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做了个梦。
    她梦到王耀是一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狐狸,自己救了他,然后,某一日,这白色狐狸发情了。
    “不要!”
    她抖抖瑟瑟地要从他怀里逃跑,这个狗男人还想用兽型和人做,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自己绝对会被他撕裂的。
    男人的手臂拥着小家伙,一双原本琥珀色的眼眸开始涌动着光芒,狐族原本就是以魅惑而称的,催眠也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想,更好的让她吃下去而已。
    “脱衣服。”他命令。
    “噢。”眼神呆滞的阿桃听话地脱完了衣服,感觉到冷之后才反应过来,“你你你!”
    她企图捂着小乳球不让人动,奶色的皮肤像水一样流动着,令人眼睛发直,青年用舌头在她的脖颈上轻轻一舔。
    耳朵红了,是羞的。
    穴口咕叽一响。
    “哎呀——”男人嗅到了意料中的味道,故意拖长了调,“这是谁家的孩子,多大了怎么会尿床呢?”
    “不是!我没有!”
    气急败坏的少女伸出胳膊要锤他,没想到他直接捏住了乳头。
    他双管齐下,还恶意的又拽又碾,害的小奶尖都颤颤巍巍肿了不少,红似樱桃。
    “痛!”
    “我咬了?”
    “不要!你是狗么?”
    王耀把吱呀抗议的丫头压在身下,并拢的双腿被大力分开,湿热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并且流连的向下滑去。
    感觉到男人的鼻端若有似无的滑扫过她的花瓣,她倒吸一口凉气,柔软的触感已经贴上她敏感的穴口。
    “走开!”要逃的小丫头觉察到反抗无济于事,腿仍被人强硬的钳制住,不能动弹分毫,而他那绝丽的脸庞正埋首于她大张的腿跟处,几条白色狐尾正漫不经心的左摇右晃。
    “甜的。”男人抬起脸庞朝她魅惑的一笑,砸巴砸巴舌又埋首进去。
    “不……”揪起他头发的手无力地一松,“顶到那层薄膜了,有感觉么?”青年抽出舌头说罢,又探了进去,故意舔舐那层薄薄的阻碍示意。
    而她被这一弄几乎泄了身子。
    “有一点你说对啦,我是狐狸,也是犬科,”琥珀色的眼睛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里面的瞳孔尖利地像把刀。
    接着,火热但霸道的触感抵在了小姑娘早已盛开的花瓣处,“趁在我彻底失控之前,咱们早早搞定,不然我变回原型,你这穴口会被我干裂到合不上的。”
    妖狐弯了嘴角,嗜血的一笑。下身划开那闭塞的甬道,要命的紧缚让他不得不停下喘了一口气,而此时身下少女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的可怜神情,却让他有了去弄坏她的强烈冲动。
    干脆撕碎吧。
    肉棒一寸一寸地挤开层层嫩肉,入侵而来的巨物实在太大了些,所有嫩肉都紧紧箍着他,她连收缩穴都做不到,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感觉被操到心脏了……
    “放松放松,丫头可以的,”王耀吻着她,看着她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就用舌头将人的上半身全舔了个遍,到处都是亮晶晶的。
    狐狸老王的唾液自然是有催情效果的。
    被人用舌头整个袭击兼洗礼的阿桃深呼了一口气,很是嫌弃的扫了他一眼。
    穴肉再次层层包围吸住性器,大力的绞得他生疼。青年凶狠的抓起她,将那诱人的红艳小嘴吞入口中辗转吸吮,鸡巴贯穿她的力度开始野蛮迅速起来。
    “啊!”她的下身插入了一把利剑,像是要将她劈成两半。“不啊!这太大了!不!求你!”小姑娘语无伦次地求着饶,一瞬间,仿佛身体都要被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而来,鸡巴坚定地直插至底。
    刚被破处的小丫头疼得要从男人身上逃开,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被肉刃捅到最深处的小穴痉挛着收紧,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几乎要将男人夹的射出来。
    男人却不愿意那么容易的放过她,按着美人的细腰一通狠入,每一下都狠顶到肉穴里最嫩的地方。
    “流血了。”他喘息,“好会吸,我拔都拨不出来……”
    血液混在交合处被打成粉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下来。
    “进去子宫好不好?”
    “唔唔唔!”
    两条大狐尾凑近她,分别卷住两只诱人的棉乳,慢慢的转动、卷入。
    “啊!”少女终于难耐的哀叫出来,脑袋后仰,长发飞散在空中,挺起的胸脯全部纳入尾巴的掌控之中,纤腰也剧烈的扭动,腰上还有一条!
    不!是手脚上也缠有尾巴,甚至连后面的穴也有毛茸茸的东西试图进去。
    “算了,先射给你。”王耀不急着操弄穴,磨着让她打开子宫,龟头开始巡逻即将抵达的主战场,没有任何停留,稍往后退一寸后,便以更强的力道直接冲进那处温软之处!
    她还没反应过来,卡住半个龟头的子宫口已经十分热情地勾它进去,再一挤,整个龟头都嵌进去了!
    巨棒整根没入她的体内,才撞了几下就将她得浑身虚软在他胸前。
    “臭狐狸——”
    “是哦,我是狐狸,也是犬科。”王耀抖抖因为太爽而冒出的耳朵,笑的皎洁如月:“可能需要你忍耐一下了。”
    “什么?”
    “会成结。”他无辜脸,“我提前告诉你了,我就射了哦?”
    犬科射精的时候,龟头的茎骨会突然涨大,从而把阴茎牢牢地卡在对方的身体里。
    “怎么——”
    “抱歉,还是不行……射进去还要再等等喔,我马上就好。”
    瞳孔完全变成金色的王耀尖啸了一声,体型开始从人变化,声音差点刮破了耳朵。
    埋在体内的东西更大了!上面还有鳞片!
    她以为自己会很疼,疼到难以忍受至嚎啕大哭。
    大概是扩张的太过分,娇嫩的穴儿都有些麻木了,感受不到太多的疼,他有些犹豫不决,却被小少女主动撅着屁股去寻他的鸡巴吃,那吃力又娇柔的样子让人疯狂。
    “我缩小一点……”男人知道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坏,便缩小了些,将她安抚。
    “后面可以嘛?”
    他就这样插了进来,收缩的菊穴令尾巴进入的万分困难,可是青年还是坚定的缓缓挤入,并且越来越深,硬端毫不留情的开始缓缓抽弄。
    细密的鳞片在每每退出时刮擦着她娇嫩的软肉,又是刺又是麻,将她的穴儿摩擦的红彤彤一片,穴口都是欲血的深红。
    水液渗出,像晨曦间照耀着的露珠,要挂不挂的在叶片上的滚来滚去。
    “顶到底了…….”快感排山倒海。
    敏感的宫颈被撑开无法合拢,只能咬着那侵犯的性器,子宫里的嫩肉都在被毫不留情的顶弄。
    王耀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下,攻势却是半分不减。
    “给你!”用爪子按住肚皮避免人逃跑,男人把最后一滴精液滑进子宫之内,那小口才勉为其难的放开它。
    鸡巴尖端迅速膨胀起一个结,把液体牢牢地堵在里面。
    “丫头……咦,晕过去了。”灌完精的王耀这才意识到小家伙被做到晕了。
    早在被干子宫的时候就晕了。
    也是,破处,宫交,兽型,屁穴也被他直接插进去,坚持到现在才晕已然很不了起了。
    “其实呢,我的话,也可以把尾巴变成肉棒呢?”
    他这么说着,菊眼里的尾巴真的变成了性器,跟着前面一口气射了精,也膨胀起来。
    那两个诱人的穴被两根狰狞的凶器撑的满满的。
    “好胀……”阿桃在晕的时候也在哼哼,两个穴被接连灌入也只是脚趾头动了动,直接高潮了。
    可恶,为什么他的家伙里面会有骨头,为什么会成结!那个结比鸡蛋还大!
    一个卡在子宫,一个卡在屁穴,里面全是精液,她好难受,吐也吐不出来,睡着了也仿佛被人恶意搞大了肚子。
    火烫茎身鼓起的筋络络逼迫两处穴肉打开每处软肉才能裹住它不被撑裂,鸡巴不能再顶入,当然更没法抽出去。
    “在梦里还在骂我?气性真大。”王耀没恼,用爪子摸着软乎乎的肚子,慢慢摩挲,这处鼓着一长条柱形异物,还怀孕似的微微隆起。
    小屁眼也被人撑开,含进去一根份量可观的性器,他满足地用狐舌舔了又舔小丫头湿漉漉的眼角,被操哭了呢。
    但是他忘了舌面上面的倒刺。
    流血了。
    男人的心一颤,不动她了。
    完全变成金瞳的狐狸抖抖毛发,好让她靠在自己腹处熟睡,两只前爪交叉着搭在一起,脑袋搁在上面,闭上眼睛浅眠,时不时再睁开眼看看她。
    睡得好香啊,也好乖。
    狐狸心软的一塌糊涂。
    本田菊一过来,淫靡的气味就令他刺激到眼红,小丫头整个人被包在白色尾巴群里,降落在云间似的,两根尾巴缠住红艳艳的乳果,在奔走游动着,一根勒着腰,将奶球显得更大了些,手足全被尾巴拽着,吊在腕处,一副被献祭的样子。
    八根。
    向下看,雪白狐狸的两根巨大阴茎不管不顾地塞入她的身体里,看的人直呼惨忍,两处张到极限,吃进阳具的穴口,柱身上面沾满了血渍,水液,还有撑到发白乃至透明的花瓣在随着她的呼吸在抖……这一幕显得荒诞异常,又充满了引人蹂躏的强烈视觉冲击。
    一颗狐狸头转了过来,本来温情脉脉的眼神开始犀利,餍足使他的警惕性降了些,“有事?”
    他还在享受呢,晕过去的小家伙无意识地吮吸着他的鸡巴,穴道一直在流水,明显是得了趣,全方位的按摩使他很是舒服。
    “我——”
    “这是我的雌性!”王耀呲牙咧嘴的咆哮出声。
    本田菊主动显出了原型,小山状的黑色狐狸朝他对吼,六条尾巴一挥,顿时飞沙走石,天色一暗。
    两只狐狸不约而同的亮出爪牙,虚张声势。
    “呜呜。”被吵醒的阿桃终于张开了眼睛:“你们在干嘛?”
    “啊——我要裂开了。”她呜咽,本来就吃不下,王耀一动,搅的她内脏都快错位了。
    “乖。”白色狐狸瞪了黑色狐狸一眼,“马上受好精了……”
    “啊!”
    小姑娘望了自己被操出龟头形状的肚子一眼,后知后觉的挣扎着:“出去……”
    “别乱动,不然小穴和小屁眼被我插裂了哦?”狐狸耳朵抖了抖。
    “啊……”她神色茫然,可怜巴巴的吸鼻子:“可是……”
    狐狸毛好多,鼻尖有点痒。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身体里的肉棒们居然又变大了!龟头们隔着穴道来回碰撞。
    “不——阿嚏!”
    王耀忍无可忍,指挥尾巴把小人儿的屁股扳开,然后动了。
    “啊!”
    “正好,没结了。”
    肿胀的结褪去,子宫得了空,便开开心心刚准备把精液送出去,菊穴也松了些,流出水液,下一秒,撞击感袭来。
    居然把水液又撞了出去。
    她恍惚中以为自己眼前发白了,迷蒙的视线里,只有那两根狰狞巨物以凶狠的姿态占有着她,肏开花穴,肏开屁穴,像是要把她可怜的小穴们给肏烂。
    ———
    “怎么啦?”
    男人还在奇怪,这姑娘为什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耳朵……”被塞满的阿桃甩甩头,会动的狐狸耳朵、尾巴也没有了?
    “什么?”
    “真的没有……”
    她趴在宽阔的肩膀上,好奇地试图去摸他的耳朵,动作大了点,下身的性器吐出了部分。
    “欲求不满了?”
    “啊!”
    他将人又撞回去,老老实实的小丫头怕了,乖乖的窝在怀里,无力的张着腿,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动她。
    红肿的乳尖在大力的吮吸之下带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尾巴?”王耀低笑着,“我这儿还真的有尾巴。”
    他掏出来一个毛绒绒的物什,掰开屁股,对准红肿的菊穴塞了进去。
    “!”
    “自己摸摸,狐狸的,好看么?”
    他得意洋洋的去催阿尔,“阿尔,汤好了吗?”
    裸着上身的阿尔端着碗进来,肌肉上全是白色的划痕,性张力无处躲避。
    一看就是挠的。
    “一进来就看到……咦,尾巴!”蓝色眼睛闪闪发亮,去捉尾巴来玩,并将它在手腕上绕来绕去。
    “像不像一只小骚狐狸?一天到晚只会诱惑我。”
    黑发青年拍拍屁股,对小丫头的乖顺很满意,在他的角度看去,大尾巴摇摇摆摆,好似真的从屁穴里长出来一样。
    “唔!”
    “好了,喂你点汤,张嘴。”
    小丫头顺势张口,眼神亮晶晶的。
    “不是吃肉棒。不需要舌头卷起来。”
    阿尔玩够了尾巴,故意把它向深处塞了塞,再拔出来,看见毛发上湿漉漉的一块,拿起碗勺给人喂汤。
    “好喝——”
    尽管穴口含着性器坐在男人怀里,她还是伸出胳膊去够另一个男人的手。
    “还要——”
    “……”心情微妙的王耀听见贝齿磕碰勺子、吞咽的声音,又重重地插了好几下。
    青年把碍事的尾巴拔出来,往屁穴里灌满了精,再塞回前面,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没注意阿尔放下碗,性器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干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啊……轻点……”
    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
    小家伙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她无力的胳膊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干着,水液流了满腿,少女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王耀凑到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一边嗅一边摸头发安抚着:“马上就好……”
    “唔……”
    “其实呢,”他又说,“在这个时空里的你不会怀孕,但其他时空就不一样了。”
    “什么?”
    “也就是说,”阿尔弗雷德喘息,“你会被我们干到怀孕,奶子也会有奶,不需要我费劲巴拉的去找什么药了。”
    “啊?!”
    “在我的梦里,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王耀道,“是个女娃。”
    “我也有,是个男孩子哦!”阿尔超级大声:“黑发蓝眸的,超可爱!”
    “可——”
    “hero那时候太开心了,一不小心就把几个私人小岛划给你了。”金毛蹭蹭她,“宝贝就是我的宝贝!我还想去产房陪你呢,被赶出来了。”
    “那孩子们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没想好。”
    他们异口同声,“谁叫你生完孩子就跑了,我问你名字时还老是定不下来。”
    这群人,绝对是在骗她的吧……
    ——
    下面向日/本国民发表重要信息:
    “别管我了!”小姑娘拍开他的手。
    “我不管你谁管你?!”王耀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向她咆哮,这丫头一旦执拗起来他也拉不回来。
    这攸关于您和您的家人,朋友的性命,请务必仔细收听:
    以下列举城市中有四个或四个以上,将于数日内被美/军夷为平地;她听见阿尔弗雷德用英文说。
    夷为平地翻译成日/语,是爆碎么?
    都市为:水户、八王子,函馆,前桥,西宫,御影,大津,舞鹤,富山,福山,久留米,长冈,长野。
    因为这些城市拥有军事设施及军需品的制造工厂,我们不过是决心消灭一切全部用来延长这场无意义战争的工具,不幸的是,炸弹并不长眼。
    我们遵循美/利/坚的人道主义政策,为了不伤及无辜的日/本人民,只能使用这些方法和手段。
    U.S.空/军警告你们立即从以上城市中撤离,以免一死;美/军并非是与日/本人民进行战争,而是与奴役人民的军/部战斗。
    美/国所希望实现的和平是解放遭受军/部压迫的国民,从而建设更为强大的日/本;
    只要各位能够寻到一位可以终结战争的新领袖,就能够重新取得和平。
    我们无法保证只仅有以上城市会遭到空袭,但以上城市中至少有四个毫无疑问会遭到轰炸。
    情况刻不容缓,建议本国国民现在立刻从这些城市里面撤离避难。
    “会翻译么?”阿尔放下稿子,润润喉咙问。
    “会。”
    “啊,最好加上敬语,劳烦请您们去死什么的,听起来不是很带感吗?”
    他玩味地笑。
    “这样?”小姑娘把写好的日/文稿件推给他过目,“哎呦,给我也看不懂……”
    话是这么说,阿尔弗雷德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
    “就这样播吧,”男人一挥手,翘着二郎腿,看着她打开了通信频道。
    “现在是广播时间,”日/语发音中元音占了很大一部分,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比较合适,尤其是女生说话时,就格外的柔软。
    “下面是……”
    阿桃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来,“再次播报一遍……”
    长冈,长野,长崎。
    听到不属于里面的地名从嘴巴里面冒出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不笑了,站了起来,关闭了广播。
    好在只是试音。
    “你是不识字么?”他面无表情的问,这个错误播报一旦播出去,会直接打肿他的脸,搞不好会严重影响到外交。
    长崎……
    为什么嘴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长崎?她控制不了……
    “不过嘛,你知道马上要被投放到长崎的胖子么?”大金毛勾起嘴角。
    “什么?”
    “原子弹。”他说,“咦,瘦子试爆时你也在呀。”
    “长崎马上要成为一座空城了,我们再轰炸一番,不浪费钱吗?”
    “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相同的嗓音又传来了,穿着军装的阿尔弗雷德在士兵们面前神采奕奕。
    “你们从大洋彼岸那边过来,从纳/粹的魔爪下逃出来,这次叫你们去那边,不是为了别的,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青年大声重复:
    “Killing  Nazis!”
    “纳/粹没有人性,他们的头儿是一个憎犹者,搞种族灭绝,杀人如麻的疯子,他们必须被消灭,所以我们见到的每一个身穿纳/粹军装的混蛋时,不用多说,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们要对德/国人冷血,只有冷血,才能让他们记住我们的名字,当他们看到同伴的尸体被开膛破肚,刀子从脚趾穿到喉咙,他们就会明白我们有多冷血;德/国佬只能惶恐无助地想象同伴是如何死在我们手下,如何被我们折磨,如何嘶声惨嚎,我们的目标就达成了。”
    蓝色的眼珠一一扫过这些犹裔,现在是美籍的士兵,被那种目光所扫射到的人会自动挺起胸膛。
    “当杂种们晚上临睡时闭上眼睛,梦中被自己犯下的罪孽折磨,还会想到同伴的惨状和我们的脸,这听起来不错吧?”
    “你们每一个人欠我叁个铁十字,美/利/坚不会白养你们,这是你们应该给我的报酬。”
    阿尔张开手掌,笑得张扬而冷酷:“我的血液里有印/第/安人的基因,没有铁十字,就拿十张头皮回来吧!”
    “斯拉夫,”棋盘上的红色镰刀棋子被人用手指推倒,就同孩子们把沙滩上堆好的城堡毁掉一样,日/耳/曼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棋局上大片大片标有黑红色的旗子,“犹/太,”
    “吉/普/赛。”
    “塞/尔/维/亚。”
    “波/兰。”
    “下一个,会是哪个民族呢?”
    “最近的名单,您需要过目吗?”属下递过来一份厚厚的纸。
    “一张纸最多才乘下50个人的名字吧?”路德维希反问。
    “是。”
    “算了,等以后给我报数字的话,按十万,”他想了想,不打算接过,“不,百万计一次吧。”
    这些人的名字是不配留在纸上的,浪费。
    作者俺:我在梦里真的给老王和阿尔生了孩子……一个女娃,一个男娃,妈蛋,在产床上真痛苦。
    然后狐狸老王本来七尾的,菊五个,只不过这俩打架的时候,各自把对方的尾巴咬断了两条……
    我就捡到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狗……老王被封印了。
    中午梦到又是老王,妈的越玩越花了,还是厕所。
    开始不知道是谁拖我进去的,大概是阿尔
    就他玩上头了老王进来了,老王是发现有地方不对进来的,然后就批评教育了一番,就也加入了。
    我:???????你们的脸皮都不要了吗!这个厕所是他们几个专用的,一般人进不了。我以为老王是来救我的,结果是来加入的,一本正经告诉我们动静小点,是他动静最大好嘛……
    早上梦到他,大概是我请教他啥  还是问他个技艺来着,他说有报酬,我:……?我被压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只想要一个借口,do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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