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过几天我就给你拳交
    展冽再次醒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澳大利亚某处别墅度蜜月了。
    展冽很喜欢这种感觉,两人白天就到外面玩,晚上回来调教或是做些小情侣之间做的甜蜜又温馨的事。令他高兴的是逛街的时候齐凌会牵他的手,尽管总会因为容貌过于俊美而引人注目。而且齐凌对他,总是很温柔的。
    这天晚上,夜色很好,齐凌抱着展冽一起看电影。
    看了一会儿,齐凌问:“怎么,不喜欢吗?”
    “是,主人。”
    “那就别看了吧。”齐凌也不怎么喜欢,就关掉了。
    展冽突然一个想法,就高兴地问:“主人,我给您唱歌好不好?”
    “好呀。”
    展冽便拿过平板,打开酷狗音乐,登陆自己的帐号。
    “告诉我,密码是什么?”
    展冽便说出一串英文加数字。
    “怎么设得这么奇怪?”齐凌皱皱眉,把他的密码改掉,“这是我的,记住了。”
    “主人,您的才奇怪呢,”展冽说,嘴角却是甜蜜地扬起,“主人也听歌吗?”
    “基本不听。这是我大部分账户的密码,其它的,以后碰到了再告诉你。”齐凌说得随意。
    “谢谢主人。”展冽笑得更甜,在齐凌嘴角上偷吻一下。他倒不是要齐凌密码做什么,而是他喜欢这种彼此信任的感觉,好像齐凌把他托付给自己一样,彼此之间,毫无秘密。
    “你还唱不唱了?”齐凌搂住展冽的腰,两人亲密地贴着脸。
    “唱!”展冽脸上染了薄薄的红晕,点开自己收藏的歌单。
    齐凌看了看,都是古风歌,多是河图、小曲儿、音频怪物。
    “你喜欢听他们的歌?”
    “是的,主人,我很喜欢。”展冽唇边带着一抹笑,拖动歌单找歌。
    “很经常听?”
    “以前每天都听,现在没有听了,主人——啊!”
    齐凌不太在意地舔舔被他咬痛的耳垂,淡淡地说:“你唱吧。”
    “是,主人。先唱这首《风起天阑》吧,是我以前最喜欢的歌。”展冽说着和着伴奏唱了起来。
    他的声音在男子中本就极柔美,清澈中带着明亮,如同百灵鸟的啼啭,非常悦耳动人,此刻唱起这首意境悠扬凄美的歌,投入了感情,更是让人大饱耳福,所以虽然齐凌有点吃醋,也不得不承认,展冽唱得非常好听。
    (《风起天阑》唱:河图)
    “火光凄厉地照亮夜城破时天边正残月
    那一眼你笑如昙花转眼凋谢
    血色的风把旗撕裂城头的灯终于熄灭
    看不到你头颅高悬眼神轻蔑
    焚成灰的蝴蝶断了根的枝叶
    挣脱眼眶前冻结的悲切
    鲜血流过长街耳畔杀伐不歇
    守护的城阙大雨中呜咽
    多年后史书页还把这夜撰写
    青石长阶染尽生离死别
    耳闻的像终结眼见的都毁灭
    温柔的最决绝坠落的曾摇曳
    恍然间已诀别正褪色的长夜
    破晓之前洗去所有罪孽
    有人喊你名字直到声嘶力竭
    若魂魄能知觉黄泉下不忘却
    不记得阴晴或圆缺我看过花开和花谢
    渐渐地回忆起喜悦与恨有别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我还在这里守着夜
    等什么从灰烬里面破茧成蝶
    是命运在轮回熟悉得像幻觉
    火烧破天空星辰都倾泻
    马蹄踏碎落叶四方边角不绝
    血滚落尘土像那瞬艳烈
    太遥远的岁月看不清的眉睫
    回忆尽头风声依旧凛冽
    埋下的骨和血早沉没在黑夜
    逝去的已冰冷飘零的未了结
    记得城中日月蝉鸣后又初雪
    屋檐细雨停在初见季节
    用最平淡话语藏住旧日誓约
    春风绿过柳叶你曾笑得无邪
    逆风穿越荒野来不及去告别
    破晓之前忘记所有胆怯
    从此用我双眼替你看这世界
    云万里山千迭天尽头城不夜
    依稀是旧时节城门上下弦月
    白色身影夜色如水清冽
    借我一刻光阴把你看得真切
    身后花开成雪月光里不凋谢……”
    一曲结束,展冽期待地看着齐凌。
    齐凌对上他渴求表扬的眼神,哑然失笑,摸摸他的头说:“唱得很好听。”
    “那我要奖励!”
    齐凌吻了吻他的唇,笑眯眯地说:“够不够?”
    展冽甜蜜地弯弯唇:“我再唱几首,主人还要奖励我哟。”
    齐凌宠溺地吻吻他的脖颈。
    展冽这样的奴,是所有s心中最理想的,不仅是因为他漂亮性感、温顺出色,还因为他具有灵性。很多的奴在长期的调教后会变得机械,害怕受到惩罚而变得循规蹈矩唯唯诺诺,这样的奴是少能得到主人爱的。而一个会撒娇会说甜言蜜语又全心爱慕主人的m,能极大地满足s的心理、欲望,偶尔调皮一下,是会被s愉快地接受的——而齐凌对展冽,无疑是有些纵容的。
    等展冽唱完了《剑心》、《倾靖》,还想继续唱《上邪》的时候,齐凌在他耳边诱惑似的问:“想不想弹琴?”
    “想,主人。”
    齐凌便把他牵到琴房。
    高雅舒适的欧式布置,光可鉴人的瓷砖,白色的大钢琴,鲜艳的花朵,奢华古典,赏心悦目。
    两人温馨地合奏了几曲,然后一起去洗澡。
    回到房间,齐凌让展冽用嘴为自己服务,然后让他取来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按摩棒,甚至比齐凌的肉棒还要大,有小儿手臂那么粗。
    “主人……”展冽有些害怕地看向他的主人。
    齐凌把手指伸到展冽嘴里,说:“冽,记得我与你说过拳交吗?”
    展冽点点头,张着嘴任齐凌玩弄。
    “过几天我就给你拳交,所以你要慢慢练习、适应更粗大的东西。”
    展冽有些不安,但他信任齐凌,而且也想要齐凌在他身上做些较为危险的项目,因为他知道齐凌喜欢,而且齐凌一定会保他安全。
    齐凌看展冽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他弹了弹中指,展冽立即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很大,但我知道你可以的,放松些。”
    展冽努力地放松,然后他感觉一个巨大的圆柱慢慢地顶了进来,把他的后穴撑到了极限。展冽觉得自己一定要肛裂了,可是他知道还没有完全吞入按摩棒。
    齐凌皱皱眉,展冽后穴很紧他是知道的,可是没想到按摩棒的进入会这么困难,他不想弄伤了展冽。
    “冽,放松一些,别夹。”
    “是,主人……”展冽尽力地放松,可后穴不受控制地自动收缩着。
    齐凌皱皱眉,想了想,去取了一管药膏,均匀地抹在被撑开的穴口褶皱上。慢慢地穴口变得非常松软,虽然还是一样夹得很紧,但可以打得很开,容纳很大的东西。
    齐凌终于把整个按摩棒都塞了进去。
    展冽可以感觉得到那东西真的很大,完全地撑开了他。
    “你就这样含着,明天我再给你取下来。”
    “是,主人。”
    齐凌把展冽抱上床,搂入怀中。
    “晚安,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晚安,我淫荡的小奴隶。”
    *
    齐凌持续地给展冽扩张后穴,几天后他见差不多了就告诉展冽他要让他拳交了。
    展冽有些紧张,因为齐凌的拳头很大。
    “别怕,冽,一会儿就结束了,你可以的。”齐凌安抚地摸摸展冽的头。
    “是,主人,我相信您。”展冽露出一个笑容。
    “乖。”齐凌低头吻吻他。
    “主人……”
    “怎么?”
    展冽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问:“主人,您总是夸赞我下面很紧很舒服,我在想拳交之后会不会变得很……松弛,就不能带给您快感了?”
    “呵呵~”齐凌哑然失笑,然后暧昧地摸摸他的屁股,“不会的,冽,你下面就是极品,无论我操你多少次,你都还是像个处子一般紧致。即使你的骚穴被拳头撑得很大,也会很快恢复到原来,所以当我再操你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紧很舒服。”
    展冽脸色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但也放心了。
    “好了,我们开始吧。”齐凌弹了弹中指。
    “主人!”
    “怎么了?”齐凌皱皱眉。
    “我想要看着您做,可以吗?”
    齐凌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展冽便躺在床上,腰下放一个软垫,大张开腿,露出下面粉嫩的后穴。
    齐凌打开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半在那穴口,耐心地扩张起来。
    展冽等待着,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主奴之间相互信任、完全交与的真谛——那就是,毫无保留。思想、人格、尊严、心灵……和最根本的,性命,完全地交给自己的主人。
    等到那里变得很松软了,齐凌慢慢地伸入手指,一根,两根,三根,齐凌渐渐觉得那个地方被撑开了,漂亮的褶皱也打开了,隐约看得见诱人的红艳媚肉。
    五根手指都进去了以后,展冽觉得很压迫,似乎要裂开了一般,然而没有。他感觉齐凌在继续往深处进入,然后他的内部感觉到了齐凌的手指,而穴口则是紧紧地夹着他的手腕。
    相比较,手掌进入倒不是那么困难。齐凌缓慢地、轻柔地开始弯曲手指。
    很疼。这是展冽一开始的感受,渐渐也就不那么强烈了。
    当齐凌的手完全握成一个拳的时候,他露出一个笑容。
    “冽,你很棒。”
    齐凌缓缓地转动拳头,展冽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那是濒临极致的舒爽,要将人带入天堂。
    昏迷前,展冽只看见齐凌蛊惑人心的笑容。
    *
    刚刚过了一个月,荀子卿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来抱怨了。
    “小凌宝你快回来嘛,我要被烦死了,事情好多好讨厌啊!忙得要死,天天坐着我都腰酸背痛了!”
    “真是败家子。就你这德性,荀氏不要了?”
    “我才不要呢,最讨厌坐办公室了,谁要谁拿去。”
    “游手好闲的家伙,我等着看你沿街乞讨。”
    “嘿嘿,我才不沿街乞讨呢,我到你家去乞讨。”
    “……你送避孕套是什么意思?!”
    “这个……给你们增加情趣嘛,别见怪,呵呵~”
    “夏威夷那套别墅我看着不喜欢,想卖出去——”
    “诶诶,别,你那套比我的地理位置好多了,我还没带蔚儿去过呢!……你这个无良的家伙,就知道坑我……我新弄了几瓶好酒,让人送去孝敬你总可以了吧?”
    “几瓶?”
    “当然是一瓶。”
    “一瓶?”
    “……两瓶。”
    “两瓶?”
    “卧槽,我的齐大少,行行好饶了我吧,那可是三十五年的红酒,不是大白菜啊!”
    “那好吧。暂且原谅你了。”
    电话那头,荀子卿泪奔。
    *
    “主人,就要回去了啊?”展冽有些不舍。
    “小傻瓜,回去也是一样地过啊,只不过不能这样天天玩而已。”
    “嗯,也对,反正我只要有主人在就可以了,在哪里都无所谓。”展冽甜甜地说。
    齐凌也勾勾唇。
    *
    唉,每次爬上来看到珍珠收藏数就有种不想更文的冲动啊。而且连加更的兴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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