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唇齿纠缠间不知道是谁在低喘,时芜被亲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气急之下用力咬破了宋辞初的舌头。
    “嘶。”宋辞初吸了口凉气,却还有心情开玩笑道:“果然玫瑰都是带刺的。”
    他松开了时芜,用指腹抹去了时芜唇角带出的水渍,直起身,跪坐在了时芜的腿间。
    覆盖在阴埠上稀疏柔软的毛都是银白色的,再往下饱满的花唇就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白嫩嫩的只在顶端晕染开一点淡粉色。
    喉咙里有些发干,宋辞初抬高了时芜的腰臀,俯下身,凑近了那处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
    时芜下意识的要并拢腿,反而把宋辞初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宋辞初也不说话,直接张嘴含糊了那道细细的缝隙。
    连自己都很少抚慰的地方骤然被另一个相识不过几天的人包裹在了唇舌间,湿热的舔吻就像是直接将她整个人都一起舔化了一样。
    “哈啊……”时芜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轻喘,她能感觉到宋辞初柔软而湿热的舌头慢慢挤进狭窄的甬道,一点点往里。
    濡湿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她正在温热的泉水中慢慢下沉一样。
    直到她听到了吞咽的声音,理智才稍稍回归了一些,她低下头,看到宋辞初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是变态吗?”时芜一边骂,一边抬脚去踹宋辞初的肩膀。
    宋辞初的舌头顺势退了出来,舌尖舔过花穴上方那颗小小的阴蒂,在时芜浑身发软的时候又过分的将那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阴蒂轻轻咬在齿间。
    他配合着时芜的动作往外挪了一些,却又咬着那颗脆弱又敏感的花珠不放,将它咬在齿间向外拉扯。
    尖锐的快感在一瞬间侵袭了时芜的所有感官,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皱着眉喘出声。
    宋辞初松开了牙齿,又亲了亲那粒被他咬的红肿挺立起来的花珠,但刚到达一个小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一点不经碰,这个安抚的动作都让时芜的身体轻轻颤了颤。
    他抬手握住了时芜踩在他肩膀上的脚,湿漉漉的唇从脚背慢慢向上蜿蜒到脚踝,再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吻住了时芜的唇,把口中甜腥的液体渡到时芜的口中。
    时芜下意识的吞咽下去之后,才意识道这些粘腻的液体是刚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花液。
    “你怎么敢让我喝这个?”时芜羞恼按着宋辞初的脸把他推开。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宋辞初笑着说到,握住时芜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唇边,把下巴上亮晶晶的液体都蹭在了时芜的手背上,“我觉得很甜才跟你分享的。”
    “变态。”时芜红着脸骂人,宋辞初听着倒像是在撒娇一样。
    宋辞初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不喜欢?但我觉得就像是加了半杯蜂蜜的柠檬水一样甜。”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时芜觉得宋辞初就是在戏弄自己。
    “等一下,我不想做了。”时芜在宋辞初想再次亲上来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手心。
    宋辞初顺势舔了一下时芜的手心,在她想要缩手之前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两只手一起桎梏在了她的头顶。
    “艾琳小姐想反悔?”宋辞初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这可不行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接受反悔。”
    “楚辞,你放开我。”时芜一字一句的说到。
    但宋辞初可不是被吓大的,他挑了挑眉,手重新落在了时芜的腿心,修长的手指轻易的就挤进了湿滑的穴口。
    湿软的嫩肉紧紧的包裹住了宋辞初的手指,他抽动了几下,就添进了第二根手指。
    粉嫩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子,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的淫水真的就像加了过多蜂蜜而变得有些粘稠的柠檬水一样。
    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诱导剂在这时候成了助燃欲火的薪柴,说着不要的omega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不自觉的顺从着宋辞初的动作微微晃动腰肢。
    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手指时不时的曲起指节,用坚硬的指甲在湿软的内壁上四处刮蹭,直到摸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就抵着那处来回用力的碾磨。
    快感迅速堆积,四周空气中咖啡的香气越来越浓郁,仿佛呼吸的不再是空气,而是喝下了一杯杯醇香的咖啡一样,所有的感官都被咖啡特有的微微酸苦味占据。
    “……等等、要到了。”时芜攥着床单,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高潮时挤出的大股花液沾湿了宋辞初的手掌,他抽出手指,轻轻抚弄起挺立的花珠,弄得身下的Omega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低头吻去了时芜眼角的泪水,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坚硬的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的不像话,乖顺的将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吞吃进去,原本细窄的几乎看不见缝隙的穴口一下子被完全撑开,看着格外的可怜。
    身体一下子满胀到像是要被撑破了,时芜有些不适应的拧眉,不讲理的说到:“你别动。”
    宋辞初舔了舔尖利的犬牙,说着:“放松一点就不疼了。”就按着时芜的腰重重的往里面顶弄起来。
    时芜心里还有气,但身体却诚实的被几下就肏舒服了,她哼了一声,攀着宋辞初的脖子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
    Omega的牙齿不是为标记别人而生的,而且Omega的力气早就被alpha胯下的凶器捣成了淫水流了出去,虽然Omega咬的很认真,但连一点皮都没有咬破。
    “想标记我?”宋辞初压着人像不知疲倦一般的用力肏弄,喘着气在时芜的耳旁低声笑道。
    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了个转,时芜半边身子都被烫的酥酥麻麻的,而始作俑者也被骤然缩紧了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
    他低骂了一声,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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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没什么人在看QAQ,是我写的太差了吗,还是大家更喜欢原来那种小甜文类型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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