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那种优雅却冷清的气氛。
    克涅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多么喜欢这家咖啡厅,因为这家咖啡厅的鸡胸沙拉分量很大,鸡胸肉很多。刘易斯想起了上次在自助餐厅看到的啃大盘烤羊腿、zhà鸡的克涅,看来,克涅真的是一个食量很大的年轻男人。
    刘易斯笑问:“你祖上是不是有俄国血统?”
    “哦?是啊!”克涅笑道,“我妈是俄国人,能吃又能打……”
    “噢。”刘易斯开玩笑说,“那你们是不是都伏特加当水喝?”
    克涅中文还是差了点,把“伏特加当水喝”听错了,还疑惑地问:“伏特加兑水喝?伏特加本来就有水呀,还兑水?咋不去喝雪碧呢?”
    刘易斯笑了,摆摆手,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说着,刘易斯又敛去了笑容,露出严肃的神色来,准备开口问他关于兰伯特女士遇害的问题。没想到,克涅却道:“你是不是要问关于兰伯特女士的事情?”
    “是的,”刘易斯重重点头,“没错。”
    “其实你不问我,”克涅说,“我也打算问你一些问题。”
    “您说……”刘易斯道。
    “你知道,兰伯特女士曾经要和你父亲离婚吗?”
    刘易斯一怔:“离婚?”
    “对。这很意外吗?”克涅惊讶地抬起眉毛,“据我所知,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吧?兰伯特女士甚至为此还患上了抑郁症。”
    刘易斯皱起眉头,说:“话虽如此……但是……当时我还很小。”
    这是真的,刘易斯当时年纪比较小,父母关系不好,他也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但从未真正看到过父母争吵的场面。他所看到的,都是……冷漠。
    没有争执,没有吵闹,只有冰冷的气氛。
    老刘不会跟兰伯特争执,因为没这个必要。他可以像漠视空气一样漠视兰伯特。而以兰伯特的个xing,也不可能在孩子面前表现过激。她甚至自杀都选在孩子去夏令营的时候。
    尽管被痛苦折磨着,兰伯特依然竭力在孩子面前表现得像个称职的母亲。
    “这个和案情有关吗?”刘易斯问道。
    “嗯……”克涅斟酌了一下,说,“可能有关,也可能无关。毕竟,对于她的事情,我知道越多越好。”
    刘易斯皱起眉,正想问什么,克涅便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事实是,案情的许多细节我暂时是不可以透露的。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了。”
    “好的,我明白了。”刘易斯颇感失望,但仍然勉强笑了笑,“谢谢。”
    克涅看着刘易斯的神色,又松一口气,说:“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刘易斯微笑,“这是你的工作。你也有保密的义务,我是理解的。”
    克涅却又说:“可我明明什么都不能说,却把你约了出来,你不怪我浪费你的时间吗?”
    “那也不能这么说。”刘易斯指了指广场的风景,“这儿的视野不错。我还要多谢你给我推荐了一家我没去过的咖啡厅呢。”
    克涅笑了,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多了解对方。”
    刘易斯听了这句话,便领悟出一些意思来,却说:“嗯,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克涅听了“朋友”两个字,便沮丧地“噢”了一声,随即又直截了当地问道:“我是有什么不足之处吗?”
    刘易斯“噗”的笑了,摇头,说:“没有,你非常棒。”
    “当然,你可能还没见过我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克涅故意绷紧了自己身上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看出明显的线条,“要不要先看看我的luo体再考虑?——哦,我不是要xingsāo扰你的意思。”克涅发现自己失言,便慌张地加了一句解释。
    刘易斯也不知该不该笑,只说:“好的,我明白了。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啊?”克涅依旧失落,却像一个誓不罢休的保险员一样,又追问道,“朋友而已?别的可能也成吧?你知道,我的意思只是要和你慢慢了解,又不是要和你立即共赴巫山……”
    这下刘易斯是真的憋不住了,几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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