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转生火点燃水门南侧的树木,成片的烈焰借着风力烧过去,尽可能给成沙堂造成混乱。
    狮子吼聚能,空行狮子启动,逐夜凉亮着耀眼的光升上低空,一pào,正中水门中线,整个水闸,连带着裳江两岸,剧烈震动。
    白濡尔所在的三层豪华套房大幅摇晃,舷窗的外挡板没放下,门后的保护层也开着,他更没去洗手间里的避难房,只把手qiāng拿出来,攥在手里。
    他是堂堂狮子堂的千钧,经历过的大仗比一般御者吃过的子弹都多,自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
    逐夜凉瞄准上一pào的位置,再次聚能,量子pào即将出膛,水门里突然喷出一股水柱,是超高压水qiāng,直径超过一米,不偏不倚打在他身上。
    力量太大,逐夜凉猝不及防,空行狮子失速,从半空掉下来,在砸中广目天王甲板的前一秒,紧急悬停。
    三秒后,他再次升空,尝试着重新瞄准,但水qiāng追着他不放,水就地取裳江水,用之不竭,他左右躲闪,尽可能多放几pào,给对手制造压力。
    伽蓝堂没有快速制胜的方法,成沙堂也没有全面克敌的奇招,僵持了十分钟,又一注超高压水qiāng从合金墙后shè出,这回对准的是广目天王号的三层甲板,成一个刁钻的角度,侧向冲击。
    冲力之大,白濡尔直接从沙发上滑到地下,船上的家具是固定在墙上的,但所有零碎物件都从原来的位置滚落,他几次试着站起来都没成功,铺着厚地毯的地面明显朝着一侧倾斜,倾角将近十五度,他立刻明白,染社是想把船弄翻。
    逐夜凉也意识到了,从空中撤回,飞到广目天王号右舷,反向顶住船身。倾斜停止了,但糟糕的是,船头在水qiāng的推力下开始打横,把脆弱的侧舷暴露出来。
    pào火和子弹集中向着左舷而去,巨大的船身从中间开始破裂进水,黑骰子紧急在船舷十米外投放中子场,攻击撞上去提前bàozhà,在广目天王外围形成一道炫目的火障。
    “元贞,起锚!”逐夜凉在空中喊,“把船后撤!”
    他们还要靠这艘船去江汉,绝不能折在这儿。
    转生火马上冲进驾驶舱,元贞不熟悉cāo作台,正在发懵,突然从水门内侧,从成沙堂内部,响起了一串惊人的bàozhà。
    听声音,不是大杀伤武器,看烟雾,不是高能pào火,但有效牵制了成沙堂的攻击,同时元贞找到起锚按钮,迅速把广目天王撤到一公里外的安全地带。
    安全,也意味着失去攻击xing,黑骰子、转生火和日月光都脱离了最大shè程,只剩逐夜凉在水门前孤身奋战。
    他抓住时机,连续三次给狮子吼聚能,三发量子pào定点轰击在同一处,水门破了,从那个洞,他看见了对侧的情况。
    成沙堂正在和另一伙人鏖战,骨骼对骨骼,打得难分难解。
    逐夜凉迅速飞回广目天王,进入驾驶舱,通过内嵌程序对破裂的左舷进行修复,然后再次开足马力,把船驶向攻击位。
    “逐哥!”黑骰子握住他推着动力杆的手。
    “对面有人也在打成沙堂,”逐夜凉透过舱玻璃,盯着前方的火海,“内外夹击,水门必破。”
    高修惊讶:“什么人?”
    “不知道,”逐夜凉向众人下令,“你们各就各位,准备第二轮进攻!”
    广目天王号在原位置二度下锚,黑骰子和日月光在左舷引bào中子场,转生火在右舷加大火势,不到半小时,战斗声渐渐止息,喧嚣的江面恢复平静。
    逐夜凉起锚,但不轻举妄动,等了七八分钟,沉重的水门缓缓提起,江面陡然下降,广目天王号顺流滑进成沙水域。
    “都小心,”逐夜凉低声说,“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
    这是岑琢说的,在乌兰洽,他原话是“有共同敌人的不一定是朋友”,每个字,逐夜凉都记得清清楚楚。
    陡然,有骨骼从残破的水门上跳下来,落在船尾甲板,两侧也有骨骼凫水扳住船舷,悍然蹬舱。
    伽蓝堂在船头迎接他们,逐夜凉当先,潇洒横刀。
    他们不是流浪团,装甲上有统一标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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