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越来越忙,陪在姚玉照身边的时日越来越少。三年半过去,两人终是迎来了别离——
    “阿照,我就要走了。”云川的手插在她发间,稍稍分开二人紧贴的唇。
    她的唇又覆上去,逸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呢喃:“我不想放你走,为什么……为什么非要你去……”
    “当初就定下了的。炼虚境一到,我就必须要去,”他顺着她的发,“也只有我能去。”
    “去魔界那么危险,万一被发现……你——”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要你去送死。”
    云川轻掐她的鼻尖,“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可是在昆仑做了二十年的首席大弟子,怎么会是送死呢。再说,我早已和那边接触过,无人起疑。”
    “可你这次是进人家老巢当卧底,不一样!为什么要逼你去!”
    “阿照,”他忽然有些严肃,“没有人逼我。”
    他继续道:“修士获益于天下生灵而得以修炼成仙,反过来,修士也有责任护卫众生。你也知道,魔族一直在各界制造祸端,而仙门难以查探出魔族具体动向。若任由事态发展,各界倾覆,甚至天道崩塌亦不是危言耸听。而且,目前只有我做到了仙魔同修,所以,也只有我能当线人。”
    姚玉照想起几年前发现他有时会化为龙身泡在水里忍痛的事。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修魔而经脉疼痛。
    谢青时说,只有师父、云川和她的灵力本源才能仙魔同修,而云川一开始被送入昆仑宗时,就肩负了卧底的使命。
    她想,倘若是她被选中当线人,她定是不情愿的。她上昆仑,不过是为了姐姐;她恨魔族,亦是因为魔族害了她姐姐。
    她入宗已有六个年头,多多少少听过魔族做下的一些恶事,渐渐也开始怜悯那些遭难的生灵。在外若是遇上这些生灵,也会施以援手。但她只能力所能及地去帮助他们,再多的,却是做不到了。
    云川见她不再吭声,只是静静趴在自己怀里,他心里一软,又思及她体内被下了魔花——几年前谢青时告诉了他,——他更是满眼怜惜。他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道:“你入仙门不久,也没什么机会接触魔族,不清楚他们对各界的危害到底有多大,等你修为再高些,去的地方再多些,你就会明白我为何要这么做。”
    “唔。”她声音依旧低低的,抱他抱得更紧,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就飞走了。
    “十年后,等我的分身炼成,我就能换回真身陪在你身边……这之前,你要是想我,就多去灵池看看我的分身。”
    “十年,”她叹息道,“太久了……”
    “要是……遇到其他男子,”他沉默了片刻,“我……你不许忘了我,不许把他们排在我前面,不许给他们雕簪子……”
    她张嘴咬了他胸膛一口:“别说了。我不想要别人,我只要你一个。”
    云川没有回应。
    两人不再有动作,空气冷凝如霜,满室寂静无声。
    雨恨云愁飘落心头,瑟瑟秋风忽然在洞外呜呜作响,一片红叶卷入洞府。
    纤纤玉手拾起红叶,贴在情郎心口:“赠君红叶,以慰相思。”
    云川登时心潮澎湃,收下红叶,执起那手落下一吻,而后移向她的唇用力吮吸啃咬,死死绞缠住她的舌。
    原本窝在怀里的赤裸身子被推到床上,如一枚白玉滑落在火红的兽毛上,他的掌在玉上来回摩挲,似是要让玉的凉意舒散他掌心的滚热。
    一对玉兔被大力揉捏得看不出原样,绵软乳肉不断挤出指缝,本该圣洁的白色,却在男人掌下显得淫靡不已。
    “唔——”
    樱红的乳尖被叼住重重一吸,激得女子蜷起脚趾,手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唇舌擦过泛着水光的胸口往下,在凹陷的肚脐处绕圈舔弄,撩起的麻意直窜向花穴。舌尖灵敏地捕捉到小腹的颤动,追逐着到了穴口。
    云川技术已十分娴熟,舌只在玉户中搅捣一会就品尝到了喷涌的蜜水,他抬起头,满意地用指碾了碾花穴口。
    一串珠子出现在他手中。他捏着顶部的玉环推入牝中,旋转、抽插,玉环上雕花的凸起处磨着穴肉,不一会便磨出了汁液,把底下的兽毛都打湿了。
    “不要拿那个……”那物一旋转,姚玉照就猜到他拿的是辟邪珠串了。自从上次他弄了玉环进去,她再看到他腰上挂着珠串时,脸上总会发烫。
    “可是它很喜欢这个,水流得多欢啊。”云川把流到手上的淫液抹在她肚子上,“流了我满手。”
    弄了半晌,他抽出玉环伸到她眼前:“喏,你看看它多喜欢。”
    珠子上的水滴在她胸口,她有些羞窘地推开他的手。
    “想不想要我的尾巴?”他凑到她耳边吹气,拨弄她的发丝。
    “要……”
    “老规矩——帮我弄出来。”
    姚玉照跪坐起。龙尾熟门熟路地绕到她身后进了穴,在穴里一抽动,她就倒在了龙身上,手正好压在一根龙鞭上。
    龙鞭兴奋地戳着她的手,软刺刮得她手痒,掌心蹭了蹭试图缓解痒意,磨得手下性器胀大了几分。
    黑龙只觉热血沸腾,龙尾一摆,龙爪抓在她臀上,恰好划过她敏感的尾骨处,撩得她又软了腰肢,奶尖尖擦着龙鳞下滑。
    “嗯——”乳尖的刺激让她禁不住溢出声来,手握紧了龙根。
    黑龙有些激动,龙尾在玉户里横冲直撞,没几下就撞得她泄了身,然后以“离别”为由,哄她给自己弄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
    姚玉照被他折腾得昏昏欲睡,等他变回人身抱着自己到池子中清洗的时候,——其实除尘决就能清干净,但她习惯用水洗,——水温的暖让她彻底睡了过去。
    云川方才已射过好几回,亦有些酒足饭饱后的犯困感。反正要离宗的时间还没到,他干脆拥着她一同上了床。
    云川走后,姚玉照仍在他床上酣睡——因他不舍得唤醒她。不想她这一觉睡得倒沉,把自个约了谢青时指教剑法的事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谢青时久等不到人,起初猜测她许是还在伤心云川走了的事,后来却发现传音也不见她回应,心中纳闷:她莫非哭昏了过去?于是干脆出了洞府去寻她。
    他随意取了一线略施仙术,就见线指向了云川洞府。
    他匆匆赶到洞府内,一声“阿照”还未唤出口,便瞧见:
    她青丝如瀑流泻而下,粉面生春似雨后桃花,全身仅一张火红的兽皮半搭腹下,一对雪乳两点红樱毫无遮挡地裸露在外。
    此等尴尬之事简直是他头一遭遇上。耳中如有惊雷响起,激得他疾退出洞外,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好在她没有醒来。
    他看起来飞得极稳,仪态亦丝毫未失。实际上,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他挺直的脊背到底有多僵硬。
    此玉软花柔之态只是惊鸿一瞥,却再也忘不掉——他第一次痛恨上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近来本就疑心自己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如今……他想,不必怀疑了,他就是动了心——
    以他的定力,如何会因一副半裸的身子就心神不宁?
    ——只是那个人是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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