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此刻将她双腿折迭在身侧的男人露出六块浸着淫水的腹肌,小麦色皮肤被灯光照着反出光点,细看肩头除了她抓挠出来的血痕,还有密密麻麻偌大的汗珠。
    而他面上早已染上了几分色欲,隐隐透露出点难见的诱惑。
    平日规规矩矩的发丝此刻也有些失了分寸,散落在脸颊两侧,将那双深邃布满算计的眼遮盖了大半。
    门外突然响起点细微的动静,像是手指在墙纸上刮下,她吓了一跳,小腹猛地紧缩,夹在深处的肉根被重重掐到发颤,连前段的小孔都挤出了点清液。
    这点微乎其微的液体,很快被下方的数张小嘴给吞没完全。
    齐蕴藉低低哼了声,忍住被她夹紧汹涌的快感,尾椎底端像有细细的针头在扎,麻麻的触感从后头一直往前头逃窜。
    “外面是不是……”
    不等她话说完,膨胀的热杵在甬道内狠狠转了半周,她的身体莫名就翻成了背对着浴室门的姿态,左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肩头,右手虎口死死卡着她还不及他小臂粗细的脚踝。
    散发着灼灼热气逼近小穴底端的龟头狠狠压进,撵开被戳了数下的宫口,毫不留情深插到底。
    左手按住她被撞得摇晃的右腿,退出半截狠厉进入的肉物,更多的是男人无处可发泄的怒气。
    他生气了?
    路曼撩开肩头微湿的长发,有些不解地去分辨他此刻的表情。
    齐蕴藉是个性冷中干的男人,平日话不多,很多事情总是想在别人前头,任何人的一句话他都能推算出千百种解法。
    他此刻也回望着她,二人都在猜测对方心中所想,只不过路曼能够读出的,只有身体里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带着撒不完的怨气,将她那处捣的火辣辣的。
    不会是上次和他做了一晚,下面还没恢复吧,怎么此刻像被捅进了跟辣椒一样。
    见她再次出神,冷毅的下巴微坚,在冷冷的哼起中鼓了一鼓,酸软的嫩肉被粗糙的青筋狠狠碾过,越是哪处捣进让她浑身发抖,他越往哪里钻。
    茂密的黑森林早在喷洒间就被濡湿,此刻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看起来无比诱人。
    “唔~”路曼忍不住哼出了声,她并不在乎外面的男人是否离开,反而很喜欢这种激恼后膨胀的欲望,像身体里有块海绵,不停吸收着他散发出来的怒意。
    他越生气,体内叫嚣的快感便越大。
    到最后,似乎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候人就是爱对比,就好比刚刚餐桌上沉嘉言提到过他的尺寸,刚入房间时她虽然晃了过去,可现在一想起,还是忍不住和他的那根做起了对比。
    齐蕴藉的比沉嘉言的好像要紫黑一些,他的皮肤偏近小麦色,那处自然也白不到哪去,肉根的宽度好像都差不多,只不过这根底端还要粗大一些,长度她真的记不清了。
    印象当中沉嘉言的要比许多人的都长,因为每次和他做都会失禁到无法控制,也许情爱里面,掺杂了爱会更加动情。
    而只关乎情爱的,只能勾起她无尽的欲望。
    她想她是贪的,能在和齐蕴藉做的时候,想起另一个男人插在身体里的感觉,甚至花穴里莫名就淫水泛滥,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像是要将它从穴道里冲出。
    如果这是他摩擦出来的水液,齐蕴藉会感到身心愉悦,可看她有些失神的眉眼,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
    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她就走神了不下四五次。
    到底是他的性爱太没技巧,还是她对他所说的馋,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
    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她全身涌来,路曼霎时僵硬起身体,正要戒备,整个人被他颠入怀里,二人上身紧密相连,不止如此,她双腿像背包挂带扛在他劲宽的肩膀上。
    下身依旧捣着连茎,而男人的薄唇不管不顾就贴了上来。
    刚刚她教的那一套可算是找到了个好学生,她的舌在口腔里完全没有躲避的角落,他的舌苔有些粗粝的颗粒,摩擦在舌面和口腔黏膜上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可当他勾卷着舌尖往外拉,下体跟着渐渐脱离时,路曼脑内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身体悬挂在他肩上,下半身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不停往他下身靠。
    他越躲越后,甚至在极限的距离后托着她的臀往后拉扯,路曼不肯,上赶着想要将留置在洞口的龟头往里嗦,上面被人擒住,下身被人拿捏。
    这会儿她的身心,只能想到他了吧?
    有些不满的唇瓣张开,小小的牙齿在他下唇上留下几颗牙印,他也不恼,不停吸吮这薄软的上红唇,含着唇珠自得其乐。
    路曼有些委屈,僵持的屁股离肉根总是有些距离,绵绵的哭声从她嗓中溢了出来,“要~”
    齐蕴藉耳朵痒了痒,脑袋一偏的瞬间,托举的臀抓着他这一秒的错愕,快速对准,如同直入直出的台球,一杆进洞,深入骨髓。
    “嗯~”她彻底软了,一场推剧战几乎耗光了她所有力气,棱沟剐蹭在花壁凹凸不平的肉包上,嫩肉被粗大的棒面一一划过,明明是一插到底到底的进入,却在她脑内放慢了数百倍,每一寸都酥麻到了极致。
    就在齐蕴藉想加快速度和她共进退时,门外再次传来抓挠的声响,像是小猫露出猫爪下锋利的指甲,刮在猫抓板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路曼的身体再次紧缩,靠近门边的那侧耳朵明显竖了竖。
    一个人的眼睛何时能红,除了哭的时候,还有被气着的时候。
    就比如此刻将她压进水里的男人,被银白的水珠缠绕着的细长睫毛在微颤,眼白处红通一片,不知是过于敏感,还是真的被激红了眼。
    滑溜的浴缸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每一下撞击她都在往边缘溜走,水下的纠缠让她的鼻口不停冒出气泡,甬道内的嫩肉被撞到撑直,360度的包裹撕裂成两半。
    她真有种被他破开身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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