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谈希越依她而言,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她的美好。
    “我们到楼上去好吗?”傅向晚要求着。
    谈希越看了一眼楼梯,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傅向晚已经拉起了他的领带,被她拉走。而他心甘情愿,不会拒绝。他们随着旋转的楼梯上了楼,傅向晚拉他进了卧室,抬脚掩上了门。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她感觉头有一些晕,而且肌肤上有热气在上涌。
    她微笑着同,像朵花儿一样,拉着他的领带疯狂地吻住了他,才能忘记疼痛,那些曾经。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么大胆而主动的吻上了他。
    傅向晚的主动让谈希越十分意外,一时间谈希越有些怔住了,这不是平时的傅向晚,不知道自己倒底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可是傅向晚的动作却是热切的,她是生涩,与他亲吻也是没有章法的,却更能挑逗男人敏感的那一根弦,把欲望的音律奏响,把彼此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面对她的热情,谈希越已经无法去思考太多了,伸手搂住了她,将她带往自己的怀里。两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双双跌倒在了床上。他在下,她在上。
    傅向晚抬手,指尖抚上他棱角分明的深刻面容,指尖一点一点地抚过那完美的线条。然后她含着水雾的明眸荡漾起笑纹,那么柔美,像是早晨最美丽的晨曦照耀进他的心底。
    她一手改为勾着他的颈子,然后一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头微微仰起,嫣红柔软的樱唇再次轻轻地吻上了他的两片薄唇,百般滋味在胸中激荡。谈希越那哪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便化被动为主动,用手将她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握住反剪到她的身后,然后用铁臂禁锢着她,让她与他亲密贴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滚烫而醉人。
    傅向晚闭着眼睛,突然酸涩袭来,有晶莹的泪水就滚落而下。谈希越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住她的眼角,她轻轻一闭眼,泪水肆意而落,他用湿热的舌尖舔去她的泪迹,无比轻柔的动作对她诉说着他的爱恋和心疼,以及满满的感动。
    他那深情的吻让岳然从心底泛起了温暖,像灿烂的阳光把困挠她心里的严寒和害怕给驱走,心湖放晴。她的泪越来越汹涌,他的吻越来越密急。他的所作所为,她用心感受。
    她缓缓睁开眸子,晶莹剔透如水洗过的琉璃,浮起羞涩,像是无言的邀请。
    谈希越微微一怔,大手抚过她的鬓发,声音幽幽,像是吹散在了风中般飘忽:“晚晚,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所有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任它被时光被尘掩埋,我们要向前看,前面就是希望和阳光。晚晚,人生还那么长,有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傅向晚笑中有泪,半醉半醒,轻轻地吻上他薄刃般的唇,迷人的馨香充斥在了他的呼吸里,心房里,弥漫进了血液与灵魂里。她在用无言的行动做了决定。
    她纤细的手指扯掉了他的领带,扯着谈希越蓝白色细条纹的衬衣,她咬着唇,好像很难受,指尖狠狠地用力,指节泛白,把他的衬衣都扯开了,他那阳刚的麦色肌肤,光洁而坚实肌理就呈现她的眼前,性感魅惑,视线触及他胸膛那抹已经淡为粉色的伤口,她的泪又不争气地浮上来。她的指尖在上面细地游走,认真地感受着他当初为自己付出的真情。
    她低头,吻上了那个刀疤,用最虔诚的姿态,用最真诚的情感,却感谢他。
    他的大手灵巧的退去她的衣服,瞬间滑落。
    他和她一样衣衫尽数褪去,年轻而有力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滚烫的肌肤摩挲着,在拥抱里感受着彼此激烈的心跳,两颗受伤而冰冷的心在这一瞬间紧靠到密不可分。
    他低下头,那带着白兰薄荷香的气息就充盈了她的世界,铺天盖地地渲染开来,像是迷香,一寸一寸摧毁着她的理智,让她心甘沉沦,跟着他走。他的吻温柔而狂野,探出舌尖,那唇上的轻淡的薄荷香将她的舌尖沉浸,整个唇齿都沾染上属于他的专属的特有的味道,她便是属于他的。
    他炽热的吻一路不停,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引得她娇喘抽气,身子在他绵密的吻里一寸寸瘫软了下去。
    岳然双手无力地勾住他的脖子,星眸半垂,眼神迷离,雪肤莹白,似是动人娇美的尤物,勾魂摄魄。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就怕会吓到她。
    她感觉到了一阵疼,双手紧紧地攀着他,他吻了吻她的的耳垂:“晚晚,放松些。第一次总是会疼的,我会轻点。”
    她深呼吸着,听着他的放松身体和神经,缠绵相交的身影带着灵魂深处的契合。
    “晚晚,抱紧我……”他的声音泛着情欲的沙哑,眼眸狂卷起浓烈的愉悦。
    她听话地收紧纤细的双臂,让彼此更加贴近,身体与心灵。
    这一夜极尽缱绻,他的释放与她的满足一起达到颠峰,身躯兴奋地颤抖,汗水淋漓,大脑之中霎时空茫一片,像被温暖的海水包围,身体漂浮如叶。
    谈希越低头看着怀中已经疲惫到昏睡过去的女子,她精致的脸庞细汗薄薄一层,残存欢愉过后的独特风韵,他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眸光闪动,温柔尽显。
    他怜惜地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宠溺地弧度不禁爬上唇角,融化了平日里的漠然。
    这个夜是甜蜜的,也是满足的,暗香在这空气里浮动。
    清晨,阳光洒落卧室,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傅向晚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抓起电话接了起来:“喂?我是傅向晚,你是哪位?”
    “你是谁?”那边是一个严肃的浑厚男声,“我找谈希越,这不是他的电话吗?”
    还在迷蒙中的傅向晚立即清醒了,把手机往眼前一看,这不是她的手机。她立即挂了电话放回到了床头上。
    傅向晚侧眸就看到了睡在身边的谈希越,他呼吸清浅,好像还在熟睡之中。清俊的五官在晨光里越发得细致而英气逼人。她眨了两下眼睛,谈希越依然在她的面前,然后她用双手懊恼地抓着头发,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且她的身体有些不适的酸痛感袭来,这再一次证明真不是梦。她和谈希越真的发生关系了。昨夜那场浓烈的云雨犹在眼前,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的疯狂。她就沉重了呼吸,羞红了粉颊。
    她回想起昨天好像是她大胆扑倒了谈希越,把他生吞入腹了。天啊,前次中了药都没有这样,这一次她并没有喝多少酒怎么就把自己给沉沦了?她知道是自己太过脆弱,不够强大所致。是她在潜意识里想染指这个美好的好男人,所以她不顾一切就……
    傅向晚咬着唇,恼恨自己的放纵。她多年来告诫自己不能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可是这会儿却还是破戒了。她真的是无脸见人了,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轻手轻脚,不想以吵醒谈希越,利落地用睡袍裹着自己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去,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后走了出来。她看着依然还在睡梦中的谈希越,她蹙了蹙眉,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她先把他扑倒的,她能拿什么补偿他?
    她苦思了半天,想起听过席佳榆说,那些夜店里发生一夜情是常有的事。有时男方给女主钱,有时女方给男方钱,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再见就自动忘了这件事情。傅向晚觉得这样挺好的。钱是个好东西,可以办好很多事情,可她忘了谈希越最缺的可不是钱。
    傅向晚翻了一下自己的包包,取出一张卡,找来一张便利贴,匆匆写上:谈希越,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能赔偿你的,这是一点小意思。对不起。
    可是说傅向晚现在是稀里糊涂的,所以糊涂人办糊涂事。她以为是在夜店里招一牛郎,给下买身钱就可以了事了。她把纸条放在了床头,然后把那张银行卡放上去压住。
    无颜面对醒来的谈希越的傅向晚匆匆在离开了卧室,跑下了楼梯,出了大门。却看着一辆军用的陆虎车稳稳地停在了前面的空地上。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英姿飒爽,十分精神威武,而另一个是女人,她认识,是谈希越的母亲方华琴,宝蓝色的大衣,很是高雅。
    这大清早的,她一个女人出现地独住的谈希越的家门口,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还有头发,也是乱乱的,反正形象十分不好。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倒好,她可以默默地低下头,缩墙角儿是边而去,可是方华琴认识她。她是想躲也躲不了了。看着迎面而来的方华琴和中年男人,傅向晚这会儿是更没脸见人了。只能把头越发地低下去了,希望他们不会在意她,往边上走去,然后离开这里。
    方华琴和中年男子走近后,男子锐利的目光直逼她的面容。傅向晚转身想走,可是身后却响起了那么威严的声音:“你站住!”
    傅向晚只能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站定在了原地,不敢动。可能是军人特有的威严让她不敢藐视他的命令,只能在那里等待着受训。
    “你就是刚才接老七电话的女人?”中年军人走过来,站定在好的背后,“转过身来。”
    傅向晚虽然没有没有承认自己就是错接谈希越电话的那个女人,但是不用她回答中年军人也已经在心里肯定了她。她缓缓地转过来,依然低着头。
    方华琴多看了她两眼,觉得眼熟:“这位小姐,请你把头抬起来。”
    傅向晚完全地懵了,咬紧了唇,视死如归的抬头,与方华琴的目光对视一眼,她很不好意思地地叫道:“伯母好。”
    “原来是傅小姐。”方华琴上下打量着她,“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早来找老七做什么?”
    “……”做什么?傅向晚觉得头疼,看到旁边的中年军人用严厉的目光看着她,心脏就有些受不了,立即摇头,“不做什么,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方华琴觉察到她的视线所在,便介绍着:“傅小姐,这是我老公,也是老七的父亲谈启德,他在部队里训人训惯了,你别介意他唬人的这一套。放松点,随我们一起进去喝杯。”
    “伯父好。”傅向晚礼貌道,然后拒绝着,“我上班快迟到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请二位喝茶。”
    说罢,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即飞走,免得丢人现眼。可是老天爸却不让她如意,身后再一次传来了谈启德的声音:“我还没让你走,站好了。”
    然后傅向晚又只好定住了。只听到谈启德问方华琴:“你竟然认识她?”
    “嗯,上次老七把傅小姐回来吃过饭,所以不光是我,还有你二弟媳妇吴琳,谈雅仪,老四和瑶儿也认识。”方华琴解释着,怕是谈启德不相信,她未了又加了一句,“你若不信,你去问他们。”
    谈启德又把目光转向了傅向晚:“你就是傅向晚。”
    傅向晚想了想,重重地点头,刚才好接电话时就就自姓名了,又这么适合的碰上了,这会儿想赖也赖不了。
    “老七这坏习惯这都是你给惯出来的。”谈启德看着傅向晚就有些不悦,衣冠不整洁,而且还接儿子的电话,这关系不知道有多亲密,“我这段时间是疏忽了对他的管教。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子。”
    “启德,傅小姐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女生。她是人民医院的一名医生,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公司会计,出身书香门弟的她可以好女孩。”方华琴替傅向晚解释着。
    “好好女孩会大清早的帮你儿子接电话。”谈启德对傅向晚的第一印象好像真不太好。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这大清早的,你火气别那么大。”方华琴陪着笑,化解着丈夫的怒气,“我们先进去,我泡杯菊花茶给你去火。然后再问问你儿子是怎么回事,你别把罪名推到人家好姑娘的身上。这可太没有男士风度了。”
    谈启谈看着大方得体,能言会道的娇妻,心里那一把火也浇灭了不少。他转身向大门而去,方华琴也陪同上前。傅向晚现在是真没有胆儿和脸去见谈希越,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和谈希越之间发生关系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又会怎么想她?所以她觉得还是离开是上策。
    傅向晚这会儿趁他们不备之际,转身就往外急急走去,头也不回。她匆匆跑了出去,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了下来,这山上,四处都是山石和树木,有钱人住的地方,全是私家车出入。她到哪里去打车上班啊,而她这一身,总要换下来才好。
    就在她蹲在路边犯愁之际,刚才的那辆军用的陆虎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是一个年轻的警卫兵,她来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傅小姐,请上车,夫人让我送你回家。”
    夫人?那应该是指谈希越的母亲方华琴吧。她对她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才是上流大家夫人的风度和气度吧。不像陈俏俏那要,也不像宋芳菲那样。
    “那谢谢了。”傅向晚站起身来。
    “不用客气。”警卫兵替她打开了车门,“傅小姐,请。”
    傅向晚上了车,然后关上门,警卫兵开着车:“傅小姐,这是去哪里?”
    “先去市中心我买件衣服,再去最近的酒店。”她现在不敢回家,怕父母见她这样会担心,她在上班之前,总要把这一身都洗换一下,否则会让同事遐想无边,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蜚语传出。
    这个世界就是这般的冷漠,当你有难的时候,雪中送碳的少,落井下石的多。看到别人痛苦悲惨,好像才能获得快乐的力量。
    “好。”警卫兵点头。
    他把傅向晚送到市中心,先是去了女装店里买了一套衣服,匆匆去酒店,然后她开房洗澡,然后换了衣服,又匆匆打了车去了医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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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谈希越惬意地翻身的时候,长臂却扑了一个空。他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的位置空空的,傅向晚已经不在床上了,而床上还残留着属于她的体温和馨香。他深深一嗅,那清幽的兰香沁入心脾,让他精神抖擞。
    他自床上坐起身来,被子自身上滑落在腰际,露出他健美精硕的胸膛,没有一丝的赘肉,线条光滑完美,引人去抚摸。今天是他第一次睡这么沉,沉到连傅向晚起床离开都没有知觉。
    昨天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但却那么地契合而完美,虽然她无法过多的承受他的骁勇,但是她和他还是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半夜的样子,他们又做了一次,那种感觉真的是深入骨骼的美好和颤动。所以有情的欲,才是最最完美的交融。他们做到了。
    谈希越拿起一旁的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掀开被子,起身将浴巾围在了腰际。他的视线触及到了白色的订单上那一抹已经干涸的少女的血迹,像一朵已经枯萎的花朵绽放在雪白的宣纸上,那样的美而妖娆,混合着少女特有的芬芳还弥散在空气中。
    他走向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着昨夜因为运动而出的汗水,唇角微扬,此时傅向晚应该是在厨房里替他做早餐吧。一想到她在为他忙碌着心爱的早餐,他整个人愉悦无比。
    冲洗完自己,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瞳入了更衣室,取了一件蓝色细白条纹的衬衣穿上,套上亮光面的浅黑色的西服,系上深蓝色的领带,商务精英本色尽显,尊贵的王者之气让人臣服。
    他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内,然后出了更衣室,却床头拿自己的手机,却看到了傅向晚留下的银行卡和纸条。他把他们拿起来,看到了纸条上面的字:谈希越,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能赔偿你的,这是一点小意思。对不起。
    他温和的眸子渐渐冷却了温度,黑色在潭底疯狂地漫延,霜花开始在瞳孔里布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手里的银行卡。捏着卡的指尖已经苍白,只怕再一用力就断裂开来,要不是想到这是她傅向晚的卡,他早京捏成了粉末。
    这丫头是想用这些钱来买他的身,他的第一次吗?他只觉得额角一疼,眼角一抽,真想一口白沫吐出来。她这是要和他划清界线的节奏吗?以前他是尊重她,不想逼他,以为她冷静时可以想清楚什么才是她需要的,但这一次他不会再放任她这样任性下去,他怎么也不会松开他的手了。都上了他的人,这一次要嫁也只能嫁给他。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都不能接受,何况是这张银行卡。想动了他的人,还想这么一走了之,傅向晚,你麻烦大了。他谈希越可不是那么好动的人!看他逮着了她不好好收拾她一顿,他就不是谈希越。
    他顺手把卡放入了裤袋里,拿起手机就出了卧室,下了楼梯,就听到了敲门声,心里琢磨着这么早会是谁来找他。他随手把西装外套放到了沙发背上,然后步到玻璃大门边,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谈启德和方华琴站在门外。
    他怔了一下,眼眸中有意外之色一闪而过。他很快地开了门:“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若不过来,还不知道你小子要折腾出什么丑事来。”谈启德脸色阴沉严肃,然后越过谈希越进了门,然后扫视了一下。
    谈希越轻笑了一下:“爸,看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母亲方华琴,方华琴却是用眼神微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过去对老公道:“先坐下吧。”
    “爸,还是喝西湖龙井吗?”谈希越也随着走过去,往厨房里去,在吧台上拿起青花瓷的茶壶准备泡茶。
    谈启德冷着一张脸,对于谈希越的笑容依然不感冒,空气里的气氛沉重依旧。他恭敬地把茶水端到了父亲大人面前:“爸,你尝尝,我去杭州出差的时候特意去茶山上买的。”你看儿子这么孝敬你,你就喝口茶解解气。“方华琴也帮儿子劝着老公。”孩子就是给你这样惯坏的。现在我还有什么心情喝茶。“谈启德黑着脸,说着妻子。”爸这是怎么了?“谈希越还不知道傅向晚一出门就撞到了谈启德和方华琴的事情,”是部队上还是家里出了什么吗?“”你看看这混小子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了。“谈启德眸中有厉色扫过谈希越。”妈,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我真有些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惹到父亲大人这么生气。“谈希越正想坐到沙发里却听到父亲一声厉吼,”你小子给你站好了。“谈希越也就没敢动了,目光看着黑脸的父亲。”今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叫傅向晚的女孩子。刚一出门就撞到这位接电话的傅小姐,衣衫不整的,这么早,她在你这里做什么?想必是在你这里过夜了,才会那么适时的接到你的电话吧。“ 看向一直站立在那里的谈希越,”你别告诉我她是你新请的钟点工,你妈都说了这位傅小姐你早些时间带回过家,说是朋友。而且是个医生。“”爸,我会娶她的。“谈希越算是对父亲的这番责问给出了他的交待,”她会你们二老的儿媳妇女,特别的孝敬你们。“”像这种不自爱,还没有结婚就随便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的女孩子我是不会接受的。“谈启德一口就否决了,”我们部队上有好几个女孩子子都品貌端正,我会让你妈挑一个和你交往。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傅小姐,我也不想看到她。“第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错就错在傅向晚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撞见了谈启德,而且还把自己最最不堪的一面呈现出来,这对于一个严谨而保守的军人来说是有些不能接受的。一眼误,步步错。”爸,你误会晚晚了,她不是不自爱的女生。“谈希越声线平稳,”妈见过晚晚的,她能看出晚晚的为人。妈,你说是不是?晚晚挺好的。“”老公,傅小姐应该不是那样的女生,我看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方华琴把茶水替老公端上前,谈启德接过来抿了一口,冷哼到,”都这样了,还能误会什么?飞越集团是什么,谈家是什么?你儿子的床时刻有些女人惦记着。现在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单纯了。前几天我才听说老李家的小儿子被一个姑娘灌醉,就睡在一起了,这倒是没什么,可那姑娘曾经是在夜总会工作过,老李家就想拿给钱给姑娘解决了事情。谁知道那姑娘带人到老李家大闹。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了,若是不娶的话,老李家会被别人说欺负人,若是娶的话,这样的女子让老李家的面子往哪里放,你说怎么办?等这混小子哪里闯祸了,我看你怎么收拾?哭都来不及。“谈希越蹙眉,看来父亲对傅向晚的误会很深。可他真没有想到父亲和母亲一早会来这里,前些日子不是还说在军部队指导军事演习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方华琴也被自家老公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抬眸看着儿子,表示爱莫能助。”爸,晚晚是个好女孩。昨天晚上是我要了她,占了她的便宜,她是清白的姑娘,所以这不是她的错。“谈希越可不敢说是傅向晚主挑逗他而欲火焚身,两人接吻到一发不可收拾。况且他也有私心的,想趁傅向晚热情的时候把她紧紧抓住,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样她就不会再逃离开了。他可以完全的拥有她,他相信像傅向晚这样的女孩子是从一而终的。”什么?“谈启德惊诧在抖了一下手,差点把手中的茶杯给摔碎在地上,眉目染怒,”你这个混小子,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折腾出混帐事来。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我说把他弄到部队上去严格训练,你们一个个都护着,什么家里没有什么男丁了,老大老二牺牲了,老四也那样了,老五去国外待了好几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会像老大老二那样牺牲了。就剩老七一个人了,所以怎么也要他传宗接待,这下好了,这不争气的东西倒是做了混帐事。要是那个姑娘以此事为要挟而娶她,那么我们老谈家的脸往哪里搁。“方华琴看着老公,心中不悦:“你倒是不心疼他,你看看老四现在是什么样?像老大老二死了倒一了百了,若是再像老四那样,我真也活不下去了。老七他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人,这么多年了也没给你丢脸,这大院里的人谁不对咱七老称赞有加。你不也从心里感到自豪,这会儿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就嫌好丢脸了。“面对妻子对他的控诉和对谈希越的维护,谈启德皱发一下浓眉:“我……这不是教育孩子吗?你添什么乱啊……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妻子一抹泪,不严肃的谈启谈微微涨红了脸,语气也放软了一些。对于妻子,他是没办法一直板着个脸。
    谈希越看着恩爱的父母很欣慰,看着父亲的憨厚的模样却有些想笑。”我们把他们两个人叫到一起好好谈谈,你先别发火。如果真是胡闹,我也不会同意。“方华琴见老公给了她面子,自然也不能丢了老公的威严,”老七,你别以我是在帮你说话,我不过不想你爸误会傅小姐。你可不能再气你爸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是。“谈希越点头,很是听话的模样,他知道母亲还是站在他这边的,要改变父亲对傅向晚的坏印象还需要慢慢来,”谢谢爸,妈。“谈希越看着父母一眼:“不知道你们今天来这里是要什么事找我吗?“”还不是为你的婚姻大事。“谈启德拿眼又瞪了儿子一眼,一想到他看到的傅向晚,还有儿子刚才承认是他占了别人姑娘的第一次,心中就有些烦乱,”就是想让你去相个亲。“”爸,我说了我要娶晚晚,很快你们就会有儿媳妇了。你们让我相亲不就是想要我给你们找个儿媳妇吗?这已经找到了。这相亲现在就不需要了吧?“谈希越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相亲一事。”不行,你这一次必须去。我还没同意你娶这位傅小姐,你急什么!“谈启德蹙眉冷声道,不容他的任性,这位姑娘是我们军中女英豪,二十六岁已经是少校,而且是郑老的孙女,叫郑蕙琳。这郑老是你爷爷以前的战友,而且你爷爷已经答应郑老明天吃饭了,你若是不去,让你爷爷怎么下台?这顿饭,你吃也吃,不吃也得吃。你若再出什么乱子,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谈启德那样子是下了军令的,又碍于自家亲爷爷谈司令的已经答应别人了,他又岂敢不从?
    “爸,饭我可以吃。但这亲我真不相了,我肯定是相不上这郑小姐,但若她相上了我,那我怎么办?”谈希越竟然说起了冷幽默,不过这也是他骨子里的那种超脱的自信,“人家清白的大姑娘还等着我负责呢?我可不想做这三心二意的负心之人。”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最恨在那些在外面胡来,负心薄情的男人和随便出卖自己的女人。
    “少给我来这一套,明天晚上六半准时去佳珍楼,别让一大家子人等你。”谈启德说完这句,就自沙发里起身了,拂了拂身上的军装,恢复一脸的严肃。
    方华琴也随之起身,谈希越拿了几盒上好的雨前龙井递给她:“妈,这些茶叶你拿回去给爷爷,还有爸,二叔,三叔他们。他们都喜欢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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