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夏日荷风吹得整片东江岸尽是清甜甘美气,滚滚热浪挟着水汽飞来,方眠在大榆树荫下站定,接过了仆妇递过的帕子,稍微拭汗,眼睛却稍微留神盯着前方门外。
    国舅从洛城奔来东江,隋戬明知他那怒气是从何而来,倒不点破,只动动手指将人宣了进去。国舅素来是个冲动凶悍的世家将臣,一头扎进隋戬房中,至今也有两个时辰了。起初仆从在外头还听得见国舅的辩驳声,眼下却渐渐寂静了下去。
    方眠畏寒又畏热,在日头下稍微走了半刻,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已经被烫得隐约发出莹润的粉红,越发显得一张面孔明珠美玉般璀璨,独独一双猫似的眼目如漆黑深潭,偏生看不出半分波澜。
    仆妇怕她中暑,忙用团扇将日光一掩,却听前头的房门蓦地开了,外头闲逛的侍卫猛地向房中走去,手都按在了佩剑上,却随即站住了——国舅从房中慢慢走了出来,在门槛外站了半晌,抬手搭凉棚看了看日头,面色灰败如土。
    这日发生于东江行辕的事后来载于史书,说的是皇后与国舅一族原本承袭开国老将爵位,满门忠义烈血,征战数十年,至此江山太平,未等飞鸟尽良弓藏,自削兵权,将驭兵虎符交与年轻有为的皇帝,自此隐身于朝堂,换得芳名千秋。
    炽烈的日光打在胸口,方眠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胸腑中的血液一瞬间轰然流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奔突啸叫起来,滚烫地冲上太阳穴。
    国舅未站一会功夫,已有一队侍卫来送,他漫不经心去了,方眠这才提步向房中走去。室内并未熏香,绕过琉璃屏风,方可看见随意摆着一只佛手柑,搁在墨砚边,细密温绵的香气丝丝缕缕投下去,浸得那只两指宽长的黑铁虎符几乎要飘起来。
    隋戬靠在案前椅中,阖着狭长冷峻的双目,一指抵着额角,正自闭目养神,唇角抿得极紧。
    方眠强行将目光从虎符上撕下来,轻轻绕到隋戬背后,想了想,只伸手在他肩上揉了揉,柔声道:“我等陛下用午膳,无论如何都等不来。你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
    男人紧绷的身体在她指尖下一寸寸放松下去,连唇角都似向上一挑,“装蒜成精。你心里什么都清楚,朕知道你不是那些个哈巴狗,在朕面前用不着装傻。”
    她轻轻一捶,嗔怪道:“欺负人。”
    隋戬还有旁的事务,信手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上一捏,又睁开眼坐直了,摊开一册书,顺口道:“谁还敢欺负你。这烂摊子大得很,总要个十天半月才得清净,我们也不必回宫了,北宁行宫还是东江行辕,你自参略,晚间说与朕听,再做定夺。眼下日头正热,回去歇着。”
    方眠极顺从,“嗯”了一声,便提裙向外。隋戬看着她淡绿的裙角掠过屏风,向门外走去,便不再在意,翻过书页,却只听近处有人轻咳一声,似有些尴尬似的,不由抬起头,见果然是方眠站在面前,原来方才她只是去关了门。不由问道:“怎么?”
    方眠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头道:“陛下怪我。”
    “怪你什么?”
    她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陛下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里全都明白,却一句谢都不曾有。陛下怪我吝啬。”
    这倒新鲜。隋戬将笔一扔,靠了回去,“那又如何?说来听听。”
    她慢慢抬起头。室内略微昏暗,日光透过窗棂一格格横斜在肩头脖颈乃至脸颊睫毛,细碎珠玉般的粼粼光色洒在发肤颤动处,尽是动人楚楚。唇角一弯,又带出了二三分妖异魅惑,“我说话笨,可必须待我这般好,我总要投桃报李。”
    隋戬抬了抬眉梢,她已扶住他的膝盖跪了下去,簪着粉晶翠玉的金步摇晃动着埋在他腿间,俯下身去,她竟用胸脯蹭了蹭他胯间藏得极深的粗壮性器,声音压低,沾了喑哑的情欲,“……我也不是没心没肺。陛下昨夜不曾尽兴,我记得的。”
    昨夜方眠毒性上来,自是缠着要个没完。“斩朱砂”的毒到了眼下这境地时,比绵延的疼痛更磨人的就是骨头缝里一缕一缕不能驱散的欲望,久久不能满足,毒性便更深一重。
    那时隋戬顾忌着她的身子,自是百般小心。方眠却正当疯狂的高潮中,呻吟着全身摩挲扭动,双腿狠狠一夹,小足跟正压在他后腰最敏感的那处,登时勾起一阵地火。隋戬不敢射在里头,立即抽了出来,方眠已昏了过去,他自然也没再多索求——但她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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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她眼下跪在他腿间,小声地说“我记得的”,那样子乖得让人心颤,兼之紧实弹动的胸乳已从衣襟里跳了出来,粉嫩乳尖隔着衣料,一下下簇簇颤着轻蹭着逐渐直立的性器。
    许是因为怀孕,那对小白兔近来见涨,鼓鼓地耸立着,越发显得一束柳腰不盈一握。骨血里不自由地生出凌虐欺侮的欲望,他强自忍住了。
    午后室内凝滞的空气里弥漫着腥咸的体液气味,夹杂着淫靡轻盈的嘬动声。方眠跪在隋戬腿间,小小的脑袋一前一后,樱唇费力吞咽着男人腿间那浮起青筋的粗长阳具。
    正当此时,隋戬却闷哼了一声,伸手来按她的后脑。粗硬的东西蓦地顶进喉口,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朱红的小嘴上沾着莹亮的淫液,目光似是有些呆,仰望着他,小浪妇似的圈住性器根套弄摸索,眼底已经发烫,一边说话,一边抽着凉气,似哀求似诱惑,“我想要……陛下,肏我好不好?肏坏我……我想……”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突见他要拿拇指蹭去自己唇上的阳精,陡然明白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给。
    “嗯……啊……我想要……”小女人两根自渎的手指上包裹了浓浓湿液,黏糊糊地拉起黏膜,一根拇指小心按着肉核,偏偏不敢捏下去,只软弱地打着圈。
    她另一手罩在自己丰满的胸乳上,用力揉捏着,双目都已微微合上,媚眼如丝地不知道疼,那只可怜的奶子被她自己蹂躏得遍是红痕,“啊……想要大东西……我的手……不行……”
    方眠双颊晕红,柔亮的黑发已凌乱至极,金簪花饰松松挂着,直欲垂到地上,流苏末梢轻轻拍打着小女人白嫩的肌肤。她软软地捞起黑发,握住了金簪轻轻一拉,霎时一头黑发如瀑布流泄,直覆住腰肢落到地上,花钿宝石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光点映得腿间红梅绽放如妖。
    她上身不断扭动,迎合着身下冷硬的金簪,口中小声宛转淫荡地哼着,“我……小心……别伤着孩子……嗯……可是好难受……捅我……”
    方眠痛苦地颤抖着赤裸的肩头,声音媚得可拧出水来,皱着眉,“我……我难受……你不肏我……我会死的……啊……好凉……”
    方眠感受到男人灼烫的温度,已被熨得舒服至极,越发失了神志,竟依言照做,雪段似的两臂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紧紧抱住眼前人坚实的身躯,轻轻哼着扭动腰肢,催动下身肉穴吞吐,将那东珠一颗颗挤出来。
    珠子上沾了淫液,被吐出时仍拉着粘液的细丝,“砰砰”地落到地上,随之便是花钿、金簪。
    隋戬看着她闭着眼摆动腰肢,下身不断掉出东西,手上也不停,将那对酥胸紧捏在手里,揉捏得通红肿胀,继而含住了一团香甜的左乳,用力吸咬那颗淡红粉嫩的小乳头,双手紧扣住了她的小腰,恨不得将那只奶子生吞下去,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了她胸前。
    方眠哼哼着哭求,他口中用力嘬着,断续喘息,“……骚货……奶子长得这样大,又是要去勾引哪个……等你有了奶,朕定将你吸空,再不能勾引男人……”
    她已狂乱地摆起头来,“吸空我……肏我啊,我好了……陛下……”
    简直不知疯了的是谁。隋戬扣住了她的后腰,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颈,滚烫火热的性器一举捅入了那湿泞不堪的下体。方眠蓦地咬住他的耳垂,支离破碎地“啊”了一声,他方才出了冷汗,放缓了动作,一深一浅地戳刺起来。
    ——
    这算甜甜糖嘛~?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男人有薄茧的大手掐住了小女人的柔白臀肉,臀肉被大力揉成各种不堪形状,更加显露出身下风光,肉穴被撑到极致,软肉蠕动着要吞噬一切欲望。
    “嗯……深些……陛下,求你肏得深些……捅穿我……啊……痛……”方眠细细抽搐着,不自觉仰着黑发散乱的头,天鹅般的脖颈扬起脆弱美丽的弧度,逼得男人的尖牙利齿碾压在每一寸细白肌肤上,意图咬穿血管般吮吸嘬弄,从耳根到锁骨再向下到肋骨,遍是深红的吻痕。
    “眠眠这样骚……朕倒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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