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因一时失守,安知把门撞得轻响。
    另一边的陈之让察觉异样,又喊她一声。
    她尽力放平呼吸,压到正常腔调,“他没来,我清理一下。”
    “哈。”边与颂在她耳边笑,笑她浑然天成的谎,总是在说谎总是在说谎,两面派的伪装,脱口而出没一句实话。
    除了骂他。
    “清理什么?精液还是淫水。”
    安知默然,他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撞,穿过腿间的速度慢却狠,好似刻意要人听到。
    果然,门外的陈之让再次询问:“你没事吧。”
    “没...”安知只答到一半便迅速挣脱出一只手捂嘴,差一点让娇吟溢出来。
    这个疯子,抬起的鸡巴这次直指她穴口,薄薄的布料一被顶进去就立刻被软烂的窄壁咬住,连带他的物件一起,又胀又堵,两股热气猛然相撞,险些令她失禁,被进入到体内的这一事实也让她羞感爆棚。
    偏赶屋漏连夜雨,药效使她控制不住自发的翕张,生生描摹着他末端的形状,连那一条顶部的沟壑都在脑海里有了画面。
    是干净的颜色,与他像是许久没接触阳光的肤色相映,可尺寸又有着与之反差甚大的狰狞,边侧盘旋一道道青筋,充满欲色。
    “啊...”安知细碎地呻吟,吐息全打在手心,五指拢得紧,生怕被听到。
    但她总归只能堵住一张嘴。
    当边与颂发现她的举动时会心一笑,开口替她喘。
    安知倏然瞪大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强行扭过身,将手覆到他唇上。
    一股湿气喷在掌心,空气里挥散了一点血锈味。
    她好像看清他。
    眼中有锋利,垂头死死盯着她,毫无生气,像看一只即将要死去的猎物,将她钳住的那只手因前一刻的挣脱而攥更紧,宛如要阻断她左腕的血液流通。
    安知吃痛,潮湿的眼隐隐泛泪光,可怜也动人。
    但有人不吃她这套,伸舌舔过她手心,尖端似在勾勒掌纹。
    差一点,安知就要收回手了。
    “小知,你开门,我帮你收拾。”
    烦死了。
    在边与颂这儿吃了瘪的安知转而将怨气归到陈之让头上。
    全怪他,如果他不来,兴许她还有占上风的可能性,不必如此弱势。
    记吃不记打。
    “滚开,别烦。”
    不过分心一秒,游走于掌心的软舌忽然变成尖锐的牙,上下合拢狠咬她。
    安知立即弹开手,又失防。
    “要不要我帮你翻译一下?”他的手顺着裙腰往下钻,两指轻巧捏起她前端的小珠,“滚开的意思好像是进来操你,插深一点,对吧?”
    毕竟她也对他讲过。
    两处脆弱均被掌握,条件反射的泪在眼角累积,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丝破碎。
    反而适得其反,激发边与颂的征服欲,“第三个箱子,是吗?帮你喊他进来一起。”
    示弱没有用,装作楚楚可怜也肯定行不通,辱骂更加无用。
    迷糊之中,安知竟然在情潮里对他生畏。
    她听不清是否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见他两片唇又即将开启,像是要朝门外呼喊。
    心切情急,她仰头吮上他的唇,终于明白锈味从何而来。
    毫无情感的吻,有的仅仅是一方困兽犹斗,一方避之不及。
    他抗拒的意图明显,恨没来得及把她推开,捏珠的力气再次加重。
    难得安知不服输,极力抵住想喘的反应,不松口。
    用舌费劲撬开守城的齿,被尖端刺了也在所不辞,好似记起骑士使命,即便被咸腥灌满。
    周遭低气温,她不知道为什么边与颂的嘴里有这么浓的血味,但是喉咙反射性地收紧。
    他突然反含住她的唇,舌尖轻轻安抚过每一颗贝齿,又与她袅绕在一起,手也变作温柔地滑过,慢慢磨。
    咂出“啧啧”水声、黏腻声、搅动声。
    好像落进云端,做场不分你我的美梦,让她渐渐忘记是谁。
    而后瞬间因梦魇惊醒。
    下唇被牙尖刺破,他只着那一点吮,如不懂餍足。
    安知猛地奋力推开他,跌坐在地面大幅喘息,胸腔急速起伏。
    他也不急,缓缓蹲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让她看清一根危险的立挺,“不是很喜欢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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