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阚斉渊开着车,看身旁半合着眼的女人。
    路曼瞟向他,“这不太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本还有点吃醋的他,心里顿时跟灌了桶蜜一样甜,抿着唇角,半天才压下起伏的弧度,“我和阚思思说过了,她买了你之前爱用的护肤品给你赔礼道歉。”
    道歉吗?她看没有那么简单。
    阚思思什么心思她一眼就能瞧透,倒是这几个男人搞得她头脑发昏。
    “那个齐音景,是你父亲的私生女吗?”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实在是二人长得太像了,眉眼就如同一个模具里刻出来的一样。
    路曼鼻息轻喷,面上毫无笑意,“不是呢!”
    她是亲生女才对,对于这个家,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回到家,阚思思毕恭毕敬地站在玄关处,地上摆放着阚斉渊先前给她买的拖鞋,路曼只瞧了一眼,便看出鞋头溢出的点点白痕。
    连胶水都用上了,这手段也太低劣了点。
    路曼佯装不清楚,摆上伪善的笑容和阚思思道谢,“辛苦思思了,其实不用给我买护肤品,那些还能用的。”
    才怪,一早就扔了。
    阚思思也装的起劲,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双眼含泪,“路曼姐,对不起,我之前一时心气过高,才做了那些下作的手段,你可千万不要在心里怨恨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是故意的,她略略扯起嘴角,眼神有意无意打量她已经退下凉鞋的脚背,别的不说,这脚是真白,能这么白这么嫩,看着还水灵灵的,除了电视上打着滤镜的明星,她还真数不出几个。
    路曼双脚踩进拖鞋里,这女娃子真不会装,偷笑都快变成明笑了。
    臀部离开换鞋凳面,即将上力之刻,她整个人受惊往前一扑,掠过阚思思的面直直往地上摔去。
    阚斉渊就在身旁看着,离得近,伸手也迅速,托着她的腰部一旋,将她的脸堪堪拽离对面的雨伞桶。
    这若是磕下去,女人最爱的这张脸必须得毁了吧。
    路曼身子轻巧,又苦学过武,阚斉渊就算没能拽住她,她也能依靠腰部核心力将身体扭转几十度,避免血溅当场。
    不过这个男人的加入,会让边上的小傻妞的计划达到新的一个燃点。
    路曼惊慌失措,双脚被鞋口勒出一片红痕,泪水几乎是片刻就淹没了她棕色的珠眸,“斉渊,我……”
    她双脚迭起,不安地抓着他的衣袖,低着头小声问着,“我是不是不该回来,你妹妹好像不喜欢我。”
    “阚思思!”阚斉渊还没弄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往前栽去,听她话一出,再看双脚红的,顿时看向粘的牢牢的拖鞋,不出意外,这双拖鞋将成为他家里打卡的名风光景点。
    他怒从中来,连正眼都没给一旁的妹妹,一把抱起还在委屈的路曼,连鞋都未换,大步朝房间走去。
    柔软床铺浅浅陷下一个凹痕,阚斉渊蹲下身去看她的脚背,眉头越皱越深,“我这个妹妹真的越发放肆了,今天必须将她赶回家去。”
    “不打紧的。”路曼将脚从他手里抽回,“我觉得你妹妹应该是喜欢你。”
    “再喜欢也要尊重你,你是我女朋友,将来还会是她的嫂子,她就是被我父亲惯得,觉得谁都应该让着她,我让了这么多年无所谓,但欺负到你的头上就是不行。”
    他越想越来气,一下子站起身,扭头就想出去训人。
    路曼一看就知道他没听懂,只得捉住他手腕,放缓了语气,“没事的,小女生心思敏感脆弱,你若这样和她大吵一架,她离家出走怎么办?她是你爸爸的心头肉,你就算以哥哥的身份训她也无济于事。”
    她双脚落地,踩在木地板上毫无声响,但红彤彤的两条杠痕还是有些醒目。阚斉渊急忙回身去搂她,怕她贴着冰凉的地面会着凉。
    可还未碰到她的腰,领带就被狠狠一拽,久违的柔润触感贴在面上,慢慢挪入无法呼吸的唇口。
    心底阵阵发痒,刚刚还在极力压制的怒火突然变成熊熊欲火,烧得他小腹灼热,万千电流直往下体窜,他忍不住张开嘴,将她的甜蜜悉数裹入口中。
    “唔。”路曼小声呜咽着,顺势往床上落,男人愈发大力,两日不见的思念像深夜的寂静,隆隆压境。
    他突然觉得住了几年的房屋,有了她才有了几分生气。
    晚霞掩在城市高楼下,照的玻璃生红,二人的侧面也是如火如血。
    这一吻极长,吻到双方都有些缺氧,吻到阚斉渊的胸口拉出了风箱,却始终不愿从她唇齿间离开。
    她今日化了妆,虽然淡,但这般大口亲吻着,唇周也得脱出一圈小圈不可。
    路曼推着他肩膀,歪着头用力喘着,“透不过气了。”
    阚斉渊哂笑,同样急剧的呼吸扑在她肩窝处,他将额头贴在她的鬓角处,平复着越带越高的心情。
    可娇软的身躯就压在身下,迷人的兰花香像闻不尽的熏香,唇上的湿润也在告诉他,他亲的是自己的女友,身体和心灵上的冲动都是正常的。
    那么他硬鼓鼓的戳着腿根处的那玩意儿,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吧。
    男人的目光似火,灼烧着她的面部,路曼掀开眼帘,娇啧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就两天没看到你,想亲你了吗?”
    她含了下唇,嗓音越发甜腻,“你还咬我,欺负我。”
    话音还未落,迭加的吻又追了上来,这次他没再将就,双手往她腰部去拉扯跌在群间的衬衣,很快摸进衣下捉住埋在胸罩内的软玩。
    一种身心落地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逐渐下移,领口偏小,他的吻打湿了领边,又舍不得挪开手,从两扣中间去蠕动着舌,舔舐着滑软的皮肤。
    路曼偏侧着脑袋,夜幕早在不知不觉中降临,窗外细闪着星光,路灯煞白,阳台的风带着窗帘在轻晃。
    她按住不停在胸口四处穿梭的脑袋,用力揉了揉他的耳根,“斉渊,下面也痒。”
    鬼迷心窍的男人竟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挪,她本就倒在床尾,小腿挂在床边,以他的身高,只能跪坐在地上,才能将她那处一览无余。
    裙边被一点点往上摞,白色的蕾丝花边印入眼帘,肥软的腿心处深了一片。
    他压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着,就像一个迷恋肉体的变态,而路曼是他从酒吧边捡回来的躺尸,这么想着大脑竟绷紧了旋,如若路曼被别人捡了尸,他一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痒。”她挪着小屁股,不经意将微张的阴唇怼上他高挺的鼻尖,“唔。”
    浑身酥麻到轻颤,身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敏感多汁了。
    阚斉渊早就将先前的事情抛之脑后,满眼只能看到她白色的底裤。
    以前总觉得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晓怜惹人怜爱,可现在看到白色,只能回想起,故意弓着腿将大片风光暴露给他看的路曼。
    白色似乎被她冠上了妖娆的代名词。
    他想都不敢多想,双手扒上底裤边缘,才脱下一侧,脸已经像寻着导航一般陷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试探性的尝了尝汁液,咂嘴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很快,他如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渴望水源的遇难者,哪怕第一次去舔一个女人的下体,也在一下又一下的舔吸找到了让她频颤的规律。
    舌本是扁的,突然化为尖尖的柱体,顶进细小的甬道口,随后灵活的卷帙四周软肉,又如穿刺那样深捣,捧着肥美的屁股越发用力。
    大片鲜甜的汁液往外流淌,他越戳越勇,直到口腔装满了汁水才奋力一卷,连片吞咽声回旋在寂静的房间内,带着女人微弱的喘息,惹起片片暧昧的涟漪。
    窗帘的风似乎大了,帘尾扑哧扑哧的打着墙壁,像是宣泄着怒火。
    而床中二人浑然不觉,一个啃噬的起劲,一个享受着快慰。
    阚斉渊学习能力极强,叁两下便把握住了如何能让她汁液爆发的技巧,拖拽着洞口的软包频频往外拉扯,用门牙轻咬在上方刺激敏感点,时不时戳刺着勾卷。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她身体软了大半截,双腿越夹越紧,恨不得将男人的头都给塞进通道内止痒。
    舌尖突然顿住,路曼连连挺腹,“怎么了?”
    阚斉渊缩回舌,抿住凸起的小红豆来回摇弄,外围的敏感点被他抓了个全,汹涌澎湃的浪液止都止不住。
    路曼咿呀叫着,脚尖绷直,脖颈抬起,手心压着他的头,既相迎又抗拒,大片透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像压不住的水管,他连番接着都没接全,反而是俊脸上湿濡了一片。
    路曼松开手腿,整个人喘的不行。
    阚斉渊低头还想继续,却被门外用力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同样被吓一跳的还有身下的女人,她瞪着眼还未清醒,好半天才开口,“是不是我刚叫太大声了,要不你去看看吧,万一真的离家出走怎么办?”
    阚斉渊起初不肯,思量再叁还是拗不过她出门去寻。
    路曼拉下裙摆,从床面上坐起身,理了理衬衫才悠然出声,“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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