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容属下褪衣后行刑,属下在此地没有备衣,如果碎了恐怕在离开时会泄露主子的行踪。”寧非忐忑求道。他不想接下去回宫的路上让人看到自己的一身伤痕,进而让路人对他们一行的身份產生诸多猜测。
    闻言,秦黎闭了闭眼,抬头看看外面晴朗的天,终于產生一种觉悟,原来自己这个资深的s,就是被这个m气场强大的男人给引过来的。宇文白不是说了吗,他宿命中的一个人。他毫不怀疑就是眼前这只m气味浓鬱的生物。
    不想再被莫名其妙地往凌虐m的事件上带,秦黎打算暂时忽略眼前这位m君的荷尔蒙,淡定坐回长椅上。
    “说说看,你对昨天的事有什么看法。”居这影从说自己也就昏迷1天而已。那么意外应该发生在昨天。
    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动手了,见主人问起受袭之事,寧非自动归结为主人打算旧账一起算。于是赶紧爬起来跪直开始汇报安置好主人后自己调查的情报。
    不愧是忠犬中的战斗机,秦黎心中感慨的想。在自己昏迷的这小段时间里,眼前这位忠犬君已经把厉害分析妥当,该调查的调查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妥当,秦黎怀疑就是自己真无丝毫记忆也不用担心这个炎修宫会倒台,因为这个影从果真不负身为主人影子一般的称呼,大到各处產业,小到宫中侍妾的吃喝拉撒的细枝末节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难怪啸族要影从立血契,每月需要主人以血喂养。否则如果有哪位影从想叛主取而代之,那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在秦黎已经神游天外之际,寧非已经汇报完毕,并以严肃慎重又自责地神情问:“主人,属下汇报完毕,一切意外皆因属下失职之故,请主子责罚。”说完重重地往地面上一磕头就伏地不起了。这声脆响硬生生将走神的秦黎拉回现实,看着眼前乌黑的衣衫,乌黑的脑袋……秦黎神色古怪,这种根深蒂固的忠犬观念是不可逆转的,其实自己也不想逆转,在这个陌生的异界,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下属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恩威并施才好,他不想跟前任一般一味苛责这个男人。
    于是秦黎淡淡地说道:“算了,你也是救主有功,将功抵过了,此次不罚你。如有下次必定重罚。”说道最后,秦离的声音也变得冷硬残酷。他不想突然转变温柔,毕竟前身是个上等阶级的,习惯发号施令不把下属的命当人命看,如果自己突然对下属和蔼可亲起来反倒让人生疑。
    然而就是有人毫不领情,只见跪趴在地的某只复又重重一磕头说:“可属下有好几项罪责仍未惩处,主人不先量刑么?还是等属下自罚?”
    听着响亮的磕头声,秦黎再次嘴角抽搐了几下,难道这地板就不硬吗?这么个磕法脑袋没变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到现在,他始终是跪着的,这膝盖受得了吗??轻吸了口气,发现还是没把这种无力感驱除掉,终于忍不住了,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趣,自己做回好人饶了他,他反倒要自己领罚,见过爱受罚的m君,可没见过这么迫不及待的。行,敢情今天不罚他,他是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坎了。他就不信了,自己堂堂现代熟悉各种调教手段的枫林晚第一夜场幕后老板还怕了这一届古人?于是秦黎毫不怜惜地一脚将趴伏在地的黑衣男人踹离地面,狠戾地喝道:“脱了!”
    男人不敢捂住被踹的疼痛不已的肩部,片刻不敢耽搁地脱掉衣衫,直至只剩一条褻裤遮住私密处才两腿分开与肩平行地重新跪伏在他主人面前。打量着男人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身体,秦黎发现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木疙瘩的无意之举挑起了一些热意,尤其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此刻分开跪着,伸展开的背部纵横交错一道道还刚愈合的刀伤剑伤。甚至还有一些积年累月的鞭痕。这顺服却又不觉间展露的强悍阳刚感让秦黎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甚至身下也开始紧绷。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秦黎有些自我恼怒,可是又控制不住地将双眼黏在某男人因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为挺翘的双丘处。
    难道。。。这其实是对自己的刑罚?又是一顿有的看没得吃的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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