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就这样被包裹几下又用塑料布盖上抬走了,然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黑色,此时见尸体走了纷纷出来和警察同志反应现场的情况。
    其实,我看的也挺仔细的,但是警察似乎更愿意听其他人的反应呢?
    然后就是我被扣锅了!
    “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女孩刚才和死者发生冲突的,她勾引人家丈夫,还被人打了一巴掌呢!你看看,那掌印现在还没下去呢!”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告状的那位大妈,我真得谢谢你家八辈祖宗,你哪只眼睛看我勾引她家老公了?
    警察通知狐疑的看着我,那个被我吓唬的戴眼镜的大哥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
    “那尸体上有黑蛇,今天这姑娘就会玩蛇,那阵她就捉了一条蛇给我们看,大家伙都看到了!”
    我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你刚才看到蛇了?谁看到蛇了?
    结果真的是有人不嫌事儿大啊,我刚才无非就是开个玩笑,结果就有人当真,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我在车厢里扯出来一条黑蛇!
    大白本来就是隐身的,他们怎么可能看的见?就算是有体质虚的人看到了,可...
    “我那条是白蛇啊,兄弟姐妹叔叔婶婶阿姨们...”
    警察一听愣住了,你还真有蛇啊?
    这次换我语噎,我就是打个比方,那女人肚子里的蛇和我的蛇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大白...大白...”
    我被警察通知无情的给带走了,顺便带走的还有赵文斌这个当事人。
    我在心中无数次的喊着大白,他蹲在地上看着那具女尸留在现场的血迹都不带搭理我的。
    到了派出所,我和赵文斌是被分开审问的。
    “叫什么名字?”
    “赵幽幽!”
    “和死者什么关系?”
    “没关系!”
    “和一起来的男人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脸上的伤...?”
    “哦,也没关系的!不疼了!”
    啪,警察通知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骂我说我没有给他们一个最起码的尊重!
    我确实不认识他们,糊里糊涂的就被他们带到了警察局,我还没让他们赔我火车票钱,他们反倒是先怒了?
    “到底有没有蛇?逗我玩呢?你知不知道火车上不允许带爬行动物?还有,那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黑蛇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是不是搞什么邪教的?我可认识你兜子里的牌子,那就不是正经东西!”
    啪的一下,他狠劲儿的拍了下桌子,吓得我一趔趄。
    他这一系列问题问得好啊,半真半假。幸亏我伶牙俐齿脑子活泛,不然肯定被他这些问题给镇住了。
    “不是,警察同志!他们那是诬告,我没带蛇上火车!再说了,她肚子里的蛇是黑蛇,我就算带,我也带白蛇!黑白不能串种,你明白不?”
    没等我说完,我的脑袋砰的一下就磕到了桌子上,脑门上起了一个大包。
    大白扬着手掌,看起来是想随时再给我一下。
    警察同志扬起嘴角阴诈的笑着,也不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就在小本子上不停的记录着。
    随后他抬头接着问:“你这脸,是不是让人家给扇的。她不扇别人偏偏扇你呢?你当时什么蛇不蛇的吗?那都是幻觉。你们三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肮脏关系!”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我不认识他们!谁想到就为了一根冰棍背上这么一个大黑锅,我脊梁骨还嫩着呢!
    你们要是给我误判了,那就是把祖国六七点钟的太阳拽下去了,世间一片黑暗,你们对得起党和人民嘛!”
    得亏这警察同志岁数大一些,被我这一顿呛呛,他默默收起了笔录,冷哼两声,去审问赵文斌去了。
    大白悠闲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把二郎腿翘到了人家办公桌上,看我坐在凳子上,手上还带着手铐笑的不可开支。
    “你还敢说什么黑白窜种,先管管你自己吧。我的天呐,这可是白山最大的新闻了!赵幽幽因为贪吃一根冰棍身陷囹圄,你也算是白山第一人了!”
    我白了他一眼,好像我这么丢人对他有好处似的,也不怕这事儿传出去让别的仙堂笑话。
    大白瞪了我一眼,你自己知道丢人就好!我默默的低下头,和碑王大人承认错误。
    “我有罪!”
    而那边的赵文斌在一会儿之后也被带了出来,他灰头丧脸的,不时的倒抽一口冷气,“嘶”的一下,估计是被上刑了。
    “死者孙艳茹,和你一样都沙家岭的知青。生前与你是恋人问题,因情感问题,她跳下站台选择自杀。
    而你之前因对面这个女孩儿,起因是一根冰棍,与死者发生过口角,进而使死者产生误会受到刺激自杀。对吧?”
    那个警察拿着小本本说着,尽管他说的都是事实,可为啥他是一副戏虐的态度呢?
    我和赵文斌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点头。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警察收拾东西,说死者和我们的身份均要再一步核实,他这就去联系沙家岭的村委会和死者父母。等这案子结了,我们才能摆脱嫌疑,才可以放我们离开。
    赵文斌瞬间就急了,“警察通知,我这是要去学校报道的。去晚了,我这高考可就白参加了!再说,你刚才说的有问题,我和孙艳茹不是恋人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警察不屑的撇开他,径直走到我身边。“你叫赵幽幽,什么地方人?谁能证实?”
    这一下子倒也把我问住了,我没有村委会可以证明。能证明的我的师父,也不在了!总不能说我是来自白山,我们那的管理者是个老刺猬吧。
    “你可以拍个电报给这个号码,和孟冬梅核实就行!”这时我特别恨自己还要和特情处扯上关系,要不是因为他们,师父也不会这么早离开我。
    之后,我便和赵文斌分开关押。
    走进关押室的时候,一张破板床上面铺了点儿稻草,连棉被都没有。
    我连鞋子都没脱就歪在了上面,这一天天经历的都叫什么事儿啊!也不知道延昭醒没醒?独儿被唐耀之掳走之后会不会受什么委屈?
    想来也不会吧,毕竟他们相处千年也没啥事儿,唐耀之是被独儿吃的死死的了!
    “幽幽,你这屋子里怎么有血脚印?”
    大白突然一说,我赶紧翻身看。
    关押室可能是长时间没关过人了,水泥地上都是灰,我的脚印印在上面。
    可脚印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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