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还在逃跑的邰白步子一顿,拘谨的站在一旁。
    祁焱正解着衬衫的扣子,看他慌慌张张的模样有些奇怪,“货被抢了?”
    邰白连连的摇头,跟在抖水的落汤狗无异。
    他见他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再多问,继续解着胸口的扣子往走廊深处走。
    “焱哥!”邰白喊住他,手指暗暗用力,“我找了个女人。”
    祁焱挑眉,“做过了?”
    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低着脑袋闷声道:“我做了您能解气吗?”
    “解气?”祁焱一头雾水,再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一紧,语气瞬间降了几十度,“在哪?”
    邰白不敢吱声,用手指了指走廊深处关着路曼的门。
    祁焱牙根紧了紧,声音像是从冰箱里拿出还冒着凉气的冰块,“做了吗?”
    他快速摇头,“没。”
    “下去领罚。”
    脚步走得急,冷声通过他疾步带出的风传入耳里,邰白身心突然一松,原本炉内紧绷的弦隐隐有松弛的趋势。
    路曼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唔唔了几声,嘴上胶带被撕下,娇嫩的皮肤被带出了点红痕,她挑起笑,用还能活动的身体去靠往身后的热源。
    “这么快回来了?洗澡了吗?”
    祁焱冷冷哼了声,压低了嗓音问:“这么迫不及待?”
    “当然了。”双手勒在冰凉的不锈钢柱上,周围空荡荡的也不给地儿坐,活动的范围太过局限,靠了几次都没蹭到近在咫尺的身躯。
    “离我近点,刚刚不还摸过我屁股吗?这会儿倒矜持了。”她撅着屁股往后挺,像在空中画了个半圆。
    额边太阳穴处薄薄的皮肤下,青筋毫不意外的在跳动,他一把摸上在晃的屁股,隔着薄滑的裙子轻轻捏了捏,“摸的这?”
    “嗯哼……往中间去点。”她微微喘了声,倚着杆子的胸口处,奶乳分叉开包裹住冰凉的长杆,腿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叮当作响的铃声有些吵。
    祁焱往下望,那处铃铛又增了一个,十九。眉头顺蹙,揉捏更加大力了几分,身子霎时贴了上去。
    如吐蛇信般的危险气息一下涌了过来,比夏日正午暴晒散发的热潮还要急剧,鼻尖似乎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而腰下的软肉被捏的几乎要烂了。
    她有些慌,“祁焱?”
    “呵。”气息吐在耳后,些许发丝被吹起,他冷若冰霜的低沉嗓音没再压着,贴着她的耳垂慢声道:“怎么?很失望?”
    她往后怼肩,反抗之意呼之欲出,“别碰我。”
    祁焱一把按住,将她夹在柱子间,“那你想谁碰你?体育生?男鸭?还是……刚刚绑你来的人?”
    “哪个都比你好!”路曼反抗了几下都挣脱不开,所幸放弃,脸贴在柱子甚至都懒得看他。
    不过本来也就被蒙着眼,看不看都无所谓。
    紧压的身子突然松开,脖子被手掌覆上,掌心微汗,激起掌下皮肤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你想干嘛?”她一下梗起脊椎,头发被手掌压着脑袋动弹不得,可很快发丝就被撩拨在一侧,清晰的拉链声回响在耳后。
    “祁焱!你别乱来,那天我是为了自保,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这话一出,拉着拉链的手狠狠一拽,前端领口差点没把她勒得闭过气去,拉链只下到腰,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腰窝小小两个,下方是裹在黑色蕾丝内裤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子。
    他不过轻轻一扯,冰丝布料就和纸张一样被轻巧撕开,圆翘的臀肉上满是他刚捏出的指痕,可一想到有某一个指印是邰白捏出来的,红痕就变得刺眼了几分。
    路曼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的是不是喜欢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他刚刚捏哪儿了?”他抚上揉搓滚烫的臀,声音清冽得像甘泉,但却像无人出没的山洞中,阴暗潮湿的岩石滴着水滴,撞击在长满苔藓的石块上所发出的声响。
    他不会是想把她屁股割了吧?手指剜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臀部不自觉就在颤抖,前方的小穴感受到紧张,竟隐隐有了啵唧空气的空虚感。
    “没、没捏。”她咽了咽口水,“我就蹭了一下。”
    “是吗?”他猛地揪住她的臀,疼痛感带着踩着高跟鞋的脚往后踉跄,他如狗皮膏药般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那你说,我是割你这块肉好呢,还是割邰白的?”
    割?
    真割啊?
    要不要这么变态?
    她本想求饶,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回怼,“你不会是喜欢那个什么邰白吧?连其他人蹭一下都不行。”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掌,她冷不丁被吓着,叫声也有些大,牙龈咬的都快碎了,气真的是从四面八方来,“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看……”
    “是。”他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退后了两步,皮带抽出的声音很大,她吓得腿都有些软。
    这人不会真有什么病,抽皮带做什么,手打还不够吗?
    就在她已经做了三百遍思想准备并且想服软之时,滚烫的热意再次袭来,丝线断裂,原本好端端架在跨上的三角内裤,变为一片靠腿根夹着的破布。
    烫的像铁一样的东西挤着已经有些微湿的破布顶在后三角区域。
    如恶鬼纠缠不休的声音悠悠传来,“想干你的病。”
    真的……有病!
    腿根被强制分开,热杵比起刚刚抵在臀肉上的感觉更深,弹在绵软的阴唇上让她呜咽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丝毫声响。
    那天晚上给他擦拭血迹的时候瞄过几眼,很大,特别大,是她见过最大的。
    但不是大的她就想吃啊!这根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她是一点也不想染指。
    细滑的蚌肉沾满了莹润的露水,肿胀发紫的龟头边缘微翘,像个坏掉的伞,他没有调情,捏着她的左腿腘窝悬在半空,脚踝上的铃铛互相碰撞。
    棒眼四处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小洞,路曼冷冷嗤鼻,“肏过那么多女人,还连入口都找不到吗?真够菜的。”
    肉茎猛地发力,庞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尿道口上,痛的她差点没用脑袋去砸他的头来个鱼死网破。
    软肉一触即陷,粗长的硕大激烈地破开了如花般的腿心。
    太大太长太猛,她整个人被顶到了柱子上,被拴着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掌心,她痛的说不出话,下体好像被一把磨得极快的巨斧给劈成了两半,一时间靠单腿支撑的身子也开始发软,直直往下坠。
    她的眼前是遮挡着视线的黑布,明明看不见,她却好像看到暴涨着青筋的巨根发紫发黑,陷在她的甬道里愈发膨胀。
    别、别再涨了,她含不住了。
    腿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刚还能骂出声的小嘴此刻咬着下唇都印出了牙印。
    祁焱也有些懵,他本意并不是想这样的,可听到她用那样发骚的身体去蹭别人,想到她被按在男人身下敛着眉呻吟,坐在别人身上摇着如花儿般的躯体,血脉就忍不住贲张,心脏像初次杀人那般狂跳个不停。
    他失控了,在她身后,也在她体内。
    股股暴戾的情绪盘旋在脑海,可真当他掰开她双腿,如此暴力的插进去,后背却开始阵阵发凉。
    他想压住心中的那团怒火,越压,那团火就欲烈,甚至隐隐有反吞噬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次进入这种地方,他觉得插进去的部分似乎被什么东西小口咬着,小口吸着,每一处肌肉都开始僵硬,而下体那处越来越无法控制。
    他不是一个贪欲的人,不重色不重利,走到今天这步,也全是为了手下的那帮风雪同闯的兄弟。
    可此刻,他却破了戒,在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女人身上。
    甚至,他还知道她吃过十九个男人。
    而他,不过即将成为铃铛中的一个。
    越这么想,心脏就跳的剧烈,他的额上已经开始凝聚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它们汇聚在一处,沿着他清晰的下颚角滑落,滴在他掐着的嫩腿上。
    紧致的花穴远比想象的要鲜美,肉根发癫似的颤,而还未吃进去的那半截,在穴外也越叫越凶。
    已经慢慢有些适应的小口子悠悠的嘬着,密密漕漕的湿液艰难的从缝隙中挤出。
    他僵了很久,一是受不了这样被扼住命根的窒息感,二是因为身前的女人抖得太凶,甚至已经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
    她在别人身下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他这,仅仅只是插了进去,就哭成这副模样?
    不让自己插完全就已经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她却偏不知足,竟轻提了下臀,内里纷乱的肉包跟疯了一样,砸在他的肉根面上如同加热后的奶包子,理智渐被吞没。
    他用力挺胯,猝不及防的听到女人啊了一声。
    声音极大,比刚插进时还要大,啜泣声转为了呜咽,臀部拱起肌肉线条,夹得他快要闭过气去。
    顶端似抵进了什么温热的小洞,夹着他的头部动弹不得。
    梗在外面的最后一截疯狂嗡颤,似在责怪他为何不将它们尽数放进销魂的迷窟,刚被尖锐叫声勾起的一丝理智很快被欲望淹没,他再次深顶。
    路曼只觉浑身五脏六腑都被挖出来了一样,下体胀到快要失去知觉,两个腿早已撑不住身体,全靠身后男人托着她的臀,将她压在柱上才不至于滑倒在地。
    几乎快被戳爆了的子宫被插到顶,膀胱被挤压,周遭所有血管神经都被疯狂的碾压。
    甬道早已撑到了极限,而身后的男人眼里满是血丝,层迭的欲望螺旋在身下,冲天的快感沿着交合部位的青筋,如同被加热的汞,一刻不停地往他头顶冲去。
    肉棒突然一振,马眼冒出两滴液体,很快大部队接二连三,顶在底部的子宫壁像被细小的水流直直冲着,灼液烫的花壁在颤,媚肉在颤,连同被捣着的女人也在颤。
    这一泡极长,长到僵硬的臀肉硬的像石,而媚肉缠夹着持续咕涌的肉棒几乎将它挤压得变了形。
    祁焱低低喘着,似乎还无法接受自己才动了两下便缴械投降的事实。
    “真菜。”路曼同样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要强撑着身体嘲讽他几句,“女人操多了吧,中看不中用。”
    “回去我就送你一箱肾宝片,身子养好再去强奸,别被人瞧不起。”
    眼罩一把被摘下,有些哭红了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还不太适应突然亮起的光线,刚看清眼前的男人,阴狠的瞳眸便一瞬放大,她仿佛看见一匹饿了很久的狼,满身腥臭,叼着腐烂的动物尸体,朝她极速前进。
    唇上一疼,浑厚的舌尖抵了进来,她狠狠反击,咬着他的舌似想咬断,脖后被重重一按,她抵着钢柱无力动弹,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牙齿被咬出牙印的缠舌四处侵蚀。
    很快,小舌被堵在了深处,他似群狼的领首,一步一步在她口腔里占夺地盘,而她,最终也被勾出了唇外,被他吸吮着引到了他的窝点。
    她被吻的喘不上气,头一个劲的往后仰,想要挣脱束缚,本按在脖后的手顺势扶上后脑勺,从她丝滑的秀发中插了进去,指腹滚烫,贴着的头皮似乎烫起了小泡。
    她能听到唇齿勾出的水渍声顺着耳骨闯入耳膜,而在这勾连不断地拉扯中,头皮下的血液在沸腾。
    沸腾的点连通了全身筋脉,小腹一紧,身下止不住溢出了斑驳蜜液,咕哝一大波,沿着两人全全嵌合的薄膜间,疯狂的往外涌。
    臀穴发颤,小腹止不住的收缩。
    她清楚地知道,她被他吻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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