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舅舅来家里,跟妈妈说了几句,妈妈叫她跟舅舅走。
    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舅舅叫了2台叫客机车,坐了5个小时,来到那里。
    下了机车,舅舅付了车资,走进大房子,跟着走了进去,有很多小姐看着她,舅舅跟女老闆聊天,女老闆叫人带她去房间,在窗户看到走到路上的舅舅,跟他挥手告别,看他上了机车。
    鐘声响了,有老师来教中文,同学们跟着唸中文,下课,有当导游的同学回来,说吃了什么好吃的菜,台湾人还给她5元美金,拿给大家看,大家争着拿美金看。
    晚上,大家端碗夹菜吃,睡在木板床上聊天,这里有吃ˋ有喝,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上学第15天,女老闆叫她们打扮漂亮点,要去外面玩,到时,已经有别家的老闆带同学们走出来,她们35个人走进去,看到1个成熟的男人在看她们,他用中文跟仲介说,指了5个同学,她被点中,仲介跟女老闆说。
    女老闆跟5个同学说,要带她们出去玩ˋ吃饭,留下那5人,女老闆带队回去,继续上课。
    晚上,出去的5人回来,有4个人拿到5元美金,女老闆问她愿意吗?她点头应允,第二天,仲介带那个男人来接她出去玩,晚上,回来很开心的说那男人是老闆,台湾有钱人。
    第3天,他带她去穿了礼服ˋ拍了婚纱照ˋ买了金饰,回来时,仲介跟女老闆结清学费,带她回家结婚请客,给了爸爸聘金300元美金,很多人都来恭喜,仲介拿红包给他发,很多人打开红包看,里面有1元美金。
    他被灌了很多酒,被扶回新娘房,扶他的人关上门锁走了,他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后,压着她亲吻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摸,把新娘服往上拉,脱去她的内裤,进去她。
    早上,他清醒了,看着昨晚留下的抹红,很洋洋得意的说,我会对你好的。
    他买的电话来牵线安装了,彩色电视送来了,还有冰箱,邻居很多人跑来看电视。
    仲介带他们办了结婚登记ˋ帮她办了护照ˋ签证,政府官员问她,她说是自愿的。
    仲介带她们去河内玩了3天,第4天,他回台湾了。
    1个月后,他说他没有空来越南带她,别人的仲介带着她到台湾机场,她看到他了,他开心的向她挥手,帮忙拿行李,带着她回他家,是间透天厝,有位耳朵别红花的媒婆带着她,端茶向婆婆向问安,婆婆塞了红包在茶杯里说以后要乖乖的。
    媒婆接过茶盘,拉着她坐在他的旁边,阿姨请喝茶,有个年轻的男人端着茶盘说,他拿了1杯递给她1杯说,儿子很孝顺端茶来,她喝了。
    晚上,门口有办桌,来了很多人,媒婆带他们1桌桌敬酒。
    从今天开始,她住在这里,婆婆住1楼,她们住2楼,3楼是儿子住的。
    婆婆教她煮菜ˋ打扫,他们有时候要帮中风躺在床上的公公清洗,晚上他会带着她去上小学,学中文。
    来没多久,她一直吐,他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要她去妇產科检查,妇產科医生说她怀孕了,他向医生说她打了德国麻疹疫苗,婴儿不能留,签了人工流產同意书,
    她住院3天,他照顾了她3天,回家后天天燉鸡汤给她补,躺在床上做月子ˋ衣服都是他在洗的。
    婆婆常常切盘水果,上楼看她,说养好身体以后再生。
    第二年,她又怀孕,他很高兴的照顾她,家里也请了看护,不用她煮菜ˋ帮公公了。
    他还会带她去逛街买东西ˋ上市场ˋ上学,他很少1个人出门,没上班都在家,却很有钱。
    女儿出生的那年,她接到银行打来催缴的电话,她才知道家中的花费,是婆婆拿公公的终身俸付的,婆婆拿钱帮他还了现金卡。
    问了丈夫同袍,花钱投资帮他找了,不用天天上班,有月薪的工作。
    她对婆婆说想要出去找工作,婆婆答应了,她到餐厅洗碗,每个月给婆婆5千,每个月存1万在彰化银行,寄回提款卡,给越南的爸爸领,帮家里盖房子,带女儿回越南住1个月的钱,也是自己赚的钱,婆婆很好,没有说什么。
    后来,公公第3次中风走了,没多久婆婆也过世了,他哭了很久,常常到公ˋ婆房间看,有时候也睡在那里。
    他跟她说,娶她的钱,是他的退休金,他之前的妻子是肝癌过世,有赔一笔保险金,他给了儿子,他想要出家,她说孩子都没有成家立业,不可以去。
    他答应了,搬到爸妈的房间住,爸妈有留地和一笔钱给他,他不缺钱,把工厂的工作给她。
    她当了特助,有时去工厂巡视,有时帮忙种菜,拿些青菜卖外劳,有同乡开口借钱,她都叫借的人签名ˋ盖手印,若是跑回越南,她就寄欠条叫自己的弟弟带人收钱,帮忙跑掉越南新娘付离婚膳养费30万,还找人顾婴儿,叫她去卡拉ok上班,1个月1万的利息,做了1年就还掉了。
    她才30岁,每晚陪伴她的,是她的10岁女儿,她的68岁丈夫吃素,每天在佛堂唸经,有时去种菜,却很多年没有碰过她了。
    在夜深的时候,偶尔会传来儿子房间的声音,媳妇愉悦的叫声,她会想起以前在越南的日子,小时候的玩伴,分她1半苹果的男孩,若是还留在越南,日子会不会不一样。
    心灵深处有时会感觉到寂寞,穿着性感的睡衣,敲了丈夫的门,他打开门,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关上门,看她穿着极短的小洋装也没有反应,倒是工厂的外劳,会一直盯着看,有些还会脸红,不脸红的她不逗,脸红的才好玩,这是她展现媚力ˋ快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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