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你掌控她的时间不多了,”宋远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留意到孟嘉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僵硬,像是没有表情的石膏像。“尽管你的权势跟财富能暂时压制住那些出版社蠢蠢欲动的心,但私底下,作家们都一致认同许绯是一个极具才华的作家,文人有文人相轻的臭毛病,但同样也有对有才干之人惺惺相惜的提携之心,这一次顾全盛能拿着书在颁奖台上说出‘能得到这个奖是对作者最大的鼓舞,就像书中的内容一样,暗夜或许无边,但长夜终将结束,光明一定破晓而出,照亮广袤大地。’他说这样的话,又将这番话说给谁听的,嘉荷,你心里是知道的啊。”他指节敲了敲餐桌面,打量着孟嘉荷铁青的面色。“留不住的,终究是留不住。有时候,适当放手,也未尝不可。”宋远野说出这番话,颇有长辈劝哄后辈苦口婆心的姿态。宋家与孟家多年交好,在文体两界有着泰斗般的地位,他碍着情面帮着孟嘉荷在出版界施压,但如今深知,宋家就快要压不住了,也不敢再施压了。
    明珠蒙尘,亦难挡其光华。许绯这颗珍珠,终究会落到识货的人手里去,到那时候闹得两方不好看,不如现在好聚好散。
    宋远野的话,孟嘉荷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谢谢宋叔,我敬你。这件事上,当初多亏你费心了。”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许绯,我是不会放手的!”她话音一转,语气也生硬了起来。“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的鬼。”
    宋远野一声叹息,这孩子从小性子就倔,大了就更是倔强如牛,一些事情上就是拼的血肉模糊,也不愿意放手。既然劝不住,他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送走宋远野,孟嘉荷陷入了沉思。若是旁人在她面前说刚才那番话,她早就叫人轰走了,但宋远野是她敬重的叔叔,她自然要压住脾气,耐心听他的劝解。“水怎么这么烫?!”入口的茶水,烫得嘴里破了一层皮,孟嘉荷手里茶杯往地上用力一摔,对着送茶的佣人怒目而视。
    送茶的小姑娘被她吓得苍白了脸,连声抱歉。
    孟嘉荷居高临下的盯着那小姑娘,想起了许绯。她带保镖上门的时候,许绯也是这样可怜又惊恐的神情,但是也让人生出更想要侵占她的欲望。孟嘉荷重新坐了下去,轻声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见那小姑娘走了,转头对着另一个女佣说,“跟葵姨说,把刚才那个辞了,我以后不想看见她。”
    宋远野的话,虽然让孟嘉荷不悦,但也给了她提醒的作用。钱财已经快要留不住人,情感上许绯看来已经恨透了自己,她必须要尽快找到许绯的软肋拿捏住。否则,她眼前一黑,只要一想到许绯很可能离开自己,心脏就疼得要裂开。
    “许绯,你必须写出一本让出版社能不顾一切的原稿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能拿着它跟上面的人谈你的出路。”顾全盛的编辑姜耀对着许绯语重心长,他深知许绯的能力。“再撑一段时间,我跟顾先生都会帮你的。”
    “多谢您跟顾老师。”许绯感谢两人对她的帮助。“对了,霍小姐那边我什么时候过去帮忙?”
    她写了不少东西,唯有《暗夜无边》这本在顾全盛的指导下完成的出彩,说动了编辑姜耀挂着顾全盛的名字出版,顾全盛对她确实好得出奇,把她当成自己的徒弟一般照顾,这次出版的版权费顾全盛也全部给了她,这才让她能够付清那一笔近两千万的肇事赔偿。一场车祸,毁了她,也毁了七个家庭。一想到这里,许绯就痛苦不已。
    “霍小姐那边,你真的要去?”姜耀很欣赏许绯的胆量,要去给霍黎当助理,那霍黎虽有才气,但也是出了名的难捉摸,不好伺候。
    许绯苦笑,“我知道霍小姐的脾气,但是耐不住她开的价高。”霍黎脾气差,所以给助理开的价格,是其他作家的五倍。
    姜耀知道许绯急需用钱的情况,但还是问了一句。“你跟顾先生说了吗?”他手下这位金牌作家可是把这位爱徒当宝一样,他是不相信能这么轻易舍得放人走。
    “自然是打过招呼的,顾老师同意我过去,我才会去的。”
    “那以后岂不是很难见你了。”
    “怎么会呢,后面还要多麻烦你跟顾老师帮我看稿子,顾老师答应放我走,但也给我安排了功课,每周都要拿稿子跟梗概给他看的。”
    “既然你都想好了,我明天带你去霍黎那边。对了,孟嘉荷那边你能应付的过来吗?”姜耀还是有些担忧孟嘉荷发作,他一个编辑,确实怕这位孟家大小姐。
    听到孟嘉荷的名字,许绯低下头苦笑。“我自有法子应付她,姜编,你放心,我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许绯的话,让姜耀顿感羞愧,他细细一想,就算能脱身事外,但自己手底下的作家都公开对着孟嘉荷阴阳怪气了,到时候那位主清算起来,又怎么可能绕过他。“许绯,是我失言,你不要多想,你只要全心全意写出一本能够让出版社心一横跟孟小姐反抗的书出来就行。”
    推开公寓的门,许绯的心就沉了下来。
    孟嘉荷翘着腿,坐在两人交欢过的沙发上翻着杂志。“舍得回来了?”她见到许绯,放下手里的杂志,径直向许绯走来。
    许绯偏头躲避她的打量,孟嘉荷哼笑了一声,将她手里的包拿过来打开看了看,录音笔,钢笔、记事本、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没有她不想看见的东西。她满意的将包扔在玄关地上,将许绯抵在墙上用双臂圈禁在自己的臂弯里。“许绯,我们来做爱,”说着,就舔弄起许绯的耳垂。“我有一个星期没来,你想不想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硬挺起来的下身去撞许绯双腿间的柔软。
    “不要这样!”许绯皱眉,她难受的挣扎起来。
    孟嘉荷趁她叫喊的时候,吻住她的唇舌,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许绯,“不要这样?”她抬手轻巧地将许绯的黑色大衣脱下,又去解她的裙带,“是不要这样?”手从背后摸上胸衣的扣带解开,唇舌含住乳珠细细慢条斯理地品尝。“还是不要这样?”指尖下划,从蕾丝内裤的边缘探入进去,摸索到细缝滑进去,来回拨弄阴蒂。“亦或是不要这样?”指节挺进不停开合的小嘴,被软肉吸附包裹。“许绯,你好湿,好软,好热,”两个手指在幽穴中转动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块脆弱的柔软所在,来回慢慢戳刺。“又这样舍不得我。”
    许绯咬紧唇,面色潮红的靠在门板上。女人的手在身下来回抽插,水声噗嗤作响,她没有支撑点,腿软的快要站不住脚。又倔强的不肯攀附身前的女人,她手在门板上摸索,试图寻找一个着力点。
    孟嘉荷看出她的脱力,将她手拉着环住自己的脖颈。“抓牢了。”看出许绯要抽手,她手下发力,猛力快速进出那化成一滩春水的清泉口。
    “啊~”许绯弓起腰,强烈彷如电击般的快感从身下传到大脑颅内,她勉力搂住孟嘉荷的脖子,身体随着她的每一次进出轻颤,拼命压制的呻吟脱口而出后,就再也没停过,她将脸埋在孟嘉荷的胸前,哼哼唧唧的轻声呻吟,那声音像是撒娇的孩子般讨饶求欢。
    许绯浑身布满薄红,身下甬道夹得孟嘉荷的手指进出艰难起来,她停下手,扶住自己的性器挺入湿暖的巢穴中,巨兽回到了自己的窝,就开始畅快的撒起欢来,她一退一进的撞着许绯。“许绯,是不要这样吗?”她抽出,“还是不要这样?”又撞进去,门板都被撞的发出声响。被爱液沾染的股间,每一次撞上门板,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样的姿势对于许绯来说太累,没做一会儿,她就支撑不住向下滑,孟嘉荷及时捞住她,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一边走动,一边用力进出。
    被粗壮性器进入到子宫深处的许绯被她激得差点松了手,她哭泣着哀求孟嘉荷停下来,孟嘉荷却托住她的臀肉,变本加厉的让那两片蚌肉在进出时来回摩擦自己的性器,那水光淋淋的性器满是被捣出的丝状粘液。在许绯脱力前,孟嘉荷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放到床上,她双眼火热的看着许绯柔软的阴道抽搐着含着自己的性器,那鼓鼓囊囊的阴部被肉棒填满,满足的两片蚌肉裹着水光颤颤巍巍的搂着性器不放。
    孟嘉荷停下动作没有折腾喘气的许绯,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黑色丝质衬衣与长裤,又将长发挽起。粗长性器再次被满怀热情的包裹住,她挺动着腰身,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许绯的阴道里来回穿透,而每一次进出时,那张小嘴又是如何紧紧吸允舍不得它的离开。孟嘉荷看热了眼,便开始将许绯的腿掰到极致,挺着腰身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下身每一次用力的撞上去,连带着许绯的身体也在被褥间起伏颠簸。她俯身双手拢住那泛起浪花的乳房揉搓不停,舔舐她的脖间,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听着身下人音不成调呜呜啊啊的呻吟声,内心产生了一种这个人即使恨我,却也不得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满足感。
    许绯闭着眼,她很累,但孟嘉荷拉着她翻来覆去的做,不停歇的更换着姿势,腿间黏糊糊的,沾满了爱液跟乳白色的精液,孟嘉荷逼迫她睁开眼,看着她的性器在她幽穴间是如何进出的,她抗拒着,但当她被迫看着那根粗红性器在两腿间的柔软间抽插时,身体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身下失了禁似的淌着水,性器噼啪噼啪的进出着,她推手,躺回床上,但脑海里如何都忘不了方才看到的画面。孟嘉荷满意的笑着,腰间发力,没一会儿跟着许绯一同高潮,性器打开关口,精液喷洒在子宫口,精子成群结队的向那孕育胎儿的子宫游去,期望同两人现在结合的姿势一样结合起来,凝成新的生命。
    孟嘉荷见许绯累及了,眼都快睁不开,但她没打算放过许绯。反而将许绯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再一次的操弄起来。她打定了主意,必须要让许绯累到,最好睡上一整天,避过服用避孕药的最佳时间。
    许绯的大脑混沌一片,快感刺激着脑内神经,带动身体迎合孟嘉荷的抽插,她不可能知道,床前抽屉内的避孕药已经被孟嘉荷倒进马桶一同冲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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