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夕,覃珂跟着冯云烟一起去了图书馆。
    临近高三,紧迫感无形加上,连开学时间都比高一高二的早一个星期。
    玩了两个月,覃珂不得不面临现实问题——各科作业堆积成山,要放在农村乡下,这卷子用来烧火做饭都能富余。覃珂到了图书馆就开启了狂补模式,冯云烟在杂志区里挑了两本散文集。
    时间过得漫长......
    覃珂做题做得抓耳挠腮,中午时候,人来人往起来,人来走动让覃珂也渐渐没了心思,俩人一合计,一起去了楼下餐吧解决午饭。
    对于“好好学习”这件事覃珂决心满满。
    都说人要为了自己活着,想别人之前先想自己。有点不好承认,她这决心似乎是为了她爸爸才下的,想自己就之前也想的是覃霆。妈宝妈宝,她这算爸宝吗?
    覃珂被自己这胡想来的称号逗笑了,冯云烟看到,不禁问道:“在哪傻笑什么呢?”
    图书馆里的都是白人饭,三明治沙拉一类,冷餐好收拾,也方便携带,不像是中餐,好吃归好吃,可汤汤水水的多,一不留神就把酱汁弄得哪哪都是。
    被抓了,覃珂讪讪:“想别的去了。”
    眼看着开学,俩姑娘刚聊着学校里的事,最近有消息,她们的语文老师要换了,就是那位本来是在重高里教书的男老师,覃珂对他没什么感觉,说不上讨厌还是什么。不过,她班里的那帮男生是挺不喜欢人家的,背地里管人叫“老登”,不用想,这头肯定是灯泡起的,该死的外号大王。
    “李老师身体不好,好像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冯云烟说。
    覃珂咬着可乐吸管:“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内幕消息。”
    冯云烟这声说得娇俏,覃珂好奇去看,见她视线闪烁,似在故意隐瞒什么。
    覃珂嘿嘿笑起来,这跟刚刚那傻笑可不一样了,小姑娘机灵着呢。
    “是不是昭雨杰跟你说的?”
    那丫有后台,他爸是当官的,学校有什么消息他家能不知道?
    不过......
    “别瞎说。”
    还没等她细琢磨呢,冯云烟就sayno了。
    覃珂哼哼两声,可乐还剩大半杯,吸管已经被她咬得要烂了。
    覃珂松了口,托着脸去看冯云烟:“你俩是不是拜拜了?”
    冯云烟:“本来也......”
    她就知道冯云烟会这样说!!
    覃珂不死心,连声问:“那他还转学吗?”
    “谁知道。”
    似不想再提,冯云烟低头搅着刚上来的热拿铁。她也不喝,就盯着那被搅得打旋儿的咖啡看。
    看着冯云烟,莫名的,覃珂有点感同身受的失落。
    就像是追了好久的cp突然be了。
    也或许是她感觉错了,就像是冯云烟说的,谁知道呢。
    在图书馆里还有个小插曲。
    下午时候,冯云烟忽然扯了扯覃珂袖子。
    覃珂顺着冯云烟指的方向去瞧,只见着一个穿着他们校服的男生背对着她们,坐在斜对面的桌前。
    冯云烟小声:“你记得不,上次我们去玩桌游,你先走了,后来有个人来问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覃珂做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后来他跟另外个男生一起走的,是你们班的吧,那个亚军。”冯云烟说完自己也笑了,怕是想到了那天瘦猴在桌子上喊的口号,什么什么翰林杯篮球赛亚军队队长,谁想谁不笑啊。
    覃珂手撑在桌上,在位置上伸长了脖子......
    额,好巧,那人她认识,戴枫。
    冯云烟说的亚军还能是谁......
    戴枫平时就跟陈某走得很近,球一块打,饭一起吃,几个男生就天天混一块,扎堆儿。
    所以......究竟是谁问的......
    覃珂摆了摆手:“随便了,不管他。”
    晚上六点,覃霆来图书馆接覃珂。
    覃珂跑时冯云烟还在那呢,散文集早还回去了,又不知道从哪找了本微积分......
    书翻开,字儿密密麻麻地小得像蚂蚁,覃珂瞟了眼就头大,这姐在那研究了一下午,简直不是人......
    舍命陪君子,她陪到了六点天黑,已经够讲义气了。
    覃珂出来时手里抱着两本练习册,她今天穿得很“学生”,上面一件拉链连帽衫,底下一条到大腿的裤裙。看着覃珂从图书馆里抱着书朝他跑来的样子,覃霆不禁莞尔。
    “主人!”覃珂上了车先喊。
    覃霆勾勾唇角:“这么有精神。”
    小孩侧栽在副驾上,她动作麻利,安全带上车就系好了:“本来没有的,看到您就有了!”
    不光麻利,嘴还甜的要命。
    覃霆笑意更甚,他本来心情就不错,酒吧改新的事提上了日程,进展还算顺利。
    车子启动,他问覃珂:“饿了吗,想吃什么?”
    覃珂猛点头,中午吃的那些在她肚子里早没影了,她现在是又馋又饿,急需些“重口味”的刺激:“新疆菜?麻辣鱼?要么火锅?小龙虾?串串?!”
    她一说就停不下来,跟报菜名似的,一堆选择摆在面前,看这个也好,看那个也舍不得。
    “新疆菜吧。”覃霆说。
    主人的作用在此刻就突显出来了......
    覃珂又在座位上傻乐,跟白天时想到「爸宝」时一样。
    覃霆揉了揉她脑袋,被摸了,覃珂笑得更傻了。
    其实这样的生活很普通......都没什么“高光”时刻。
    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白天黑夜,一日三餐。
    等上了学更是了,在学校里,她连起床、睡觉的时间都要固定。日程也是一样,早上四节课,下午五节课,再加上三节晚自习。食堂里的饭菜常年不变,虽然选择多,但总是那些样,覃珂喜欢的也就其中两三种。
    要换个人看,也许会觉得这种生活能一眼就望头。
    没有波澜挑战,很平静,也很无趣。
    甚至都能想象出——
    想象到未来三年、五年、十年她的生活会是什么个样子。不说百分百全对,至少百分之六七十都是确认的。
    可覃珂......却只求着每天都能过得慢一点。
    副驾上,她把手搭在了覃霆的手臂上。
    她早就注意到了,覃霆的手很好看,是很有男人味的那种好看——宽大有力,骨节分明,手背上有明显的青筋。
    就是这双手......既温柔...又粗暴......
    既把她打哭过,让她畏惧。也给过她温暖,让她眷恋无比。
    除此“普通”之外,她还轻描淡写地“忽略”了一点。
    相对于普通的生活......她有着不太普通之处.......
    ......
    覃珂没想到,覃霆真答应了她那“不靠谱”的提议。
    开学后,覃霆找她班主任给覃珂办了走读证。之后的一个周末,他带她在对面小区里选了套一居室的房子。
    他们学校附近……是真挺破的。老城区了,还没轮上政府的改建搬迁,周围除了自建房就是以前的老破小。覃珂说的是实话,就这环境,两千块一个月都能租到顶好的了。
    离学校最近的是个十多年前的小区,走路五分钟。
    老房子,户型挤,没电梯。一层住了四户,稍有点动静隔壁上下都能听清。
    不过这周围的户型都差不多,既然都大差不差,自然是则近选择。
    房子租在了居民楼二楼,当时在同小区里有好多个房源可以选,不过多是“高层”,六层、七层的这种,高层的装修新,风格设计简约年轻,一看就是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相比之下,他们这间就“逊色”很多。房内的家具多是原屋主留下的,或许已经经历了两三代、三四代的租客?屋里的墙纸沾着日积月累下的油垢.....整个房子的年代感很重,听中介胡吹,别看这模样不咋地,可出过三个重本的学生,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房”。
    不过,租在这里覃霆也不是冲着学霸去的。
    老楼的电路一般都差,覃珂怕黑,以她的胆子要她单独爬了六楼怕是胆都吓破了。
    二楼还好,就算倒霉,灯泡刚巧坏了,楼外面的照明也勉强够用。
    覃珂自己也知道,她提起让覃霆天天来监督她那是纯不靠谱。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覃霆的时间不固定,遇上应酬,哪管你是白天黑天是凌晨还是半夜。连国家法定假都没的人,周一到周五,能抽出一天过来就算好的了。
    平时里覃珂也不会来这边住,覃霆有空的时候会提前说,像是今天......
    就像覃霆一开始想的,覃珂收到他消息的时候她心思都飞了——人坐课桌前,直冒粉红泡泡。
    新开学后班里换了新座位,现在,坐在覃珂身边的是个叫许蕴的女生,文气又安静,比那些天天打球的臭男人好多了。一来二去,覃珂跟许蕴也算成了”小闺蜜“,平时中晚饭都在一起,俩人凑一块就爱讨论娱乐八卦,最近迷上了星盘算命,正研究塔罗牌呢。
    第三节晚自习。
    看覃珂游离的样子,许蕴悄咪咪地递了个纸条过去:“春天到了?”
    覃珂先是“怒”,后来是没法反驳地笑。
    她趴桌子上,习题册写了一半,她尽力了,只要想到一会儿能见到覃霆,是什么都不看不进去。覃珂枕着手臂,歪歪扭扭地给许蕴写字条:“你才到了。”
    许蕴给她写:“是不是谈了?”
    覃珂:“没有!”
    许蕴:“骗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课铃响,覃珂从后门一溜烟就跑了。
    她虽办了走读证,但大半的时间依然住在寝室。但跟之前住校时些微不同,她现在是持证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门,她跟覃霆打过保证,绝不“以证谋私”。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时她也许可能还会。
    现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讨夸奖!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她穿着校服,散开的长发披在她身后。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黑发就像是缎子,光泽柔顺。
    这个长度......刚好能绕他手掌一圈......让他紧紧攥住。
    开学后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衬衣加件灰白色的套头衫。
    覃霆不想说,每当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时,他都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如果说这种兴奋点过于变态,那也只能是变态了,他没办法否认。
    “主人!”
    她很懂规矩的,叫他时微微仰着头,嘴角稍翘,似阳光明媚。
    很难想象,在这老旧的出租房里会跪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
    在覃霆眼里,她的确还是女孩。
    年纪小,心智小。说到这,他又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在家长面前,孩子都像是种永远长不大的“古怪”生物。三十四岁的看十七岁的是,等老些,七十岁的看五十岁的也是。
    她叫他时总喜欢尾音上扬,像是很兴奋。
    没错,只是看到他就兴奋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块儿摇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不太应该。
    那么一瞬,他甚至有些错乱,忘了自己是覃珂的父亲。
    这种暂时性的遗忘在此刻更显刺激。
    ......
    覃霆压着覃珂的脑袋,将完全硬着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口腔。
    “跪好......”
    跪好,腰背挺直,两膝分开。
    是不是太急了些?
    可......这似乎就是主奴间就该发生的。
    训诫不需要提前准备、事先告知,使用亦然。
    几次的深喉让覃珂的脸涨得发红,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下去的唾液洇湿了她的灰色校服,很明显......灰色的料子被沾湿后...会十分明显。
    男人的气息扑面,粗暴的动作会让人产生类似正在接受惩罚的错觉。只是......照他们至今的状态来说,似乎好像,惩罚也可以当成是奖励一种。
    她没法说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像是:“唔、唔......”的叫唤。
    她不能说话,但她还有表情......还有身体的反应......
    多么脆弱,经不住折腾。但她依旧要接纳着他......不容她拒绝。
    接连的深喉让覃珂的喉咙不住地收缩,在内外双重的刺激中,射意来得很快。
    覃霆叹了一声,他攥紧了覃珂的头发,往里深顶了几记,在将要高潮之前,他从她嘴里拔出了性器。
    退出时覃霆能明显感觉到覃珂的挽留,她用舌头卷着它,跟着他动作,她脑袋不自觉的前倾跟上,身体也跟着过来,好比是“护食”似的。
    覃霆握住了阴茎根,带着性器抽了覃珂脸颊两下。
    那东西上全是她的口水,混着精液,触上去的感觉又湿又粘。
    “主人......”
    她不再像是刚见他时那么有“灵动”,此刻的她更像是被迷了心智,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刚操过她口腔的性器上,剩下的小半......迷迷糊糊的记挂在覃霆身上。
    覃霆......她的主人.......
    覃霆外出,他们近乎两周没见。
    欲望......成了对思念的最直观的表达。
    男人用鸡巴顶着她的脸侧,不知有意无意,随着脸上一滑,那饱满的龟头就到了她唇上。她双唇颤抖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
    “起来,去里面。”
    她主人的声音低而哑,是有她的原因?
    覃珂缓慢地回应,就像是树懒,行动迟钝,不善活动。
    整间房也就六十来平,比他们在市区里的那套小很多。
    覃珂不是娇惯长大的,覃霆对住的地方没讲究,在他的概念里,房子的用途就是来遮风挡雨,有张床,有床被,能睡觉就行。
    虽无意灌输,但覃霆这“随便”的态度多少也影响到了覃珂。
    比起楼上的那几套精装,覃珂偏喜欢这样“老旧”的,随便哪件家具上都能看到居住使用过的痕迹,柜子上的划痕,墙面上被留下的海报的一角......
    很温暖,像是家的感觉,像是在东南亚时的日日夜夜。
    那时候她还小,没有“青春期”的干扰,她能无所顾忌的赖在覃霆身边,覃霆一样,他不会排斥跟她的身体接触,他很宠她,父亲对女儿的宠爱。
    现在,他依旧“宠”她。
    床上,他并没有着急地进入她,即便她能十分明显的感觉到那处兴奋的存在。
    “等了多久?”覃霆注视着她,极其耐心的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
    这么近,他们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覃珂望着覃霆的双眼,那双眼像是深渊,能让人无限无休止的往下坠落:“一下课就来了。”
    她被完完全全地拢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身体挡住了大半的光,她陷在了他的阴影里,可那感觉.....却是与阴暗截然相反的安全和温暖。
    覃珂贪恋着此刻,她伸手搂住了覃霆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喊了他一声:“爸爸......”
    恍惚中,覃珂好像觉得覃霆的目光软下了许多,不是那么的锋利,也可能是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感觉出错了。
    覃霆没有出声。
    但覃珂对此刻的沉默并不感到害怕,她已经完全坠入了“深渊”,男人的气息,体温,动作,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她,他就在她身边,并且,他很爱她。
    爱......吗?
    哪一种爱呢?
    覃珂的双眼有些湿润,她下意识的撇过头,不想让覃霆看出她的动容。
    余光中,她看到覃霆俯下的身体,然后,她感觉到了一枚落在她额头上的吻。
    从额头,到眼角,又到了她微微发抖的嘴唇......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从刚想到“爱”的那刻,她的情绪就已经都在脸上了。
    “怎么哭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覃珂觉得自己疯了,他声音刚落,她眼泪就滚出来,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停都停不下。她哭着,尽力屏着气,想让自己别讨嫌,能不能安静点?
    还好,她还存了一线理智,知道她要回主人的话。
    憋了半晌,她断断续续地说:“太、太想您了......”
    边说,她边想抱紧他,要把脑袋往他肩膀里埋去。
    她知道自己的丑态全在覃霆眼下,她是想躲,可这狼狈样早被看去了。
    还有......他们刚刚并没做完,男人的性器仍顶在她的小腹,她并不想.....就这样中途而止,她伸手去摸它,想让它直接进去,借此来掩饰她慌乱的内心,“进来......您进来......”
    这笨拙的样子逗得覃霆发笑,他摁住了覃珂的手,压着她两手都扣在了头顶。
    光下,他看着覃珂哭花了的小脸,忍不住地吻她:“想成这样?”
    “嗯......”覃珂闷闷地应,其实她此刻已经听不出覃霆话里的意思了。
    她又羞,又臊,既觉得窘迫,又觉得难堪。
    不过还好,她的这些模样覃霆都见过,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覃珂之前不知道,也是没意识到,原来仅仅是被“看”着,在注视中,在视线的停顿下,也会让人产生种类似发情的“焦灼”感。
    这种焦灼感就像是刚刚她迫切的想让覃霆进入她身体中一般,但前者是真实地想,后者只是她为了躲避而想出的一种办法。
    她抓住了覃霆的肩膀,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咽了咽喉咙,嗫喏地说:“我刚刚想,您是不是很爱我......”
    覃霆一怔,随即轻笑出来。
    覃珂满脸通红,似感觉到了他在笑她的幼稚。
    覃霆没有解释,他只是搂住她,他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安慰。
    这动作显然让她受到了“鼓舞”,覃珂情绪崩溃,她死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的眼泪直接洇在了他的上衣上,像是从未存在过。
    在他怀里,她一遍一遍地喊他:“爸爸、爸爸......”
    心意相通的人,连一个的称呼都能成为撩拨心弦的情话。
    覃霆抵着她进入,她湿得很厉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情的呢?
    .....
    情迷之中,她听到覃霆的声音:“我抽空去了医院,手术已经没问题了。”
    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跟她像是在交代日常似的对话。
    其实,这也算是日常......术后反馈......应该算是吧。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她怎么能不乱想。
    她的校服已经被掀开了大半,饱满的胸肉从内衣里露了出来,奶头刚被狠狠吃过,不光是肿,上面还沾着淫靡水光。
    覃霆将掌心压到了她的下腹:“可以射满这里,每次你都会吸着我,很喜欢吃,嗯?”
    .......
    对......喜欢,很喜欢。
    即便是没有做结扎,即便是有怀孕的风险,她都像疯了似的喜欢。
    覃珂自己扶着自己大腿,她人近乎折迭,小逼朝着他的方向外露,完全给人使用的姿势。
    “射尿也是......”
    覃霆抓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奶肉,奶头挺立,似求着人去疼一样。
    “呜、爸爸、爸爸......”
    光是提及,她就已经想象到了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意。
    她的阴道急剧地收缩着,随着覃霆撞进她宫腔的刹那,一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出,是被干到潮吹了......
    覃霆说得不是假话,那晚上他真把她灌“满”了。
    她睡时含着他的体液,稍有动作就会有精水从她肿了的小逼里流出来。
    覃珂僵硬得不敢动,中途醒了几次,到了后半夜她才沉睡过去。
    隔天醒来......男人的那根已经又进到她身体,鸡巴将她阴道塞得满满的,抽插间带着过度摩擦的痛感,也有被干醒的刺激......
    ......
    整个九月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十一,学校通知连放七天。
    放假的一个午后,覃珂被太阳晒得懒洋洋。
    她赖在沙发边儿,人枕在覃霆的腿上昏昏欲睡。在她将睡不睡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覃霆指尖的温度。
    她抬起头,疑问地望他:“爸爸?”
    覃霆面带笑意:“洪薪找到张照片,要不要看?”
    覃珂点头,她好奇地探身,只是人还跪在地毯上,仅仅是身体往覃霆那倾斜了些。
    见那,一张发糊的照片在聊天窗口上显示出来。
    应该是很早前的“年代照”,那时的手机像素极低,那种老年机,也不知道是怎么保留到现在的。
    照片中,一个年轻男人抱着个满脸脏泥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孩。
    覃珂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覃霆。
    ......
    那是他跟她的,第一张合照。
    就如她记忆中的一样,年轻时的覃霆意气风发,眉眼中尽显凌厉和张扬。
    他凶死了,被她缠着还踢了她屁股一脚,一脚就给她踢泥坑里去了。
    可她那时傻乎乎的就想跟他,若他真坏,把她当成活体器官卖了也没人知道。
    覃珂抓着手机发愣。
    看着看着,她鼻子酸了。
    酸着酸着,她又笑了。
    她仰头望向覃霆,只见午后的光正照在他的侧脸上。
    阳光描摹着他深邃的轮廓,说来夸张又搞笑......覃珂在那瞬间觉得,覃霆肯定是被上天派来救她命的。
    也许她还是个小鬼头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摔泥坑里了还爬起来,跟傻帽似的,不哭,就抱着他裤管死不撒手。
    谁让他突发善心的可怜个路边儿的野丫头。
    流浪猫流浪狗都知道要找主人呢,别说他喂的还是个小流浪孩了。
    这不,野丫头就跟“碰瓷”似的赖上他了。
    没有重来的选择,赖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好在这小流浪孩不是什么白眼狼,她可感恩着呢,就是有点傻,感恩感恩,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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