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跨过他的臀胯,跪在他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了上去。
    这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巴掌大小,眼皮上涂着亮亮的闪片,有点像学生时代大型活动上,主持人穿的闪片裙。
    不过不夺目,反而显得她的眼睛特别有神,浅色的眸子会使人看起来双目不聚焦,但她的不是,眼球干净无黄斑,瞳眸水润,盯着人看的时候会让其呼吸一滞。
    唇上涂抹了口红,他叫不出来颜色,但遮盖了她原本好看的唇色。
    那天在车上尝过,虽然很短,但回味是甜的。
    “蕴藉哥。”手指点上他光滑的下巴,这男人真的是时刻保持军人的天性,都被压着了,还躺的板板正正,“接吻吗?”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厚实的手掌盖住,脖颈上传来重力,散乱的长发扑到他的脸上,眼睛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虚眨了一秒,可视线却牢牢锁在她的唇上。
    他不会接吻,以为贴着就算是接吻了。
    触感软软的,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浓郁的兰花香气,浓到他感觉自己置身在兰花的花蕊里,可又不刺鼻,很清香,甜甜的,像舔了一口花香味的糖。
    路曼有些想笑,鼻腔喷出气体扫在他脸上,她拉开死死压着的手,撩拨着自己一侧的长发,使其不要在二人之间碍事,接着双肘撑在他头骨两侧寻了个舒服的体位。
    双唇微张,包着他略带肉感的薄唇抿了一口,还未继续,身下的人就迫不及待学习,嘴张得又大又急,差点没把她的鼻子和下巴一起吞进去。
    路曼抬起头,将追上来的大脑袋按住,他的眼白边缘溢红,坐着的部位似乎也起了点反应。
    她低头示范,轻柔地含吮了几次唇瓣,又在他的下唇上轻咬,惩罚他刚刚差点把她下半张脸的妆都给吃没。
    齐蕴藉学得很快,不愧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学霸,比起刚刚的鲁莽,动作明显柔了几分。
    教学老师抓住机会,趁他张嘴间将舌滑入,触碰到舌齿的那一瞬,身下明显虎躯一震,连还在含弄的唇都张着忘了闭合。
    滑软的舌尖挤入牙缝,勾住他的往外拉扯,拉出一定距离后又调皮地钻入舌下去挑拨那根细细的连茎。
    下面比舌面滑,她还挺喜欢舔这里的,有些人会敏感,舔几下就会滋生一堆津液,和开了闸门的水阀一样,止都止不住。
    舌与舌的一番纠缠,他像是才懂了可以去往对方的地盘,探寻间已经撑进了她的唇齿,小舌缩了回去,给他留出了极大的空间。
    虽然只是口与口的贴合,他却认真的像是用舌上触感做实验,每一下都战战兢兢,生怕走错一个位置,这倒有点像他们军事演习。
    他进入了对方的阵营,但还是害怕有不可抗力或未灭亡的敌方突然出击。
    还未学着她的动作掀起腥风血雨,对方就已经含住他的舌重重一拔,微闭的眼睫瞬间张开,细微的喘声夹杂在二人交缠分离间。
    路曼侧头含住他泛红的耳垂,舌尖绕着耳珠转了一圈便松开,略哑的耳语涌进耳道,“蕴藉哥平时多看点小黄片,接吻都不会,还怎么做爱啊!”
    手指比他的嘴更快一步,压着即将反驳的唇将他所有话语撵回肚里。
    她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法未禁止看小黄片,也不会影响身心健康,反而可以促进感情,加深交流。我建议蕴藉哥多看,多学,少说话。”
    手刚拿开他又要谏言,路曼立马压回去,“你已经满18周岁了,何况我没有传播、出售,别拿你的那一套压我。”
    齐蕴藉无奈抿唇,好半天才拉开她的手,嗓音早已哑了,低沉的像个低音炮在耳道里说唱,“知道了。”
    这般委曲求全,路曼不禁皱眉,将还被攥得紧紧的手指头抽出,压下心中的嘀咕往下继续。
    好奶!
    男人最好的嫁妆是什么?不就是这对油润有光泽,按压有弹性,亲两口小豆粒就硬的大胸吗?
    太阳晒着确实有点热,瞧这棕色的皮肤,居然都冒出汗珠了。
    路曼伸手压住鼓起的小棕点,轻轻压了压,“痒吗?”
    齐蕴藉下巴下的软骨正高速上下滚动,突然的问询让他唔了一声,随后强压下嗓眼的干意,略微点了点头。
    还挺敏感,她低头咬住那处,刚伸出舌去舔,乳面就紧缩成一团,乳晕处一个毛孔里生出一根细黑的长毛,牙齿反复撕咬着乳尖,好半天才咬住那根调皮的黑毛。
    影响美观,得拔掉。
    “嘶。”毕竟是在乳晕上,更多的是猝不及防,倒不是很疼。
    齐蕴藉抿紧唇,生怕自己再张着嘴喊出什么怪声。
    虽是挑逗,路曼还是感觉自己双腿间有了点湿意,即使知道自己不会和他做,但脑海里已经把各种姿势都想了个遍。
    毕竟这副身子她还是挺馋的,若非他是齐蕴藉,她早吃肚里了。
    吻顺势而下,倒叁角的腹内外斜肌直入下叁角区域,呼吸顿时变急,他伸手想阻拦,却被路曼按住了双臂。
    这一挡看似矜持,实则在暗戳戳地邀请,毕竟以他的力气,想反抗是轻而易举。
    灰黑裤边一点点往下移,压扁的黑森林张扬在半起的软棍上,粉色的龟头塌塌的,很快在注视中越来越大,透着血管的卵袋表皮时不时滚出白色的部分。
    路曼伸手颠了颠,还挺沉,私货不少。
    眼看她张嘴就想将自己的那处含进去,齐蕴藉支棱起上半身,略带狼狈地缩着身子,解扣子时没有松他的领带,此刻松垮的歪在肩头,倒有种被霸凌的破碎感。
    她握住那处已经硬了大半的玩物,冷声喝道:“躺下!”
    齐蕴藉的眼神不停在她和自己的命根上打量,最后认命似的躺了回去,既然准备好了做她第二十二个铃铛,就该有点自觉性。
    他闭上眼睛,双手毫无底气,抓住了被压踏的嫩草。
    湿润的触感黏在小眼上,他浑身一颤,紧绷的快感压不住棺材板般噗噗往外翻涌。
    路曼缩回舌,手中的棍状物拼了命的勃发,到最后竟大的她一手都圈不住,就舔一下,有必要大成这样吗?
    她活动了下腮帮,看样子今天是场硬战!
    齐蕴藉的脸部火一样的烧,双眼闭的死死的,可真当她双手扶住自己的那处,甚至张着柔软的唇含住头部的那刻,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去看。
    晌午的阳光正刺眼,她浑身沐浴在金光之下,美的像尊雕像,口中含着他的污秽之物,却像在亲吻一个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躁动的欲火蓄势待发,在顷刻间烧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本就闷热的空气,就连风吹过身上都是热的,他敞着胸,露着乳,双腿间还有心爱的女人在上下滑动。
    屋内是她刚交的男友,别墅二楼以上的阳台能清楚看到院中的场景。
    这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体下的硬物一刻不停的生长,像个喝了药水不知尽头的植物怪株。
    再大她真的要含不住了,路曼艰难的吞咽着口中溢出的液体,舌尖滚过马眼下的包茎,尽可能的绕着硕大的鹅蛋来回打圈。
    昂扬的翘首在她嘴里激颤,压扁的毛发被她用手指头轻微梳理着,瘙痒的痒意在这一片四处奔跑,他有种下身是个小型操场的感觉,痒麻化身为小小的他,在她的触碰中疯狂跑着。
    一刻也不停。
    他的双手略微缩紧,草根有些破土,尘土的泥味漫了出来,可一点思绪都未拉回。
    就像被放出铁笼的野兽,平日信心十足的他,似乎在路曼身上总是毫无把握。
    就和现在,棕红色膨胀的下体被她含吮着,无穷的热浪频频溢出皮肤表面,葱白的手指压在柱身,从她所过之处蹿起大片火星。
    路曼吸凹了脸颊,嘬住肉棒用力一拔,他后背一麻,下体止不住的颤抖,与此同时喉间勾出低吟,“嗯……”
    齐蕴藉一慌,下颚线重重收紧,腹肌比起开始线条更加明暗有致,就连大腿上都鼓起硬块,一副站军姿的模样。
    路曼咂咂嘴,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怎么汗倒是越流越多?
    一脱离她的唇腔,肉棒被赤裸地暴露在空中,他总害怕会有人经过,这种似乎会被人围观的羞耻感一点点漫上心头,可心底又是大片痒意,期待着她能继续含住那处。
    对于能坚持到这步的齐蕴藉,路曼是惊讶的。
    她以为他到脱了裤子这一步就会再次落荒而逃,可他非但没有,甚至在她口中越发夸张,撑得她腮帮两侧肌肉发酸。
    马眼处也是不停流着前液,顺着两侧的蘑菇瓣不停往下滴着。
    舌面贴了上去,勾着棱沟往上滑,滑至顶口的马眼硬生生往里钻,刚在他嘴里还是柔软的面团,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剑。
    口子略略有被撑开的刺疼,双手在棒身上下轻撸着,渐渐施加压力,速度也在一点点增快。
    口腔再次包住肿的通红的龟头,紧缩的压迫感让他的防守线率先崩塌,挺着胯在她手中摩擦,粗喘中看见自己在她脸侧顶起鼓鼓的小包,她像吃进了不合大小的包子,塞得脸颊满满当当。
    “哥哥?”齐音景不知何时进了院子寻找他,突兀的响声让危机感顿时降临,他停住动作,想等她离开。
    可身上的女人丝毫不在意就在不远处的齐音景,一手撸着滚烫的肉身,一手摸住缩成一团的囊袋,口中依旧不停吞吐着,吸吮得棒面全是亮闪的水渍。
    不能再吸了,会被听到的。
    齐蕴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试图用眼神制止她,可路曼只是抽空看了眼齐音景的方向,继续低头在不大的口腔里舔弄着他敏感的龟面。
    小小的舌头不停挑逗着,他的腰根在颤,臀腿在抖,仅存的理智似乎也在崩溃的边缘。
    “不在这吗?刚好像听到声音了。”齐音景的步子离得更近了,他的心脏遏制不住的扑通乱跳,浑身也犹如湿手摸电门,强大的电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张着嘴大口喘着,握住她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
    耳边是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的摩擦声,身下的嗞嘬声却是响彻在耳膜里,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着他的意识,呼吸越发紧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尾椎的快意在升腾,压抑到极致的喘息迫在眉睫,再次清晰闯入耳道的高跟鞋摩擦声惊得他一身冷汗,回过神时,自己竟悬空着臀部,硬生生将下体捅进了她的喉腔深处。
    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被捅到翻出白眼的路曼恶狠狠用门牙咬住他的肉棒。
    痛感与快感同存,他闷哼出声,压根顾不得还要压低声音,远处的假山在他眼里已经坍塌,躺着的草地尽数崩裂,欲望冲出大脑,顺着大片麻意滋进她的嘴里。
    太多了,哪怕她极力吞咽,还是有不少顺着唇角缝隙往外流,路曼快速吞着,在确定他没有大片喷射后才吐出糜红的肉根。
    猩红的舌舔着唇角的白浊,又顺着他的根部将遗留的精液尽数舔尽,浓浓的麝膻溢出。
    他不停地喘着,好半天才从大片空白中找回自己的存在,微阖的眼陡然睁大,望向一侧的石子路。
    路曼低头勾住还糜着腥液的蘑菇头,轻轻吸吮了一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利落起身,朝齐音景那边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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