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按耐住新生的欲望,看着这张靡滟又纯粹的小脸,蹲下身体,抬手用粗粝的手掌捂住她的脸,揉抹着脸上的精液,将它涂满了整张脸,将他的气味融入了她的皮肤,习庚这才满意却没满足。
    牧清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而习庚则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命令的话来,“小乖乖,把daddy的手舔干净。”
    他把视线投向林鹿的双眼。
    ——从抹精到舔精,她漂亮的桃花眼中会有“不喜”吗?
    老男人清楚自己某些小癖好并不是是个女人都能接受的,特别是带有侮辱性质的,只要她有微微不悦,他以后只会把她当女儿。
    因为女儿是用来宠的,而女人除了宠爱还要承载他的压力,他的心情,他的所有一切。
    习庚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态看了过去,却看到她犹豫都没犹豫一下,伸出软舌,小口小口地舔舐着,还看到林鹿眸中的纵容。
    对!纵容!这个眼神一般是他看林鹿时带的最多。现在,却从她那双盛着盈盈秋水的眼眸中看到。
    这一刻,习庚似乎明白了牧清为什么会栽得这么彻底,甘愿找个绿帽子戴。
    他的心跳突然的很快,犹然升起一种很满很满的满足感。却又骤然生出了一丝暴虐心态,想恶狠狠的欺凌她,宠爱她,想看她哭红了眼,却还是如献祭般的任由他欺负。
    “舔干净了,daddy。”
    她娇糯的声音打断了习庚的思绪,他很快收回手,很正常的下床,很自然地问,“”你们口渴吗?要喝水吗?”
    牧清看到习庚身体一侧的拇指、食指的指腹在捻动,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回答他,“我不要。”
    林鹿软得像没骨头似的靠在牧清的怀中,腰酸唧唧的,特别是红肿的菊穴,一直都有刺痛感。
    她捏了捏自己的腰,苦着脸道,“小舅舅腰酸死了,习叔叔,我要喝可乐。”
    习庚“嗯”了一声走出卧室。
    牧清,“小舅舅给你揉,鹿宝是想趴着揉,还是就这样揉?”
    林鹿不想动,浅浅打了个哈欠,“就这样揉吧。”
    厨房里,习庚面无表情的一口气灌了大半听啤酒,“操!”他把剩下的啤酒灌下了肚,顺手把易拉罐捏扁了,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妈的!栽的真快!算了,管她爱不爱老子!”
    这个老男人想的开,不苛求我爱你就必须你也爱我这一套,他倒了一杯冰可乐拿在手里走回了卧室。
    卧室内,牧清给林鹿揉腰揉得她都快要睡着了。
    习庚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喝了口可乐,用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对着林鹿的嘴唇贴了上去。
    林鹿眨了眨睡意惺忪的眸子,温顺的张嘴接过可乐,渡了几口后,老男人醇厚的嗓音压的比较柔和,“小乖乖,够了吗?”
    “嗯。”
    林鹿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两滴泪花,“小舅舅,好累。”
    “累了?那小舅舅现在带乖宝去冲一下?然后再给你涂药,睡觉?”
    习庚放下杯子,“累?”
    他坐到了床边,抬手把林鹿脸狭边的一缕长发拨到了耳后,“小乖乖,我还没吃饱,要不你再陪我吃个夜宵?”
    林鹿瞥他。
    “鹿宝都高潮了好多次,肯定累。”牧清摸摸林鹿的头,冲习庚嫌弃地说道,“习庚,以后少搞颜射、涂精这一套,把她的脸都弄臭了。”
    习庚难得的冲他翻了个白眼,“老子喜欢!再说了,小乖乖也喜欢我的小情趣。”
    他故意这么说,笃定林鹿不会反驳。
    牧清同他讲道理,“情趣我也有,哪有你那么猥琐,再说了,你又是掐又是打的,把小鹿当什么?别把外面那一套拿回到家里来。”
    “我猥琐?”习庚有些暴躁,嗓门也大了点。
    林鹿头又大了。
    “我要洗澡,你们谁帮我?还有,我最喜欢小舅舅在床上的温柔,也很喜欢你偶尔的粗暴,记住了,是偶尔!”
    “嗯偶尔,我是偶尔呀!”
    老男人好哄的很,他乐呵呵地抱起林鹿,宠爱道,“小祖宗,老子给你洗。”
    林鹿舒舒服服的靠在他宽厚炽热的胸膛上,“不许洗的时候干坏事,不吃夜宵。”
    习庚装模做样,“好,不干坏事。老牧,你去把床单换一下,晚上叁个人一起睡。”
    说完他就走进了洗手间。
    ——老子才没答应不吃夜宵。
    牧清摇摇头。
    等牧清换完床单,拿着脏床单走进洗手间时,习庚已经掐着林鹿的细腰在肏了。
    暖白的光线下,娇小貌美的少女扬起精巧玉白的下巴,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莹腻的后背上,挡住了精巧漂亮的蝴蝶骨。
    她颤巍巍地扶墙,翘着白软软的屁股,花洒喷出细小的水柱,兴奋的亲吻臀肉,流出饥渴的水痕。
    视线顺着道道水痕朝下看,就看到深麦色的硕物一下隐没在臀缝,一下又出现;还看见胯骨顶撞臀肉时,水花四溅,软弹的臀肉几乎都被撞扁了,然后回弹出波动。
    牧清的眼镜片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薄的雾气,突兀的喉结上下滚动。
    花洒的水声盖不住啪啪啪的拍打声,也盖不住林鹿啜泣着骂着习庚的声音。
    “老牲口、狗东西,呜呜呜,不要了,啊…呃…不行了。”
    柔糯糯的声线已经嘶哑,有气无力的娇吟。泛红的眼眶中聚满了氤氲,眨眼间就会有剔透的泪珠滚落。
    “要,乖女儿,不能不要!我的小心肝,daddy给你,都给你,把命都给你!你就是我的命!”
    闻言,牧清笑了。
    ——她虏获了他的心。
    花洒里的温水直冲上习庚粗狂痞帅又成熟的脸,透明的水帘,腾起的水雾给他这张浸满情欲的脸带来了几分神秘感。
    习庚肏的很猛很用力,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钉入了宫口,很是肆意的同时又带着温柔,克制住他想冲破宫口,暴戾地捣弄她的子宫。
    每一次抽出硕物都会拉扯出鲜红的软肉,又会被凶狠的捅回去,穴肉饱受蹂躏,仍旧谄媚的绞裹它,讨好的吮吸它……
    “习庚,快点射,小鹿受不住。”牧清看硬了,他把床单塞进了脏衣篓,看着一篓要洗的东西不禁皱起了眉头。
    快感冲击着林鹿过载的神经,墙壁光滑,她快要扶不住了;双腿发软,她已经是颤微微的强撑了,惯性使然,林鹿习惯性的求助牧清。
    “小舅舅……唔唔……抱我,站不住脚了。
    她这声小舅舅融化了牧清皱起的眉头,镜片后的丹凤眼很柔软,他很快插入林鹿与墙壁之间的缝隙,托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老子就在你身后肏你你都不叫我?”
    习庚有种迟早要被她气死的感觉,“我踏马的又不是禽兽,只知道肏你不会怜惜你?”
    牧清接话,“你怜惜她就不该在浴室里来这一发,明知道她身子弱。”
    习庚语塞了。
    林鹿的头埋在牧清胸肌上,抱着他的后背,闷声闷气的解释,“小舅舅,你别怪  daddy,是洗澡的时候我故意勾他玩,结果就引火上身了。你们别吵好不好?是我的错。”
    “没吵,我和你小舅舅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习庚解释。
    牧清抬手抚摸着林鹿的后背,“宝宝是女孩子,有错也没错,记住了,以后少认错。就算是你勾他,他为了你好就会忍着,结果呢?到头来还是精虫上头没忍住。”
    习庚忿忿的凶悍的重撞,“那也要看人,老子只对小乖乖忍不住。”
    “行了,行了,你搞快点。”
    林鹿抱紧了他,贪恋的嗅着牧清身上崖柏的幽香,用力夹紧了穴肉。
    “嘶”,习庚被夹得一抖,凶猛的进行总攻。
    闷热湿漉的羊肠小路突然迎来了一场雷暴。
    林鹿湿润的眼尾更红了,翘高了小屁股,配合老男人耸入的力道将甬道送了上去,让他能入得深而爽,能早点射了。
    林鹿主动配合,习庚乐开了花,什么乖女儿、小乖乖、心肝宝贝之类的乱叫一气,可以说他是高兴得不要不要的,却还是收敛着肏,把林鹿肏得泄了一波,气都喘不过来。
    牧清看得意动,却还是忍着,把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内,手指搅动,夹住她的舌头玩弄。
    林鹿的口涎不受控制的流得更多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牧清低头在林鹿耳边轻声道,“好想乖宝给我口出来,然后像上次那样,伸出舌头给小舅舅看射出来的精液有多少……”
    他一撩骚,林鹿就兴奋得亢奋,不由的一哆嗦,穴肉痉挛的又高潮了。
    习庚在穴肉剧烈痉挛的压迫下,低喘着抵着宫口细缝畅快的射精,射满了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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