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啊!你得帮帮大哥啊。老二那里是指望不上了,他巴不得我家里出事。付大爷开始用怀柔政策,企图拉拢他这个弟弟。
    大哥付四爷很无奈。他就是个闲散的人,能有什么本事帮大哥呢?
    老四,你代我去见老家主吧。把这事和他老人家说说,哪有本家的人不能进祠堂的道理呢?付大爷道。
    可咱们不是本家的人呢。刚刚那位小爷也说了,咱们是和本家关系近的近亲而已。付四爷把盛杰的话挑了重点说给付大爷听。
    付大爷立马翻脸,他才是外人呢。咱们家好歹也和本家有血缘关系。他算什么?
    大哥,我看你这次恐怕得认栽才行呢。付四爷继续劝说付大爷:他有太爷宠着,能有什么办法呢?
    太爷也不是第一次宠人了。哪个不是看得上眼的时候要星星要月亮都舍得下本钱,看不上眼了随手一抛,连名字长相都记不起来?付大爷咬牙狞笑,走着瞧吧!
    大哥,人家都要举行婚礼了。
    那又怎么样?你觉得对太爷这样的人来说,会被一纸婚约束缚?一般人都不会了,更何况是他?付大爷心里有数,觉得和这位胆小的弟弟谈不拢,便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刚刚外面发生什么事?付大爷又问。
    好像是隔壁病房住着的容小姐她母亲意图伤害小爷,被罗总助送到警局去了。
    什么!?付大爷吓了一大跳,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快!快!把电话给我
    容家的人怎么这么会给他找麻烦呢?他住在这个地方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希望能给容家小姐再制造点机会的,结果容家人脑子缺根筋,不仅没把握住这大好机会,还弄出这种事来这是要坑他的前奏啊。
    付四爷替付大爷把电话拿了过来。付大爷按下几个按键后,看了付四爷一眼,后者装着有事走出了病房。
    付大爷在病房里和人争吵起来,一开始吵得声音还挺大,后来大概是觉察自己声音大了,稍微地缩小了些音量。
    付大爷家的秃顶中年人走到付四爷身边,苦着脸悄悄道:四舅爷,这次是咱们家要遭大难哪。
    好好劝劝你们家大爷吧!付四爷说完,看了一眼病房的门,有些事他做的太超过了。
    付四爷说完,自行离开了。想必老大这时候也不希望他在旁边吧!
    能劝的都劝过了,剩下的就只有看老大自己的领悟。
    同一时间,在海外的付坚接到了来自总公司的调派电话。他,被正式地从现有岗位上调离了。
    对面的电话挂断之后,付坚独自沉默了许久,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狂砸自己手边的东西。
    他立马给付善泷的秘书处去电话,想要和太爷亲自解释。
    这件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这一周这边因为受总体经济环境影响,到处在裁员减薪,闹罢工的人不再少数。他们这边的公司也受到了些微波及,里头那些员工闹罢工又不是他指使的。
    顶多,他就是下达了一条节源开流的命令,让底下那些员工误会了他们这个公司也要裁员减薪而已。可他又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
    付坚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去年他在D国做的那项工程都已经做了一半,被付善泷派了付继澜接手,结果付继澜获了利,这就是典型的他栽树,别人乘凉,他就此和秘书处的人反映,结果根本没有得到太爷任何的回应。
    太爷轻轻松松就把他的功劳给否定了。
    付坚私心里认为付善泷对他有意见。是啊!当年如果不是付善泷出生,他就是付家的继承人。想来付善泷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会处处忌惮他、嫉妒他,甚至打压他。
    付坚连电脑里头的一些私人订单都没来得及处理,就被执行部的一帮人给带着,送上了回国的飞机。
    在飞机上他得知,自己的爷爷这次无法进入祠堂当参祭人的这一消息。当下,付坚就克制不住了,付善泷呢!我要和他当面对话。他这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直接冲我来,何必用这种事情来威胁家中老人。他辈分大可我爷爷已经八十多了,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他也能狠心下重手,捅刀子!?
    飞机上没有一个人搭理他的。就凭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就足够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付家当家人。
    付坚见自己这样闹,也没激荡出半点的水花。他怒气冲冲地坐在座位上,过了一会儿后,刚刚满腔愤怒这会儿化成一片乌有。
    能怎么样呢?他倒是想大闹一场的,可是谁会帮他?谁能帮他?
    付家家主是绝对威严的存在,除非其有侵害家族利益的严重行为,否则,没人能动得了他。
    即便家主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也没人动摇的了他的地位。付家的分支们可以提出分宗,和本家一拍两散,从此相见是路人,但却无人能让本家人除宗,本家人就是老祖宗。
    付坚这会儿脑袋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只能和以前一样,把这件事当苦水往肚子里吞。
    谁让付善泷出生了呢?如果他不出生,或者无法长大成人,他付坚现在过的也就不是这种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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