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四处奔波稳定各方时,并不会想到他的魂归之处,已经在明宫安身立命。
    随着他的权势和声望越来越盛,镐京就有人坐不住了,萧胜撺掇了周琰逼宫,皇帝大受刺激一病不起,周誉赶回去救驾顺便算账,被皇帝派人拦住按下了此事,且质问他为何在外还监视京中动向。
    周誉觉得自己简直多余犯贱。
    在那之后不久,皇帝就去了,周琰和母亲悲痛欲绝,国丧都是周誉一手把控,否则必出乱子,皇后与他当真情深,皇帝离去后,她陪伴夫君去了帝陵,临走放下身段请求周誉照顾她的阿琰,她说从前没有照顾好淑妃,如今自去帝陵,也算是赎罪。
    她从前何止没有照顾,她对分走“挚爱”的女人可以说是照看有加。周誉明白她此举是免去自己的秋后算账,他虚与委蛇,随太后去。
    先辈都走,镐京就剩下两兄弟,周琰从前功课上依赖周誉,如今军国大事也依赖周誉。
    边地安定之后又处理匪患,周誉自己也不想多回镐京,但周琰三番两次要哥哥回家帮他,周誉不堪其扰,再加上他到南边时离袁氏近,袁孟安因为当年事一直讨好周誉,时常送这送那,周誉快怀疑他和温廷泽一个爱好。
    现在不能和袁氏撕破脸,自然要装,但有一回,他回王帐见到一个女奴,身上没有穿多少布,温廷泽从帐子外探头进来小声道。
    “世子送的!”
    说完就溜了,周誉对外面送女子一向是打发走了事,他准备赏了银子送人家回家去。
    刚走到她身边,女奴抬眼送情,又俯身跪拜,她的裙子半透,跪拜时后臀高起,雪白的臀瓣若隐若现。
    她极懂引诱之道,这就是那些人都爱玩的私奴?周誉的脑子里浮现一个身影。
    她怎么一点也不会?
    他移开视线,问道:“孟安让你过来?”
    “回殿下,世子遣奴来伺候殿下。”
    看她的身段和说话模样就知是训练得当,送到谁的手里都是上好的女奴。
    可惜她被送给了周誉。
    大周贵族间打奴取乐的风气越来越盛,周誉或许也喜欢,温廷泽时常说整个军营的屁股都被他打遍了。
    但周誉认为那是治军严明,刑罚所需,和什么爱好没有关系,温廷泽自己心脏看谁都脏。
    女奴不得周誉命令,十分乖巧跪在毯子上没有动,周誉觉得她恐怕轻易打发不了,于是他向外喊道。
    “来人。”
    “殿下!”
    进来的是温廷泽。
    周誉和他互瞪,看他一脸看戏的模样只能继续演。
    “拖出去斩了。”
    “是!啊?”
    温廷泽以为他疯了,怎么说杀就杀?他马上反应过来大概是要吓退人家,果然那女奴抓着周誉的袍角惊慌道。
    “殿下…奴何事有错…殿下为何…”
    即使死到临头也不失控,袁孟安对自己真是用心。
    “此地只有女兵没有女奴,扰乱军心,还不当斩?!拖出去!”
    身后的温廷泽要来拿人,女奴见动真格,连忙求道:“奴…奴只是奉世子命令!求殿下饶命!!”
    周誉给了温廷泽眼色,温廷泽挥手让其他人来拖,他继续看戏,待女奴吓得差不多了,周誉让人拖回来,蹲在她面前道。
    “军规严明,本王不能留你,不过既然是孟安送的,杀了……怕是伤他的心。”
    女奴抬头,看上去好不可怜。
    “家里可有人?”
    女奴惊魂未定,摇头道:“没…没有了…奴的爹娘都走了…奴是被世子买下才能活的…”
    “倒是可怜。”周誉想了想道:“赏你些银子,你自行离去谋生吧。”
    “殿下…”女奴跪行几步,拉着他的衣角,力道正好,不像有些人,衣服都要被她撕了。
    “外面求生艰难,殿下可不可以留奴在身边做个使唤丫头…奴什么都会做的…”
    这话倒是差不多。
    见她轻易不肯离开,周誉也没有太多耐心,站起来道。
    “送回西博。枭首。或是拿了银钱自行离去,你自己选。”
    她被送过来,没能留下回到西博必定受罚…女奴还想分辨,但身后温廷泽已经抽出横刀,她毕竟养在闺阁中,见了沙场的刀还是害怕,恩威并施下,只能叩头道:“奴…奴谢殿下赏赐。”
    周誉打发了人,温廷泽在他耳边啧啧啧。
    “好好一个美人,干嘛对人家这么凶。”
    “还没走远,送给你?”
    温廷泽连忙摇头:“我喜欢比我高的女子。”
    周誉听他说胡说。
    此事之后,周誉为了避开袁孟安,终于回镐京留了一段时间,周琰也从奏折堆里逃出来,继续享乐。
    新岁降至,恍然间,原来已过去三年,在明宫周誉不苟言笑,他觉得这座城压抑,今年很冷,寝宫地龙就烧得格外热,晚上周誉入睡后便不太舒服,他时常翻身,又梦到先帝,梦到和他的无数次对峙争吵,也有母亲,但他看不起面目。
    就在他将醒不醒时,周誉感觉到一阵凉意,他也从燥热里解脱,逐渐舒适。
    他心绪平静,人也醒了过来,转头看身边有人,手里拿着把扇子,轻轻给他扇风。
    灵今?
    她怎么在这?
    周誉想起来,他晚上太困,没有吩咐灵今退下就睡着了,她怕是不敢走,就留在寝宫睡。
    他支起身体见窄榻上有被子,而灵今一边扇风,一边趴在他床榻边。
    上回之后,她跟着自己有一年了?
    说是一年,其实周誉一直在外面,二人没有相处过多少时日。
    “灵今。”
    周誉轻声唤她,灵今迷迷糊糊,抬头看着周誉笑了笑。
    “主人?您怎么醒了?还…还热吗?”
    周誉摇头道:“去叫万全安,把地龙里的碳取走些。”
    “是。”
    灵今站起来去喊人,片刻后就回来了,她跪在周誉榻边问道。
    “您还要我留下伺候吗?”
    周誉打算让她回自己院子去,见她也热出不少汗,于是伸手给她擦了擦。
    他的手靠灵今的脸颊很近,但没有抚摸,只稍稍碰到灵今的发丝,正欲收回手时,灵今却主动侧了侧脸,贴在周誉手心里。
    她抬眼看着自己,细腻光滑的肌肤被周誉捧在手里,眉眼弯弯冲自己笑了笑。
    不在眼皮子底下,学会谄媚讨好了?
    可周誉没有收回手,他发现自己似乎喜欢这种讨好,喜欢这种谄媚。
    于是他没有打发她,往里挪了挪道。
    “上来睡。”
    这是他第一次和旁人睡在一张床,也是灵今第一次和他一起睡。
    灵今没有马上听从,她愣了片刻,才脱去袜子上了榻,躺下也没有太靠近周誉,躺在榻边上。
    “靠近点,你不怕掉下去。”
    “哦…”
    灵今靠近了点,其实,她以为周誉要她侍寝,她听说男子觉得热,就想办事,虽然侍寝是她一定要做的事情,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慌张无措。
    但周誉什么都没做,甚至接过灵今手里的扇子自己扇,也给灵今扇。
    减少碳之后寝殿渐渐下降到一个舒适的温度,周誉放下扇子道。
    “睡吧。”
    灵今应了声,这种情况下其实她睡不着,她听身边人又问道。
    “你怎么会到我身边?”
    “我也觉得热…又听见主人翻身。”
    灵今听见的,其实是周誉轻声喊母亲,但她不敢说实话,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嗯。”
    周誉没有再说话,灵今以为他睡了,她转头确认,黑暗里看不太清,但周誉的气息靠得好进,灵今突然脸上发烫。
    渐渐得困意来袭,灵今的胡思乱想化作混乱的烟飘走,她也沉沉睡去。
    周誉反而没有睡着,他看着身边人,想自己为什么会收她?
    大概是世道艰难,美丽的女子更难生存,救一人也救自己的心。
    她很聪明,聪明人不好好教更容易走歪,下回离京,要不要把她带在身边?
    周誉在心里盘算,脑子里想的是她贴着自己手心的样子。
    周誉真的不讨厌。
    第二日周誉坐在案前批改奏折,伸手拿茶碗却没听见倒水声。
    侧头去看,发现身旁伺候的人快要睡着了。
    昨晚没睡好?
    烛光下周誉发现她的睫毛很长,也许是地龙太热,半藏在狐毛围领里的荔枝脸颊泛红。
    周誉放下茶碗,发出一声响。
    灵今反应过来,惊醒后看着周誉有些发懵,缓过睡劲才看向周誉手边,跪起拿茶壶倒茶。
    “困了回去睡。”
    周誉拿起茶碗,吹凉了慢慢喝,灵今怕他生气,连忙摇头。
    “主人我不困。”
    “不困?”周誉放下奏折,他打算换换脑子。“走之前让你背的礼记,背了多少?”
    早知道就说困……
    这种突然被点名背书的感觉,让灵今如芒在背。
    “呃……一半……”
    听她说完,周誉轻笑了一声,他见灵今感受到他的冷笑,比刚才更紧绷。
    “明堂位,背。”
    灵今滚了滚喉头,打起精神。
    “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依…南乡而立,三公,中阶之前………”
    周誉离开时说走五个月,灵今头一个月背得认真,到了下一月,老虎不在压力倍减,她以为凭借自己聪明的小脑袋,在周誉回来之前肯定能背完一半,可她没想到周誉四个月就回来了!
    她这会脑子混乱,背到后面磕磕绊绊,周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在她鲁公之庙,庙庙庙庙半天之后,周誉指节扣了扣桌案。
    “明堂位才多少字?去拿戒尺来。”
    终于还是要挨这一遭…灵今害怕又不敢耽误,站起来去拿她的家法。
    周誉戒尺在手,比平时更恐怖。
    灵今如今懂他的规矩,拿走案上的东西,解了衣带之后半褪下亵裤,掀起裙子趴在书案上。
    周誉行家法从来不留情,灵今再规矩乖巧也不会让他心软,他站起来,戒尺拍了拍灵今臀尖,趴着的人自觉放松,周誉掀起戒尺就打!
    灵今趴在书案上苦熬,屁股上火辣辣得疼,家法好像没有尽头,她压制自己不能乱哭乱喊,可疼极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周誉不会轻饶她,该打多少就是多少,待罚到灵今两瓣屁股通红,有些地方起了淤青,周誉才停下来。
    她趴着抽气,感觉臀肉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上也燥热得慌,灵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被他罚,都会有那种感觉…
    直到周誉伸手,把她脖子里围着的狐毛解开。
    是因为热的吗?她身上都是汗,脖颈上更是捂红,周誉把她拎起来要训她,但见她瑟缩,又满脸通红,他收回要说的话。
    他拿来凉帕子,坐回去给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里面也不摘下来。”
    灵今眼泪还挂着,帕子让她清醒,吸了口气道。
    “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什么?没背书,还是没摘围领?”
    “……没背书…”
    灵今低头道,又急忙解释。
    “我以为主人下月才回…我错了…”
    又心存侥幸,记吃不记打,今晚挨了这顿看上去是乖,过了疼劲必定犯事。
    周誉在心里计较,看灵今的眼泪滴到脸颊也不敢伸手擦,他轻轻摇头,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拿走沾在她脸上的发丝,然后收回手,敲了敲书案。
    “趴着。”
    灵今急了,抓着他的手求,周誉觉得她每次抓着自己都很用力,用力到永远不会放开一般。
    “主人…主人……”
    “不打,给你看伤。”
    灵今这才松了口气,趴回书案。
    周誉换帕子给她冷敷,冷帕子缓解了不少她的皮肉疼,自己在一边继续看折子,顺便给灵今任务。
    “既然再有一月你能背完,那下月再抽问。”
    他说完,见刚刚放松的灵今背肌又紧张起来,周誉突然觉得有趣,在灵今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
    他看了看灵今盖着帕子撅起的臀,帕子下半掩盖的是少女的私处,周誉也觉得有些热。
    许是近日的炭真的太旺了。
    他在明宫,灵今就像后脖颈被人揪着。
    晚上继续伺候笔墨,昨晚的戒尺在良药的作用下疼痛减缓,但依然坐立不安。
    周誉看她难受,想了想吩咐道:“去把药拿过来。”
    灵今啊了声,又迅速起身去拿药。
    药拿过来,她想周誉是要给她上药,于是掀衣服准备趴在书案上。
    周誉却把她抓过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和他靠得这么近,灵今手足无措。
    周誉掀开她的衣摆,褪下亵裤,红肿的臀就暴露在周誉眼前,周誉挖了药膏,在手心化开之后抹到灵今臀上。
    周誉温热的手心完全裹着皮肤,灵今从耳根红到脸颊。
    她抓着他的衣服,背肌僵硬,只有脚趾微动。
    军营里女奴献媚的模样突然跳进周誉脑子里,只是脸换成了灵今,周誉真的不喜欢那样吗?
    他揉臀的手越来越不对,而灵今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你知道自己需要侍寝吗?”
    周誉突然问,趴在身上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道。
    “知…知道…”
    说完这话,周誉的手就摸到她身下,那里已经湿润,这等反应着实有意思。
    “未通人事,如何会有这种反应?”
    她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
    不说实话?周誉抬手,给了她的伤臀一巴掌,软肉弹跳,这种感觉让周誉莫名满足,而身下人吃痛道。
    “我只是见过…”
    “见过什么?”
    他怎么非要问…灵今还是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可她不说,身后的巴掌随后就到。
    “我是无意间瞧见…偷情…他们他们…”
    “他们如何?”
    “他们…纠缠在一起…就是…啊!”
    又挨了一巴掌。
    “这种事情也敢看,不学好。”
    到底要不要自己说…灵今真为难,周誉把手指伸入她穴口,轻轻往里送,甬道紧致,即使十分湿润也无法深入,灵今太过紧张放松不得,周誉并不强求,他感觉灵今已经浑身发热,收回手擦干净之后把灵今抱起问道。
    “愿意,是吗?”
    为人私奴,侍寝天经地义根本不需要征得自己的同意,即使是问,也不是尊重自己的意愿,而是情趣的一部分。
    但灵今觉得,周誉是在尊重自己的意愿。
    于是灵今愣愣点头,她早就有所准备,没什么好扭捏。
    考虑她是第一次,周誉想了想,抱起灵今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命令她放松。
    行家法时的放松记忆在此刻也用得到,这回进入顺利,周誉扩张做得很有耐心,直到两根手指进入顺利,灵今也抱他越来越紧之后,他才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让灵今仰躺垫子上,脱去她的衣服,自己俯身抱住她,性器抵在阴道口,灵今难以诉说自己的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要烧起来,相连的地方更是胀痛,她虽然被玉势插入过,可没有和人真正交合,周誉的性器比玉势大多了,进去时异物感极明显,灵今屏住呼吸,待周誉抽送停止时她才敢呼气。
    周誉见她害羞又难受,安慰道。
    “放松,别怕。”
    他温柔的样子让灵今迷失,自然,前提是灵今不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温柔。
    周誉慢慢进入,送到花心后也缓缓做,直到灵今完全放松,觉得很舒服,他才加快速度,灵今头一遭,周誉又天赋异禀,技术很好,她不过片刻就忍不住,臀上的伤也成了性欲的催化剂,高潮之后她更是不敢看周誉,周誉笑了笑,唤道。
    “红叶,进来吹灯。”
    二人没有分开,灵今还浑身赤裸,她连忙往周誉怀里躲,周誉抱着她,身上衣袍能遮住她大半的身躯,可总有遗漏的地方,雪白的肌肤交缠在布料中,尤其是那个地方,很容易让人联想,衣服下是怎么样的场面。
    红叶和云叶自然不敢看,吹了灯就低头退下。
    “去准备热水。”
    内室一下子陷入黑暗,周誉又吩咐了一句,放她缓和片刻就继续做,这次他重了许多,刚刚高潮过的灵今完全忍不住这种刺激,她屁股还伤着,被撞了几次就哭出声,周誉拍她的背安慰,下半身完全不饶恕,一晚上二人缠绵数次,灵今口干舌燥浑身脱力,性器退出时带出精液,她腿根发抖,闭着眼睛不敢看。
    等周誉点了案上的烛台,提醒她,她才睁开眼睛,费力爬起来。
    她见周誉衣冠整齐,还有些神清气爽的样子,而自己浑身赤裸…腰酸屁股疼,身体里的异物感任然在。
    见刚才自己躺的垫子上,有些秽物…灵今真想把头埋到地里。
    她瞄了一眼,抱住衣服遮挡身体,又控制不住得瞄了第二眼。
    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周誉见她在看身下垫子,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心里了然。
    “你的年龄,不会有血。”
    灵今看他。
    “年岁过小,性事粗暴技巧不佳才会有血,本王粗暴吗?”
    腰快断了,屁股也疼得要烧起来…但威压之下,灵今还是红着脸摇头。
    “那技巧不佳?”
    “佳…佳……”
    灵今说完才反应过来,脑袋恨不得藏到垫子里。
    看她的模样,周誉不再折腾她,挥手道。
    “去吧。”
    灵今才发现红叶站在内室门口。
    “让她们照顾你沐浴。”
    “我…”
    灵今想说自己来就行,被周誉打断道。
    “你要习惯。”
    说完就把她赶走,自己也去里间沐浴。
    灵今不敢看偷笑的红叶,顾不得屁股疼,匆忙穿上衣服,爬起来跟着红叶跑了。
    第二日她侍寝的事就传遍明宫,灵今简直怀疑周誉故意叫红叶二人进来,以便传谣。
    但自此,旁人对待灵今确实不同,灵今以为周誉对她也会好些,可那晚之后周誉更严格,以前只需要挨十板,现在翻倍,灵今觉得别人家的私奴好像不至于如此,为何自己又要背书,又要侍寝,又要挨真的板子!
    而周誉在那晚之后,更坚定了好好培养灵今的想法,不可看她可怜就轻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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