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邵遥嘴巴里说只有舔是不够的,但看着埋头在她双腿之间的黎远,她还是很受用的。
    浴室灯火明亮,邵遥一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黎远的舌尖从她的穴里搅出了多少的水儿。
    舔弄得飞快时,花液会越来越丰沛,他的舌尖挂不住了,就往下洇,或往里淌。
    往下洇的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往里淌的则让他爽快咽入喉。
    每次他的喉结上下一滚,再挑起眼尾瞧她,邵遥就会哆哆嗦嗦地颤起小腹。
    洗手台微凉,黎远刚才给她铺了浴巾才让她坐上去,但才一会儿工夫,股缝下方的浴巾已经被浸湿了一层。
    “我、我……黎远,我又要……唔——”
    两片被舔开的肉唇再次不受控地翕张,邵遥被快感冲刷得词不达意,声音都是碎的。
    黎远也不跑,软舌一直顶在穴口,浅浅插着那一松一紧的嫩肉。
    直到邵遥的反应稍微平缓下来,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像是在抱怨:“舌头都要被你夹麻了。”
    邵遥小口喘气,连甩眼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刚被冷气吹干的领口又有了湿意。
    这不过是黎远第二次舔她小穴,上一次他还摸不太着门路,只像亲吻一朵芍药那般小心翼翼。
    但今天不同。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方法,他的舌尖还是软的,插进穴内时却带了些狠,有规律地唤醒每层花瓣,一层层舔开,用口津催熟最后紧闭的那颗花苞。
    有那么一刻,邵遥都觉得他快要舔开那好紧好紧的小口了。
    黎远站起身,一手撑台面,倾身和她接吻。
    牛仔裤像五指山似的紧压着他那根物什,他鼠蹊处疼得厉害,一手解开裤扣,把裤子往下胡乱扯低一些,再重新压上去。
    内裤布料不像粗糙牛仔布,弹性柔软,松了束缚的肉茎轻轻松松就顶出明显形状。
    隔着薄薄一片布,粗长性器贴着她软绵绵的阴阜。
    蹭着磨着,有的时候龟头挤开再次拢成一缝的屄口,像蒙眼都能闻到味儿的小兽,很快找到了位置,作势就想往里面挤。
    水迹洇开,浅灰色的料子深了一个色号。
    邵遥意乱情迷,乖乖和他舌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身体后仰,惊呼道:“啊,你刚刚舔过我那里——”
    黎远勾唇笑:“哪里啊?”
    他想引她说些荤话。
    邵遥没上他的当,皱起鼻尖,凑近他嘴角闻了闻,嘀咕一句:“好像没什么味道啊?”
    小腹狠狠颤了一下,黎远心想完蛋。
    她没有一个字是带颜色的,可组合起来,杀伤力却比那些直白荤话强上百倍。
    汹涌而起的爱欲烧得他眼角泛红,将里面一汪清泉似的眼眸都要煨熟。
    他伸手往下,拨开花瓣,两指一勾,沾满湿滑。
    拉出来的时候还能牵出极细的银丝,在空气中断裂。
    黎远含住两指,舔去她的爱液,幽声道:“是没什么味道,只有甜。”
    说完,他又去吻她,把她的味道喂进她嘴里。
    末了还要问她“甜不甜”。
    邵遥趁着呼吸空隙小声骂他“变态哥哥”。
    黏糊了小半个小时,说要洗澡的两人终于进了淋浴间。
    热水浇淋而下,水雾攀上玻璃,接着被水珠洇开道道痕迹。
    年轻情侣的裸裎相对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次都像第一次。
    邵遥趴在玻璃上,嘴边白烟成团,背后贴着一副炙热胸膛。
    小小乳儿被黎远握在手中,明明没多大,可被他爱抚揉弄得鼓胀。
    奶珠嫣红,奶肉软滑,竟有大了小半个罩杯的错觉。
    似是能知她所想,黎远摊开手掌,一手各包住一团奶子,作坏地用力一抓。
    邵遥像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崽,“啊”的叫了一声!
    “好像大了,是不是?”
    黎远沉声坏笑,“邵小遥你二次发育了哦?”
    邵遥气得挺臀去撞他腰胯:“很痛!”
    黎远吻她的肩膀:“我帮你揉揉。”
    动作变得温柔,五指轻陷进乳肉内,那两颗挺立奶尖会刚好从他的指缝露出来。
    每一次抓揉,奶尖都会被略糙的指节刮过。
    邵遥一旦动了情,浑身都敏感,更别提被这么情色地揉奶子。
    闷钝痛感被温水抚慰过,融化成酥麻快感淌到四肢百骸。
    刚泄过不久的穴儿又可怜兮兮地收缩颤动起来,邵遥偷偷伸手往后,摸到一直顶在她臀缝那根温烫肉茎,握住,顺势揉了两下。
    黎远粗喘,肌肉绷紧,贴着邵遥耳廓说:“小遥,夹一夹它。”
    现在可以夹腿了。
    邵遥不大熟练地牵起他,沿着臀缝往下,试图用那最软的地方去吃他最硬的地方。
    还要哑声问:“你不、不进来吗?”
    她没有任何技巧,没刻意研究媚眼需要怎么抛、嗓子需要怎么掐,态度好似去年夏天第一次邀请他一起去泳池那样真诚友好。
    可黎远心跳得飞快,这样的青涩直白最诱人。
    只是被泥泞嫩肉碰了一下而已,龟首已经再涨了一分。
    黎远咬牙,忍住直接往湿穴里挤的强烈欲望,空出一手,往下扶住自己乱跳的性器。
    ——洗澡前他服了避孕药,得叁十分钟才能达到百分百避孕的最佳效果,现在闹钟提醒还没响,他得再等等。
    “时间还没到,待会儿再弄你……”
    黎远低声咕哝,龟头顺着花穴外缘往下滑,沾了不少水儿,最后就着湿滑,“咕唧”挺进少女微拢的两腿之间。
    邵遥轻轻呜咽了一声,顺他意,并拢双腿,用大腿软肉去夹他。
    黎远被裹得好舒服,闷哼了一声,开始挺腰送胯。
    少女的春水是最好的润滑液,只是磨了几个来回,肉茎已经裹满了晶莹汁液。
    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绷紧的下腹不停撞在臀肉上,水珠被拍打得四处逃窜,分不清哪些是浴室温水,哪些是情动淫液。
    水声再大,也掩盖不住逐渐急促的娇啼、越来越重的喘息,还有清脆的皮肉撞击声。
    邵遥听着自己的呻吟声在玻璃间里来回弹跳,感到有些陌生,同时又觉得奇妙。
    她能感受到身体的转变,像蝉褪去一个又一个的壳,只为了最后破土而出,在夏天中鸣唱。
    因为来回摩擦,两人相触的部位越来越烫。
    那根肉棒粗长,龟首的形状又格外明显,每次撞上来,龟棱都会刮过她的蒂珠。
    无法言明的快感一点点积蓄起来,软腰像融化了的黄油慢慢陷下去,自动跟着黎远抽送的规律晃起来。
    黎远已经快到极限,低头就见那颗桃臀被他撞得通红。
    皮薄肉嫩的桃儿,蜜汁不停从裂开的口子渗出来。
    他眉心紧锁,喘道:“小遥,我快要……射在你背上好不好?”
    邵遥垂眸往下看。
    一颗鼓胀饱满的赤红不停从在白膏腿肉中刺出来,颜色对比鲜明得叫人脸红心跳。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抓,一手包裹住湿漉漉的龟首。
    还捏了一下。
    黎远脑子过了电似的,一个骤颤,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白精浓多,挂满邵遥一手,还有兜不住的,“啪嗒”跌到地上。
    双眸雾气尚存,邵遥缓缓举起手,在黎远面前摊开。
    长指之间,白丝相连。
    邵遥语气像是不满:“又要再洗一次了。”
    定时的闹钟响起时,两人已经回到房间。
    天气预报还挺准,刚才湛蓝无云的天空,此时阴了下来,堆满层层乌云,半个房间笼在阴影中。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亲吻再多次都不嫌多。
    吻痕不仅出现在邵遥乳上,也出现在黎远胸口。
    他们探索彼此的身体,发掘连自己过去十几二十年都不知道的变化。
    他兴奋的时候,粉色乳头的颜色会变得更深,从胸口到脖子都会泛红;她股缝往上的尾椎骨头好怕痒,指尖像羽毛般拨过就会接连发颤,比奶尖还要敏感……
    黎远头发还未擦干,只随意往后拨,一双眼眸狭长锋利,欲色未退,就像窗外变了色的天。
    他已经又硬了,而他身下的少女也再次动情。
    避孕药已经起效了,但他还在耐心开拓,两指在她紧致洞口浅浅插着。
    咕唧咕唧,水实在不少。
    黎远声音早就沙哑:“小遥……”
    邵遥一头短发湿漉漉地散在床单上,她胡乱扯了被角在口中咬着,双眸水光潋滟,没等他问完,就频频点头:“可以,我可以了……呜……”
    最传统的面对面姿势,可以将女孩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进眼中。
    小贝壳已经被撬开小缝,现出里面最嫩的那块肉儿,利刃一点点挤进去,试图找出珍贵的那颗珍珠。
    不过很快黎远就感受到阻碍。
    邵遥也蹙起眉心,表情难受:“好胀……好胀……”
    黎远没比她好受多少,肉冠被媚肉绞缠着吮吻,手臂肌肉鼓起,手背青筋跳动。
    “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黎远软着声音哄她,但狠了狠心,往外退出一点儿,再深吸一口气,稍微用点力撞了进去。
    他顶开了最后那朵花苞,并一鼓作气杀到深处。
    许是刚才泄了好几次,爱液丰沛,润滑足够,邵遥并没有感到疼痛,单纯觉得好胀好满。
    身体里飞舞的那群蝴蝶如今惊慌失措,下方的出口被堵住,它们只好不停往上飞,化成了泪珠和呻吟:“黎远……阿远……”
    “在,在。”
    黎远停住没动,让彼此逐渐熟悉严丝合缝的感觉,关心问道,“是不是痛?哪里觉得不舒服?”
    邵遥摇摇头:“没有痛……就是、就是……”
    “嗯?”
    “就是好饱……”
    邵遥一边说,一边在小腹上摸了摸。
    少女的嗓音软得像块海绵,挤一挤都能滴水。
    胸膛里让暖意一点点填满,黎远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低声笑道:“果然是好会吃的大食妹,全部让你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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