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紫红的花瓣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本就圆润肥厚的阴唇因过分充血更显几分肉感,细细一看,肿胀的边缘近乎透明,可怜的不是一星半点。
    私处的痛密密麻麻游遍全身,像是正被蚂蚁啃食般让人心烦意乱的厉害,阮月捶了一下不解气,堪堪支起身子对着面前人的上半身又伸出了拳头,边打边骂:“你个疯狗。”
    只是刚刚经历过高潮,她半点力气都没有,胳膊软绵绵抬起还要牵动着下半身一并发力,痛的她直抽气,不像是惩罚别人,倒像是惩罚自己。
    文颂垂了垂眼睑,将虚环在她腰间的胳膊放到她嘴边,看着送上门来的筏子,阮月没客气,在胳膊上留了好几个发青的齿痕,这才勉强解了气。
    “要不要先去床上躺着?”文颂扫了一眼阮月那处,继续道:“我去拿冰袋,敷一敷会好受点。”
    阮月掀掀眼皮刚想说什么,却在触及那张写满歉疚的脸时,骤然收了声。半晌,自嘲的笑了笑,当眼前人不存在般,自顾自从桌上下来,双腿之间的剧痛令她眉头深蹙,即便这样她仍旧一瘸一拐的小步朝前挪着。
    对方突然沉默的态度令文颂变得不安,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把人拦了下来,面前突然横生的一只胳膊,令阮月虚浮的脚步顿了顿,她没抬头只是平视着前方,等待着胳膊的主人开口。
    只是不遂人愿,空气像是停滞了般,静的近乎无声。
    见文颂这副样子,阮月嗤嗤一笑,率先打破沉默,她捋了捋散落在鬓边的头发,状似无意道:“虽然给我弄成了这副样子,但是过程还算不错,最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听到这话,文颂心脏跳动的越加厉害,他额角紧绷,张张嘴想要出声打断面前人,阮月却先他一步淡淡道:“文颂,以后我们不要走那么近了。”
    她表情平平,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般,无声之中更显决绝。
    “这是什么意思?”文颂喉头一紧,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发顶,语气中的困惑将将溢出。
    察觉到身后那束视线,阮月没有回头,只是又笑了起来,声音却冰到了极点:“我以为你听得懂。”
    她顿了顿,半回首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期望的吗?”期望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期望他们泾渭分明。
    说完,她正欲抽回自己的胳膊,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下一秒,再度坐回到桌子上。
    被文颂难得粗鲁的动作震的怔忪片刻,阮月不自觉的夹了夹还在发痛的腿心,再回过神来时,敛起那份虚张声势的嘲讽,眼里故意带了几分魅惑,小腿上下动作蹭着面前人的发胀的下体轻声道:
    “刚刚可是最后一次,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没抓住机会,现在只能自己解决了。”
    “我不在乎这个。”对方不同于以往的态度令文颂感到陌生,他微微阖上双眼,将那丝莫名的情绪压了下去,沙哑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站在距离光源不足数米的地方,微微低头,额前散乱的发丝挡住眼睛,面前漆黑一片,一叶障目一如他现在的心境般。
    可是有些事情并非不听不看就能长久蒙混过关。
    “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装不懂吗?”阮月轻轻笑了笑,手指戳上面前人的胸口,对着那一点打着圈:“你我都心知肚明今晚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何必要惺惺作态,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你明明那么想结束不是吗?”
    文颂的喉结上下微动,太多话堆在口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少年能做的,仅仅是巍然不动像是块难以逾越的高山般一动不动继续挡着。
    莫名奇妙的举动令阮月心底冒火,她一刻都不想待在原地,更是一刻都不想再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永远处在被动的生活。
    恰逢这时,语音通话铃声再度响起,顾青松三个大字赫然在屏幕正中央。
    有了离开的理由,阮月松了口气,想要越过眼前人去捡手机的时候,手腕却再度被缠了上来,男人喑哑的声音响起:“一定要接吗?”
    阮月耐心告罄,毫不犹豫的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文颂我说过了,如你所愿。”
    话罢,捡起手机,爽朗的男声再度充斥房间,仿若能挥散布在屋内的阴霾一般:“刚刚是信号不好吗,怎么忽然挂断了?”
    “嗯,家里信号不太好,久等了。”阮月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独留文颂一人在原地愣着。
    “小事儿,阮月你还想吃今天那家蛋糕吗,想的话明天中午我拿给你。”
    “嗯。”
    少女未消情欲的声音从走廊那侧传来,分明已经离的很远了,可文颂分明能够听出她嗓音中的隐隐含着的颤抖,像在性事之中婉转承欢时那样。
    不过这次,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屋中的旖旎尚未消散,满满都是淫靡的味道,文颂坐在桌边,略带茫然将手掌插到发丝之中,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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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斯米马赛宝子们,卡文了,这点东西卡了好几个小时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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