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应该要感谢自己昏了过去,记忆之中被肏昏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等睁眼之时,周遭一切都变幻了个模样,先前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仅有几根钢管,更像是练舞的地方,至于练什么舞,嗯哼。
    窗外泛出夜色,月色雾白如纱,周遭安静的像是无人存在。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双手被禁锢在了身体两侧,先前是粗糙麻绳,此刻却换成了柔软的皮套子。
    绳索两端挂在床头一边一个,她探出身想去将绳勾下,却发现脚腕处也有束缚感。
    “祁焱!”她气的想砸床,身体上连片破布都没有,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嗯。”
    冷不丁的回复吓得她心尖一颤,漆黑的屋内突然亮起一小簇火光,齿轮摩擦声清晰,火苗亮了两秒又陡然熄灭。
    一片阴影从床尾飘了过来,他真的像鬼,走路无声,呼吸无痕。
    若不是刚才经历过他在她体内粗喘成那样,她都要怀疑他不是人。
    啪的一下,床头灯被摁亮,小小一抹,她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入目首先就是白色的浴巾裹着男人健硕的下体。
    她慌乱扭头,“你怎么不穿衣服!”
    床边凹陷,他单腿跪了上来,拉扯开的浴巾下,小玩物俏皮的从缝中探出头,面对她窥过来的视线还友好的上下点了点。
    温热的指腹极其粗糙,摩擦在乳面上微疼,可不过才蹭过乳晕,那处小小的粉点就噌的一下立了起来。
    他轻笑了声,指尖点在脆弱的小桃心上,绕着那处乳晕来回打圈。
    “你不也没穿?”
    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短促,她强忍着胸口传上来的瘙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我不想穿吗?”
    他扯烂她全部的衣物,还把她绑在床上,现在又拿手指挑逗她。
    他是不是有病!
    如果眼睛能喷火,那路曼的眼睛一定喷出了蘑菇云。
    “嗯。”他丝毫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硬生生将另一侧的小桃子也给揪立起来,“我陪你。”
    “谁要你陪嗯哈~”奇异的娇声一出,她立马闭嘴,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刚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声音是从她嗓子里溢出来的。
    他跨身跪在她腰臀之上,一把掀开了如同不存在的浴巾。
    硕大硬物被塞了个满眼,这是人吗?
    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紫、这么黑?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但越睁越大的眼珠无疑暴露了她的内心。
    祁焱下弯身体,张嘴含住凸起的乳粒,没有先前那般撕咬,反而像舔舐伤口的小狗,小口小口的含弄着乳尖,时不时发出点细微的嗞嘬声。
    抵着小腹的硬物下还有两块大石一样的囊袋,砸在肚子有些硌,有些迷离的眼神到处乱飘,一时竟扫在了他拱成山丘的脊背上。
    倒三角的肩背线条流畅,但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像是刀伤,有些像是枪伤。
    那些伤疤狰狞,但又像写满故事的古老书籍,引得她好奇抬手,想摸一摸那疤痕的触感。
    可惜绳索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的指尖仅离他的背几厘米,便无法再向前。
    刚刚并未抒发的男人,身体里膨胀的欲望已经压制不住了,他的吻加大了力度,手中将她的乳玩揪起大团肆意揉搓,白色的奶团子就像一团糯糯的橡皮泥。
    这是他儿时从未玩过的玩具,原来会这么软,这么香。
    他平息了很久的气息再次紊乱,成倍递进的欲念顷刻爆发,脑中只有两个字。
    干她。
    腿根被分开,膝弯拱成M型,腿心立刻有硬物冲了过来,轻轻几下,就将她拨的汁水淋漓。
    她对他的印象还沉浸在阴狠、凶残、冷漠、无情。
    阚斉渊是冷的,但她只要撒撒娇,编几句好听的话便能让他软下来。
    但在她眼里,祁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眼里总是透着种看破世间看透人心的荒凉感,他扫向你的时候你会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他用手指找子弹的时候凶狠绝情,很难不信他张下嘴,便能像恶狼一样将人咬穿。
    可现在,他直勾勾盯着半张的花苞,不停用手握住阴茎去戳弄她的下体,面上毫无冷淡凶恶。
    那双漆黑的瞳眸只能看出深深的欲望,似滔天的大火在他眼里熊熊燃烧。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顺从,这个男人比她心狠,她就算事先知道他是处,也绝不会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心底里就觉得邰白比他更加好骗,吃干抹净也不会被追着要她负责。
    潜意识里,祁焱就不是一个好惹的阎王。
    肉棒在口子上浅浅捅了一下,他摞起她弥漫出来的骚水往棒面上抹,连根部都抹了个全,她猜测他是想全部挤进来。
    果不其然,巨大的粗物从底端用力插了进来,她大口喘着,刚被勾的七荤八素的快慰汹涌而来。
    长久的歇息,让蜜道有了充分的恢复时间,但同时也让没到达巅峰的热杵胀到癫狂。
    抽送温声细语,似潺潺流水,她低低喘着,竟觉得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蟒物,甚至内里的穴肉都异常欢喜,肉壁兴奋地颤抖,挤压着肉棒深深吸吮。
    祁焱喉间咕噜了一声,撑着的双臂突然松劲,双臂折在她腰下,整个胸膛已经压了上来。
    喉部线条像有个引绳拖拽着它下落上滑,反复几次,他撩拨着她的发丝,忍不住贴上了她的唇。
    香软的、甜蜜的唇,里面有个让他无法释手的软舌,很调皮,总会到处乱跑,他要费些力气才能逮到。
    粗大的鸡巴突然开始用力,密集的雨点啪的一下砸在窗户上,他的穿插如同窗外的狂风骤雨,肉棒带着劲历的风,次次尽根全入,像是要把她的戳穿,戳烂。
    路曼张唇想叫,被他一口含住,绵绵的吟声变为细细的呜咽,她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被深插到极致的感觉。
    濒临死亡又再次得以生还,刺激感让大脑分泌着多巴胺,也让她浑身充满了兴奋。
    小腹渐渐收紧,臀部微抬,脚心压在他劲壮的大腿上,忍不住在他贴合而来的冲刺间挺胯。
    紧窄的穴道被撑到极点,粗大的龟头像是要把肉壁插穿。
    吻突然撤离,她还有些不适应的抬头想去追,脖子被浅浅啃噬,酥痒感一瞬涌来,下体迅疾的抽插让她无力思考。
    祁焱用力一挺,她的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面上溢出浮汗,被吻红的唇微微张着发出痛苦呻吟。
    “祁……太、太深了……”
    正吻着她弯着腰背挺起的乳肉的祁焱一愣,将肉棒浅浅拉出一截,“不喜欢?”
    紧攥床单的手微松,腰臀突然抖了一下,迷惘的小眼睁开,在他面上轻轻扫过。
    他解开她双腿上的束缚,两腿深深对折,丰满的唇肉含吮着巨根,挑逗似的咬了一口逃跑,见未追来又再次轻咬一口。
    妖精。
    祁焱不再信她这张骗人的嘴,撞击愈加激烈,急速奔流的蜜液被冲分成数股,沿着交合部位噗嗤噗嗤往外喷。
    扛在肩头的小腿晃悠无力,整个身体被怼进了枕芯深处。
    路曼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在百来下癫狂的撞击中抓破了床单,尖叫声比起刚在练舞室还要大,她根本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抽插,但身体又渴望对方再大力点,大力到她的花芯烂掉。
    这样,也许就不会对他那根那么渴望了。
    “喷……喷了……”她哭喊出声,小腹痉挛着颠簸,架着的双踝死死钳住他的脖子,可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
    底下似乎炸开了水花,咕叽咕叽的捣弄像砸在水面上,水流从温热被肏得滚烫,连带着交合的部位都在咕噜咕噜冒泡。
    密集的打桩纷乱如麻,她被插得意识纷飞,本就到达极致的快感飞出体外,整个身子像破布娃娃在他身下乱晃。
    手指被人掰扯出,紧紧的十指相扣,却让她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血肉中。
    一时间路曼已经分不清是在和男人做爱,还是和野兽,他的体型比她宽上将近两倍,娇小的身体泛着糜粉,更加像是被蹂躏开了的花朵。
    喷泄时仍未停止的抽插,让腿心磨出绚烂的火花,她的意识飞到了天外,身体和感官似乎分成了两块。
    大量液体喷溅了又溅,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尿尿,下体跟失禁了一样被啪出大量液体。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她仿佛飘出了身体,看着男人在她身上疾驰,周遭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可突来的闪电瞬间唤回她的意志。
    她又好像飘在了海面上,加速的海浪从她头顶掀过,翻涌的快感让她腿心直颤。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急速的肉棒不顾肉包的阻拦,次次穿插的狠,宫颈次次被顶开拖拽,又痛又麻的苏爽让她夹紧了小腹。
    野蛮的绞吸似乎和他较着劲,祁焱浑身一震,像是有只不长眼的蚂蚁从他尾椎骨处往上攀爬,喉间一沉,竟已吐出了低沉的嘶吼。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被野兽给肏了,花芯被插得变了形,疯狂捣弄的肉棒抵进深处噗噗激射。
    浑身酸麻喘不上气,像被巨石压着胸口。
    而身上的人明显也不好受,柔软滑润的销魂,紧致包裹的畅快,四处燃炸的地雷,他好像在经历从未有过的一刻。
    浑身泄力的路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架着的双腿还在轻颤。
    滴滴滴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祁焱直起身,肉棒缓缓抽出,粘稠的啵声让她面上一红。
    收缩的马眼又咕哝出几滴,似乎意犹未尽。
    他深深喘了口气,越过她按掉床头的闹钟,“一个小时。”
    什么?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吸出了几个浅浅的小花。
    他将她烂成一团的双腿架至腰部,依旧粗壮的阴茎抵在被肏红的小眼上,粗粝的指腹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
    轻笑声从他胸腔震出,“路曼,今夜,你还欠我八次。”
    是不是有病?秒射那次不算吗?一个小时一次,八次不间断也得操到明天上午吧!
    身体已经开始抗拒,但当硬杵冲破阻碍身陷囹圄之时,酥麻感又圈圈在体内漾开。
    这夜后面有没有做满八次她不知道,她被肏晕了数次,醒来之时腿缝中依旧夹着他的硬物吃的欢腾。
    好似只是意识消散了,但身体还在本能的吸吮着。
    她太骚了,骚水浸满了床垫,吱呀中都能听到床垫发出的水汽声,噗嗤噗嗤的,像她停不下来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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