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期间宾馆生意惨淡,偶尔能听到楼上顾客吞云吐雾胡侃自己分分钟上百万的声音,也能听到对面房间退房前拧动钥匙孔的声响。
    男欢女爱的喘息声在这乱轰轰的环境里尤为寻常。
    但姚简还是咬牙切齿地闭紧嘴唇,一旦姚述来吻,不由分说就要咬伤他的唇肉。她要做所有叁级片里与自己不爱的男人做爱的女人。冷言冷语,冷面冷心,随他情欲潮水般来,她砧板死鱼一条绝不令他有一点儿享受。
    无奈姚简对自身体质估算有误,她生来敏感,胯下馒头外观,缝隙紧窄的名器不仅叫姚述索求无度,也叫自己叫苦不迭。
    汁水浪花似飞溅,如同润滑的油脂不时已浸透床单。他按着她的腰骑在她身上,又拉住她的手臂令她向后弓身,打桩的撞击声一浪强过一浪。
    变换姿势把她翻过身来,姚简顿时双眼被突如其来的昼光刺痛了,她蹙着眉心,决心要做被强取豪夺的百花羞,绝无一丝快感。却不想呼吸紊乱,很快眉心便无力拧起,牙齿打颤。
    听到姚述吞咽她涎液时喉结滚动的回响,她不明所以,被这声响催情,随着花心逐渐被顶地酸麻,姚简即被肏的双眼迷离。两瓣屁股被姚述捏在手心把玩,揽着他的后颈双腿僵直。初经人事的身体本能地挺动,双腿交叉成十字缠住了他的腰肢。
    姚述精关失守前惯性发出的鼻音,即压抑又生动:“是不是太慢了?”在她体内打桩的铁杵滚烫地在她肉穴深处留下无数道染着体温的烙印。
    姚简不说话,她觉得很屈辱。
    一小时前她还是处子之身,她早早想好了,以后要和自己爱的人做。她要像沉璧君嫁给连城璧,认定他是自己一生所爱,再说托付终身。
    她认为她不爱姚述,但她此刻却热汗淋漓。她忘记修炼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在姚述胯下欲仙欲死,就像她忘记她模范婚姻的结局——连城璧成了口腹蜜剑的伪君子,沉璧君成了移情别恋的红杏花。才子佳人,盛名难却。
    按着她绷紧的臀肉套弄,姚述见姚简不回话便加速抽插:“还是太慢了?”实则交合处已因肏弄速度过快而迸现白花花的残影,花心被撞地凹凸不平,不一会儿又要攀上高潮。
    姚简这才尖叫着:“不慢,一点也不慢,”她的甲床被修剪地平整光滑,此时却像生出尖端扣进他后颈血肉。
    颈窝里姚述的发梢瘙着她的皮肤,姚简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姚述,我要喷出来了!”来势最凶的几十抽顺着噗嗤噗嗤喷涌而出的阴精顺畅地送进她体内最深处。褶皱的肉穴吞吐着狰狞的肉棒,被棒身起伏凸出的血管撑成他特有的形态。
    最后几抽每每抽至穴口再一鼓作气贯穿,动作幅度过大,床板吱呀呀地乱颤。
    姚简泪花闪闪叫着姚述的名字,瑟缩在他怀抱里。阴囊内积攒的浓稠精液涌出马眼,几滴前列腺液烫在她被撞地发凹的花心,肉棒涨大一圈,随时将要喷射。
    即便是再缺乏生理常识也该察觉到异常。更何况姚简也曾阅片,在每部艳情无双的叁级片里,射精一刻总是特写,她没理由不懂。可她不知怎的,忽然抱紧了姚述,像溺水前抓住水草,凭本能求救。
    姚述眉头紧皱,精门失守前声音格外喑哑:“姐,我没带套。”
    她本该及时止损,可那双绞缠着的双腿却脱离她掌控,动也不能动,将他嵌在她体内。他哀求她似地吻她的眉眼,凝滞浑浊的尾音拖沓着:“要射了——姚简——射了!”
    霎时间体内灌入一腔浓精,精液抵着花心爆发,准确无误地灌进她身体里每层疯狂吞吐他肉棒的褶皱,滚烫汹涌地射入她的子宫。
    仿佛能听见精子着床的颤音。
    姚简泪水涟涟,酥麻舒爽的释放感令她百骸具酥,她不敢置信地抓着姚述的后颈,抚摸着自己留在他体外皮肤上业已结痂的划痕。
    像堵住琼浆酒瓶的瓶塞,姚述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体内的白浊异物。如同喝多了酒水小腹酸胀,姚简刚要说什么,忽而又被狠狠地压了一抽。
    肉棒根部紧贴着她被挤成薄膜的肉穴洞口,姚述蹭着她的颈窝,在姚简的怀抱里姚述对她产生错觉,误以为她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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