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小姐。”他痛得在浴缸内跪了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快栽进池水中,“松开我,我自己来。”
    路曼垂眸思考,似乎在考量这么做的利弊。
    柯洛急忙往旁边撤,躲避他弟弟的魔爪,“我自己来,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放过我弟弟。”
    她起身走近他,望了眼在旁边一脸愤怒的柯京,“那就把你弟弟绑起来,等你射出来了,再和你弟弟换。”
    单手伸进了水中,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最先接触的是被抓肿了的那处,又很快撤离,转向他身后手腕,双臂终于得到自由。
    “你给你弟弟绑起来。”她瞄了眼还硬着的柯京,“绑水管上,毛毛躁躁的,别等会儿又扑我身上。”
    柯京一下跳了起来,柯洛抓住他,将他往浴缸里带,后者一脸不情愿,“哥,你也帮着她,我那是脚滑才摔她身上的,她可是杀了璨哥的仇人,我……”
    “闭嘴!”柯洛冷着脸将他绑个严实,毫不避讳看向他膨胀的下体,“就算是仇人,你也硬了!”
    “我……”柯京语塞,身体确实反应极大,小腹火烧火燎的,尤其是刚刚头埋进她胸口的那刻,下面几乎快炸开了,有种莫名的吸力就将他往她身体里钻。
    刚刚他还对着浴巾动了一下,虽然很粗糙的摩擦,但他不得不承认,很爽,从未有过的舒爽。
    柯洛从浴缸里走出,看身高大概有个185左右,就是身子太瘦了,跟个竹竿似的,和他面对面站着都像看这个根笔直的竹子在移动。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浴巾,还未碰到,路曼便后退两步,“做什么?”
    “我。”他微顿,脸色漫红,“我伺候您。”
    “不用。”她没想吃他们,点了点马桶盖,“坐那撸吧。”
    柯洛回头看了眼,乖顺地坐在马桶上,两腿朝外岔开,暴起的硬物和似乎还在蠕动的卵袋清晰的展露在她眼前。
    头一次见男人手撸,她打算学学,好下次勾引更加全面些。
    见她全神贯注,他的视线从她赤裸的双足渐渐往上抬,缠绵地绕在她胸口处后又往下挪,最终定格在她削瘦腰部偏下的位置。
    她和柯京相撞的那刻,清楚的看到了岔开的腿心,粉嫩的蚌肉被震得发颤,又因男人贴的过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粉肉在动,在流水。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所见,手覆着在自己的硬物之上,光靠那丁点儿想象,就已经喉间发干。
    倒叁角型的两条线蔓延进胯骨,茂密的黑森林乱糟糟的一团,身上还有未泯灭的泡沫,包皮路过肉冠边缘,龟头发红。
    “你别看我哥!要看就看我!”柯京见她眼都不带眨一下,也说不清什么心理,就想开口吸引她的注意。
    路曼果然回头,看他挺翘的肉棒震颤还惊呼了一声,“还硬着呢?嗑药了?”
    “嗯哼~”耳旁一声短促的吟哦,又拉回她的目光,泛红粗重的顶部弥留出前液,他睁着的双眼透出几分迷离。
    玩弄的心按捺不住,人已经朝他靠近了几步。
    她凑得近,近到呼吸间定能闻到那处的味道,两侧鬓发落下,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长卷的睫毛。
    指腹撵在马眼口,他忍不住仰头,自己撸和被人触碰的感觉始终不同,快感来得刺激又强烈,喘息加重,他松开手挺胯往她指缝中顶。
    路曼僵了一下,握住了那根在急剧震颤的热杵,青筋在她手底下飞快的跳动,薄薄的皮顺着他抽插的动作裹住棱沟,又下落拉长,露出一截和下面不一样的颜色。
    好像和阚斉渊的差不多,她又仔细看了看,有一点点内勾,不是特别直,长度还可以,粗度估计还没到巅峰,爱流水,烫,喜欢抖。
    在心里一通点评,她缩回手,柯洛似乎意犹未尽追着在空气中连续动了几下,整个腰背几乎和马桶盖贴平。
    路曼走到浴缸边坐下,“其实,是璨哥让我救你们出来的。”
    “你骗人!”柯京完全不信,“璨哥都已经被你杀了,你怎么说都不会有人能出来反驳了!”
    柯洛连喘了几口气,好半天才从下腹燥热酥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在二人身上,但未参与争吵。
    路曼左右张望,最后选中了还挂在门把手上的内裤,胡乱捏成一团掰开柯京的嘴硬塞了进去,确保他吐不出来才松开他的下巴。
    她指指耳朵,示意他只需要听,不需要发出任何声响。
    “我八岁前也呆过奴斗场,撵转过地下钱庄、赌场、毒窝,听璨哥说,你们是被赌鬼父亲卖到奴斗场的?”她笑了笑,“你们还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而我,呵。”
    柯洛爬起身,眼里已经恢复清明,除了身上还红着,以及朝天杵着的玩物还硬着,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冷静状态。
    “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方,没有人管我,他们只想找我所谓的名义上的父亲要钱,对于我,只要我活着就行。所以我被他们抛来甩去,今天在奴斗场打秋风,明天在赌场讨日子,虽然不会去打什么擂台,不需要抢什么馒头,但日子过得可以算是猪狗不如吧!”
    “为了不让我哭,他们给我注射毒品,因为他们发现,注射完毒品的婴儿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也不会哭着要奶喝。”
    “染上了毒瘾的人,会时常毒瘾发作,千万只蚂蚁在你骨头上咬,痒的你上上下下的抓,抓的血肉模糊仍然无法止痒,只有那些人拿着粗粗的针头,扎进血肉的那一刻,浑身才能得以缓解。”
    “我很想死,想一死了之,却被他们发现我自杀的意图,将我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桌椅,没有任何东西,就连饭菜,他们都是扔在地上逼着我吃进嘴里。”
    “我以为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直到有天我听到大人们在商讨着再次找我父亲要钱,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父亲啊!”
    “我想活,我想见到我的骨肉血亲,我想知道我父亲是不是爱我的。为了逃走,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但得到的往往是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的毒打。”
    “我觉得我可能要死了,我躺在屋子里,入目满眼漆黑,那时候我好想看看外面的光,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亮光也好啊!”
    “后来我真的看见了光,很大很大的光。”
    “太阳是刺眼的,光是金色的,绿色的是树、是草,蓝色的是天,白色的是云,刮在身上的是风,水原来还能有热的,饭菜原来还能散发出那么香的气味。”
    “他们给我请了医生,医生诊断我最多活不过十岁,为了避免财路垄断,不得已,他们将我送回了父亲身边。”
    “到这,你们一定觉得,故事终于迎来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路曼笑了笑,看向柯洛,眼神平淡到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柯洛略微颦眉,其实他不太懂这时候诉苦的意思,和他们比惨吗?他们现今寄人篱下,和她相比,谁更惨不是一眼便能看出。
    先前她和龚永长交谈时就能看出此人心思沉,下手不会优柔寡断,既救了他们,定是想从他们身上获取些什么,性命暂时无忧,若想为璨哥报仇,还得先陪她周旋。
    “你说活不过十岁。”他点名题意,得到一记赞许的目光。
    “是啊,活不过十岁,可今年我二十四了。”她此刻竟想喝杯酒,一晃也十六年了,自己这一路走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干成。
    “我呢,不服输,不怕死,生命力顽强,在众多医生说我活不下去的时候,硬生生扛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她笑,拨弄了下泡泡几近全无的池水,“其实我不该和璨哥相识的。”
    说到璨哥,二人眼里皆是怒意,柯洛虽极力压制,但也能看出此人对于照顾他的老大哥,还是爱戴有佳。
    在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畜牲不如畜牲的地方,还能保持两颗热忱之心,应是得到了璨哥不少照拂。
    说起璨哥,就不得不提到十六七岁的路曼,在被蒋莱手下的人知道她没死后,时常差人将她绑走来一针,目的就是为了控制路志远,给他们提供钱财以及一些商场上的便利。
    每每毒瘾发作皆是痛不欲生,她能扛,次次都靠自己扛,但架不住时常来那么一针。
    心高气傲的路曼妥协了,在那些针管面前妥协了,她祈求见蒋莱一面,高呼着自己能帮助到他,几经辗转后,蒋莱对她产生了几分兴趣,给了她一次表现得机会。
    十六七岁的女孩稚嫩,看不清人心的弯弯绕绕,上去就对着光头大哥喊着,“我能色诱!”
    一群男人在那里哄笑,蒋莱上下打量她,她年纪虽小,穿着的校服也不紧身,但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是有几分看点,加之样貌属于惊艳且耐看型,他给了她一个证明的机会。
    也就是奴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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