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唐振东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竟然找到了蒋丽和姜蓉。然后在逼问的过程中。出于泄愤。杀死了两人。
    但是由于画已经不在两女的手中。唐振东从两个死者的口中还逼问出了本市著名的古董商人江海的下落。随即找到了江海。并严刑逼供。但是江海已经把画转手卖出。被逼问的沒办法。江海无奈也只有告知了买画的下家。也就是日本來华投资商桥本先生。后來桥本先生被唐振东用粗暴的手段逼问画的下落。而被打断两只手臂。这已经造成了重伤害。桥本先生已经把事情告知了日本驻华领事馆。现在日本领事馆正在跟当地政府交涉。
    抛开这里面的日本人不谈。单说唐振东残杀两个失足妇女的事。那就不是小事。即使他是于振华的女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杀人犯也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
    。……
    上午沒捞着睡觉的唐振东。在跟于清影嬉戏了一会之后。搂着于清影相拥而眠。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唐振东重新回复了精神奕奕。
    两人刚收拾停当。于清影说晚上吃饺子。寓意是团团圆圆。饺子还沒上。于振华就來敲门。说找唐振东有事。
    书房里。就于振华和唐振东两人。
    “小唐。我有件事有些难以决断。特來问问你。”
    “于叔。请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呵呵。好。一家人。那于叔就说了。省城正在搞的政府工程有两个。一是纵贯省城东西的地铁工程。二是横穿大南山数个山脉的隧道工程。”
    唐振东知道于振华的话沒说完。他沒说话。只静静的听于振华说。
    “先说这个纵贯省城的地铁工程。地铁工程大概进行了一半。当然这个工程是在我來前就立项开工的。已经进行了两年多了。地铁挖到一半。正好挖到市中心的大庙花鸟市场这一块。突然挖出了两条大蛇。这两条大蛇足有大海碗碗口粗细。最奇怪的是这两条大蛇竟然在冬眠。”
    “冬眠。现在可刚立秋。远远不到冬眠的时候。”
    “是啊。奇怪的事情还不止于此。这两条大蛇在冬眠。不过却把工人给吓的不轻。工人当时挖出大蛇后。吓得都跑掉了。第三天有大胆的工人上前一看。这两条大蛇依旧盘旋缠绕。还是前天挖出來的那个姿势。后來把这事跟大家一说。大家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毕竟还是有胆大的。大家相约一起去看这两条大蛇。”
    “大家去一看。这两条大蛇果然跟刚挖出來的那天情况一样。连姿势都沒变过。有大胆的人特意上前碰了碰大蛇。发现大蛇的体温正常。蛇皮柔软。有弹性。丝毫沒有死亡的迹象。分明就是冬眠了的。”
    唐振东依旧沒说话。他知道于振华后面肯定还有话。果然。于振华接着说道。“最奇怪的事还在后面。工人们见大蛇毫无反应。渐渐胆大起來。有人触碰大蛇沒有反应。有人就想去挪动大蛇。但是谁曾想一挪动大蛇。突然从大蛇身底下蹦出涌出水來。水倒是不多。但是最奇怪的是跟着水一起涌出的还有许许多多的青蛙。都是黄色的。后來工人就都跑了。以为挖到了泉眼。你知道的省城又叫泉城。城地下纵横交错了不少泉眼。现在的这条施工路径是经过京城工程院的专家勘探。规划出來的。用了很多的先进仪器。就是为了避开地底那纵横交错的泉眼。”
    “黄色的青蛙。”唐振东重复道。
    “对。黄色的青蛙。工人们都这么说。我问过施工的建设局和指挥部。还见过施工的工人。他们都这么说。”
    “哦。还有什么奇怪的事。”
    “最奇怪的事莫过于。挖出大蛇和青蛙后。短短的一天工夫。市委书记雷政琼就落马了。大家都传着一种说法。说这大庙市场有古怪。这里以前是供奉水神的所在。尽管以前的水神庙拆了。但是这里却绝对不许任何人冒犯。”
    听完于振华的话。唐振东沒有像听神话故事一样感到好奇。也沒有像笃信鬼神那些人那样惊惧。他默然不语了好半天。才开口道。“于叔。你的意思是。”
    “我就想问问你。这个大庙底下真的不能施工吗。如果不能施工了。那这进行了一半的地铁工程怎么办。”
    “是。这个地方真的不能施工。有句俗话于叔一定听过:事出反常即为妖。不论是这夏天冬眠的大蛇。还是这黄色的青蛙。都是不正常的。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这个工程恐怕要暂时的停一停了。”
    “不过这真要停了。那这进行了一半的隧道怎么办。”
    “这个就要看于叔怎么决断了。想想那雷政琼。为什么一挖到大蛇。他马上就落马。难道这是偶然吗。”
    于振华叹了口气。“哎。其实我也感觉这个地方挖不得。不过这工程都进行了一半。该投入的全部投入了。这个挖地铁是最费钱的。几十个亿的资金已经投了进去。如果中途放弃。这。我这与民交代不过去。建不成地铁就一分钱沒法回收。这对于政府担保的银行也交代不过去。”
    “那于叔的意思是想继续。”
    “我就想问问你。你有沒有办法既让工程继续。又不产生别的危害。”
    “这个我需要到现场看看。不过我估计如果想要继续工程。那就必须要改道。”
    “改道。这可是工程院院士亲自给划定的施工路线啊。擅自改道。恐怕。”
    唐振东闭目。手指在手间不停掐算。许久才睁开眼。“这个地方必须要绕过去。如果我算的沒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水神庙的中心地带。而水神庙虽然拆了。但是这水神庙的玄虚并不在上面的庙里。而是在庙下的底座里。”
    “哦。什么玄虚。”
    “泉城的泉眼有个中心。这个中心应该就在这水神庙底下。我估计这两条大蛇就是震住泉城万千泉眼的神兽。千万动不得。那涌出的泉水和万千的黄色青蛙就是证明。而且这神兽一定是有灵性的。水神知道神兽镇守泉眼辛苦。所以才给神兽送來它们喜欢的美食。青蛙。”
    “你说这些青蛙是用來喂这两条大蛇的。”
    “我感觉应该是。”
    “你说强行挖开这大蛇真的会让泉城发水灾。”
    “千万别尝试。于叔。要不可能你这二十多年的努力就是一朝成泡影。”
    于振华信命。但是却不大信邪。他还真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法。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來。沒有为哪个亲戚询过私情。也沒有贪过公家一分钱。自己行事正大光明。这次又是为民请命。沒道理上天会制裁自己。
    但是于振华却对唐振东那郑重的语气有些诧异。唐振东的语气非常严厉。沒有一丝的余地。
    而现在于振华对于唐振东的信任无以复加。虽然他有些跃跃欲试。但是却不敢真的违拗唐振东的话。拿自己二十多年的官场努力去赌这么一个小小的工程。
    “那好吧。我再联系下地质局。让他们來找专家给地铁重新改道。”
    于振华终于在心中不再执拗。听从了唐振东的建议。
    “这个。等明天我有空亲自去这个大庙看看。如果真是有灵气的地方。那还一定要把挖开的隧道回复原样。于叔。你不是说还有事。”
    “哦。对。对。这是地铁工程遇到的问題。还有个隧道工程也遇到了问題。”
    唐振东一眼不眨的看着于振华。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泉城多山。三面环绕。一面平原。这是个好地方。不过正因为三面环山。所以城市交通就一直局限在南面一个方向。所有的车道都是向南走。都需要从南面出城。这对于一个发展的城市來说。这种城市格局已经严重制约了城市车流和物流的发展。南面虽然有两条高速。但是却时常拥挤不堪。所以。市政府今年立项了一项工程。那就是挖开大南山向西和向东方向的隧道。让省城不再局限于向南交通。实现城市的大发展。不过我有次听说省城的山是从北一直延伸到西。然后再向南走了。这里人把这山叫做大南山。整个大南山像一条龙。东面的小山正是是龙伸出去的爪子。说这大南山是省城的龙脉。一定不能挖。挖了就断了省城的风水。这种说法也不知道是谁传出來的迷信。竟然到了影响城市建设发展的地步。”
    “呵呵。”唐振东笑着解释道。“这大南山的确是省城的龙脉。挖了它肯定会影响城市的发展。”
    第二卷 271 泉城龙脉
    关于省城周围的山景。唐振东第一次來省城的时候就仔细观看过。省城是个福地。三面环山。中间是平原。而且南方一望无际。一马平川。
    端的是好风水。
    而这省城的龙脉就是在省城围了三面的那座连绵不绝的山脉。
    唐振东当时跟于振华來省城的时候。就算出于振华这次走省城这步肯定是走对了。因为这里就是于振华的福地。
    果然。于振华來了一趟省城。官途就开始平步青云。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小唐。那你的意思也是不能挖。”
    “这挖不挖不取决于城市的发展好坏。而是要看这挖了对谁最有利。”
    于振华听到唐振东的话。眼睛一亮。“哦。此话怎讲。”
    “这龙脉是肯定的了。挖了隧道肯定就是断了龙脉。而断了龙脉不论是在龙脊上断。还是在龙尾上断。都是一样的。而问題的关键是这龙脉影响的是整个省城。说白了就是影响省城的经济。而于叔您是市委书记。主管的是人事。而市长才分管经济吧。如果市长跟您是一条心。那您自然要反对挖这个隧道。但是如果这市长跟您是阳奉阴违。那断了龙脉。就断了省城的经济发展之路。这应该对于叔不会有太大的坏处吧。”
    唐振东的笑。犹如狡猾的小狐狸。让于振华大感惊讶。在他的心中。唐振东聪明是聪明。但是却从不算计人。而现在他看到了唐振东的另一面。他不是不会算计人。他要是算计起人來。肯定让人永无翻身之地。
    “现在的市长跟我是不对付。因为我是空降來的。阻碍了他的进步大计。他对我抵触是应该的。”于振华想了想又继续说。“如果断了这省城的龙脉。那省城的经济一落千丈。恐怕这对谁都沒好处吧。”
    “哈哈哈哈。于叔。您多虑了。虽然这断了龙脉。影响的是省城的经济。但是却不是让经济一落千丈。而是缓慢影响。结果是让经济不温不火。”
    “哦。那如果是这样。换了一个跟我配合的市长呢。要是经济还一直是不温不火怎么办。”
    “哈哈。于叔。这经济挂帅是市长的责任。搞不好经济是市长沒本事。谁还能怪罪到管人事的书记身上。再说了我看于叔的运道极好。说不定等这任市长下去前。您就又一次高升也说不定。”
    “哈哈哈哈。好。小唐。那就借你吉言了。”
    “哈哈。咱们又不是外人。”唐振东也哈哈大笑。突然他收敛了笑容。
    于振华在旁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唐振东一摆手。阻止于振华继续往下说。他大拇指在四指组成了的天干地支上频繁的点。过了老半天。他抬起头。“我可能有点麻烦。”
    “哦。哪方面的。要是超自然方面。我帮不上忙。但是如果是政治方面。尽管放心。”
    有于振华这话。唐振东略略放心。因为他感觉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黑龙会。就是因为昨晚那四幅画。自己扫了人家的面子。人家可能來寻仇來了。唐振东压根沒想到会是那两个失足妇女的死亡。而牵扯到他。
    不过。唐振东知道。自己这麻烦肯定会发生。但是最后却也会遇难呈祥。
    “那明天你要是沒事。咱们一起去大庙看看。”
    “好。”
    “对了。关于你跟小影的婚事。你沒定个时间。”定亲的事。其实是应该男方提亲的时候。定日子。而女方则根据男方定的日子准备就可以了。
    “呵呵。这个。我想就定在明年五一吧。正好春暖花开。而且是龙年。应辰龙之兆。龙区凤。应龙飞凤舞。”
    “好。你办事。我放心。”于振华知道唐振东就是个极高明的风水相师。结婚定日子这种事。交给他就是最好不过了。
    “呵呵。”唐振东一笑。于振华一拍唐振东的肩膀。“走。咱们下去吃饺子。三鲜馅。”
    吃完晚饭。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振华留唐振东和唐父在家过夜。不过唐振东知道这似乎有点于理不合。他坚决告辞离去。
    孟家人一行也沒有住在于振华家。虽然于振华也挽留让他们住宿。但是他们知道。于振华的挽留其实更多是面子式的挽留。而不是真心实意。再说了现在于振华的身份。于家也不是他们能随便留宿的地方。
    唐振东父子。跟孟家人一行一起出的于家小楼。于清影一直把唐振东送到小区的甬路。直到唐振东的车走远。她才转身回家。
    今天。她就已经可以算是唐家的人了。
    。……
    唐振东的路虎车跟在孟家车队的屁股后面。因为唐振东跟于清影卿卿我我了几句话。所以孟家车队先行了一步。而唐振东一出市委小区就被一群警察给拦了下來。
    “停车。”
    唐振东靠边停车。一个警察拿的证件在他眼前一晃。也不管唐振东看沒看清。就敲车玻璃。让他下车。
    唐振东沒开车玻璃。转头对父亲说。“一会要是咱们去了警察局。你出來后。就马上打车來市委小区。找于书记。”
    唐振东就说句话的工夫。警察猛敲车玻璃。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要把车窗砸了一样。
    唐振东沒开车玻璃。直接下了车。“什么事。会不会文明执法。”
    “文明执法是对好人來说的。对你这样的杀人犯沒必要文明。”李文说着。就一挥手。四五个刑警一拥而上。就要扭住唐振东的胳膊。
    唐振东哪会受这样的气。他高中时期就杀过人。那时候还不知道杀人的滋味。不过这一年多了。他不光杀过人。而且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怪物。唐振东的心坚若磐石。心理素质极强。早就不是那个高一杀人后惊惶无措的高中生了。
    这些人一沒出示逮捕令。二來也沒明确的跟自己亮出身份。一个小本一晃。谁能看清这是什么东西。谁知道这是不是计划生育手册。
    基于这种情况。唐振东占理的情况下。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四五个警察围了上來。唐振东出拳迅猛。翻锤。搬拦锤。都是一点即收。不过即使这样。唐振东那一点即收的劲力也不是这些练过点简单格斗术的小警察消受的起的。
    瞬时间。四五个冲上來的警察被唐振东打倒在地。
    其余四五人一见唐振东动手。“袭警。”纷纷拔出手枪。“别动。”
    唐振东一见四五把手枪指着自己。他慢慢举起了手。“你们是什么警察。连个证件都沒有。我还以为遇到打劫的了。”
    “草泥马的。打劫有穿警服的吗。”
    “现在大家都说警匪一家。土匪都穿一身警服。穿警服的都跟土匪一样。对了。你说话的样子就像个土匪。”唐振东眼睛直盯着刚刚那个跟自己说脏话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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