀死。还不等尸体落下,张飞拔下小戟,扔给了典韦。二人配合亲密无间,你一枪,我一戟,仿佛作游戏一般,杀的兴起。身后的‘幽影’队员压力大减,只注意侧面即可。队伍宛如一枝利箭,杀的张纯和丘力居胆颤心惊。二人相视无语,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张纯得到张举汇报,告知张飞在清河所用计谋和战术,张纯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在扎营时,想出办法将张飞之前所用计谋一一破解。不想张飞此次竟然没用计谋,直接就闯了进来,自己却不能挡,纵然自己身处数万大军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旁边的丘力居也有同感。二人只得不停地派遣士兵阻拦,希望能将张飞他们的力气耗尽,在铲除后患。
    张飞和典韦越杀越起劲,不多时,却发现眼前一片开阔地,再无敌人阻拦。张飞见公孙军军士仍然安全的在自己和典韦身后,放下心来。此时张飞和典韦已经宛如两个血人,但全是敌人的血。二人对视一下,同时哈哈大笑。身后的‘幽影’成员受二人情绪感染,厮杀的疲惫感顿时消失不见,皆哈哈大笑。笑声震的乌桓和张纯的叛军一阵恶寒。张纯本以为公孙瓒已经够恐怖的了,费尽心机才将公孙瓒围困在令支,没想到竟然又引来一个不输于公孙瓒的杀神,张纯在心中泪流满面,觉得老天是在戏耍自己。自己起兵反叛,一路顺风顺水,拿下大片领土,谁知遇到公孙瓒这个变态;好不容易将公孙瓒困住,又引来另一个更变态的张飞。如今朝廷也派大军前来,自己的‘领土’在一天天的缩水,老天这是给了自己希望,又迅速的将希望扑灭。
    张纯和丘力居在哪里发呆,下面的士卒也不会自己想不开追击张飞,就这样放张飞带队跑向令支。公孙瓒在城墙上已经看出来领头本来的正是张飞,但现在张飞官职高于自己,正不知该如何称呼。却听到张飞已经笑着朝自己喊道:“伯珪兄,小弟来迟,伯珪兄勿怪。待来日伯珪兄脱困,在将我欠伯珪兄的一顿酒补上!”
    公孙瓒激动万分,大喊道:“愚兄惭愧,有劳贤弟千里救援!”
    张飞哈哈笑着,也不停留,带队划了个圆圈,朝来时的道路奔去,只有一人脱离了队伍,向城门跑来。那人边跑,边激动的喊道:“主公,我来迟了。”公孙瓒定眼望去,却是自己留在涿县的亲卫孙宏,忙令手下打开城门,放孙宏进来。孙宏见到公孙瓒后,单膝下跪,泪流满面说道:“属下在涿县闻得主公被困,心如刀割,此时见的主公无恙,真是太好了!”公孙瓒忙扶起自己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佯装不快道:“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孙宏忙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说:“属下受张太守所托,有要事禀报。”
    公孙瓒也知道张飞杀出一条血路,送孙宏进城,定是有所吩咐。忙和孙宏一起来县衙,将无关人等都赶走,然后说:“翼德贤弟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孙宏将张飞的计划详细的告诉公孙瓒,公孙瓒见自己初始不听张飞劝告,执意进军,被困令支。张飞得知后仍然不计前嫌,千里奔袭,救援自己。如今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救援计划,却还询问自己的意见。方才在城下,大庭广众之下也是以‘伯珪兄’称呼,对自己甚是尊重。让公孙瓒感叹不已,顿时不假思索的同意了张飞的建议。
    却说张飞和典韦又带着‘幽影’原路杀了回去,张纯军士卒不敢挡,张纯和丘力居眼睁睁的看着张飞又冲出了营寨。张飞眼看要出营寨之时,却突然出手,将张纯军营寨的栅栏劈飞了出去,典韦和‘幽影’队员有样学样,相继将拦路的栅栏劈开。张飞跑出不远,率队掉过头来,正当张纯以为张飞还要在冲杀进来,忙命令士卒列阵的时候,听到张飞豪气冲天的大笑道:“有种你再建,建了我再拆!”典韦和其他士卒听到张飞豪气的言论,也齐声大喊道:“有种你再建,建了我再拆!”声音远远的飘去,回荡在张纯营寨上空。
    张纯听到张飞嚣张的言论,气的快要晕了过去。只好愤愤的回到大帐里。张纯手下的士卒见主将被如此嘲讽,却不敢出言反驳,士气迅速消沉下去。
    张纯被士卒埋怨,大怒,说道:“缺少收藏和推荐,让我怎么打仗?”士卒皆沉默不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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