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上回书说到风和被那邻家俏寡妇一心惦记,您道这玉钗小姐也是一个端庄标致的人物,怎能无人惦记?只是这京城高门大户的好儿郎皆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一来这安大小姐性子刁蛮,若是一句话不合心意了,骂两句都是轻的,真正牛脾气上来,管你是什么公子王孙,照打不误;二来玉钗也是养在深闺,难得见个外男。可这正经人家的公子不惦记,不代表家贼就不惦记。
    玉钗本就没甚机会外出逛逛,安任心疼这宝贝独女儿,便在后花园内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又修建亭台景观,任由她带着小丫头在后花园肆意玩闹。正是盛夏时节,屋内哪怕有奉冰也是闷燥得紧,玉钗索性清理后花园的小厮丫鬟,只留下几个贴身丫鬟一同耍玩。几个美貌女子只穿贴身小衣,或戏水,或在树荫下乘凉看书,或是在假山旁说笑玩闹,一片自由天真浪漫。看那玉钗小姐只穿一件水蓝色贴身纱衣,内着奶白色肚兜,衬得本就娇嫩欲滴的肌肤更白皙可亲。身段生得娇娇娆娆,却带少女单纯,不似少妇妩媚无双,却更多娇憨可爱,嬉笑嗔闹间一派天真。朱唇樱桃,那一双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又似洛神下界。好一个春心秀眉佳美人也!
    且说这边一众女子正玩闹着,那边却免不得隔墙有眼。这眼是谁?正是在后院伺候的家仆福儿。这福儿是个家生奴才,如今也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高高大大,故被分配做些要力气的杂役活计。福儿心智晚开,故家中小厮都爱拿他逗乐,故意给他看些春色读物,福儿不知是何意思,只觉得看过后身上热气难消,裤裆里那巨物更是硬得难受。今日小姐下令打发走这后花园中的一众仆从,福儿本在一处假山后偷懒睡觉,自然不知何事发生,一觉醒来后看无人在此,只有小姐和几个生得美丽娇艳的丫鬟在后院玩耍。更别提几个美人都是衣不蔽体的状态,更叫他心猿意马。
    福儿虽心智晚开,却也不是个傻愣愣的主儿,看此情景,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先闭眼继续假寐。耳畔是少女们嬉笑的声音,那一具具欲露未露,白花花的娇躯却怎么也不能从脑海中消除。恍恍惚惚之间,福儿只觉得有人悄悄靠近,似是睁眼了,却又好像自己还是闭着眼。那美人儿年及豆蔻,一张粉脸更显玉白娇嫩,吹弹欲破,真个儿是闭月羞花之颜,严然是瑶宫仙女下凡,不是别个,正是玉钗小姐。福儿忙  下跪磕头道:“小的冒犯,求小姐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那玉钗嘻嘻笑道:“你有胆子偷偷摸摸留在这儿,却没胆子看本小姐么?”福儿傻傻抬眼看去,不知何时,这小姐居然脱得一丝不挂,只觉得气血上涌,胯下尘根登时硬起。
    玉钗俏眼一扫,娇滴滴笑道:“傻小子,你这么怕我?”福儿低着头不敢出声,玉钗素来任性,家中仆从丫鬟除了几个与她亲密的,她都是想教训就教训的。但眼下自己犯下如此大错她却并未责罚,福儿心里却又有些得意起来。福儿道:“回小姐话,小的自知有错,在小姐面前抬不起头来。”玉钗娇声软语,笑得亲切,居然弯腰把人扶了起来。福儿居高临下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小丫头,更觉她模样娇艳。玉钗道:“傻哥哥,我钟情你许久。最爱你老实憨厚,今日故意留下你来,你却不知是为何么?”福儿心儿颤颤,想起那些春情书籍上描写的场面,不由得欲火大增,抱住人儿口中直呼:“小姐,小的为小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美人儿咯咯直乐,玉臂抱住福儿粗壮的胳膊道:“急什么?还能在这里耍子不成?”福儿红了脸道:“小的是个粗人,再也等不及了哩!”便去亲怀中美人的嘴儿,玉钗也不躲避,一条香软小舌在人口中游曳,二人口中似是有一场捉迷藏游戏一般,你躲我追,你追我躲,玩得不亦乐乎,亲的啧啧有声。
    见福儿将玉钗压倒在地,掀起肚兜下摆,见玉钗下身阴茸甚多,嫩肉迭起,不甚似那豆蔻稚女,心想此等女子定是那天生交欢之佳品。中间那道红鲜紫艳之缝儿兀自抖个不停,福儿用手一摸,花房中蜜水已出,觉洞口甚狭,仅容一指纳入,继而拔出,啧啧有声。
    福儿性狂,干脆扯落肚兜,见胸前光油油趐乳如覆玉杯,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一望便知其乃处子佳品,月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福儿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吮吸,玉钗娇呼:“人家本是处子,哪里受得如此刺激!”福儿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捧着那奶儿又狠狠吸咂儿下。玉钗亦是心魂迷糊,小腹一挺,神仙洞溢出片片丽水,福儿又用手指一探,甚觉湿润,户口较前开阔,勉强容得二指。
    福儿见时辰已至,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福儿捧起玉钗双足,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小蜜穴前,缓缓向里推送。弄了半晌,奈何玉钗处子之穴,阳物进得半个头儿,福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实则妙趣,乃捉定阳具,用力一耸,玉钗觉得牝内一阵辣痛,不由轻唤∶“福儿,用力小些方可,奴家痛矣。”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不由双股夹紧,不容福儿再进,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
    福儿见之甚怜甚爱,拔了一些出来,温存道∶“俏姐姐,我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时之后,妙不可言哩。”
    玉钗低头一看,阴处竟出了许多鲜血,浑于乳白之蜜水中,牝内还是辣飕飕,合不拢一般,心中一惊,有些后怕。不禁娇语道∶“公子小心用力则可,我那私处已是落红满径。”
    福儿听罢,遂在牝口处磨来磨去,又弄出许多淫水,玉钗方觉户内骚痒,不似先前那般痛楚,盼有一物进去搔止痒意,遂道∶“公子进去些,穴儿痒!”
    福儿一听,用力一挺,觉横有一物阻了一狙,又自进入,听玉钗一声惨呼,福儿遂压住不动,知其已是瓜破花残,欣欣而笑,玉钗缓了一会,牝内淫水渐多,甚觉滑畅。又觉痒极,玉钗元红既破,春山遮不住,一江红水毕竟东流去,遂咬紧银牙,任福儿颠狂,福儿间不容歇,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弄了一个时辰,玉钗双额晕红,不胜娇柔,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魂儿似在福儿抽送间时停时飘,遂挺着自家臀儿大力迎凑,福儿见状更是大发神威,猛插猛抽,又弄了近半个时辰,那玉钗牝中春水渐渐枯断,方才深几趟,龟头张紧如鼓面,阳精陡泄。玉钗着花心弹弹,亦丢了几回,满地狼藉,桃印数点,事毕,腥红已泄罗襦。
    玉钗道∶“妾身已付君家,愿君勿忘。”福儿忙叩头道:“小姐,天崩地裂,绝不敢忘!”
    猛地一挣扎,福儿居然又张开了眼,什么温柔美女,什么软语温存,皆是消失不见。只觉裆下一阵冰凉濡湿,想来是遗精许多了。福儿心道:“做了此梦,岂不是暗示我与小姐有缘?”又悄悄探出个头去,你道巧不巧?玉钗玩够了,遣散丫鬟们先回屋准备下沐浴所需,自己则躺在一处假山石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福儿只觉才疲软的阳物又勃起,悄悄摸近小姐身旁。玉钗还未发觉,福儿喜得直咽口水,这小姐远看便已经是和仙女下凡一般,近看不仅外表艳丽,身上更是芳香阵阵,不似熏香,更胜体香。
    玉钗正合眸享受,只觉得身上痒丝丝的,睁眼一看,竟是一个高大汉子对自己胳膊上下其手。若是寻常女子,要么尖叫,要么就吓得不知所措,可这玉钗也是个奇女子也,竟腾地跳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耳帖子,大骂道:“哪里来的腌臜泼才?对姑奶奶也敢如此不敬!”福儿仿若还在梦中,被这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小声道:“小姐,方才梦中你与我恩爱情欲绵绵,怎么这会子的功夫就不见温柔了?”
    丫鬟们在屋内听得外面动乱,忙跑出来查看,看福儿纠缠玉钗,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上前劝阻。谁料福儿人高马大的,几个女子怎能拦得住?非要拽着玉钗的手死乞白赖,玉钗怒极,手脚并用挣扎不已。玉钗虽是娇小姐,却自幼顽皮,力气比同等的小姐都要大些,再加上一股疯劲儿,叫福儿也招架不来。玉钗骂道:“你们几个小蹄子是吃白饭的么?还不快找了人来?”几个丫鬟才和大梦初醒一般连忙喊了人来。
    堂下,福儿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手脚被捆在一处。安任铁青着脸端坐正中,玉钗背着手在堂上踱步,好一阵才开口问道:“本小姐问你,你这厮可清醒些了?”福儿想叩头,奈何手脚被捆在一处,不能行动,只好像鸡啄米一般连连用头点地:“小的一时糊涂,想是发了梦魇了,冲撞了小姐,还求小姐开恩!”玉钗冷笑:“开恩?本小姐看你还是没睡醒吧?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福儿被唬得噤若寒蝉,一语不发。安任开口道:“玉儿,要如何发卖?”
    玉钗冷笑:“发卖?哪有那么容易。来人啊,再喂他点好吃的,给他漱漱口。”几个家仆上前拖着福儿到了外面,安任不解,玉钗笑嘻嘻拉了老爹到窗前观摩。只见一个家仆捧着福儿脑袋,强迫他张开嘴,另外一个家仆则舀起一勺粪水便往他嘴里灌去。福儿挣扎起来,一时间眼耳口鼻,全皆进粪,像溺水的人儿一般一阵扑腾。没成想越是扑腾,那粪水浇灌得愈发勤快,福儿浑身粪浸,臭不可言,欲待喊叫,开口就淌过屎来,连气也换不得一口。玉钗看得拍手大笑,直呼痛快,安任不忍:“玉儿,他是不规矩,但打一顿出出气,发卖出去便是,何苦这样折辱?”玉钗挽着安任胳膊笑道:“爹爹不知,这样的畜生你若饶了他一次,他便敢有第二次。女儿这是为民除害罢了。”安任不忍再看,捏着口鼻出去叫停,玉钗也不着急,笑嘻嘻看着。
    几日后,福儿因吃了粪水身患病症,却还被一户好心人家买走。可不出七日的功夫,又听闻说他还是病死了。玉钗听闻,抿嘴一笑,把一封银子包好交给贴身大丫鬟如意:“交给买家去便是。”原来那买家乃是玉钗花钱叫人去买的,把福儿买来便丢到柴房去,不给水米,这健壮一个汉子并非病死,乃是活生生饿死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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