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马尔福对你的厌恶可以绵延不绝地讲上数小时的话,那他为何允许你“借”住他引以为傲的庄园。
    这是你“入住”以来思考的头等大事。
    说是入住,你更像是罪犯一样被引渡了过来。
    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昏黑潮湿的木房子了。那儿简直和他的所有者一样晦暗多疑!
    也是在这个豪宅,你第一次认识这种被称为家养小精灵的生物。
    它长得相当出乎你意料,精灵不都应该是眉清目秀的吗。你看着这个被马尔福一路连踢带踹地赶过来的生物时,吓得跌坐在地上。
    多比的一项职责之一便是确保你总是呆在被允许的范围内。
    此外,它除了有些神经兮兮,倒也意外的友善。你从多比口中得知,马尔福家族是神圣二十八族之一,换句话说就是,纯血。
    你从来不屑于这些自命不凡的名门望族毫无由来的自傲。在你的世界里,豪族总是四处挑拨离间,闹得本就动荡不安的土地上战火纷飞,人民家破人亡。你很早就奇怪自己为何有一段如此突兀的记忆。但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像是能够读取你的大脑的斯内普。
    此外,令你惊讶的是小巴蒂·克劳奇家族竟然也是其中一员,你当场揶揄到就这入选标准不把古灵阁里的哥布林纳入你第一个鸣不平,他们还有钱的很咧,甚至还有一条火龙。
    多比忍俊不禁,随后又发疯般用头狠狠砸向墙面,嘴里嘟嚷着多比竟然嘲笑主人坏多比,坏多比。拉都拉不住。
    多比还会带你穿过庭院,你看见一只白孔雀带着自己的孩子在阳光下漫步。
    你想起马尔福也有个儿子。今天早晨他盛装打扮了一番,你猜应该是为了出席亲爱的独生子的某个重要场合。
    哼,他的儿子一定也是个飞扬跋扈的小魔王,指不定还会在学校拉帮结派,霸凌同学,无恶不作。
    和那柄蛇头杖一样装腔作势。
    话又说回来,他的庄园大得让人瞠目结舌。你竟然从来没有遇到过马尔福。你倾向于认为他只敢躲着你走。这一点让你心情舒适不少,那头愚蠢的金发看着就来气。
    傍晚十分,马尔福突然怒气冲冲杀进了庭院,一脚踹向躲闪不及的多比。多比踉跄了几下,深深将脑袋埋进胸口。
    你不想问也不屑于问他又在哪里吃了瘪,就是看不惯这种乱撒气的家伙。
    不就是借祖宗吞并土地发的财才能作威作福么,甚至在保密法出台前他的家族一直靠着上流麻瓜社会嚣张地捞钱。
    你拉过多比将它护在身后,话中带刺地说道:“如果欺软怕硬能够换钱的话相信马尔福大人一定早已富可敌国了哩,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我这种小人物的出头之日。“
    金发男人一把拽下头上做工精细的貂皮帽,怒冲冲拽过你的领子。你踉跄几下,了无惧色回瞪过去。
    你和多比已经习惯了被他这种呼来唤去的威胁,你甚至扭头向身后的多比做了一个鬼脸。
    马尔福看上去像要把你开膛破肚般怒火冲天。你知道这种豪门望族最受不得别人忤逆自己,更别说对象还是一个低贱的麻瓜和一只世世代代只配做奴隶的生物。
    但你笃定他不敢对你轻举妄动。不只是因为你在内心阴暗的变态教授那里摸爬滚打大半年深谙自保之道,更是在仅仅和马尔福几次简单的接触下来,你无比确信他就是个显眼包,要真出事的话跑得比谁都快。
    令你觉得更好笑的是他既想在你面前扮演一个绝对的独裁者,却又经常受阻于某些比他还癫狂的人物。
    比如他们小臂上那个相同的图案。
    你相信在他们上头一定有一个大人物,而你之所以落得这幅凄惨的境况一定也和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脱不了干系。
    马尔福斜瞪了一眼多比,小精灵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开了庭院。
    你松了一口气。他不敢拿你怎么样,可不代表他支配不了自认为是他的所有物的多比。
    马尔福看你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缓缓卸下了力,你乘机一把打开他的手,一脸嫌弃。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摆出如此鄙弃的态度。马尔福看着你,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男人挥动了手里的蛇头杖,你的衣服竟变成了一片片枯叶从身上飘落下来。
    你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你昂首挺胸。
    “真是下流的泥巴种,不知廉耻。”始作俑者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像是解剖刀一般一片片将你生生剖开。
    你丝毫不觉得应该感到羞耻。“我衣服可是穿得好好的,某个粗俗的贵族视而不见而已。”
    你的话宛如火上浇油,滋啦一声浇断了马尔福最后的理智。
    他一步跨上,手里的蛇头杖抵住你的脖颈将你压制于庭院中央的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在你的后背砬出一条条鲜红的口子。
    好疼啊,你尽量用手掌撑住树干。
    他的发丝被微风拂过,轻飘飘地扫过你的脸颊。“西弗勒斯说你很听话。我看,其实是这里比你的嘴更招他喜欢吧。”他带着真丝的手套一把压在了你的阴唇上,中指毫不留情地刮过细缝。
    你不置可否。
    “告诉我,”男人的手指开始滚动地引起你一轮轮的酥麻。“你们这些肮脏又可悲的泥巴种,”他掐住了渐渐充血的肉豆让你不顾后背摩擦的生疼而挣扎起来。“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他的动作粗鲁,一改往日里总是端着架子的假正经,现在却饥渴得像个雏子。
    你想用脚踹开这个嚣张的男人,刚抬起腿就有了意外收获。“原来纯血的标准之一是随时随地发情啊。”你毫不掩饰地压在男人那鼓腾腾的地方。你甚至觉得膝盖湿津津的。
    这不仅嘲讽了眼前这个要把你大快朵颐的男人,还顺便隐晦地让他想起同样是盛夏的那个晚上小巴蒂?克劳奇把你按在庄园的正厅里的地上的那场狂欢。
    马尔福的脸上划过一丝诧愕。你觉得自己死定了,但是你一点也不后悔。
    男人单手拉开考究的长袍的一角,毫不留情地挺身整根没入。“不要把我和那个神经病相提并论!”他冰凉光滑的手死死掐住你的腰侧,这让你一阵寒颤,却也愣是一声都没有吭。
    “你被西弗勒斯干的时候,也是这么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吗!“马尔福冰冷下流的词汇竭尽其能的侮辱你,身下却是遏抑不下火热的撞击。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这么光溜溜地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后用这里”,他把食指插入了你干涩的嘴里,“用这里换取他对你的一丝半缕的怜悯。”
    你忍耐着他轻佻的语气,没有呛声回去。你不想再让事态变得更加的不可控制和估量,当下你们纠缠在一起的气息就是你意料之外的进展。
    白孔雀歪着脑袋,站在不远处,用乌黑的眼珠安静地看着树下交缠的人影。
    你决心绝不出声反驳。一是出于不想再激化当前局势,二是竟然真的被他该死地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尽管有些细节上还是不够准确,你的思绪被迫回到了那间阴冷潮湿的屋子里。
    你竟然真的在恍惚中感到斯内普在不远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视着你们。你看见他依然穿着那天晚上的黑衣,你看见他手里的魔杖在微微抖动着,你看见他身上溅上的点滴鲜血。
    你绝望地发现膣道在充血,有些不住地在颤抖收缩。马尔福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他惊讶于上一秒还干涩的甬道里忽然之间涌出里阵阵犹如山间的清泉。
    他不再想要一味地满足你。
    “你到底是谁?”他的手指带着一根银丝抽了出来。他从第一天就想质问你的问题,终于在今晚这个月明星稀的夜空下泄漏了出来。
    白孔雀扑扇着洁白的双翅,发出了咕咕的鸣叫。
    “我是……”你忍着背部火辣辣的擦伤急切地贴着男人的衣角试图摩擦红肿的阴蒂,你热切地收缩着膣道试图缓解自己坠得酸疼的下体。
    你的右手顺着他宽敞的衣袖里滑了进去,捉住了因用力而绷紧的小臂,指甲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终于,自己手臂上那微微的刺痛和你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马尔福无法再故作镇静得和你对峙。他手里的蛇杖不住地压紧你不仅是在慌张地掩饰自己难以自抑的亢奋,更是前所未有过得高潮即将来临。
    他在想彻底征服你,比斯内普更加彻底的驯服你,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在你的体内留下马尔福家族的印记。
    男人被自己这没来由的想法吓了一跳。却也因这疯狂的想法更加狂乱。
    他开始想迫使你高潮,想逼出你的慞惶失态,想注视你哭喊着求饶;他无比地渴望吞下深夜梦回那个淫靡的夜晚时你无助地那一声小小的呜咽。
    下身犹如海浪的拍打让马尔福冲动得差点吻上了你鲜红的双唇。
    “你知道吗,你就和那只愚蠢的该死的孔雀一样,”他猛地贴在你的耳边,平日里故作高傲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土崩瓦解:“你只能属于我。”
    “我是……”你用左手试图抓住他那头金色的长发,你用尽了仅存的理智没有咬上男人泛着湿红的耳垂。你不住地抽泣,挣扎着死死咬住了他的勃然大物。
    男人终于在最后关头拔出了阴茎,大喘着气射在了你的小腹上。
    白孔雀抖着尾羽,璀璨耀眼的翎毛令你恍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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