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在这样的颠簸中喘息不止,仿佛变成了一片打着旋儿的落叶,荡漾于伏波之上。
    水明明被用来承载柔情,却同样有着水滴石穿的力道。花穴像被灌满了水,柔波似乎要把她撑裂。插入下身的那根肉茎仿佛没有实体,可谯知微依旧觉得饱胀。
    她想起酒肆里的情状,酒家用漏斗往那细嘴酒囊里灌下缕缕清酒,干瘪的酒囊被撑得鼓鼓的,一层薄薄的羊皮,仿佛马上就要裂开。
    她也快要裂开了。
    她就这样跪坐于伯安的身上,躺在地上的伯安仅仅依靠挺胯,就能让二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再撞出犹如水花拍岸的声响。
    谯知微的腿根次次和他的囊袋撞在一起,她平日老偷懒,喜欢窝着不动,腿根有一点肉,伯安的两个囊袋把她的软肉扇得绯红。
    谯知微的腿心很酸,膝盖也硌得疼,两条腿直打颤。
    伯安一个深顶,粗长肉茎直接没入穴口消失不见,而在看不见的甬道内部,蟒蛇已然钻入肥沃的窝巢。
    洞口窄紧,却又格外柔韧,像皮套一样将把他紧紧吸附着,俏皮的褶皱深深舔舐着他,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这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伯安一边沉沉喘气,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肉茎上的经脉曲起,像是某种隐伏于山脉下的暗河,迸发着呼啸而过的力量。
    盘结的青色经脉恶劣地刮蹭着穴内娇弱的褶皱,把那些被媚肉温柔呵护着的每层边褶,都用粗挺的巨物棍仗一遍,把她的敏感和娇嫩都收入囊中。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谯知微的穴道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如此激烈的侵占,最深处的小口被他次次用那根灵巧却粗犷的物什顶弄。
    伯安绝非心急之人,相反,他渊谋远略,剑戟森森。若非时间紧迫,他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开拓着她内里的宫口。
    谯知微犹记得伯安将谢玉的金铃铛撞进她宫口的那一次,铃铛被嵌在肉口之中,非常疼,也让人十分害怕。谯知微回忆着伯安那时温柔而鬼魅的神情,一时间下面绞得更紧。
    伯安有种被蛇蜕箍住的紧滞感,抽插亦变得困难。
    这样二人都不好受,伯安不得不抬起上身,一只手掐着她的腿根,把她的腿向外面掰去,把那条细缝扯成一个玲珑的洞口。他看着花唇上星星点点的浮末,有种想要舔上一口的冲动。
    但现在并不是舔的时机,因为下身依旧昂扬着,再不将欲望释放出来,伯安感觉自己就要化为一缕硝烟飘散了。
    他伸手揉捏着肿硬可怜的花核,他一捏上去,谯知微的小腹就开始抽动。软软的肚皮,很可爱,伯安将手覆了上去,想象这里有可能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婴孩。
    只是这样想一想,伯安就觉得更加浑身燥热。他的指尖不觉用力,在谯知微的腿根处留下浅浅的指痕。像是洞穴里的水珠,在石笋上镂刻出的痕迹。
    他双目微眯,自袖珍的洞口窥见她红艳艳的穴肉。此刻再无法忍耐,他用玉卵般的龟头对准了蠕动的小口,掐着谯知微的腰,把她往下按去,同时闷哼挺腰,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速度快比收刀入鞘,力道惊人,直接劈开了稚嫩的宫口,嵌进去一个头。
    不知是不是身处幻境的缘故,谯知微并没有像上次的宫交一样感到毁天灭地的疼痛。她只是觉得好胀、好胀,宛若喝了两壶茶水,却一天没有排泄出来。
    她已经攀不住伯安的肩或是腰,腿上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虚弱地坐在伯安的身上,穴口插入一根可怖的肉茎,就像骑在马儿上的游牧女,而她含着的那根深入体内的肉柱把她牢牢固定。
    因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里,所以吃得极深,像扣紧的卯榫一样,二人的性器没有任何间隙。
    而伯安此时依旧还在挺胯,开凿着深处的宫口,那一圈柔软的细肉。伯安已经嵌进去了一个头,于是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顶蹭的方向和角度。
    就像在研墨一样,用他身上那根泛着油亮光泽的墨锭,轻慢地研磨着。都说水墨是字之血脉,故而要调停得所。
    润以取妍,燥以求险,伯安时而优柔缓慢,时而狂顶乱撞,为的不过是把她那宫口干软,花心处才会流出浓淡适中的蜜水,淋漓喷洒在马眼上,流得整个菇盖都是水,再渗进整条穴道里。
    插穴儿这样的乐事其实和书法有殊途同归之处,笔酣墨饱,方能丰筋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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