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算命之人看着床上,昏迷的凤倾城。
    “凤凰命,贵不可言,老朽不敢算!”
    添香看着算命之人。
    有点本事。
    “那你说,她所等之人,还能不能回来?”
    “不敢说,不敢算!”
    添香怒,“你这个流鼻子老道,今日算也的算,不算也的酸!”
    算命之人,叹息,“哎,姑娘,你不能强人所难,有的人命格,老朽可以算,有的人,贵不可言,老朽不能算,因为那是破忌,会折损了老朽的修为和寿元,还是那句话,这姑娘的命,贵不可言,既有天命所归,自然是心想事成!”
    添香闻言,恍然大悟,“是我鲁莽了!”
    拿出两张银票递给算命之人,“这是报酬!”
    算命的却只拿了一张,“我只为姑娘算了命,只需要收一份便好,告辞!”
    “慢走!”
    夜。
    深沉。
    添香好几日不曾入眠,这会子趴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凤倾城模模糊糊醒来,浑身滚烫似火烤,口干舌燥,本想唤添香,却见添香眼睑下,全是淤青。
    心疼添香,拉了被子盖在添香身上,自己下床,走到桌子边。
    拿起茶杯。
    茶杯空荡荡的。
    凤倾城微微叹息,开了门朝外面走去。
    隔了几个院子,沧陌拿着一支长笛,正在吹奏。
    这曲子是从浩瀚传来,据说是摄政王和他的摄政王妃大婚那夜,洞房花烛时所演奏,一时间摄政王妃名动天下。
    毕竟能做出这么一首曲子之人,定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凤倾城站在拱门处,刚好看见沧陌上一袭白衣的背影。
    那么的像,那么的像君羽玥。
    模模糊糊的她不顾一切跑上前,从沧陌后背抱住了他。
    “羽玥……”
    “羽玥,是你回来了吗?”
    笛声戛然而止,沧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身后之人身体娇柔滚烫,更是女子香馨扑鼻。
    沧陌身子一僵,硬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推开,还是由着她继续,纠结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姑,姑,姑娘……”
    “羽玥,是不是你回来了!”
    凤倾城是真的病了,病的模模糊糊,只凭一个相似的背影,便抱住不放。
    沧陌咽了咽口水,“姑娘,你认错人了……”
    “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凤倾城只是一个劲的低骂,泪如雨下。
    沧陌犹豫片刻,才抬手,掰开凤倾城抱在他腰上的手,转身。
    凤倾城模模糊糊,却看得异常清楚。
    他眼神清亮,鼻梁高挺,唇不厚不薄,刚刚好。
    “清贵优雅,温润如玉,难得一佳公子!”
    凤倾城说着,呵呵呵而笑,从沧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慢慢往后退,她是想逃跑的。
    但由于出来的时候,衣裳穿的少,而沧陌这几日一直在下雪。
    她又病了,一直未好。
    还未来得及逃开,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姑娘……”沧陌惊叫一声,上前揽住凤倾城的腰,感觉男女授受不亲,松开了手,凤倾城便重重往地上倒,沧陌又随即抱住凤倾城。
    温香软玉在怀,沧陌俊脸瞬间涨红。
    又没得法子,叹息一声,只得抱着凤倾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把凤倾城放在床上,又给凤倾城把脉。
    “心脉混乱,虚寒入体,长久睡眠不稳,思虑过重!”
    沧陌说着,又看向凤倾城。
    绝美容颜,惨白一边,嘴唇却红的异常。
    沧陌第一次如此直视一个姑娘,心跳蓦地加速,扭开头,面庞滚烫,耳根处更是火烧一般。
    而手指扣在凤倾城的手腕上,更能感觉凤倾城的皮肤滑腻如玉,慌乱收回手,沧陌咻地站起身,犹豫太猛,砰一声摔倒在地。
    连滚带爬朝外间跑去。
    大口大口吸气,呼气。
    沧陌觉得,自己刚刚那滋味,实在是诡异,却又奇异的舒服至极。
    微微咬唇,偷偷朝屋子内看去。
    大床上,凤倾城依旧紧闭双眼,磨牙呓语。
    沧陌见凤倾城并无醒来的迹象,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走进屋子,走到一边柜子处,打开柜子,拿了一个瓷瓶,在慢慢走回床边,倒出一颗药丸,喂到凤倾城嘴边。
    药丸清香扑鼻,醒脑,凤倾城继续在嗅到这个气息的时候,便微微张了嘴。
    沧陌连忙喂凤倾城吃药,却那么不小心,指尖被凤倾城的舌头微微滑过。
    “唔……”沧陌如触电一般,慌忙收回手,紧紧握住被凤倾城不小心滑过的手指,心跳如雷。
    看着床上的昏迷的凤倾城,慢慢的伸手,又缩了回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终于把手指放在凤倾城的嘴唇上。
    柔润的触感,沧陌瞬间心动不已。
    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好一会,才俯身在凤倾城耳边低语,“我叫沧陌,沧陌……”
    凤倾城只觉得耳边嘈杂的难受,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虽然病了,却很有力。
    啪一声,打在沧陌的脸上。
    五个淡淡的手指印。
    沧陌怔在原地,而凤倾城在吃下沧陌的药丸后,感觉神清气爽,翻身拉了被子,沉睡过去。
    沧陌捂住被打的脸。
    这是他这十九年来,第一次挨打。还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
    添香一觉醒来,不见凤倾城,急坏了。
    连忙唤出影卫,四处寻找。
    “小姐去哪儿了?”
    这么多人,看一个人,居然看丢了……
    沧陌院子。
    沧陌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发呆了一夜。
    手一直摸着自己的脸,时不时回头,朝屋内看去,那个女子睡相不好,老是踢被子,还在床上滚来滚去,叠放在床内侧的被褥,被她弄得一团乱,还有一床被褥落在地上,枕头也掉在了地上。
    沧陌想,如果是夏天,她肯定不会拉被褥,掉了就掉了吧。
    “啊……”
    凤倾城打了个哈欠,扬手伸懒腰,慢慢的睁开眼睛。
    这一病,病的她腰酸背痛,不过好在,此刻精神不错。
    坐起身,凤倾城就看见了门外的沧陌。
    掀开被子,看了看,衣裳完好,并无不妥,又看了看沧陌,冷声问,“你是谁?”
    “沧陌!”
    姓沧!
    沧溟皇室的人。
    “哦!”凤倾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声,下床,她的鞋子在窗边,摆放的很整齐。
    仔细打量这个屋子,太男性,亦不香客栈。
    “添香呢?”
    沧陌摇头,“这是我的院子,昨晚你一个人闯进来的!”
    昨晚,凤倾城忽然想起,昨晚混混沌沌,她似乎看见君羽玥了。
    还抱了君羽玥。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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