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观  ]
    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这才是他的江鸾,他的妹妹。
    等粗硕的性具只湿润了一点,就毫无留情地奸进去。
    液体滑过近亲不该交合的生殖器,此时却无法更亲密地交合、插入、大力拔出,深入,深深地嵌进去,尝试着直达她的子宫口,拔出时有些奇异的声音,再抵进去,因为他不怀罪过地地操着自己妹妹,所以龟头舔过子宫颈口,天,死亡一样的快感。
    电流顺着脊髓冲到头顶,他闭眼在享受刺激,又软又舒服,喉结滚动着,问她,“···  ···杀人有这个爽吗?”吸毒的人长长的扬起头颅,紊乱压抑地喘息,再次嵌到那里——
    被大力地插入后他拔出又被带动着往后,江猷沉把手摁在她的脖子上,破开层层阻碍深入进去,再把更多的柱身强行插入,小女孩太小了,里面甚至放不进这么多。
    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她把自己往上起身,但更像江猷沉让她自己离开一下,再次压进去,快速挺动腰身。
    分明很恐惧,她自己又在愉悦,又很痛苦,“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膜就不在了···  ···江鸾真的好好保护它的,没有和蒋怀远谈恋爱···  ···我不知道,”她对上他的眼睛,急切地快要哭了,压抑着什么,觉得自己什么东西不是,“江鸾好脏。”
    “不脏,”他拍拍她的背,尽管笑得像虚假的慷慨,“可以把腿再张开一点吗?”
    花了多么多年教她重视某些东西,现在她实在是过于温顺。
    骨节分明手伸过来,指尖插入她的头发。江鸾在喘,但是是闭着眼的,像很痛苦。下身在他的刺激里晃动,穴口自己渴求地张合,多淫浪。
    所以,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奖赏他的乖孩子。
    江猷沉倦怠又精神地看了一下她,似乎每次抵到子宫口都让她很害怕,向里收紧了她那点本来就够窄的壁道。
    他只是稍微这样来回挺动下身,俯视着床上的人——小东西有感觉了,喘息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乱起来。
    又把她抱起来,她的体重还没自己举铁的重。就这样再度插入进去。小东西的手臂自己往后掉,向上被抽插时甩动的无力手臂,像鸟。有点碍事,有点好看,想给她拆下来。
    他一定要她时刻记得爱他,在床上也忍不住一遍遍询问。
    再次用力地深度插入,江鸾差点往后跌下去,下意识去搂他的脖颈,她在他怀里有的本能。
    看着她把自己的头搁在肩膀上,胆怯地张合着嘴唇,贝齿咬在他的肩上,说她爱自己。他心情好点了,把她抱到床上,但暴行不会停止。
    “您爱江鸾吗?”她吃痛地颤抖着娇喘起来,哭像笑,笑像陷入极乐。
    把阴茎比平时抵压更进去一些,持续地折磨她的子宫,最好发炎坏掉,肏烂她整个穴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神志不清的脸庞,可能是发烧了,他轻吻她的脸边。
    当然爱她,只是对比起她这实在纯洁的爱,他很难说清那是什么。
    被汗水浸湿的床铺上,一场狂欢,他们一起达到高潮,她陷入昏迷。
    但江猷沉把她的下身抬起来一些。让那些液体往回流,男人的精液游到了少女的身体深处。
    ···  ···孩子。
    他怜爱的表情浮动起来。
    手指一点点把她娇淫凌乱的黑发拨开。
    得好好端详他唯一的妹妹。再冷漠的人,对自己妹妹多有的维护心和关怀放在这里,捧住她承欢后白皙中泛红的小脸,无比热爱地吻下去。
    把她培养得远比在父母那还优秀,他养出来的金丝雀多矜贵骄傲,多清高又能书能画,花了太多时间和精力的小家伙,难道要她嫁给别人?——当然只能给自己操了。
    因为太爱她了,所以才要强奸她,才想弄死她。如果她死去,他第一想法是怎么和父母交代,随着欲望濒临顶端和灭绝,他笑起来,有点兴奋,因为他甚至能对着她的尸体来回操几次。等她在下葬时穴里都填满自己的精液。
    ···  ···阿。
    这些远比性,比一场激烈过度的做爱,带来的快感还要强上百倍。
    就像他现在做的事情,强奸她强奸她,强奸她。
    ——就像她以为的,他们第一次做爱之前,她的春梦。
    太复杂。
    江鸾完全昏睡过去,恬静的样子比她平日更甚。他贪恋如此。
    腿间的快速抽插势必要在她那窄窄的小穴里留下创伤,把她的双腿立起来,一遍遍操进去,抚摸过她的脚趾、脚背、脚踝。立起来的小腿,大腿根部陷入床单,掰开,再掰开,稚嫩温软的穴口在被强制地加快速度的吞吐狰狞性具。最后拔出来,硕大的性器表面,沾着丝丝鲜血缠绕着白色液体。
    他看着她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清晰可见媚红的穴道在痉挛抽搐,灌满浇入的精液和血如失禁般流出,被粗暴对待的穴口不断张合。
    ……真…美。
    整个室内充斥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画架支在了床旁,只留一盏灯悬着她糜烂流出汁水的下体。
    画的是她的——
    灯光只落在江鸾赤裸下半身的身体,周围一片晦暗。
    他平淡的声音传来,“先等一下。”
    她的视线找到焦点,江猷沉在那里,给自己画像。
    “哥哥?”那是她能寻觅的地方,“···  ···您在做什么??”
    接受了许久许久这样的目光,他检视自己的所属物。
    不明白地揉着头,江鸾很痛苦。声音沙哑,思绪断断扯扯,“我和哥哥说想做···  ···是因为我做了春梦,我从来没做过梦,但那次好强烈···  ···”她的喉结不住地滚动,“是不是那次就已经···  ···”
    落笔在最后一抹血色,画笔放下。他看到她恢复了正常的理智。
    江猷沉走过来,面庞成熟又平静。把她抱起来,她穴口的液体和血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把她抱到浴室的镜子前,冰冷的大理石台硌着臀骨。
    江鸾看不懂他那种晦暗的目光,他的手从身后环过来,扣住自己的腰身,探开腿间。
    镜子里,下身红的一片,穴外像被手掌拍打过。她的穴口被再度扒开,手指触碰都很疼,他还要继续扒开,他的声音悬在头顶,无情的、平静的说,“看,你的穴已经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了,而且里面灌的还全是你哥的精液,你的穴已经合不拢了,都放不进别人的。”
    他的手指继续偏执地撑开可以合上的甬道,里面的肉自己抽搐起来。
    江鸾下意识唤他,抓着他的手掌,她的指甲都扣进去。
    他继续道,“哪个男人要你,要你这个操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地方,还是被你亲生哥哥破处的穴?你去做妓女都没人要你。”
    她用尽全力地转过来,只能跪在台子上,抱着他宽阔的身躯,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
    “……”
    温热的,跳动的。
    她的声音也平稳下来,她好开心呀……,声音也软糯糯地,“嗯,是妓女,”她侧耳朵听着里面的心跳声,为她而跳动着。她说,“江鸾永远是哥哥的妓女。”
    因为可以在世俗意义上的救赎她,所以也可以摧毁她。
    良久,他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头发软软的,他花了太多时间抚育的小姑娘。
    “···  ···所以还是建议你多爱我一些。”
    没有也得为他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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