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想容有些结巴。
    她只是想去透透气,散散热而已,他这一扯,身的衣服都碎了,只剩下肚兜,当真是……够凉快了,一点都不热了。
    “现在不热了吧。”霍琛笑着靠近,抵着她的唇瓣低低的开口。
    云想容唇瓣动了动,却在下一刻被他吻住,瞬间叫她软了身子。
    接下去的时间,云想容被动的承受着他给的热情,说什么不热,她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
    从下午到晚,云想容也不知道自己被翻来翻去的折腾了多久,等到他终于食饱餍足的时候,云想容已经全身酸软,睡得不省人事了。
    霍琛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仔细的为云想容清理了身子过后,这才为自己也清理了。
    待做完一切,下人也已经换好了床垫和被褥,霍琛抱着云想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连晚膳都没有用。
    第二天,云想容带着满身的疲惫醒来。
    全身下的骨头像是被碾压了一样,没有那一处不透着酸痛的。
    睁开眼睛,眼连迷茫都还没散去,闯入了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脸色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云想容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往里缩,只留个脑袋露在外头,控诉的看着他。
    难得看到云想容这么孩子气的举动,霍琛不由得轻笑出声。
    云想容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别开眼不看他。
    “昨天是我孟浪了,没顾及容容是第一次,要得狠了,是我的错,容容原谅我可好。”见她恼了,霍琛伸手想要将她拥在怀里,嘴里笑着开口。
    云想容往床里一缩,带着被子也往里缩了,露出霍琛没有穿衣的胸膛。
    他的肌肉不像一般习武之人那般喷出,显得很是匀称,但是摸着手感却是极好的,而且一点也不用怀疑他肌肉下隐藏着的爆发力。
    云想容脸色有些发红,别开头,“你把衣服穿。”
    他这么赤身对着她,她压根没法正常说话好么!
    看出她的不自在,霍琛嘴角一勾,眼带着一抹放肆的笑意看着云想容,道:“昨天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容容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有些迟了?”
    云想容心里有些恼,不知如何回他,索性抿着唇不开口。
    霍琛一看,可别真给得罪了,不然到时候不让他做想做的,他可亏大发了。
    于是霍琛一边说:“好了,知道容容害羞,我不逗你了,这起来穿衣服好吧。”
    然后云想容看见,他大刺刺的起身,这么光着在她跟前晃悠,慢条斯理的找衣服穿衣服。
    云想容全程闭着眼睛,偶尔悄悄睁开眼睛偷看一眼,又吓得赶紧给闭。
    霍琛一直留意着她的动静,见状不由得淡笑。不过这次霍琛倒是没有再撩拨云想容,穿好衣服之后道:“我去喊人进来服侍,一会儿一起用早膳。”
    “不用喊人。”云想容下意识道。
    “容容,你确定你现在能自己穿好?还是,你想要我帮你?”霍琛嗓音里带一抹坏笑。
    云想容:“……”
    最终还是让霍琛喊了楚儿她们进门来服侍。
    她这满身都酸疼得好像拆了架似的,要她自己穿,还不定穿到什么时候,穿成什么模样,左右她们也都知道昨天霍琛拉着她进了门没再出过门,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穿好衣服后,她和霍琛一起用了膳,但是霍琛用完膳后没有离开,反倒陪着她回了房。
    “你今日不用去朝堂吗?”云想容这才想起来,他们起来时已经晚了,他没去早朝。
    “不用,皇准了五日假。”霍琛淡淡道。
    云想容“哦”了一声,然后又安静了。
    自从成了他的女人之后,相处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也不知是不是还不熟悉的缘故。
    云想容低头胡思乱想着。
    再抬头时,霍琛却已经伸手朝着她的裙子探去。
    云想容面色忽然一变,直接伸手拍开霍琛的手,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心里莫名有些失望,男人都这样吗?只想着做那档子事,连霍琛也不能免俗吗?
    正这般想着,却见霍琛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是要给你药。”
    霍琛说着,举起手的药膏晃了晃。
    云想容脸色蓦然爆红,这尴尬了……
    怎么这样看来,她更像是个色女了?
    云想容摇头将脑子里的念头给甩掉,红着脸,咬着唇,道:“我自己来吧。”
    “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免得伤着了,下面那么脆弱,我看着心疼。”霍琛说。
    云想容心想,还不是你自己给摧残出来的,这会儿来装什么心疼。
    有心阻止他,但是霍琛却更快的扯了她的裙子,然后将她给扒拉干净,这才凑前看。
    下面有些红肿,霍琛看得心疼,拿了药细细的抹在伤处,心疼道:“是我不好。”
    是他太过急切了,忘了她初沾雨露,身体会受不住,都是他的错。
    云想容咬着牙没有开口,尴尬得全身止不住发烫发抖,浑身下透出淡淡的粉色。
    霍琛抬眼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害羞尴尬,也不戳破,低低道:“这药是我特地找太医要的,听说效果极好,用不了两日会好全……”
    “你闭嘴。”云想容有些恼,猛然转头怒瞪着霍琛,眼全是羞恼。
    她这模样可平时温温淡淡的有生气多了,霍琛嘴脸含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手的动作不停,将药膏匀称的抹在她的伤处。
    丝丝清凉的感觉从伤处弥漫到全身,让云想容全身的肌肉都感觉舒缓了不少,眉眼安然,一时间屋里陷入了安静之。
    许久之后,云想容才低低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昨日的缓冲,一夜的放纵,到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云想容这才开口问道。
    对于此番突如其来的灾难,云想容自然想要弄清楚原由,也好过无端受了罪却不自知。
    霍琛手一僵,脸的笑容略微收敛。
    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容容可知你母亲的来历?”
    云想容轻征,不明白霍琛为什么提起她母亲来。脑忽然闪过次离国太医看到她时失态的模样,莫非和离国有关?
    见云想容不说话,霍琛继续道:“你母亲是离国公主,当今离国皇的亲妹妹。”
    云想容顿时满脸惊讶。
    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母亲竟然这么的大有来头,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
    只是,算母亲是离国的公主,那又与她和霍琛成婚有什么关系?
    云想容眼闪过不解,也直接问了。
    然而这个答案霍琛注定无法给她,因为他也不知道。
    云想容皱了皱眉,道:“那我这次能出来,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岳父。期间内情我也不甚清楚,我和大哥问过岳父,他却什么都不肯说。”霍琛这时霍琛已经将云想容伤口处给好了药,平静道。
    云想容抿着唇没有开口,心里却想着要怎么才能从云轩的口得到答案。
    在云想容出神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身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抬眼一看,却见霍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药膏抹好,此刻正目光深谙的伸手拂过她的腿,带来的热气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栗着。
    方才的异样感觉便是由此而来。
    云想容猛然伸手将他推开,另一手则是快速的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怒瞪着霍琛,道:“你别碰我。”
    眼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惊慌,显然昨晚霍琛无节制的需求让云想容心有余悸。
    霍琛有些自责,将云想容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道:“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吧。”
    活了二十几年,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初尝情滋味,难免有些放纵了。
    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放在心尖的人儿,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美得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都。
    听出他话语的内疚,云想容也是轻怔。
    其实她倒也不是讨厌那事儿,只是昨夜毕竟是第一次,此刻她还全身酸痛着,难免会有些敏感了。
    然而在云想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霍琛低低道:“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再碰你的。”
    于是,云想容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嗯了一句没有再吭声。
    而霍琛也是挖了坑将自己给埋了,到后来,他真是悔不当初……
    霍琛和云想容回了镇南王府,日子平静,而朝堂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离国和启国的和谈终于进行到了尾声,而火柏岩也在和谈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从而保住了那坐城池,也让皇将云想容给放了出来。
    和谈进行得顺利,加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谈成,所以火柏岩直接做主,打消了让火莲儿和亲的打算,左右也还没有人选让火莲儿和亲。
    然而当火莲儿知道这事的时候,反应却是极大的。
    “为什么不让我和亲?我已经选好人选了,是启国的离王,我要嫁他。”火莲儿看着火柏岩,咬着唇道。
    “还嫌丢人没丢够吗?你追着启国的几个男人到处跑的事情都快传回离国去了,你觉得你还有脸?再说那个离王,你也是一厢情愿的吧,他如果对你有意,早奏请启国的皇帝说要娶你了。”火柏岩皱着眉冷声开口。
    “我不管,我要嫁他,我嫁定了。”火莲儿瞪着眼说完,转身匆匆跑离了驿馆。
    “公主殿下……”龚同峰叫了一声。
    火柏岩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着急,道:“不用管她,她自己会回来。”
    火莲儿出了驿馆之后直接去了离王的府邸。
    门口的侍卫依旧拦着不让她进去,火莲儿无奈之下,想起自己次翻的墙,转身便朝着围墙那边而去。
    然而这次她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刚刚爬墙,被人拎着领子给提下来了。
    “哎,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谁吗?快放开我。”火莲儿吓得尖叫不止。
    这人自然是次火莲儿爬墙之后,离王安排的守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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