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Cock顺溜滑入双乳之间,就像小鱼找到了妈妈,当奶子收紧,它便被完全包融进了肉中,只能瞧见一小截鲜红的龟头,不时从胸口刺出。鸳鸯茶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叫出口。我捕捉出他的意图,那就是速度,前戏已然足够,甚至有些多了,现在到了给他更多暖意的时刻了。扶住奶子的手势很有讲究,视觉上不美,一来折损我的形象,而来对方也会没有情欲。通常来说有两种。
    一种是双手握拳,死死夹住乳房两翼,这是我所理解的最差手势,给人一种猪肉既视感;还有一种是叉开手指,像挤面团般轻摇,那样无需付出太多气力,就能叫男人一泻千里。可如此一来身子便要前倾,又会影响感官。我忽然来了主意,朝他眨眨眼。
    「怎么了,老婆?有什么不妥?为什么停下?」他不解地望着我,问。
    「与我认识的农妇相比,你显得好轻啊,我打算给你一些惊喜,如何?」我令他略略抬起屁股,伸手抱住他的后腰,同时臂弯开始收紧,这么一来挤压住双乳就不必特意去扶,光靠力学支点便端稳了男人Dick不会滑出,而成了纯天然的交合之态。他立即感觉到不同凡响,我朝男人做了个噤声,说:「这是过去你形容彼岸花所能给我的啟发,我没有她那么强壮,只能借助这种姿态,给你沉湎。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鸳鸯茶不是寻常男性,他对性爱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和癖好,不容置疑的,他喜爱有力量且强健的女人,这种被他人搬运的运动,确实充满新奇。严格来说,在其霸道的底蕴下,其实有着部分小受的情节,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是这类人。既然咱俩志趣相投,我怎会不懂他在想什么呢?很快,稠厚且粘厚的白汁喷了我满满一脸。我却不打算这么便宜放过他,既然无法用蜜壶叫人快乐,便要在其他地方叫男人回味无穷。待他喷薄干凈,我立即填入嘴里。
    「要不我擦一擦,不介意吗?」他想着起身,我架起他的腿往后一伸,他重新跌了回去。
    「闭嘴,别搅扰气氛,它是咸的,哪里脏了?爱露扑点淀粉煎煮,你尝过吗?往后我每天将你榨干,然后做给你吃。」我含着他的Dick,含糊不清地回应。给他一切满足,我都是基于自己出发,按照以往看过的无计其数小电影和临床肉战,得出的心得。
    视觉感官极其重要,不论乳交还是口交,过程都一样,但女性一方的手势如处理不好,就会大打折扣。打个比方,你坐在电影院黑暗之处打飞机,会因感官刺激而一泻千里,倘若看着不是自己所喜欢的,就会等下一段,追求你想要的效果再发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那么怎样的口交才会激发男人更多的幻想呢?首先就是决不能用手去扶老二,完全靠脑袋快速点射,以增强男性亢奋;跟着就是长发得盘起,让自己细长曼妙的脖颈在他眼前暴露无遗,偶尔垂下的几缕发丝会叫他看得心痒难耐。倘若任由其覆面,以他的主观视角看过去,就是乱糟糟一团,全无美感。就在我刚盘起秀发的同时,一种炙热的咸味突破临界,在我唇舌间游走。果然,这些大招,让男人招架不住,他距离前一次发射,仅仅只有七十秒。
    「我还可以用臂弯,用蜜缝,用腿窝甚至用脖肩让你继续享乐,你选哪个?」男人朝我连连摆手,我顺势伏倒在他身旁,像只温顺小猫为他舔舐奶蒂,问:「过去听别人说,在勃发时,如果夹在脊背的蝴蝶肌之间,会有特别之感,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过去咱俩坐在车里交流时,就曾听你提过,老实说能与男人开怀闲聊性经验性体会的女流真的稀有,老子正有此打算。好了老婆,你激烈运动了那么久,也很累了,该换我来。」他喜不自禁,向我提来纸巾,问要不要先将浑身白液拭去,在他印象里我是很爱干凈之人。
    「不,先留着。」我匍伏下身,将臀部高高扬起,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干嘛要拭去呢?既然咱俩都是玩视觉系的,这种爱露喷满全身才会更显刺激。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他内在的一部分,现在喷涂在爱侣身上;对于女性而言,这些都是战利品,心爱之人热力奉献。而且,最美妙之处,随着肢体颤动,它们会慢慢化作流汁,顺着曲线滴落,这才是高潮之处。
    男人的Dick扣进软滑的脊背肉缝中,他试了几下立即感觉到惊喜,便开始粗喘起来,我感觉有条森蚺在游走,听着他嘴里的呢喃,忽然感觉到阵阵悲伤,我真是不可救药,明知这些都是违心的,却特别容易迷失自己,没想到与男人做会这么舒服。但眼前总会凝聚起迪姐的秀美脸庞,我当真对不起她?难道我是自甘堕落吗?无数的现实漩涡让我不得不这么做。
    男人发泄完自己最后的一点存货,终于精疲力竭地倒下,他谈着自己的感想,美滋滋回味了一阵,忽然发现我正背对着他无声地抽泣,便凑上前来问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我想独自待着。」我推开他的大手,让热泪肆意奔流,如此下贱,谁能真正理解我的心,大哭一场后释放完所有遗憾,这才慢慢恢復平静。
    云雨过后,他点起雪茄,满足地笑了。然后话锋一转,开始谈起将我骗来此地的话题,那就是他为何会知道价格。原来男人生性豪放,最好结交三教九流,所以频繁出入他家的什么人都有。这之中就有一位名唤赤红骷髏的怪人。此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带着红色头套,手指间的戒指装缀着各种名贵宝石,足蹬一双蛇皮鞋,不论举止还是谈吐,都折射出贵族气息。
    俩人不论喜好还是脾性都极为相似,很快成了人生挚友。赤红骷髏说要想保持情谊,就别偷看头套背后的面容,他只要示目天下,就将会立即死去。时隔不久,他领着男人踏进地底世界大门,去了许多无法想象的地方,这之中有贩卖闻所未闻怪物的冷藏库,也有鸽童们交换情报的跳蚤市场,更有堆积各种珍稀装备的大楼。我所佩戴的朝露,就在其中一间。
    由于赤红骷髏不想让男人知道太多内幕,只推说这是某个代号叫强盗蝇的楼盘,该组织被摧毁后开始地底经营,也分成了各种多功能部门,在外的成员若想更换武器职装,只需凭借登记卡片就能免费领取。为了表达对鸳鸯茶的热情款待,赤红骷髏特意送了他一套镀金的古代鎧甲,其中就有装缀生鉆的礼仪式朝露,故而男人才晓得门道。
    「誒?难道说紫眼狐貍也有那种等级卡片?并知道这个强盗蝇的调配中心么?不然无法解释阴蜮时她斗到只剩乳罩,新武器又是哪得来的?」想到此,我挣脱男人的怀抱,问:「那么,你可以带我去欣赏那套古代金盔和朝露么?我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
    「这却不能,不是我摆谱,而是对赤红骷髏的承诺。」男人看着烟圈在空中相撞,对我一摆手,说:「我是个讲原则不背叛朋友的人,希望你能理解。」
    原来,赤红骷髏曾对男人说,这套东西在他将来拜访前,不得让任何人窥见,甚至提都不要提起。尽管如此,他仍然将秘密透露给了我,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失信。我被撩拨起性子,开始以各种嘲讽口吻,讥笑他是无中生有,将我当乡下妞哄骗。他依旧不为所动,神态十分庄重,说自己不在乎尊严,但看重的是名誉。
    「倘若我与你搂搂抱抱,嘴上海誓山盟,一转头就去酒馆泡其他女人,你会怎么看我?承诺似金才是男人真正的美德,远远超过生命和财富。与你也好与他也好,最美是邂逅。」
    「好吧,那么他多久没来了?是不是说只要他下次登门后,就可以放我去看金盔?」
    「正是如此,他上一回来家拜访,是在十六年前。至于他为何要这么做,从来没说过原因。所以我希望你忘了今天的对话,将金盔之事烂在肚子里。」男人掐灭了雪茄,站起身来。
    「十六年前,那要是他早已身亡了呢?这不是扯淡么?」我也紧跟着站起身,叫道。
    「他是个体面人,有着无比忠诚的使者,倘若出了意外,自然会给我寄来红色底纹名片,更何况他是杀不死的。好了,咱俩别再谈赤红骷髏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会对他產生兴趣,任何女人只要见过他,就会被勾走魂,此人身上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魅力。」
    在这个池子里泡了几小时,我与他穿戴齐整回了办公室,他从保险柜里取出另一顶珠帘,已证明自己决非口甜舌滑喜爱骗人之徒。当喝完甜酒后,他打背后搂住我的腰肢,说今晚别走了,索性就留在馆里,我为何非要拋开物质享受去受苦?那样他会心头堆满惆悵。
    「你的一句话也叫我感动,最美是邂逅。人与人因各种缘由,哪怕跨越漫长年轮,曲折的时空线,最终也会相撞在彼端。毫无预兆地,难以想像的。从恐惧地想要逃跑,到端坐着听你滔滔不绝说下流话也能坦然自若;从无法违背自己本性跨出第一步,到欣然接受并失忆般的发生,都是註定了的。」我解开他纠缠的手,学者紫眼狐貍的口吻道:「有些事只可一不可二,若以为弥利耶能够轻易拜倒在金钱之下,那就大错特错了。」
    骑着马与艾莉森走在烈日之下,我低着头独自沉思,一切恰如勿忘我所说的,最奇妙的歷程正在发生。农妇见我面若桃花,凑近嗅了嗅,鄙夷地说满是腥酸气,早已猜出七七八八,不由问我是否恋爱了?不然脸上怎会掛着那种淫邪的微笑。她太肤浅了,只考虑灵与肉,我感慨的是难以绽放的未来,它们背后带出深层意义,以及将来该怎么面对。
    赤红骷髏,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他曾不断出现在天竺菊沉痛描述雷音瓮大战的记忆中。另一条时空线的范胖以虚弱的素魂,击败轨道之袍粉身碎骨前,从横皇口中套取的五个死敌名姓,他便位居其中。一周前我能想到伊腾顿的系列变乱么?若那天他正巧出城,那一切都将擦肩而过,自然今天也不会再次听闻这个传说之人。我已不是过去的自己,慢慢变得成熟,身处一个欺骗横行的世道,周边又全是心怀叵测之人,这件事就像男人要求的那样,必须烂在肚子里。命格这种东西奇就奇在,往往会由毫不起眼的某个点,最终演变到无法收场。
    艾莉森在康復中心院前打了个折转,又继续走过很长一段荒地,最终停在一座其貌不扬的平房前。这座屋子就是冲击女神峰当晚,中枪落马的重伤患修养之地,她们没选择待在医院是担心会被仇家找到,故而躲在这座无主荒宅里。原本我打算拖着天竺菊拜访,但她拒绝了,换身皮,装得若无其事去看望被自己打残的女人,并直视对方的双眼,她绝对做不到。
    那会是群怎样的人?我很难想像,范胖说她们是姐妹会重要骨干,在追杀眾人时兇残至极,一马当先骑着机车连劈带砍,自己险些被乱刀剁死。不仅如此,原本定下设伏计策时,提出将兰开斯特们抓捕后用鹤嘴镐统统刨死,也是她们提出的建议。我无法想像那晚败得有多惨烈,以及带给眾人心头抹不去的恐怖阴影。再看向身边的艾莉森,她原也是个打手主力。
    而当真正被农妇带进屋后,我反倒是看傻了眼。面前几个女流非但长相不粗蠢,相反体态皆窈窕,姿容也还可以,年纪与我略大,全是不足三十的大妞。见着面自然是一通寒暄,欣赏着我带来的包裹器物,并兴致勃勃地争抢朝露,活像是群略显呱噪的邻家女孩。
    「收到电话后就盼着能相见,听说你带着大伙在西路重挫了锅子党和箭鏃,真是威风八面。」某个红发女想抱住我胳臂,一抬手便齜牙咧嘴,只得重新躺下,歪着嘴说:「太可惜了,要是咱们没中枪就好了,是不是弥利耶个个都似你这般美丽?不是说还有一位大姐么?」
    「哦,她和我一样,也在乱战中负了伤,所以需要静养。」我在皮椅坐下,为伤号们削李子皮,开始为她们普及起獍行的常识,几人听得十分神往,那种天真表情,与范胖马洛所描述的极为不符。我不自然地避开她们直视,道:「没那么玄乎,那全是对外宣传罢了。」
    跟着,伤号们开始向我讲述起与兰开斯特们的恩怨,范胖简直成了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社会毒瘤,此人由始至终都心怀歹意,时刻想要通过报警,纠集外州小流氓谋害她们。姐妹会三番两次饶恕了他,可死胖子楞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越是退让越是猖獗,最终只得被迫选择一战。结果谁能料到,这些乌合之眾居然怯弱地转身奔逃,全然不是对手。
    「你觉得可能么?这些家伙是本地人,出了事就会找到咱们头上,怎会刨死他们哪?那是我们里出了叛徒,勾结流氓来搞破坏。不过是打算修理一顿,再关他们几天,谁没事想成为杀人犯。」
    若站在她们的立场,完全是合情合理的自卫,眾女对死胖子恶贯满盈的罪行,纷纷大加鞭挞。这股怨气居然也感染了我。当回过神后,我不禁哑然失笑。
    「不过,我倒要说几句了,像你们这样东一榔头西一锤找各种人树敌,长久下去会越来越糟。立威固然很重要,但也要懂得方式寻求和解,不然难以做大做强。弥利耶不会白费体力,毫无收益的事是不会经手的,哪怕再痛恨某个家伙。」
    「我听说在获得天金草前都要接受残酷考验,只有杀过五个目标后才能获取。」另一个染发女接过朝露观赏,叹道:「我也接触过圃鹀的流亡者,据说她们很严苛。」
    「弥利耶已分崩了许多年,现在哪还讲究这些?成为弥利耶的首要条件是长相标致,如此才能利用女色去行刺。」我顿生兴趣,从她的口吻中,显然是知道里士满派别的。于是借机抱怨起来:「那根本不是个人待的鬼地方,数不尽的清规戒律,晚睡要挨揍,早起也要挨揍,光吃面包不喝汤要被打,光喝汤不吃面包也要被打,所以只得选择流亡。我和我大姐原本打算四海漂泊,找个有钱人把自己嫁了,总好过莫名其妙断送了性命。」
    「嗯,与她们描述也差不多,不过据说圃鹀的人都长相平平,很少有像你们这样的绝色美女。」西侧躺着的一个独眼女,始终不曾发言。在听完我描述后忽然话锋一转,说:「誒?醉蝶花,这些蛇帮的女人,有两名目前就在附近,正考虑是否要加入我们。既然都是圃鹀流亡者,想必见面后会有数不尽的话要聊,你要不要去见见她们?」
    我心头一咯噔,只得借着点烟避开她的目光。这群小妞果然在装蒜,原本是我在套话,现在成了她们在盘问。也许我的小动作都被他人看在眼中,故意扮呆作傻。而在最意料不到的时候,忽然摊牌了。
    然而我是什么人,区区试探还能叫我躑躅?老娘素来就喜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想到此我訕笑起来,这几人本打算看我如何应付,闻见我笑影掛上嘴角,困惑地问这是怎么了?
    「实在是太好了,那会是谁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那么,在哪里可以找到她们呢?」
    「女神峰。」独眼女朝艾莉森指了指,道:「美人蕉知道该怎么去。」
    8:17  S
    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词根解释:
    古代金鎧:不知所谓何物,鸳鸯茶很后悔告知了Alex。
    绝品朝露:与金鎧一起被收藏,不对外示人。
    赤红骷髏:前作中横皇提到的五个死敌之一。
    枣核:居住在外疗伤的四名莉莉丝之一。
    强盗蝇:一座不知在哪的库存仓库。
    单曲名:Official  Play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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