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晴空万里,暖阳高照。雀鸟欢腾于树梢,入目所及一派祥和。
    玄天宗内万丹峰,某处山洞外。
    「哈啊——」一容貌清秀的男弟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问:「师尊何时出来啊?这都过了他原先说的时辰,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
    「别啊,要是赶在师尊成丹时进去瞎搅和,不死也得褪层皮。」同伴摇了摇头。
    「这倒也是??」那弟子深以为然。「行,就再等会儿吧。」
    与此同时,山洞内。
    四周一片昏暗,李飞牧屏息凝神,双臂向前打直,正汗流浹背地立于药鼎一侧,不断向药鼎注入灵力。片刻后,他手里迅速捏了个诀,不一会儿药鼎里就多出了一粒龙眼大小的金色丹药。
    「嘖,还行吧。」连续炼了一天一夜的药,李飞牧早已筋疲力尽,结束后直接一屁股重重坐到地上,不起来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老旧的无皮小册子,伸手轻抚几下,接着便是长长一声叹,自言自语道:「娘,这上面记载的丹药都炼已成,这下也算是履行对您的承诺了。」
    关于李飞牧的身世没几个人知道,世人都以为他是平民出身,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近百年来,大陆上以天宇苍穹两大帝国为首,周边则有不少小国。其中,就有一个名叫「丹麒国」的东方小国,以卓越的药材培育技术闻名天下,国内也诞生了不少优秀的炼药师,曾因此鼎盛一时。
    然而好景不常,丹麒国在一次皇权之争中国力大损,惨遭敌国趁虚而入,最后以灭国告终。丹麒皇室死伤惨重,几乎无人生还,侥倖存活下来的人则选择隐姓埋名,躲到其他国家去了。
    李飞牧的生母薛氏,便是其中之一。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是皇帝的嬪妃,却因丹麒灭国,家族衰亡,只得屈身于他乡一处破败小宅,强迫自己压下失去一切的痛苦,静静等待临盆的日子。
    她坚信腹中胎儿是丹麒国唯一的希望,只要生下男孩,便有机会復国。她不愿承认如今的一无所有,满脑子只有过去的鼎盛辉煌。
    于是李飞牧出生后,一直处在薛氏给予的压力中。
    别人家的孩子忙于玩乐时,他只能被关在屋子里学习药理;其他父母对孩子嘘寒问暖时,他娘亲会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他们身份尊贵,而他肩负重任。
    薛氏偶尔会歇斯底里地哭吼,咒骂自己的不幸,然后在看到儿子后换上一副欣慰的面孔,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要他再次撑起丹麒。
    李飞牧懂事得早,很快就发现薛氏一直在自欺欺人,丹麒早就回不去了。但他不忍戳破母亲的美梦,只得扮演她希望他成为的模样。
    可就在他十二岁时,薛氏病重,还有了失智的症状,精神常常错乱或恍惚。是以李飞牧逐渐褪去往昔沉稳之色,变成活泼开朗的性子,努力搞笑逗乐母亲。
    只要看见母亲被自己逗笑,李飞牧就会很开心,感觉日子还不算太难过。
    某日夜里,薛氏忽然恢復清醒的神智,并交给儿子一本记录各式丹方的小册子。她要他发誓,发誓会将上面记载的丹方全部学会,发誓未来定要让世人再次慑服于丹麒国的炼药之术。
    李飞牧答应了。
    直到隔天早上,他替薛氏送早饭时才发现人已经去了。想来昨夜是薛氏回光返照,交代完遗言才走的。
    家里仅剩的那点钱财都被拿去料理薛氏的后事,别说买草药了,李飞牧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为了填饱肚子,他干过酒楼小二、车伕,还给脾气不好的老大夫提过药箱。
    有次随老大夫出诊,他对老大夫的判断提出质疑,正被踹得死去活来,就听一人高声遏止老大夫,并夸他颇有成为炼药师的天赋。
    李飞牧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日师尊在他眼里是何等高大。
    之后他顺利成为玄天宗的一份子,努力坐上万丹峰峰主之位,让人一提到炼药师就不得不提一提他的名字。
    该做的他都做了,孝道已尽,问心无愧。
    「哎呦,我的胳膊??」李飞牧回过神,收起小册子,揉了揉发痠的胳膊。
    说起来,他之前约了王驴子喝酒,现在或许都过了约定的时辰,还是赶紧出去吧。思及此,李飞牧匆匆收拾好东西离开山洞,赶回住屋。
    殊不知前脚刚踏进门,一股强烈而浓郁的香气就这么窜进鼻腔,呛得李飞牧眉头一皱,忙用手掌在面前挥了挥,好让味道散去些。
    「嗯?」当他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人时,当即招呼道:「抱歉啊,我来晚了。不过这味道是——」
    李飞牧忽地想起什么,脸色登时一变。
    去你大爷的!这、这个味道不是那瓶出自他手的春药吗!
    正打算逃之夭夭,谁知王秉暉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一把将人揽进怀中,竟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我操!快放手,把你的手放开!」李飞牧挣扎喊道。
    「我不。」王秉暉喘着粗气,眸底染上一层慾色,显然是吸入过多春药,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你他妈没事乱动我的东西做什么?手怎么就那么贱,简直气煞我也??喂,我劝你善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啦!」李飞牧说完一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于是又改口道:「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小宝贝弄残了信不信!」
    此时的王秉暉哪还听得进他的话,直接伸手去扒李飞牧的衣服,很快二人就衣衫不整地交织在一起。
    屋里充斥着异香,与素有的药香混杂在一起,李飞牧逃不出去,只能被迫将春药吸入整个肺部。没过多久,他也意识到自己开始四肢无力、头晕目眩,唯独下身那处格外有精神。
    「喂、王驴子,你快住手??」李飞牧面色潮红,伸手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企图做最后抵抗。
    王秉暉不轻不重啃咬着李飞牧白皙的脖颈,狠狠将人按压在桌案边。
    李飞牧后腰撞击在桌缘,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王秉暉抓准时机,一手抬起李飞牧右腿,将自己半截孽根插进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
    「啊!」没有事先润滑扩张,李飞牧很快就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昂起头颅叫喊出声,竟痛出了一滴眼泪。但这也让他稍微清醒了点,忙道:「好疼,快给我死开!」
    王秉暉额前落下豆大的汗珠,明显忍得很辛苦。但李飞牧眼角的那滴泪实在过于刺目,他只得按耐住慾望,徐徐退了出去。
    望着一张一缩的穴口,王秉暉直接将李飞牧两条腿高高抬起,继而俯下身去,在那惹人怜爱的穴口舔弄起来。
    「别,那里脏??」李飞牧双手按在王秉暉头顶,薅住他的墨发,又羞又怒骂道:「我操,别再舔了。王驴子你属狗吗?这么想吃屎,信不信我现在拉一坨给你?」
    「不脏。」王秉暉忘我地吮吸舔弄,彷彿李飞牧的那儿抹了蜜似的,甚至伸舌进入搅弄,无比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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