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胎的发育成长跟凡人受精卵一样,也有一个成熟与未成熟的问题。
    受精气光滞于行者上田,在内视中只见玄珠,不见头、面、身形,虽经行者辛勤乳哺,但因得不到真法而不能显形。
    气光蓄存足的行者,气光胎也能自由调出旋人,仙游千山万水,为实证者研究人体科学提供了证据。
    唯一遗憾的是,修行者一辈子见不到自己的本性真面目,人们把修到这类功能的修行者又称之为“阴神”,究其原因,是修行者未拜真师,未得真诀所至。
    光功者若将道胎顺利移植于下田,再经历半年至十个月的精心乳哺以后,一旦遇到雪花飘飞于天目,为元婴出窍之机,当出不出,则为过期元婴,此是为定之所缚。
    人们对“有景而不出胎”者,“谓之守尸鬼”。此真乃枉费时日,枯坐瞎练,是未得真师真诀也。
    元神飞升曰:修中脉者,元婴冲举飞升有两个出口,一是静卧至无为态中,从天目穴冲举而出;二是在坐或站式功态中,像发射冲天飞箭那样从天门穴冲举升天。
    丹道周天修持者,若在下田育气光婴成功,因没有完成上迁中田、上田之所的修持,则有极个别丹家直接从肚脐眼冲举出窍的实证。
    开发元神,有利于人类自我认识和自我发展。
    首先,它有利于人们祛病延年,强身长寿。
    凡修到元神出窍的修炼者,必须进行一项脱胎换骨的工程,祛病疗疾,打通全身经脉;采气聚光,提高再造的身体素质。
    中青年健体容颜,精力充沛;老年人筑基补漏,返老还童,福享天年。
    返老还青的依据,是功态冥想会分泌有利于身心健康的荷尔蒙。其次,可以探索人类和自然界的奥秘。
    一旦元神出窍成功,修炼者都会获得某些特异功能,这对于研究人的潜能和人的起源,对于探索人和自然界的关系等问题,都具有无法评估的意义。
    村里的云大娘有个儿子叫云大强,娶了媳妇就搬进了新屋,云大娘一个人住在两间土坯房里,一切柴米油盐都要自己负责。
    这一天下着一些细雨,吹着一些寒风,云大娘在山里好半天,看看眼前的柴也差不多了,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准备回家。
    这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两声“嗷……嗷……”的叫声,云大娘心里一惊,腿有些发软,声音又传来了两声。
    云大娘仔细一听,似乎这声音里充满了悲伤,她没有想太多,就沿着声音寻去了。
    云大娘刚刚爬过一个山坡,一个白色的东西映入了眼帘,她揉了揉有些昏花的眼睛,仔细一看是一头小白狼,小白狼后脚一只流着血,在地上嗷嗷的可怜的叫着。
    这时候,小白狼也看见了云大娘,小白娘眨了眨眼睛,她的心立即融化了,走过去抱起了小白狼。
    “小家伙真可怜,你妈妈呢,怎么只剩下了一个了?”云大娘朝小白狼笑了笑,摸了摸小白白狼的白毛,她弯下腰替小白狼遮住了雨水。
    “嗯…嗯……”小白狼在云大娘跟母狼撒娇似的叫了两声,依偎在云大娘怀里。
    “好了,好了,我带你回去。”云大娘转头准备走,突然停了一下,望了望远处的一捆柴,在看看手里小白狼,她还是毅然下山去了。
    回到了家里,云大娘把小白狼放在自己的床头,撕了一块自己的衣服,上面放了一些药粉,走到小白狼的旁边。
    “小家伙,这个药有些痛,忍着点!”云大娘说着,就小白狼包扎上了,小白狼嗷嗷的叫了两声。
    可不见一会儿,小白狼就好转了一些,来了精神。
    小白狼朝着云大娘眨了几下眼睛,不停地舔着嘴巴。
    “小家伙,你是饿了吧。”云大娘笑了笑。
    小白狼似乎听懂了云大娘的话,摇摇头,“嗯嗯”叫了两声,云大娘走进厨房,不会儿就拿出家里唯一一块肉。
    “慢点,慢点,这够你吃了,又没人跟你抢。”云大娘望着小白狼的吃相幸福的笑了。
    这一晚,云大狼把小白狼抱在怀里睡觉,可第二天醒来,就不见小白狼的踪影,云大娘到处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自小白狼走后,云大娘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生活,跟以前没有多少区别。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时间过去了几年,云大娘还是一个人过着,云大强和媳妇很少来看过她。
    可一天一大早,天还有些蒙蒙亮,云大娘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
    云大娘打开门,看见是媳妇和云大强,心里一惊,然后愣了愣,忙说:“你们真早,快,快进来。”
    云大娘的睡意瞬间全无,像是过年团年一样高兴。
    “妈,这不是很久没来看您嘛,给您带了一些土鸡蛋,您老身子差,给您补补身子。”媳妇边说着边进了屋。
    “你们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不用带什么东西。”云大娘接过鸡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进屋后,云大强跟在云大娘的身后,跟进跟出,像是有什么话说,可没有说出口,云大娘也看出了儿子心里有些事儿,便问强子。
    “强子,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跟我说吧,我煮了你喜欢吃的肉,等一下你多吃些。”云大娘看着锅里
    “我……我……,妈……”云大强有些吞吞吐吐,没说口。
    “瞧你没出息的样,几句话就说不出口,一边去。我就直接跟您说吧,昨天在村里,说村里的老房子可以搬迁,我们这几间土房子算下来毛头也有一百贝币。您跟我们一起住,等一下就跟我们走吧。”媳妇从一旁走到云大娘的旁边,云大强站在了妻子的身后,一直低着头。
    云大娘一听,身子颤抖了一下,手里端的盘子“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不去,我一个人过习惯了。媳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是入了半截土的人,活不了几年了。”云大娘的眼泪如决了堤一样涌了出来。
    “你活不了几年,能不能为我们考虑一下,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媳妇显出了本来的面目,上去拉住云大娘就往外走。
    “我不去,媳妇,求你了,放过我……”云大娘大哭着想从媳妇手里挣脱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院子,只听见“砰”的一声,媳妇的手松开了,她转过头去,看见云大娘的头磕在了院子里四方石桌上,鲜血涌了出来。
    “喂,别以为受点伤,我就会答应你。”媳妇喊了云大娘几声,没有反应,她这才有些心急,走过去伸手到云大娘的鼻子前,探了探。
    “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云大强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她…她…没气息了。”媳妇这时候也一脸的惊慌,脸立即黑了下来,媳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云大强,走,快走,趁还没有人知道。”媳妇想马上离开。
    “可她是我妈,她……”云强子望着云大娘掉下了眼泪。
    “你想留在这,然后以后蹲牢,不要傻了,快走。”媳妇和强子有些慌慌张张。
    她刚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吓得退了几步,瘫坐了地上。
    一头雪白色的狼从门外走了进来。
    白狼向四周望了望,看到云大娘躺在地上,周围全是血,白狼立即冲了过去,用鼻子在云大娘脸上嗅了嗅。
    突然,“唔……”白狼掉下了眼泪。
    然后白狼仰头,“嗷……嗷……嗷……”向天叫了三声,子牙啮齿冲向媳妇。
    只听见几声惨叫,媳妇就没有了声音,云强子在一旁早吓得动弹不得。
    “嗷…嗷…”白狼叫了两声,回头看着云大娘,眼泪不停的流着。
    白狼向门外冲去,径直回到了山中,后来再也没人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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