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礼将女子抱在怀内,她的头依靠在他左边的臂膀上,冰霜已经从原来的位置扩散开来。
    女子清冷眉眼,挂上这白色的晶体,看上去不容亵玩,傲雪寒梅。
    没有再犹豫,程怀礼解开女子的裤头,裤子就松松垮垮地别在女子耻骨上。
    大手从前端伸入,包上那户部,给冰冷的身体带来许多热度。
    女子抖了一下,感受到了热源,一丝丝抚慰从私密部位传来,让她不住嘤咛了一声,“嗯”
    大手一路向下,挑开厚实的两瓣,找寻着那细小的核。
    他细细地看着女子表情的微妙变化,力求带来最小的不适。
    师父的核是小小个的,而且粉嫩的不行,是藏在深处些的位置。稍微揉弄一下就会涨大,微微探出头来。
    想着见到过的香艳情节,程怀礼眼神变得幽深,俯下头去,轻轻地点在女子的额头,细碎的吻柔柔慢慢地在脸上遍布开来,路过的地方冰霜自然地瓦解,就像解密游戏一样,他揭开那帷幕,总能看到谜底。
    小核被把握着,男子的手有耐心地揉弄着,按压着,打着圈圈,将其按扁后又松开些,费劲心思想让它涨大。
    早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身体,其实反而不觉得冷,会颤抖牙齿会打滑。明明手在动,脚在动,大脑却感知不到它们。
    在男子靠过来环住她的一瞬间,清冽竹香气将她席卷,好闻得让她觉得这般熟悉,那在冰冻中麻木到绝望的情绪骤然有了波动。
    躯体血液流淌带来的偏低温度却烧灼到了她的肌肤,从私处如星星燎原,点燃了一片火。
    不够湿....
    程怀礼从缝中探到那小洞,连他一指都不能容纳,内心暗暗有些焦虑。
    师父身体如此冰冷,必然唤不起多少情欲,就这样进去必定会伤到对方。
    心脏忽的一疼,似有气流在其中,程怀礼没有去管它,任由煞气在那里冲撞。
    寒气和煞气早就已经融为一体,想要吸取寒气为己用,必定也要将煞气收纳入体,他细细琢磨后,发现想要利用这寒气,只能将两者一起吸入,然后再过滤,将寒气用来巩固刚凝成的金丹,再将煞气封印在中丹田——心脏处,刚入体的两股气一直占着他体内,想要争夺体内的占用权,生生把他经络撕开,发现要他快要死了,又将他愈合,反反复复,方能过滤干净,其间过程巨损心神,哪怕是程怀礼这样众人公认的冰山君子,也被折磨得不愿想起。
    煞气到了体内,被师父之前赠予的阵封印起来,刚开始倒是安安分分的,看到师父时,随着他的心动,却躁动起来,想要挣脱。
    实在无法,程怀礼自责于自己的手着实是不够灵巧,在女子私处来回亵弄,到最后也没做出什么大成就,那小口还是微微缩着,难以打开。
    这样下去不行....
    程怀礼骨节分明的手迅速脱下了女子的裤子,让其赤裸着下半身,露出白净的私处,左腿上白蛇缠绕,栩栩如生,比起之前又向上爬了一圈。
    “徒儿失礼了...”程怀礼低声道,明明知道女子现在听不见,明明知道对方现在记不得从前的事,这乱了伦常的事,还是让他内心煎熬。
    这是第三次为师父舔弄。程怀礼如玉的脸贴在腿根,大舌顶开两瓣大花瓣,一上一下地拨弄着那里面藏着的花蕊,迫使其间漏出更多的花蜜。
    或许是冷飞白实在是温度太低了,居然刚含上那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向上蒸腾,又消失不见。
    程怀礼视线被朦朦胧胧地遮挡,看的不真切,最原始的欲望被勾起,身下已经挺立。
    女子总算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混杂着他的唾液,’咕叽’一声,流出大量液体。
    程怀礼速速将下身的亵裤脱去,朝天的肉柱被他自己握着,抵到了穴口。
    他有些许的欲望,但这只为了让自己下半身立起。从前他光是远远看着师父,都能无缘无故的站立,更何况现在这种玉体横陈的情况。
    “嗯...好热..”冷飞白感觉自己像是被烫到了,穴口猛的一缩,含住那头。
    说不上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反正欲望已经被挑起,方便容纳对方的尺寸,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埋头。程怀礼凝视着那处,勾着女子匀称的玉腿,将两边更分开些,让花口张得更大,方便他在视野下操作。
    忽的想到些什么,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床头柜上许多叶片——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他不得已去要了许多叶片,就当给她果腹,其中还夹杂着几张翠绿色,充满了寒魄草的叶片。
    程怀礼拿过这树叶,看着上面的纹路。如果这叶可以在水中庇护自己的话,那是不是,也可以庇护他人?毕竟煞气同源.....
    他将叶片放在穴口,修长的手指将其微微捅了进去,夹着腰,一寸寸拧着推进去,女子也一吸一吸地吞他。滚烫的肉柱像插进了冰雪中,冷的肉棒不住一跳。
    这怎么说如此不可思议呢?
    程怀礼目中变得暗沉,看着那青筋盘桓的巨龙在两方的努力下,慢慢隐入不见。女子这处...怎么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呢?明明未动情时,连他一根小拇指都无法容纳。现在居然将他全部吃了去,只见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撑的满满的。
    “好涨...”女子难耐地开口,汗津津的发贴在程怀礼的腹部,雪白的大腿根最终还是和他耻骨紧紧相贴。
    程怀礼没忍住,低下头亲吻她,“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往常更是不能漏出一丝一毫超出师徒界限的爱护,这几次超出他意外的亲密,都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开展的。
    程怀礼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对方身体,听得女子浅浅呻吟一声,厚实的肩将女子完全笼罩在他的庇护之下。
    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师父需要保护呢?程怀礼有些懊悔,自己还是太过弱小。
    相里嫣很强,修仙之人谁看你的体型性别?向来以实力唯尊,合欢宗靠着独特的修炼秘法,一路到金丹,筑基期的男人也不敢小瞧了她们,甚至上赶着送的人一大堆。
    他没有直接开始抽插起来,底下的人儿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他怕对方撑不住。
    程怀礼闭上眼,透过层层迭迭的灵识之海,找到了本源灵识,那是一个婴儿的雏形。
    镜花缘这功法之奇妙,实在是只有修炼了才能体会,在他人金丹时,他已经有了元婴的雏形,待他修炼成型,渡过元婴也比别人简单轻易许多。
    程怀礼干净皙白的脸蓦然煞白,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上肌肉紧绷,颈上喉结剧烈滚动。
    “唔...”
    女子不知身上人在做什么,只感到那巨大像一把火炬,硬生生劈开她的肉体,将体内寒冰化开,随着这声闷哼,那肉棒骤然一跳,打在她的内壁上,惹得她也啼叫了声,细细弱弱的。
    程怀礼眉头紧锁,心脏跳的迅速,身体伴随着灵魂颤抖起来,如玉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
    不怪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就这样那通透的气质更衬的人有玉的破碎感。
    程怀礼好一会儿,睁开眼,眼中都是痛苦,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了几分,两人现在唇色白的不相上下。
    他开始操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摩擦,直到里面变得滑唧唧,能让他顺利进出。
    冷飞白感觉自己是个被动的帆,对方没有在她体内大干特干,就是以差不多的频率,差不多的深度,反反复复地进出,她也费力地吸吮着,尝试更多去容纳。
    直到体内都热了起来,远一点的肢端出现了难以承受的酥麻,怎么都无法减弱,她哭哭啼啼地抱怨,甩着手晃着脚,“好难受....好酸。”
    说完撇过头去,止不住地流泪。不怪她,手上和脚上那种没有办法阻止的酸楚,和腰上顺着脊椎上爬的酥麻,混乱地让她大脑宕机无法思考。
    程怀礼赶紧给她捏捏手,捏捏脚,安抚道:“马上就好。”他想来应该是那叶片,发挥了作用。
    这声音低沉悦耳,倒还真让冷飞白缓解了些,抽噎声变小了起来。
    身下还在坚挺地抽动,一身腱子肉漂亮地收缩舒张,可惜无人欣赏。叶片被顶撞成了汁液,刚想流出又被他顶了进去,慢慢从宫口被吸收。
    “嗯...啊...太深了..”恢复了些血色和知觉的冷飞白,对下体的感觉越发敏感,一次次抽弄,都顶到了她的宫口。
    对方的节奏就是慢慢的,却有力持久,每一次都齐根没入。
    她被撞的直打抖,和之前那冷的麻木不一样,这是被快感刺激的颤栗,和对方的气味混在一起,席卷了她的周遭。
    “不要.....”冷飞白带着哭腔,哀求道,她感觉小腹越来越涨,大脑已经可以开始思考,却被这高潮裹挟着,一片空白,向云端飞去,又跌落回自己的肉体,如此有实感。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就着刚才的节奏加快了速度,他的心稍稍放下了些,那紧窄寒冷的甬道中,总算有了些许温度,说明她情况好转起来,但是还不够。
    他深深往里面一顶,直戳宫口处,引得女子绵长呻吟起来,又泄了一波,闭上了眼,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本源灵识早在刚才就被他撕成了两半,随着两人的水乳交融,射入对方体内,种在金丹本来应该在的位置处——那里已经被封印起来。
    如果可以,他想要给她更多,无论是什么,可惜,再多撕扯一些,他灵识不稳,怕是直接崩溃,就不能带她出去了。
    看着冷飞白不再苍白,生命体征又恢复了正常,在一旁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清冷的小脸带着些许疲惫,增添了几分人气味。
    程怀礼没有将自己抽出,依旧埋在那湿润的小道处,餍足的,迷恋的看着她,侧躺在她的身旁,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感受着两人杂乱的心跳,‘砰砰’毫无章法地起伏。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忽略掉来自心脏叫嚣着的疼痛,由灵魂到肉体的充实感。
    虽说每一次都是意外,但是看着师父被自己满足,和自己做着恋人才能做的事情,总会有种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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