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哦哦好……”罗溪玉愣了下,忙拧了湿帕给他擦了,一擦完圣主就拉她过来,明目张胆的就将手伸进她胸前的柔软里。
    罗溪玉不由脸红的拉住他乱动的手,目光在窗口不断的扫,忍不住小声问:“怎么啦?大白天的,这样不好……”怎么突然又开始这样了?以前新鲜的时候,白天时不时的就要求吃摸,现在晚上可以尽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这样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经……过了么?
    可圣主这般一开头就上瘾,很难短时间停止,双手齐上,口舌并用,简直晃散了一团嫩豆腐,使得罗溪玉慢慢的脑子成了糊,忘了一时该问的事儿。
    而此时跑出林子的尤霜儿,衣领松散,不由掩脸大哭,为了父亲,为了自己,她逼着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别人不知,她却知道自己这么做,对她来说有多么艰难,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只有学那罗溪玉讨好圣主才能开口让父亲一同到东狱,几天几夜,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救父亲,然后再顺理成章的嫁给圣主,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付出身体的代价,再次当着人面脱衣,这对她简直是恶梦,可是她只能这么做,她真的无法忍受与父亲的别离,忍受寒冷的夜晚与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气收拾了一番,又扑了粉与胭脂,看着娇艳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显得她胸高腰细的垂感极佳的冰绸,腰间细带微系,方便解开,直到整个人如花立枝头般,这才趁着罗溪玉出去时,自以为偷摸的进入了“黑棺”中。
    见到圣主,身子微微颤抖着,连眼晴都不敢与之对视,便轻解了衣裳,她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个罗溪玉比自己小一岁,要论身材发育自不如自己的圆润丰满。
    她的腰还很细,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欢这一点,当她羞涩的打开了衣衫,她感觉到了那圣主投过来的目光。
    她羞的连脖子都红了,她几乎是主动移过去,不知怎么就突然大胆的就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后想起都吓了一跳,当时可能是憋着一口气,又或者内心深处其实是无比嫉妒那女人的与圣主的关系,才会让她那么大胆的做了出来。
    在感觉到那圣主的手在她胸上捏了两下,又掂了掂,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男人碰了,就像似有电流穿过心脏一般,她不由的颤抖的咛的一声,然后羞容满面的睁开眼。
    却看到一双冷得似冰的眼神,讽刺的盯着他,她看到那男人收回手,眼神有些厌恶和不屑,薄唇微微一动,吐出了几个让尤霜儿瞬间脸色苍白的话。
    “这种又小又瘪的东西,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恶心……”
    打击,秒杀……
    尤霜儿面无人色,踉跄的跑了出去。
    没有女人能在这句话面前还能面不改色从容以对。
    之后,尤霜儿面色如灰,彻底的死了心,再也没有半分柔弱轻怜的风姿,甚至整日的不说话,但她心里不服,她觉得是那个圣主故意如此羞辱。
    她知道自己虽然还是清白之身,但已有了污点,被人嫌弃了,她也无比后悔。
    但是那男人居然说她又小又瘪,还说恶心,她半分都不服,她十八岁,正是葱嫩的年纪,哪里又不是水灵灵的,她皮肤又白,腰又细,胸虽不大但是胜在小巧可爱,怎么可能又小又瘪,那不是形容老妪的词吗,怎么能用在她身上?
    难道那罗溪玉就不是又小又瘪?
    怎么可能,她还比自己小一岁,就好些又好到哪去,看到她穿着黑袍也干瘦干瘦的,自己又小又瘪,那她呢?
    比自己能好多少?
    不甘,委屈,难以置信,让她这种想法,竟像是长了草一样。
    终于得了机会,有一处农家可宿,不用再睡石上,她迫不急待的不等罗溪玉洗完就匆匆的进了浴房,此时罗溪玉刚刚泡完从水中站起。
    正好便让她看了满眼。
    当时她便愣住了,久久没有回应过来。
    什么叫人间绝色,尤霜儿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所见的任何美人脱了衣服站在这个女人旁边,都可以说是又小又瘪。
    不仅又小又瘪,还干,黄,不够丰润颜色又深暗。
    便是不服不甘的她,那一刻也满脸苍白不得不难受承认,自己确实不如。
    那如玉又白又清透的饥肤,那一对饱满玉脂,比自己还要细半分的腰肢,处那腰到臀的完美曲线。
    明珠交玉体,顾盼遗光彩,凡是女人,站在她旁边,恐怕都要被衬托成一堆庸脂俗粉,甚至一坨屎。
    男人看习惯了她,又怎么会轻易看上别人?
    从此,尤霜儿心灰意冷,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在罗溪玉面前露出半分高冷之态。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写的猛了,今天有点写不动,不过,你们如果很想要的话,我就再努力一下……
    ☆、第七十一
    穿过罗浮洲,需要经过一条水路,好在路不长,不过一日的时间,这河流之上风大,尤其是晚上,那叫一个冷啊,而且鱼腥味儿特别严重。
    罗溪玉制出的纱质多层口罩终于又起作用了,为了让圣主减少些难受,她还在口罩上浸了玉兰花汁,然后晒干给圣主带着,这样鼻息间全是他喜欢的味儿,多少也能压住那些臭鱼烂虾的脏气儿。
    圣主坐在那里戴着口罩。
    噗……
    罗溪玉忍不住笑了,黑着一张脸戴了只白色的口罩,怎么看怎么可乐,上前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袍,又取了毯子铺开给他盖着腿,然后静静看着被她喂养的越来越有肉的圣主,特别的有成就感,很想上去捏捏他不再凹陷的脸颊。
    从凹陷变成刀削,绝对是从瘦得跟鬼变成帅的有型惊艳的转变,仿佛是看着自家养大的孩子,罗溪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转身又去琢磨食谱,做圣主喜欢吃的东西了。
    这此日子那尤霜儿竟是不怎么出现在她与圣主面前,仿佛隐形了一般,想一想应该是从那次洗完澡后,她突然闯入开始,罗溪玉想到这个就有些皱眉,被人盯着胸看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儿,即使是个女人。
    无人时换衣,她也不由的端量了下自己,那叫什么年瓜的东西,圣主骗她吃了不少,果然是有丰胸效果的,现在这一对与刚从苑子里出来时大了不止两圈,当然里面也有圣主每晚给她免费“按摩”的功劳在。
    人都说,最好的丰胸产品其实就是男人的手,多把玩自然丰挺,这话看来也不假,罗溪玉不由将胸挺了挺,真是各个角度无死角的美腻啊,她有些臭不要脸的自恋起来。
    这河流之上风寒又冷,不像行路,一直活动也能气血运行,于是罗溪玉给圣主做的保暖爱心兔毛手套,与兔毛护膝和内衬兔毛长靴袜终于派上用场了。
    罗溪玉给圣上一一穿戴上,看着圣主戴着毛茸茸的兔毛,她就憋不住想笑,但是因为暖和啊,手脚都暖身体就暖,圣主这怕冷体质,罗溪玉可放在心里呢,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能厚就厚,能不让他臭脸觉得冷,就决不冻着他,那真是百分百的贴心贴意。
    “怎么样?”罗溪玉给戴好,靴子倒成,毛在里面,但手上的却是一层编缝的。
    圣主对她做的这个倒是不像吃的那么挑剔,只是看了半晌。
    听到罗溪玉问,他才道:“白的?”
    “不喜欢吗?”
    “黑的好……”罗溪玉抿嘴笑,谁说他不挑穿戴,这不还挑上颜色了,想要黑色兔毛缝的,罗溪玉的回答就是双手捧着他的脸揉,揉得他黑了脸,于是就掂着脚亲一下。
    “下次再给你缝个黑的,这个你先戴着。”
    跟这龟毛圣主一起的时间越久,她越是胆子大,以前黑脸就吓得哆嗦呢,现在居然面不改色的抿嘴笑了,知道他不能对自己怎么的。
    这都是惯的啊。
    圣主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半晌伸是学她一样伸出手,但是不是揉她的脸,而是捏着脸蛋往外拉,并且来回拉了几次……
    罗溪玉:……
    从来没有人跟他开过这种揉脸的玩笑么?
    好吧,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啊……
    一日的时间顺着河流而下,停岸的地方就是东狱了。
    罗溪玉一直听葛老说东狱东狱,她也一直盼着到,因为这么久的劳途奔波,真的是累了,身累又心累,十分想找个地方落脚。
    所以,一停船,她便马上趴着船舱窗口往外看,这么一看,不由的半张着嘴,有点惊呆。
    她一直以为东狱是个不长寸草的地方,或者偏黑灰冷色的,因为圣主给人的印象就是这般,加上名字,东狱,川景狱,祖隗,又是狱又有鬼的地方。
    加上又是邪,教之流,她没有从字面上联想到地狱就很厚道了。
    可是东狱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反而像是热带雨林一样,葱葱绿绿的一片植物,大叶的,整个都是绿意盎然,与他们一路上越来越冷不同,这里单是在船上就能感受到一股暖风袭来,还伴着一种花香,几乎给了罗溪玉一种错觉,现在根本不是所谓树上光秃地上落霜的初冬。
    而仍是炎热的夏季。
    葛老看着罗溪玉目瞪口呆的样子,摸着胡子解释道:“东狱靠东璃的火山口近,那边地底的岩浆与东狱地下是流通的,所以地面上常年温热,四季如春,你即喜欢果子,来东狱可是有口福了,只水果便达数百种,罗姑娘见到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跟老朽说就是,这一点老朽还是办得到的……”
    “谢谢葛老,葛老你真是老伦……”罗溪玉高兴的舌头都打了结,目光在船靠岸的周围四下看着,她是真心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好地方,简直跟圣主的气场太不搭了。
    高兴的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不由的回头看还站在船头的圣主,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站在那里,风吹动着衣袍,目光也柔和的多,她不由回身抱住他胳膊,然后看着他笑,如果现在有相机多好,将他们两个人拍下来,然后珍藏起来。
    到了东狱,也需要行两日时间,一行人即到了地方,却也不急这两日,风尘仆仆的下了船,便想让圣主好好休息一下,这处虽是个小码头,但来往的商船不少,人流也还繁盛。
    周围有不少竹楼类似的建筑,葛老带着一行人走入其中,罗溪玉目光一直看着周围的东狱人,之前在五洲时,一般的老百姓看着他们都像见到鬼一样,巴不得马上消失掉。
    可是来到东狱,就是不一样,一行人走在其中,细碎的铃声不断的震响着,很多东狱的百姓竟是放下手中的筐,或者工具,对着他们双手合十行低头礼。
    都这么做,弄得罗溪玉也想合十回礼,但看圣主与葛老他们,却是目不斜视,视若无睹的直接走过去,一下子便显出身份地位不一般一样。
    就跟古代的皇亲国戚,高头大马的走过一样,拽得二五八万。
    这时,路边另一个路口,一阵类似笛子的声响,接着是笑声,然后一行人顺着路边拐过,身着红色的礼衣,人中还有两匹马,马上坐着一对穿红衣的男女,类似于五洲的迎婚,那女子也是带着红色的盖头,只是那盖头当真好看,缀满了珊瑚玛瑙碎晶石,阳光下闪闪发光。
    男的骑着马,手里还牵着女子的马,一路笑着往前走着,周围围观的人不少,皆是一脸的笑。
    葛老见状笑道:“圣主,这刚回东狱,抬头就有喜事,小伙子娶美娇娘,咱也算迎面讨个好彩头啊……”
    罗溪玉听着惊奇,不由道:“原来真是喜事啊,东狱结婚要骑马么?新娘的红盖头好精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码不动了,orz嫌少啊啊啊,明天再加油,表=3=3=3=33=3=
    ☆、第七十二
    东狱人结婚与五洲有三四分相似,都是着红衣,也有盖头,但他们的女子不坐轿而是骑马,并且每一个新娘子腰间都会有条银制的极为精美的银腰带,以前流行宽银,如今东狱女子都喜欢细细的一条。
    每条银腰带都是女孩子从生下来时母亲给打制,从小带到大,直到出门的那一日,女子才会将腰上的银腰链解下,然后交于男子,男子则掀开女子的盖头,交换完毕婚礼仪式也就结束了,剩下的就与一般婚礼一般吃吃喝喝。
    罗溪玉驻足看得津津有味,圣主见状也停了脚站在那里,直到葛老催促一行人才进了一处客栈之类的几层竹楼之上。
    本来竹楼中有不少客人正在用餐,不过当圣主一行人走进时,这些人纷纷站了起来。
    罗溪玉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仿佛走到哪里,都被崇敬的眼神围绕,还自动让出路来,本来喧嚣的环境也立即小声细语,不发出任何高声或尖锐的声音。
    她四处看着,心里有些疑惑不解,难道大家都认得圣主,所以见到都这般恭敬么。
    可是不是吧,不是说圣主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去过别处,一直在地下室里待着练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认识,况且以圣主原来的样子,瘦得跟骷髅,再看现在这笔直的引人注目的男子,就算熟悉也不可能一眼认出来吧。
    罗溪玉看着周围东狱人的服饰打扮,能肯定的是他们是个奔放又极爱美的民族,无论男女老少,衣着干净又精致,看着便知带着十分的用心,而且帽子上的鲜艳羽毛装饰,胸前挂着的琥珀玛瑙五彩顶链,身上的编织物与各种银制品,无一不彰显其颜色的醒目与耀眼。
    看得罗溪玉即觉得新鲜又羡慕,这东狱简直出乎她的意料,比五洲富有太多了,普通人身上挂的东西虽说不是价值连城,但是单是天宝城就要差一截了,那都是世家贵族小姐们戴的东西,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他们的衣饰五颜六色,但黑色却十分少,只有圣主一行人是全黑,罗溪玉不由暗暗猜测难道在东狱,黑色就像皇上的黄色一样,是圣主专用么?
    葛老随即却是给她解了惑。
    “祖狱有蛇窟,林中蛇群居多,很多蛇种对特殊的颜色敏,觉,所以凡是祖狱中人都需要身着黑蛇袍进出,以降低蛇种突如其来的敌意与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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