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自潇的欲望尺寸和他的长相极其相符,不会很粗却一点也不细,不算很长却一点也不短,是最能够让江雲白有些窄短的小穴感受到无尽愉悦的肉棒。
    再加上她此刻的状态即便插进来的只是手指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她都可以无比期待地尽数承受下来,小穴饥渴地收缩着将其紧紧夹裹进更深处,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低喃‘再插进来一点’。
    他不是第一次做爱,但却是第一次插进如此湿滑紧致的小穴,龟头才刚刚推挤开穴口往里深入一些,甬道里的吸力就牢牢捕捉住它,肉棒被穴肉缠住时,推挤的力道仿佛蛇在吞没食物之前将其缠绕住一般用劲。
    爽到后腰发麻就不说了,他甚至差点生出就这样射在她里面的念头,可也不过一两秒,这种念头就被他用力压了下来。
    就算享受不了太长时间,也绝不能如此草率的结束。
    “嗯啊……嗯……”
    只是浅浅地顶弄了一下,一声两声呻吟便接连不断从雲白的红唇里溢出,她紧紧捏住被捆在诊疗床上的双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仅从微红的眼角就能瞧出她有多么满足。
    可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能让肉棒插进甬道最深处,尤其无法顶弄最为敏感的那块软肉,而邓自潇的抽插又仅仅是在试探顶到哪里更能让她舒服,所以无论动作还是力道都有些温柔。
    这让渴望被狠狠肏弄的江雲白非常难耐,即便脚踝被束缚着也不自觉并拢膝盖,试图夹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将其往下压,让他再用力一些,再插得深一些。
    即便是下意识的动作,邓自潇也很快觉察了出来,他半闭着眼眸,低喘从微张开的薄唇里吐出,身上的白大褂随着他挺动腰臀的动作而左右晃荡。
    可他握住少女腰间的手掌却缓缓收拢,接着便是一声招呼也没打,甚至没有任何缓冲和前奏的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直捣深处,又重又深又狠。
    “啊…啊…嗯啊…嗯…嗯…啊……”
    才这般肏弄了十几秒的时间,雲白的眼里就渗出了无比愉悦的泪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柔,夹杂着快要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的难耐。
    娇躯微微颤栗着,甚至连甬道都在抽搐,却仍在肉棒每一次抽插时都将其紧紧吸住,令他连把欲望抽出一些都要花费更多力气,还得同时忍耐着从尾椎骨升向大脑又在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酥麻快感。
    邓自潇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浮起一阵鸡皮疙瘩一阵又落下,来来回回的刺激差点让他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这个女人未免太要命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微微蹙紧,盯住她舒服的脸蛋瞧了几秒,而后低下头霸占住她的唇舌,原本捏住腰肢的手掌往下滑,一边将肉棒用力又快速地肏到小穴深处,一边摸索着将箍住她脚踝的锁扣解开。
    江雲白的双腿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便紧紧夹住了他的细腰,连带着白大褂一起,似乎是为了缓下他的激烈顶弄所带给她的莫大愉悦,可唇舌也被他吸吮着,收不住的津液从嘴角落下,和肉体的啪啪声响一同将室内的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
    单手捧住她的一侧翘臀,将她的娇躯又往下拉了几分,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够精准又直接地戳弄到稍微一顶就能令她挺起细腰的那块软肉,邓自潇的抽插和舔吻好似报复又好似在与她较量,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
    而原本还觉得他之前未免太过温柔,现在却被肏到想要向他求饶,可唇舌却被他侵占着舐咬,只能发出嗯嗯的哼唧声,她的娇躯也不自觉微微挣扎着,试图逃离这般快要让大脑爆炸的快感。
    江雲白早已无法思考,包括呻吟与挣扎等任何行径都出于本能,这般强烈的快感浓度不断在她体内飙升,很快就能达到最高顶点。
    可门外却传来一声铃响。
    时间到了。
    你情我愿(700珠加更)
    这一声铃响居然根本没有打断两人的性爱,除了沉浸于热吻与挺动腰臀的邓自潇以外,头脑一点都不清醒的江雲白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又或者说她听见了,却反而愈发夹紧了他的腰,不希望他离开的态度显而易见。
    可站在门外摁铃的人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稍微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了疯狂的轰炸模式,一连串的叮咚声终于把邓自潇从欲望中拉了回来。
    他神色惋惜地缓下抽插并松开少女的红唇,无论是脸上还是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尚未满足的欲念。
    就这样微抬起头用指腹厮磨着雲白有些红肿的唇瓣,脸颊酡红的少年终于在几声放弃摁铃直接开始敲门的砰砰砰里直起了身子,如梦初醒般看向门口,说话的嗓音还斥着几分沙哑:
    “我已经听到了。”
    诊疗床和房间门隔得不算远,所以他的回应甚至不需要重复,只一声就让烦人的噪音停了下来。
    室内重归平静,邓自潇这才微俯下身又收紧了握住她臀部的手,顿了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缓缓试着将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笑容温柔:
    “抱歉,到时间了哦。”
    “……”
    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她紧夹着少年腰间的双腿却始终没有松开,这样默然表达不满的方式令邓自潇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他垂下眼眸笑眯眯地轻抚少女红润的脸蛋:
    “之后的游戏会更刺激…你不想试试吗。”
    “……”
    游戏,江雲白差点把游戏抛到了九霄云后,在她现如今无比混沌的大脑当中,只能堪堪记住他们好像正在玩什么东西,参与者几乎全是熟悉的人,而再看他的模样,这似乎是个很有趣的游戏。
    于是,在进行了五六秒的考量以后,她缓缓松开双腿,软软地躺在诊疗床上看着身前的男人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穴里的爱液还在不断溢出。
    就这样拖着差一点就能被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客厅,坐进沙发里的江雲白将身后的抱枕夹到了腿间,试图缓解体内才平复没多久又开始蠢蠢欲动的酥痒。
    注意到了这点,邬莞凑到少女身旁,长臂一伸便将她勾进了怀中,薄唇自然而然地贴在她的脸庞,鼻尖和脸蛋彼此轻蹭了一下,刻意压低的声线性感又迷人:
    “怎么了,邓自潇没能满足你吗?觉得难受的话,哥哥可以帮你解决哦~”
    说完这句话,他就已经做好了会被她狠狠推开的准备,可怀里的家伙非但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连脸红一下都没有,只是微转过头,红润又带着几分凉意的鼻尖和他的蹭到了一块,她甚至故意厮磨了两下,好似用鼻尖来轻蹭你的小狗,连小手也微微抬起,轻轻拉住他的衣服:
    “好,哥哥。”
    “……”
    喉咙一瞬间发紧,邬莞显然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了几秒,这个稍微被捉弄一下就恨不得咬你一口的江雲白居然变得如此乖巧好说话,刚刚回答他的嗓音还染着几分软软的沙哑,听见哥哥两个字的时候,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的欲望可以瞬间坚硬到好像要爆炸的程度。
    不过他也算见多识广的人物,只几秒钟的时间就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看向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邓自潇:
    “你给她擦了那个药吗?”
    “对,她的小穴还没完全消肿。”
    听到他的回答,邬莞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可过了一会儿,这个表情里就添上了几分不明的意味,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再转回去时,他便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的亲吻没有束缚、没有压制、没有挣扎,甚至能够一眼瞧出两人都是你情我愿的状态,而这一你情我愿,就让对面的某位石同学黑下了脸。
    他扫向邓自潇的眼神凌厉的可怕,虽然起不到任何威胁的作用,但好歹是表明了他对这个家伙给雲白使用那种药物的态度——
    “你给她用了什么鬼东西…!”
    笑眯眯地回望了他一眼,邓自潇看向已经被邬莞拉进怀里上下其手的江雲白,扶着下巴笑着回答: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不是更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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