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气的只喘粗气，问道：“那你记不记得这个炸弹是做给谁的？”
老鬼说道：“忘记了，我做的炸弹都差不多，你有没有看到手机卡？”
凌天宇从兜里拿出来手机卡，说道：“这里呢！”
老鬼把手机卡放在手机内，拨打了高强的电话，说道：“强子看看来电显示。”
高强念了一串数字，老鬼说道：“卖给矮骡子那伙人的。”
“矮骡子？”凌天宇问道：“你怎么会和他们有来往？”
老鬼说道：“我做的东西差不多有三成是卖给他们的，我记得很清楚，矮骡子购买的炸弹都是用手机号136开头的，有几个固定的客户，他们的引爆手机号码不同。这东西也不能见个人就卖，所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凌天宇愤恨的说道：“这群王八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高强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宇哥要不我去查查这些人的活动范围。”
凌天宇摇摇头，现在弄不清楚情况，还是不要去查对方，以免暴露了自己，不如自己就装作吃了一个哑巴亏，等对方再来的时候，找机会抓住他们。
老鬼说道：“查了也白查，矮骡子的人敢来km炸学校，那说明他们有胆识，你说一群金三角的毒枭凭啥在km这么嚣张？还不是有人罩着，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洪家就是搞这些玩意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先不管是不是洪家指使的，这件事是和洪家绝对有关系了。但是洪家是那么好惹的么？高强自告奋勇的说道：“宇哥我去探探虚实。”
凌天宇急忙制止，说道：“强子你别冲动，咱们现在还不能过早的暴露和洪家过不去，这件事要借刀杀人。”
高强问道：“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好像在km能惹得起洪家的只有慕容家族和上官家族。”
凌天宇说道：“借的刀不一定要锋利，只要他们有胆量去就行。”
老鬼也否定了凌天宇的想法，说道：“我看你是找不到这把刀了。”
“我有现成的！”凌天宇把炸弹收起来，说道：“我去找黄伟。”
高强和老鬼的眼睛都放光了，凌天宇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能想到让警察出面，这把刀虽然未必够锋利，但是却是一把奇刀。
警局重案组办公室内。
凌天宇敲了敲黄伟的办公室门，黄伟拉开门，看到凌天宇怀里抱着一个炸弹，吓的急忙后退几步，惊恐的问道：“你想干嘛？”
“看把你吓的！”凌天宇走进黄伟的办公室，把炸弹丢在桌面上，说道：“矮骡子送给我的惊喜。”
第一百三十章 奇刀出击
第一百三十章奇刀出击
黄伟小心翼翼的拿起炸弹，仔细端详起来，凌天宇自己从饮水机下面拿出一个杯子，接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腿，这重案组的办公室快成他家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个“贼”。
黄伟检查了整个炸弹，问道：“无线电遥控爆破的？”
“不愧是重案组的。”凌天宇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这玩意是通过手机无线信号引爆的，我已经把手机卡拆下来了，你可以随便鼓弄了，不会爆炸的。”
黄伟问道：“他是怎么送给你的？怎么没有引爆呢？”
凌天宇把送炸弹的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黄伟听的只发愣，最后说道：“真是可惜你这分析能力了，更可惜你做了一个贼。你要是警察，我一定要和你成为一对搭档。”
“咳咳……”凌天宇剧烈的咳嗽起来，把吃下去的苹果都咳嗽出来，说道：“拍最佳拍档啊？你这苹果真难吃！”
黄伟说道：“你想怎么样？把这个炸弹给了我，让我去帮你抓这个缅甸人？”
凌天宇说道：“我可没说这个就是缅甸人，是什么人你自己想去，我现在可是以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的身份来提供破案线索的，你能不帮我么？”
黄伟说道：“我真不应该帮你小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弄假情报。”
凌天宇指着黄伟办公室内新的保险柜说道：“上次我就应该放个大的进来，让你这栋楼都没有。”
“嘘嘘……”黄伟说道：“你也不怕别人听到，这事能乱说么？”
凌天宇说道：“你接不接受我的报案？”
“接受！接受！”黄伟说道：“现在我接受你的报案了，吃完苹果你就走吧。”
凌天宇白了他一眼，又拿起另外一个苹果，说道：“这苹果好吃，我还得吃一个。”
黄伟：“你刚才还说苹果不好吃呢！”
凌天宇：“那是刚才，我现在觉得这个苹果酸里带甜很好吃，水分也很足。”
“行了！行了！”黄伟说道：“你说说吧，你想怎么办？”
凌天宇说道：“其实有些事呢！你们警方也未必有我知道的清楚，虽然你是重案组，你承不承认我说的？”
“承认，我承认你说的。”黄伟端着自己的水杯坐在凌天宇对面，说道：“你都知道什么？说说吧。”
凌天宇说道：“至少我知道矮骡子这群毒枭和洪家有联系。”
黄伟赞同的点点头，摸着下巴说道：“这个我们警方也掌握了一些资料，可是没有证据，白费！不能进去抓人。”
凌天宇放下苹果说道：“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你想要证据，我帮你。”
“怎么找？”黄伟似乎对这个很有兴趣。
凌天宇指着桌面的炸弹说道：“用这个啊！”
“这个？”黄伟显然没发现这个炸弹有什么用，和洪家怎么能扯上关系，就算矮骡子的人藏在洪家，自己也不能凭借这个炸弹就贸然进去搜查啊。
“对啊！”凌天宇提醒道：“你可是重案组的，你可是人民公仆，现在人民有难，你能袖手旁观么？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洪家发生了一件很好玩的事么……pong！一声巨响！”
黄伟脸色十分难看，说道：“你干的？”
凌天宇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否认道：“我可没说是我干的，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
“哼！”黄伟很不满的说道：“你胆子太大了。”
“我胆子大还是小咱们先不做讨论，你现在又有一颗炸弹，你完全可以并案了。”
黄伟也知道，洪家的炸弹是凌天宇放的，这个炸弹是矮骡子的，根本就没有并案的必要。凌天宇继续游说，说道：“你可以不在乎洪家怎么样，你就不想去抓出矮骡子的人？为你的妻子报仇？我记得曾经看到一个笑话，一群抢.劫犯去抢.劫银行，进去大喊‘钱是国家的，命是自己的’，然后整个银行的人全趴下来了，现在你应该想一下，报仇是自己的事，破案是公家的，你为什么不趁机去洪家搜查一翻呢？反正打着保护洪家的旗号去的，他们还能记恨于你？甚至可以让洪家对矮骡子产生怀疑，借刀杀人，何乐而不为呢？”
黄伟听完凌天宇说的这些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自己本来并不打算去洪家，但是被凌天宇这张破嘴说的心动了，反而觉得不去是不对的，凌天宇总是能用自己的一张破车嘴说服很多人改变主意。
凌天宇见黄伟的眼神有点动摇了，继续说道：“就算不为了别人，你也要为了黄黄考虑一下吧，矮骡子的人不除掉，你和黄黄随时都会受到威胁，你说对不对？”
黄伟缓缓的点头，没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了，果断的问道：“你说我要怎么做？”
凌天宇问道：“你肯听我的？”
黄伟很不情愿的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聪明很多，虽然我很不愿意被你摆布，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你应该也希望矮骡子早点被捉拿归案。”
凌天宇打个指响说道：“好！那我就指点你一下，据我估计，矮骡子的人就藏在洪家，而且是和洪福贵走的很近，因为我托人打听过，洪福贵是最早跟着洪爷去做毒品这一行的，但是你带人去搜查，不可能就去搜查洪福贵的别墅，要整个庄园的搜查，这样才会显得你没有针对性。”
黄伟也赞同的点头，说道：“继续！”
凌天宇这时候也不忘吃，咬了一口苹果说道：“我认为最好的时间是晚上，白天你带人去会被发现，晚上玩突击，这不是你们警察经常干的事么！”
黄伟说道：“你懂的还真不少，你确定我这样就能抓获矮骡子的人么？洪福贵把他们藏起来怎么办？”
凌天宇差点被噎住，咳嗽两声说道：“你们那么白痴么？都知道地方了还能让人跑了？洪家庄园有多大？你们警察有多少人？还怕搜不出来？”
黄伟说道：“你这是在激我！”
凌天宇：“天地良心，我可是善良的人，我也怕死，难道我有点私心不行么？我可不想让一群金三角的毒枭盯着我，何况还是因为你……”
黄伟被凌天宇说的脸一红，转身拿起电话，对着电话说道：“召开紧急会议！”
凌天宇知道自己成功了，说道：“我也闪了，妈的！这个炸弹吓得我尿裤子了，我得回去换一条内裤。”
黄伟听到这话，脸都绿了！凌天宇走到门口，一边走一边啃着手里的苹果，黄伟在他背后说道：“你别忘了，我是要抓你的。”
凌天宇转过身走回到茶几边，又拿起一个苹果，说道：“下次买几个香蕉放在这里，希望你早点抓到我过来吃香蕉。”说着又拿了一个苹果塞在兜里，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道：“苹果挺甜、挺脆。”
黄伟自己嘟囔道：“那是烟台红富士！给我儿子买的。”
凌天宇绝对不知道自己因为吃了四个苹果就成他儿子了。
凌天宇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也没心情去学校上课了，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叶秋灵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问道：“你还没去上班呢？”
凌天宇说道：“这都中午了，你才起来么？”
叶秋灵白了他一眼，说道：“今天又没有飞行任务，干嘛要起来那么早？”
凌天宇说道：“那你可以继续睡！”
叶秋灵摸着肚子，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饿了！”
凌天宇：“我也没吃午饭呢！一起吧，想吃什么？”
叶秋灵：“章鱼小丸子……”
“不行！”凌天宇说道：“抵.制日货，不吃和日本有关的东西。”
叶秋灵又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去正义坊那边吃火锅吧，顺便还能逛街。”
凌天宇摸摸裤兜，感觉里面的超片还够吃一顿火锅的，说道：“那好，就吃火锅了。”
叶秋灵：“等我一会！我先洗个澡然后穿衣服再出去！”
凌天宇：“其实……你不穿衣服出去我也没意见！”
叶秋灵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砸向凌天宇……
叶秋灵走进洗手间之后，凌天宇摸出来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高强的电话，说道：“强子，今晚警察会去洪家庄园搜查矮骡子的人，你准备一下。”
高强问道：“准备一下？帮着警察去搜查？”
凌天宇说道：“警察他们都是白痴，洪家庄园那大，肯定有后门什么的，如果洪家人不想让矮骡子的人出事，警察是绝对找不到的。”
高强马上明白了，说道：“那我带着人在外面等着？”
凌天宇说道：“今晚很重要，把小蔡、驴子还有二黑都叫着，还有在维也纳分店的鳄鱼也带着，这家伙虽然没什么太大用，但是眼睛应该好使吧，只要警察进去之后，凡是从洪家出来的人都盯紧了，确定是那些又龊又矮又黑又丑的人就搞了他们。”
“知道了！”高强说道：“那今晚不飙车了？”
“要飙车！”凌天宇说道：“否则会引起怀疑，留下几个小弟在那边看着飙车场，记住了千万别出错。”
高强的智慧不用凌天宇交代太多，他会把事情出来的很好。
在凌天宇挂断电话的时候，叶秋灵也洗完澡出来的，围着浴巾对凌天宇说道：“我去换衣服，等我一下。”
凌天宇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兜里的苹果都滚出来了，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应该搬出去了，以前是没有认识李梦璇，现在是李梦璇回来了，自己再和叶秋灵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点不太好吧？想到这里，凌天宇又想起来慕容千谣，最近这几天好像没听慕容老头提起收义子的事，难道慕容千谣说服他老爷子了？
老鬼说道：“忘记了，我做的炸弹都差不多，你有没有看到手机卡？”
凌天宇从兜里拿出来手机卡，说道：“这里呢！”
老鬼把手机卡放在手机内，拨打了高强的电话，说道：“强子看看来电显示。”
高强念了一串数字，老鬼说道：“卖给矮骡子那伙人的。”
“矮骡子？”凌天宇问道：“你怎么会和他们有来往？”
老鬼说道：“我做的东西差不多有三成是卖给他们的，我记得很清楚，矮骡子购买的炸弹都是用手机号136开头的，有几个固定的客户，他们的引爆手机号码不同。这东西也不能见个人就卖，所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凌天宇愤恨的说道：“这群王八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高强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宇哥要不我去查查这些人的活动范围。”
凌天宇摇摇头，现在弄不清楚情况，还是不要去查对方，以免暴露了自己，不如自己就装作吃了一个哑巴亏，等对方再来的时候，找机会抓住他们。
老鬼说道：“查了也白查，矮骡子的人敢来km炸学校，那说明他们有胆识，你说一群金三角的毒枭凭啥在km这么嚣张？还不是有人罩着，我不说你们也知道，洪家就是搞这些玩意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先不管是不是洪家指使的，这件事是和洪家绝对有关系了。但是洪家是那么好惹的么？高强自告奋勇的说道：“宇哥我去探探虚实。”
凌天宇急忙制止，说道：“强子你别冲动，咱们现在还不能过早的暴露和洪家过不去，这件事要借刀杀人。”
高强问道：“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好像在km能惹得起洪家的只有慕容家族和上官家族。”
凌天宇说道：“借的刀不一定要锋利，只要他们有胆量去就行。”
老鬼也否定了凌天宇的想法，说道：“我看你是找不到这把刀了。”
“我有现成的！”凌天宇把炸弹收起来，说道：“我去找黄伟。”
高强和老鬼的眼睛都放光了，凌天宇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能想到让警察出面，这把刀虽然未必够锋利，但是却是一把奇刀。
警局重案组办公室内。
凌天宇敲了敲黄伟的办公室门，黄伟拉开门，看到凌天宇怀里抱着一个炸弹，吓的急忙后退几步，惊恐的问道：“你想干嘛？”
“看把你吓的！”凌天宇走进黄伟的办公室，把炸弹丢在桌面上，说道：“矮骡子送给我的惊喜。”
第一百三十章 奇刀出击
第一百三十章奇刀出击
黄伟小心翼翼的拿起炸弹，仔细端详起来，凌天宇自己从饮水机下面拿出一个杯子，接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腿，这重案组的办公室快成他家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个“贼”。
黄伟检查了整个炸弹，问道：“无线电遥控爆破的？”
“不愧是重案组的。”凌天宇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这玩意是通过手机无线信号引爆的，我已经把手机卡拆下来了，你可以随便鼓弄了，不会爆炸的。”
黄伟问道：“他是怎么送给你的？怎么没有引爆呢？”
凌天宇把送炸弹的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黄伟听的只发愣，最后说道：“真是可惜你这分析能力了，更可惜你做了一个贼。你要是警察，我一定要和你成为一对搭档。”
“咳咳……”凌天宇剧烈的咳嗽起来，把吃下去的苹果都咳嗽出来，说道：“拍最佳拍档啊？你这苹果真难吃！”
黄伟说道：“你想怎么样？把这个炸弹给了我，让我去帮你抓这个缅甸人？”
凌天宇说道：“我可没说这个就是缅甸人，是什么人你自己想去，我现在可是以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的身份来提供破案线索的，你能不帮我么？”
黄伟说道：“我真不应该帮你小子，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弄假情报。”
凌天宇指着黄伟办公室内新的保险柜说道：“上次我就应该放个大的进来，让你这栋楼都没有。”
“嘘嘘……”黄伟说道：“你也不怕别人听到，这事能乱说么？”
凌天宇说道：“你接不接受我的报案？”
“接受！接受！”黄伟说道：“现在我接受你的报案了，吃完苹果你就走吧。”
凌天宇白了他一眼，又拿起另外一个苹果，说道：“这苹果好吃，我还得吃一个。”
黄伟：“你刚才还说苹果不好吃呢！”
凌天宇：“那是刚才，我现在觉得这个苹果酸里带甜很好吃，水分也很足。”
“行了！行了！”黄伟说道：“你说说吧，你想怎么办？”
凌天宇说道：“其实有些事呢！你们警方也未必有我知道的清楚，虽然你是重案组，你承不承认我说的？”
“承认，我承认你说的。”黄伟端着自己的水杯坐在凌天宇对面，说道：“你都知道什么？说说吧。”
凌天宇说道：“至少我知道矮骡子这群毒枭和洪家有联系。”
黄伟赞同的点点头，摸着下巴说道：“这个我们警方也掌握了一些资料，可是没有证据，白费！不能进去抓人。”
凌天宇放下苹果说道：“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你想要证据，我帮你。”
“怎么找？”黄伟似乎对这个很有兴趣。
凌天宇指着桌面的炸弹说道：“用这个啊！”
“这个？”黄伟显然没发现这个炸弹有什么用，和洪家怎么能扯上关系，就算矮骡子的人藏在洪家，自己也不能凭借这个炸弹就贸然进去搜查啊。
“对啊！”凌天宇提醒道：“你可是重案组的，你可是人民公仆，现在人民有难，你能袖手旁观么？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洪家发生了一件很好玩的事么……pong！一声巨响！”
黄伟脸色十分难看，说道：“你干的？”
凌天宇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一样，否认道：“我可没说是我干的，这只是你自己的猜测。”
“哼！”黄伟很不满的说道：“你胆子太大了。”
“我胆子大还是小咱们先不做讨论，你现在又有一颗炸弹，你完全可以并案了。”
黄伟也知道，洪家的炸弹是凌天宇放的，这个炸弹是矮骡子的，根本就没有并案的必要。凌天宇继续游说，说道：“你可以不在乎洪家怎么样，你就不想去抓出矮骡子的人？为你的妻子报仇？我记得曾经看到一个笑话，一群抢.劫犯去抢.劫银行，进去大喊‘钱是国家的，命是自己的’，然后整个银行的人全趴下来了，现在你应该想一下，报仇是自己的事，破案是公家的，你为什么不趁机去洪家搜查一翻呢？反正打着保护洪家的旗号去的，他们还能记恨于你？甚至可以让洪家对矮骡子产生怀疑，借刀杀人，何乐而不为呢？”
黄伟听完凌天宇说的这些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自己本来并不打算去洪家，但是被凌天宇这张破嘴说的心动了，反而觉得不去是不对的，凌天宇总是能用自己的一张破车嘴说服很多人改变主意。
凌天宇见黄伟的眼神有点动摇了，继续说道：“就算不为了别人，你也要为了黄黄考虑一下吧，矮骡子的人不除掉，你和黄黄随时都会受到威胁，你说对不对？”
黄伟缓缓的点头，没有什么比儿子更重要了，果断的问道：“你说我要怎么做？”
凌天宇问道：“你肯听我的？”
黄伟很不情愿的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聪明很多，虽然我很不愿意被你摆布，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你应该也希望矮骡子早点被捉拿归案。”
凌天宇打个指响说道：“好！那我就指点你一下，据我估计，矮骡子的人就藏在洪家，而且是和洪福贵走的很近，因为我托人打听过，洪福贵是最早跟着洪爷去做毒品这一行的，但是你带人去搜查，不可能就去搜查洪福贵的别墅，要整个庄园的搜查，这样才会显得你没有针对性。”
黄伟也赞同的点头，说道：“继续！”
凌天宇这时候也不忘吃，咬了一口苹果说道：“我认为最好的时间是晚上，白天你带人去会被发现，晚上玩突击，这不是你们警察经常干的事么！”
黄伟说道：“你懂的还真不少，你确定我这样就能抓获矮骡子的人么？洪福贵把他们藏起来怎么办？”
凌天宇差点被噎住，咳嗽两声说道：“你们那么白痴么？都知道地方了还能让人跑了？洪家庄园有多大？你们警察有多少人？还怕搜不出来？”
黄伟说道：“你这是在激我！”
凌天宇：“天地良心，我可是善良的人，我也怕死，难道我有点私心不行么？我可不想让一群金三角的毒枭盯着我，何况还是因为你……”
黄伟被凌天宇说的脸一红，转身拿起电话，对着电话说道：“召开紧急会议！”
凌天宇知道自己成功了，说道：“我也闪了，妈的！这个炸弹吓得我尿裤子了，我得回去换一条内裤。”
黄伟听到这话，脸都绿了！凌天宇走到门口，一边走一边啃着手里的苹果，黄伟在他背后说道：“你别忘了，我是要抓你的。”
凌天宇转过身走回到茶几边，又拿起一个苹果，说道：“下次买几个香蕉放在这里，希望你早点抓到我过来吃香蕉。”说着又拿了一个苹果塞在兜里，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道：“苹果挺甜、挺脆。”
黄伟自己嘟囔道：“那是烟台红富士！给我儿子买的。”
凌天宇绝对不知道自己因为吃了四个苹果就成他儿子了。
凌天宇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也没心情去学校上课了，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叶秋灵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问道：“你还没去上班呢？”
凌天宇说道：“这都中午了，你才起来么？”
叶秋灵白了他一眼，说道：“今天又没有飞行任务，干嘛要起来那么早？”
凌天宇说道：“那你可以继续睡！”
叶秋灵摸着肚子，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饿了！”
凌天宇：“我也没吃午饭呢！一起吧，想吃什么？”
叶秋灵：“章鱼小丸子……”
“不行！”凌天宇说道：“抵.制日货，不吃和日本有关的东西。”
叶秋灵又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去正义坊那边吃火锅吧，顺便还能逛街。”
凌天宇摸摸裤兜，感觉里面的超片还够吃一顿火锅的，说道：“那好，就吃火锅了。”
叶秋灵：“等我一会！我先洗个澡然后穿衣服再出去！”
凌天宇：“其实……你不穿衣服出去我也没意见！”
叶秋灵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砸向凌天宇……
叶秋灵走进洗手间之后，凌天宇摸出来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高强的电话，说道：“强子，今晚警察会去洪家庄园搜查矮骡子的人，你准备一下。”
高强问道：“准备一下？帮着警察去搜查？”
凌天宇说道：“警察他们都是白痴，洪家庄园那大，肯定有后门什么的，如果洪家人不想让矮骡子的人出事，警察是绝对找不到的。”
高强马上明白了，说道：“那我带着人在外面等着？”
凌天宇说道：“今晚很重要，把小蔡、驴子还有二黑都叫着，还有在维也纳分店的鳄鱼也带着，这家伙虽然没什么太大用，但是眼睛应该好使吧，只要警察进去之后，凡是从洪家出来的人都盯紧了，确定是那些又龊又矮又黑又丑的人就搞了他们。”
“知道了！”高强说道：“那今晚不飙车了？”
“要飙车！”凌天宇说道：“否则会引起怀疑，留下几个小弟在那边看着飙车场，记住了千万别出错。”
高强的智慧不用凌天宇交代太多，他会把事情出来的很好。
在凌天宇挂断电话的时候，叶秋灵也洗完澡出来的，围着浴巾对凌天宇说道：“我去换衣服，等我一下。”
凌天宇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兜里的苹果都滚出来了，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应该搬出去了，以前是没有认识李梦璇，现在是李梦璇回来了，自己再和叶秋灵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点不太好吧？想到这里，凌天宇又想起来慕容千谣，最近这几天好像没听慕容老头提起收义子的事，难道慕容千谣说服他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