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死你……唔……”隋戬一边咬着小女人的皮肉,一边低喘着宣誓淫浪的话语。
    方眠被咬得抽痛,却又欲罢不能地呻吟着,主动将一对颤巍巍的乳儿送到他口中,小小的指头不自觉地抓挠着他小麦色的后背,无力地挠出浅浅的红痕,“咬我……别咬我……啊!我喜欢……眠眠爽……”
    方眠不知想起了什么,痛苦地皱了皱眉,突倾身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香汗淋漓地呻吟哀求,“别说……嗯……”
    肉穴中大力收缩着,她呜呜哭求,“啊……快些,给我……肏那里,我好想要……别说了,别说,我怕……”
    隋戬轻笑了一声,冷然道:“怕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陛下?李大人求见。”
    她下身紧张得猛抽了一下,迷蒙地抬起眼,忙乱摇头,小声道:“让他走……”
    隋戬注视着她,似笑非笑地顶弄那处脆弱的花蕾,弄得她咬着嘴唇不住颤抖,“说,怕什么?”
    她埋头压抑地呻吟了一声,“求你……别让人进来……”
    两人交合处掩盖着浅黑的体毛,淋漓沾着性液,隋戬上身衣衫齐整,方眠已脱得只剩足上鞋袜,幸而屏风隐约掩着风光。隋戬本无意叫人进来,见了她这难堪模样,却起了兴致,咬了咬她的耳朵,扬声道:“宣。”
    那声呻吟只出了一半,她忙又咬住嘴唇,却被隋戬的手指将嘴唇捏开,两根手指插进了口中翻搅,口水尽数粘在他手指上,她不敢咬又不敢出神,忍得香汗淋漓,隋戬却不慌不忙地顶弄着下身,弄得她紧张绞动不停,口中淡然道:“说事。”
    隔着屏风,李大人的声音似有些犹疑,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国舅的车马行辕已备好,等陛下示下。”
    李大人又磕了个头,“臣领旨。”就要离开。
    方眠连忙摇头,泫然欲泣,咬着他的手指,猫哼似的,“不喜欢……叫他走……”被他猛地一捏肉核,立时低吟着泄了身,“嗯……”
    “陛下怎么了?”李大人已开了门,外头侍卫的谈笑声都传了进来,他隐约听到屏风后似乎有什么动静,疑惑地立住脚。
    隋戬似是预料到了什么,骤然将性器拔了出来,捏着她的腰将她向后一放,让她坐在了起起伏伏的青瓷笔搁上。
    肉唇蓦然被冷冰的瓷器尖刺激,竟抖得更甚,一大股清液从红肿的肉唇间喷涌出来,如小瀑布似的全沿着笔搁沿喷到了桌上,又淅淅沥沥洒了一地,水声喷溅落在她自己耳中,刺耳如雷雨轰鸣。
    李大人下意识走过来,“陛下洒了墨?臣来帮——”
    琉璃屏风后的人影越来越近,隋戬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方眠下身仍不断喷着水,却突然抬臂抱住了隋戬的脖子,慌不择言、近乎呻吟着出了一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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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话音中无限春闺蜜色,方眠两眼晕红泛泪,却是已紧张得僵在了桌上。隋戬面上现出笑意,李大人蓦地醒悟,立时脸红到了耳根,忙落荒而逃。
    方眠在隋戬怀中重重抖着,听到关门声,至此全然脱了力,两臂一酸,向后软软倒去,四肢摊平在桌案上,打开的两腿全然不受自己控制,软肉大幅度痉挛抽动着,白嫩腿心里不断喷出莹亮的水液。
    她再忍不住什么,轻轻嗯啊着呻吟,五指屈动,却是什么都抓不住,只得放进了自己口中咬着指尖,模糊呻吟,“啊……我、我要死了……嗯……”
    “你没错……朕很喜欢。叫人知道你是朕的,朕很喜欢。”他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扣在腰侧,弯腰下去。
    方眠双眼茫然无神,瘫在桌上缓缓抽搐四肢,还沉浸在灭顶般的快感中,冷不防只觉下身一烫,肉唇被人口含住了,猝然惊叫,“陛下!别——嗯!”
    她两手被他握着,动弹不得,只得耸动腰肢,半是推拒半是迎合,“别……我害怕……那下面脏呀……啊……!”
    一只玉足上的白袜已掉了,足尖红蔻丹妖艳清丽,细长的两腿摇摇晃晃,腿根紧张地夹着他的头,带着哭腔,“脏呀……”
    “那便如何?”
    她拿小脚推着隋戬的背,无意识地回答,“脏……不要舔……”
    随即是突兀的吞咽声,方眠在高潮的痉挛中骤然愣住了——隋戬将她高潮喷涌出的阴精尽数吮吸着咽了下去。
    她搂住他的背,不肯松手,掐着他轻吟,泪无意识地滑下,“慢点……我受不住了……当心孩子……嗯……”
    她的身体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轻轻颤着吸吮。隋戬的动作极尽温柔,吻着她的小舌尖,“当心孩子。我还等着喝眠眠的奶……”
    方眠不知为何,摇了摇头,搂住他的脖子不说话,将脸藏在他肩窝里,不停地哭,却不肯出声,半是茫然半是难过地注视着屋顶。
    这日方眠被肏得筋疲力尽,被隋戬肏弄着睡着了。佛手柑的香气丝丝入扣地掉进心窍,隋戬抽出性器时,她困倦地合着眼,却不松手,仍搂着他的背,轻哼着:“不舒服,要抱……”
    男人的怀抱落下来,将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的她揉在怀中,抱起来安慰摩挲,直等到她呼吸绵长,沉沉睡熟,粗糙的大手方才小心按着她的小腹,像怕吵醒她似的,极小声地劝诫,“……臭崽子,别闹她……”
    方眠昏昏沉沉地将头搁在他肩窝里,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她琉璃琥珀一样的眼睛像猫,像每一个史书上的红颜祸水,眼下却无神地望着窗外,定定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径直落下几滴透明的眼泪。
    夏日蝉鸣在窗外轰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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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事孤村新酒飞鸿
    东江洪灾事宜在十七日后方才尘埃落定,皇帝并未大动干戈,只遣人先行清了路,便带着贵妃向北宁行宫行去。十数驾马车且行且停,将七日的路途生生走了十来日。北宁气候清冷,夏短秋早,待得车入北宁辖内,竟已隐约闻到天高气远的秋色端倪。
    侍卫们骑马远远跟着,唯独装着随行宫女的马车和霍晨江趋近帝驾,弘秀因着要时常看顾方眠,故而也在皇帝的马车旁跟着。
    弘秀仍是一身白袍,松闲地骑在马上,从肩上摘下了一片红叶,顺手挟进袖中,深吸了口清爽的暮时空气,不由得赞了一声:“好景致!‘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想来也就是如此。”
    他音色清亮高远,温柔气息却丝丝缕缕,几个宫女听了,都抿唇一笑,互相低声道:“弘秀小师父倘若不出家,当真是个风流诗人。”
    然而车马颠簸,皇帝车内的方眠听了他说话,不但品不出什么景致,反而有些反胃,捂住了嘴,原本养得红润的面色苍白起来,轻推了身旁的男人,小声说:“陛下,我想去透透气。”
    隋戬便叫人停了车,她连忙扶住车壁起身,却被隋戬圈住了手腕,回头只见他皱着眉,“冒冒失失。朕陪你去,慢些。”
    实则方眠也慢不得,胃肠里翻江倒海地泛着酸意,几欲作呕,几乎是被隋戬半抱着下了车,立刻提裙向林木枝丫中走去。暮色西沉,林中多的是尖厉木石,她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扶着一颗小树,弯腰按了按胸口,终究只是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却是难受得眼圈发红,发脾气道:“不想走了。”
    隋戬哭笑不得,原本他说留在东江行辕即可,待得孕情稳定再做打算,偏偏方眠嫌东江潮热,闹着要来北宁。“说去北宁的也是你,说不想走的又是你。如今来都来了——”
    方眠偏头横了他一眼。那双秀美眼瞳里蒙着一层薄泪,如此娇娇怯怯地一看他,便如水波横流,烟视媚行,衬得一张脸艳极,就像林中狐狸化的女妖一般。
    隋戬无奈摆摆手,“罢了,不想走就歇着罢。”说着便招手叫过霍晨江,吩咐他去查探四周左近的驿站。不多时,霍晨江便又返回来,“这左近只一家酒舍,也可住人,不算舒适,但倒也干净。”
    一行人便到那酒舍歇下,酒舍老板十分殷勤,一眼看出隋戬和方眠是这“商队”的掌事人,特地送了几坛子自酿的杨梅酒到他们房里。方眠偷偷抿了一口,辣得眼睛都眯起来,却说:“好喝。”
    隋戬把酒杯夺去,也尝了尝,心下好笑起来,因为那酒粗糙得很,只不过未及陈年,尚且留着杨梅的酸味,方眠眼下就爱这一口,手中却将酒杯一倾,自仰脖饮下去。方眠急了,纵身去抢,“我也要!”
    隋戬捏着她软绵绵的后颈将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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