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壁的。但刘修斯就是想让刘易斯半点儿都不必费心,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刘易斯打量了一下刘修斯,又说:“那这事儿算商量完了?”
    “嗯。”刘修斯颔首,“就按你的意思办。”
    刘易斯却说:“你可不能又偷偷替我跑关系。”
    刘修斯笑了,说:“你真有趣。我便是不替你跑,关系还是在那儿的。”
    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就算刘修斯不替他活动,但大家都知道刘修斯和刘易斯的关系。更有甚者,给了刘易斯开方便之门的人,便会回过头来找刘修斯要好处。这个时候,刘修斯也是不能拒绝的。
    总之,刘修斯和刘易斯的关系就在那儿,跑不跑,都是一样的。
    想通了这些,刘易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幼稚——他尽管能嘴上说想靠自己,但恐怕没有办法这么做。他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含着金汤匙的。他从来都是带着父辈、兄长给的好处才能长成今日的,这些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那……”刘易斯想了想,说,“你还有什么要跟我商量的吗?”
    刘修斯想了想,说:“没有了。”
    刘易斯心里忽而一空,却又试探着问道:“你自己的事儿呢?你之前那样,忽然就说不是我的亲哥,然后马上跑去了阿伊尼亚,也不跟我说一声……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吧?”
    “不会。”刘修斯回答得很干脆,“我不会再离开你的身边了。”
    刘易斯却半信半疑的。
    刘修斯看得出刘易斯在犹豫,便问:“怎么了?”
    “我在外面听见了一些胡话。”刘易斯谨慎地试探,“白纨绮说你金屋藏娇了一个人间绝色……”
    第73章
    这句话落在刘修斯的耳里,让刘修斯愣神了三秒钟:“什么?”
    他好像没听清一样。
    这声音可能走得有点久,过了一会儿,才叫刘修斯听明白了。刘修斯忽地笑了一声,捂着额头,心里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刘易斯见刘修斯仿佛在笑,便问:“这话有这么好笑吗?”
    “并不好笑,”刘修斯捂住嘴巴,忍住笑,说,“可从你嘴里说出来特别好笑。”
    刘易斯倒有些不自然了,便换了个语气,使自己听起来更自如、更像是在闲聊:“听白纨绮说,你有了情人,所以不愿意和她结婚。”
    “噢……”刘修斯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她是问过我为什么不愿意,也猜测过我是不是有了情人,我没有回应。可能她将这个当成默认了吧。”
    刘易斯听了这个回答之后,才略感安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误解了?你并没有情人?”
    “如果我有的话,”刘修斯朝刘易斯眨眨眼,看起来诚恳无辜,“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会是第一个知道的……?”刘易斯斟酌了一下,“这就是你说的,会万事与我商量的意思吗?”
    刘修斯略略叹气,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刘易斯心里的疙瘩仍未解开,又问道:“那最近还有发生什么值得与我商量的事情吗?”
    其实,刚刚说的小德、小情人、小公司等等都是其次,最要紧的,莫不过是母亲死亡的事情。
    刘易斯希望从刘修斯的口中听到实情。
    他甚至带着一些希冀的眼神看着刘修斯。
    刘修斯想了想,答:“没有了。”
    “没有了?”刘易斯不死心,“真的没有了?”
    刘修斯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犹如在摆弄着无形的牌,他淡淡说:“对我而言,事情当然是有很多的。光是阿伊尼亚项目的事情就每天有几百件……只是,都没什么值得和你说的。”
    刘易斯仿佛一脚踩空。
    “哦。”刘易斯淡淡点头,“我明白了。”
    完全不能明白!
    ——刘易斯在心里是气鼓鼓的。
    刘易斯再次联络了克涅,问他关于母亲的案情有没有什么进展。克涅便约了刘易斯出来喝咖啡。
    他们约在了市区的一家咖啡厅见面。这是一家露天咖啡厅,由于是周末,街道旁人来人往的,热闹得很,没有一般室内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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