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彩衣说:「故事越来越精彩,出现了两个版本。老公,而我相信你说的,比较合乎你的个性,你的为人!跟她当时的慌乱心情与反应!(15)
    可惜我姐却只相信凤子桑说的那一套?
    冠冕堂皇的说辞。
    姐可能无法容许,他的老爸在黑暗的浴室里背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再怎么也无法忍受?而且越想越气,气到不行!
    老公,你真没胆?
    为什么不敢给她下去?
    在那当儿,她的反应,应该急于洗去身上的虫吻?并且想充实阴户以求取解脱的!
    这样她才有安全感与充实感!」
    我回了她一句:「又不是在写小说?」
    「我是在夸你老实!跟那种女人玩可以,赌感情就不妙了?」彩衣正经的说。
    我装傻的问:「为什么?」
    「她会吞掉你,不吐骨头!」
    又说:「唉呀!我一想又春心荡漾起来了?」
    她色迷迷的看我一眼。嫵媚的死鱼眼睛放出欲望的强光,丰厚的下嘴唇抽慉着。
    自我解嘲的说:「不过不行!姐说欠着!今晚休兵,姐怕你虚脱了?
    哈!老公!
    我们要开始混上流社会了?」
    「不怕被设局了?」
    「安啦!这种女人当年我爸身边多的是!规矩我懂!我自有分寸!花小钱有大用!不花钱则钱被骗光光!」
    四月六日,星期一。﹝四十一﹞
    ——琉璃光法王子:「我追忆往昔,经经过了恆河沙劫之久,有佛出世,名无量声佛。
    佛他跟菩萨开示说:本觉妙明,观此世界,及眾生身,皆是妄缘,风力所转!
    我在当时,观根尘识十八界,以及一切界之安立!观世局的动势,潮流之动向与现况,观吾身之动止,观心之动念,诸动无二,等无差别。
    我当时便觉了,这个群动性,来无所从,去无所至,十方微尘,颠倒眾生,同一虚妄。
    如是乃至,三千大千,一世界中,所有的眾生;如一器皿中,贮藏百多隻蚊子,嗡嗡乱叫!于方寸之地,鼓动狂乱,闹轰轰的!如是思惟——逢佛未几,得无生忍。
    当时心开,乃见东方琉璃世界,在那个不动佛国为法王子。
    事奉十方佛,身心发光,洞彻无碍。
    佛问圆通,我以观察:风力无依,悟菩提心,入三摩地,合十方佛,传一妙心,斯为第一!」
    素贞说:「凤子桑的家在西屯区,接近都会公园,一个山坡小镇的幽巷中,
    房子是透天的!但是是三十年以上的老房子了?
    一楼开店,卖些简餐、小吃,茶点,茶、咖啡,还有酒。
    她请一个女人负责作餐。其他她自己来。
    店从早上十点开到晚上十二点。
    生意不很好?
    她说:是开着玩的!反正房子自己的?不用房租!有些熟客,社会名流会来喝酒谈些不可告人之事,乔事情。
    她楼上有四间房间,二楼两间,三楼两间。
    里面很棒!吧檯、茶几沙发、音响、电视电话传真机、、、你有的她都有!」
    又说:「本来她是不收钱的?后来彩衣包了一包大红包给她。算一算她应该有赚!这样她面子有了!又不吃亏!我们也心安!」
    「那淑丽的事呢?」
    「凤姐说:她有一个客户的女儿,也有这种花痴病?就是一直想找一个好男人来破瓜!后来她假扮男装,在她半醉半醒中亲近她,扒光她,说些爱语。等她醉了,找来浴巾碘酒製造已被破瓜的假相。
    心以为瓜已破?花痴病就好了!」
    「可行吗?」
    「我想天下事无奇不有?不妨试试!」
    「这事我可不管?你们自己去搞!不要来找我?」
    「没你事?我们来就行了!您辛苦了!」
    「好!」
    「要不要改天带你去见识见识?」
    「谢啦!」
    「老爸,您生什么气?要不要我安慰安慰?」
    「不要!」
    「是您自己不要的喔?」
    「哼!」
    在这世上,有很多事是没有道理的?
    缘的力量,不应只是今生今世?
    自作自受之外?还有千古的习气与业力!因此世貌就更加的纠缠不清?与无法理解了?在加上阴鬼的左右?天神的插手?就更复杂了!
    只不过吾人之心?如果意志坚决则另当别论?
    而这一股力量,才是决定性的力量!心的力量往往在最后关键决定胜负!
    不可思议?
    是的!不要小看身边任何一个小小的因缘?有可能它就是:决定未来重大改变的一个关键力量!
    也许凤子桑,就是这个力量?
    啊!我怎能知道呢?
    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小巧玲瓏的身材,大眼睛、俏嘴巴、白底透水的皮肤、橘子般圆乳、苍白瘦弱的阴户、枯萎的阴毛、圆圆的大屁股。
    没有眉毛的老女人。
    竟然发挥出无比的影响力来?是一直始料未及的?
    四月七日,星期二。﹝四十二﹞
    ——虚空藏菩萨:「我与今之如来﹝释迦牟尼佛﹞在往昔时一同事奉定光佛,在那里得无边身!
    当时,我手执四大宝珠,照明十方佛剎,将之化成虚空。
    又于自心,现大圆镜,内放十种微妙宝光,流灌十方,尽虚空际。
    所有的一切之幢王剎土,来入镜中,涉入我身,身同虚空,不相妨碍。
    身能善入微尘国土,广作佛事,得大随顺!
    此大神力由我諦观,四大无依,妄想生灭,虚空无二,佛国本同,于同中放大光明!得无生忍。
    佛问圆通,我以观察虚空无边,入三摩地,妙力圆明,斯为第一。」
    「凤子桑邀请我们去高雄玩,一天一夜,你去不去?」
    「李茶去不去?」我问素贞。
    「五叔说:他要与淑丽在家陪妈妈!淑丽要考试了!」
    「谁开车?」
    「我跟彩衣,开胖胖熊去!」
    「我要去!」
    「你真的要去?」
    「嗯,」
    「凤子桑也说:你一定要去!身边有个男人才有安全感!何况老师有法在?哈!她要你去耶!」
    不知是吃醋?还是——
    反正我少说话为妙?
    四月八日,星期三。
    ——弥勒菩萨说:「我忆往昔,经过微尘数之劫,有佛出世,名:日月灯明佛。
    我从日月灯明佛,得以出家!心重世名,好游族姓,天下豪门皆我朋友。
    当时的世尊教我修习,唯心识定,入三摩地。
    歷劫以来,以此三昧,事奉恆河沙那么多的佛,之后,求世名之心,才歇灭而化为无有。
    一直到燃灯佛出兴于世,我乃得成无上妙圆!识心三昧。
    乃至尽空如来国土,净、秽,有、无,皆是我心变化所现!
    世尊,我了知如是:唯心识,识性流出,无量如来——今得授记,次补佛处,当来下生成佛。
    佛问圆通,我以諦观——十方唯识,识心圆明,入圆成实,远离依他,及遍计执,得无生忍,斯为第一。」
    彩衣抱紧我说:「五月十七、十八两天去高雄,住汉王饭店,老公,你知道吗?」
    「嗯!」我伸手进去玩捏她的小雪山,她的奶奶变瘦了!
    女人很快会消风失重的,瞬间老去!
    「姐也真是的!多一个凤子桑,我们怎么三人行?」
    「叫她闪一边!可恶!」
    「老公,你敢当着她的面上我吗?嘻!」
    「不!」
    她伸手摸我的鸟说:「一定很刺激!嘻嘻!」一隻手摸着我的脸说:「棉被盖起来,就看不见了嘛?」
    「不行!很糗!」
    「不会!大家混熟了,就不会!」
    「怎么混熟了?」
    「凤子桑邀请我们带你去她家过一夜!」
    「喔?」
    「怎么样?」
    「有没有阴谋呀?」
    四月九日,星期四。
    ——大势至菩萨,跟他的同伦,五十二菩萨,说:「我追忆往昔,有恆河沙劫那么地久远?有佛出世,名:无量光佛,再来又有十二佛相继于一劫中,出兴于世!最后那一位世尊名叫:超日月光佛。
    他教我念佛三昧,
    比如有人:一人专为忆念,一人专事忘记!如是二人,若相逢又不逢,或见非见?二人相忆,二忆念深。﹝一记一忘又一忘一记头尾相接,好比相忆,二忆念深!﹞如是乃至:从生到生,同于单一之形影,不相乖异。
    十方如来,怜念眾生,如母忆子。
    如果当儿子的逃家远去他乡?母亲虽然忆念又有什么用呢?
    儿子如果忆念着母亲?如同母亲正忆念着儿子?子母歷地而生,不相违远!
    如果眾生的心?
    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
    去佛不远,不假方便,自得心开!
    如染香之人?身有香气,此则名为:香光庄严!
    我本因地,以念佛之心,入无生忍。
    今天我于此世界,摄念佛人归于西方极乐净土!
    佛问圆通,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
    说起来也奇哉怪哉!
    偏偏一家人念着这个凤子!这个小女人,老女人!
    眼看家里的大老婆小老婆忘我我这个老公?口里念着那个女人?却莫奈何?
    那天是个星期六的早晨。
    春四月的尾班车开了!
    天空下着绵绵密密的细雨!
    我们三人坐着胖胖熊,来到西屯的山坡小镇,找到如梦如幻俏皮狐貍窝,凤子桑的店就大喇喇的把车停在她的店口。
    撑着伞跳进她的店里去!
    凤子桑笑迷迷的说:「来了!哈!」
    「啊啊啊!老师您也来了?」
    「坐坐坐!」
    店面不算大?
    有七张桌子。
    凤子穿着一件白色有着紫花的连身洋装,窄裙盖过膝盖。外面加一件薄外套也是白色的。圆脸大眼睛俏嘴巴,温文文的,失去第一次裸体的狂野之味?
    碎步上前说:「我来拉铁门!」
    那是早上十点多的光景。
    因为下着雨,时间还早,所以没有半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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